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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chapter-4-彼意不屬 文 / 最古之王

    呆呆的坐直在病床上,碇真嗣看著天花板。「……不認識的天花板啊……」碇真嗣思考了半刻,覺得自己並無大礙便走下了病床。蟬在鳴叫著。由於第二次衝擊的影響,現在的地球氣候變得非常的怪異,大部分地區季節發生變化,永夏的日本,正是現在日本的俗稱。碇真嗣走出病房,就這麼呆呆的注視著走廊的窗外。「恢復的不錯嘛,小子。」吉爾伽美什一拍碇真嗣的肩膀,說道。「……你是?」碇真嗣疑惑的問道。「哈,我是凌波麗的老師……唔,大概你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吧。」吉爾伽美什看了疑惑中的碇真嗣說道「就是藍色頭髮,紅色眼睛,超級可愛的女孩子啦。」「……是她?」碇真嗣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她不是還在住院中麼?」「喲,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啊。」吉爾伽美什無奈的擺擺手「這樣導致我現在只好在這裡無聊的等待她出院了。」突然,走廊末端的門開啟了,幾個護士推著凌波麗走了過來,碇真嗣深深地看了一眼凌波麗,彷彿就要將凌波麗的臉刻在自己的心中似地,也許是因為他對於自己母親的臉還存在著一些破碎且凌亂的記憶吧。「喂,小子。」吉爾伽美什拍了拍碇真嗣的頭「回魂啦!我請你去喝咖啡吧。」「啊……等一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碇真嗣說道「而且……我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就這麼貿然的……」「你小子自我認知不足啊!」又一次拍了拍碇真嗣的腦袋,吉爾伽美什說道「聽好了,你小子……怎麼說也是駕駛著超級機器人保護民眾的大英雄啊!」「……」碇真嗣沉默了「才不是……我根本沒有那種才能,之前作出的成績也只不過是運氣罷了……我連怎麼駕駛eva都不會……」碇真嗣越說越快。「要是我更加優秀的話,eva也不會損傷了,要是我更加優秀的話,說不定就能夠更加漂亮的解決那傢伙,要是我更加優秀的話,父親大人就不會拋棄我了……」「啪!」響亮的耳光。吉爾伽美什一個耳光直直的抽到了碇真嗣的臉上。「你已經很優秀了!碇真嗣!」吉爾伽美什這麼說道「所以你才會被選擇成為eva的駕駛員,所以你才能夠拯救那些人……」「人都是會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的,那些排斥你的人,都只是在嫉妒你的優秀罷了。我想你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裝作一副懦弱可憐的樣子,自怨自艾。」吉爾伽美什扯著碇真嗣的手就向著大廳走了過去。「我的名字是榮格?g?弗洛伊德,心理學家和教育家,像你這樣的小鬼,我見得多了。」吉爾伽美什走到自動售貨機面前「要喝什麼?算我賠償。」「冰茶……」碇真嗣輕輕說道。「吶」吉爾伽美什直接將飲料拋過去,讓碇真嗣手忙腳亂了一陣。「喂,你小子。」吉爾伽美什說道「作為一個駕駛員,你真的很不錯了。」「至少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做不到。」吉爾伽美什說道「成為英雄,拯救世界……不,就算拯救了一個人也好。就算是現在,我也做不到……」「……」抿著嘴,碇真嗣的雙手絞在一起,他不知道應該在這個時候說些什麼,不,應該這麼說,吉爾伽美什和碇真嗣都沒有這樣與人交流的經驗,吉爾伽美什身為英靈,未來這種東西對他而言不存在,他的時間是固定的……不,不應該說時間是固定的,對吉爾伽美什而言,這個自我可以說也不是自我,只是一個擁有吉爾伽美什和葉知秋記憶的存在,直到現在葉知秋依然不理解記憶和靈魂的不同之處,但是這也不妨礙他使用enuma-elish。而碇真嗣,就連與父親都是那麼的冷漠,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一切,連痛苦的呻吟都不會發出,這樣的人,別說和吉爾伽美什說話了,就連正常的生活在這個社會之中也許都會『自殺』吧。「啊……總是喝飲料也不能解渴啊……」吉爾伽美什自言自語道「真嗣,你想喝酒麼?」「阿勒?酒?」碇真嗣疑惑的說道「但是……」在大廳的盡頭,葛城美裡走了過來,她彷彿是在尋找什麼似地,眼中滿是焦急。在看到碇真嗣之後,葛城美裡鬆了一口氣,她走了過來,而碇真嗣此時此刻還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尋找自己,只是慢慢的喝著冰茶,冰涼的液體灌進喉嚨,補充他昏迷時所喪失的水分。「真嗣君!」葛城美裡來到碇真嗣面前「你怎麼沒有乖乖的呆在病房裡?」「對不起。」很快的回答了葛城美裡,碇真嗣的回答略顯得沒有誠意,但是葛城美裡也沒有顧忌這個。「榮格先生,你怎麼和真嗣在一起?」葛城美裡注意到了邊上坐著的吉爾伽美什「難不成你還想教導一下真嗣?」吉爾伽美什訕笑了一陣,擺了擺手。「我可是凌波的家庭教師……要是隨隨便便就教別人的話,付給我工資的碇司令該不高興了吧。」吉爾伽美什這麼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可是這位小哥的好朋友喲,美裡小姐。」碇真嗣似乎不知道在葛城美裡和吉爾伽美什之間散發出了怎樣的電光。葛城美裡眼中的火花甚至能夠點燃酒精,而吉爾伽美什紅色瞳孔之中流動著的閃電則能夠降下萬千雷霆。處於鬥爭中心的碇真嗣還認為葛城美裡和吉爾伽美什關係很好呢。「美裡小姐……這個……是舊識麼?」碇真嗣問道「榮格……」打斷了碇真嗣的發言,葛城美裡哼了一聲,說道「誰是他的舊識啊!一天到晚神神鬼鬼……」看著彆扭來彆扭去的葛城美裡,吉爾伽美什惡劣的笑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新的招數來整葛城美裡,吉爾伽美什靠近碇真嗣的耳邊用著葛城美裡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嘿,真嗣,你要給我記住啊。以後得罪什麼都成,就是別給我得罪女人啊……你瞧這傢伙……都快成暴龍了。」無言的點點頭,碇真嗣示意自己瞭解了這一點。葛城美裡聽見吉爾伽美什所說的話,再看見碇真嗣這麼有默契的回答,不由得生氣起來。「真嗣君,碇司令叫我讓你過去。」葛城美裡收斂了怒狼的獠牙,轉而微笑著對著碇真嗣說道。「嗚哇……一陣惡寒啊……」吉爾伽美什搓著雙手「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全球天氣反常的厄爾尼諾現象再開?」「喂喂,不管怎麼說,現在地球的天氣也不可能變得再壞了吧。厄爾尼諾現象和第二次衝擊比起來差得遠呢。不管是從名字還是從意義上來說。就像是男人身上的嗶嗶和女人身上的嗶嗶的區別啊!」無視了吉爾伽美什越來越?的臉,葛城美裡用犀利的吐槽技術和厚顏無恥的暴言擊敗了吉爾伽美什。「總覺得再聽下去就會被這種言辭給強暴啊……真嗣,我走了啊。」吉爾伽美什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動售貨機附近,伴隨著硬幣的噹啷聲,彈出來一瓶可樂。「葛城美裡小姐。別總喝酒啊……」和這樣的話一同到來的是一瓶冰涼的可樂。葛城美裡手中握著那瓶可樂,抿著嘴沉思了片刻,之後還是帶著碇真嗣到碇源渡面前去了。----------------------------nerv------------------------------------「一個人住?」葛城美裡向面前的碇源渡詢問到。「對,他的房間就在前面一點的第六區,這樣也能夠很快的到本部來。不管是訓練還是戰鬥,都不會有很大的影響……」碇源渡用一貫的平穩冷靜的聲線說道。「沒有問題吧?」「不管怎麼說,這樣也……」葛城美裡突然察覺到這並不是她能夠決定的「這樣好嗎?真嗣君……」「沒問題的,一個人反而更好。反正到哪裡都一樣……」碇真嗣微笑著說道。「……」無法回應這樣的言語,彷彿在鏡子之中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一般,葛城美裡沉默了。「把他交給我吧。」葛城美裡這麼說道「就讓他住在我家吧。這樣好麼?碇司令。」這樣彷彿是祈求一般的語氣讓碇源渡感到一陣陣的反胃,他並不知道為何,也許是感到了面前的女性身上散發出的猶如聖母一般的光芒,亦或者說是感受到了面前女性與自己的相似之處,也可能是對葛城美裡的嫉妒,因為她可以和碇真嗣相處得來。「好吧……」思考了半晌,碇源渡說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真嗣,你就住在葛城美裡一尉家裡吧。」「是。」依然是微笑著回答。但是葛城美裡敏感的察覺出了,碇真嗣的微笑只不過是一層厚厚的假面具一般,可以這麼說,碇真嗣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所以戴上了面具。默默的走在碇真嗣的前面為碇真嗣領路,葛城美裡的心中不斷地思考著,她在思考著自己究竟有沒有那樣的能力來帶好碇真嗣,一時興起做出的行為終究要飲下苦果,葛城美裡瞭解這一點。「真嗣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先吧。」葛城美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對碇真嗣說道。「誒?好。」碇真嗣點了點頭。葛城美裡微笑了起來,在她看來,這是碇真嗣和自己更加接近的一個契機,也許是改變碇真嗣內心的必需品。---------------------------風景?望台------------------------------------夕陽照耀著整個第三新東京市,第三新東京市在地表的低矮的建築被它抹上了一層橘紅,西下的落日逐漸被遠處的山脈吞噬,而那光芒也就越顯得燦爛和落寂。站在風景?望台上的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夕陽。「總覺得這個城市很寂寞……」碇真嗣開口了,他沒有看著葛城美裡,就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這麼輕輕地說出口。「時間到了。」葛城美裡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放下左手。伴隨著刺耳的防空警報,第三新東京市的地面上彷彿變成了波紋一般劇烈的浮動著。機械的嗡鳴聲,防空警報聲,若有若無的鳥的鳴叫聲,在這些聲音的襯托之下,人類最為偉大的建築,就這麼展現在了碇真嗣的眼前。「好棒……大樓出現了……」碇真嗣被面前的景象給震驚了,他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不能的階段。「這就是……」「你拼上性命保護的城市哦!少年!」啪的一下直接重擊碇真嗣的肩膀,吉爾伽美什滿足的看著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葛城美裡。「有沒有感到很值啊?如果覺得不值的話,你下一次可以試著弄壞這個城市哦~」教導著碇真嗣惡劣的事情,吉爾伽美什滿足的微笑了。「榮格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葛城美裡問道。「阿拉,只是為了看風景啦……畢竟要塞都市的展開可不是每天都能看見的。」吉爾伽美什說道「倒是你們,現在不是下午六點了麼?還不準備吃晚飯?」吉爾伽美什左右扭動了一下脖子,說道「那麼乾脆就讓我帶你們去吃飯吧。」「唔……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碇真嗣這麼說著「榮格先生,這樣真的不會打擾麼?」「哈,要不然這樣吧。我們賽車怎麼樣?」吉爾伽美什說道「我開我自己的哈雷和你比賽決定誰請誰吃飯怎麼樣?葛城美裡?」「距離就是從這裡下山。」吉爾伽美什說出了目的地。「一言為定!」一聽這話,葛城美裡的眼裡精芒一閃,要知道,她年輕是可是被稱之為第三新東京市車神的少女啊!將頭盔扔給碇真嗣,吉爾伽美什說道「美裡小姐,碇就給我帶走了啊!」「你這傢伙!」看著已經準備發動了的吉爾伽美什,葛城美裡狠狠的一咬牙,也不管自己的車損傷多大,一腳油門就踩到底了。吉爾伽美什看到這副狀況,也不帶頭盔,就這麼直接發動了哈雷摩托。引擎發出的嗡鳴聲打破了日落時的寂靜。金色的頭髮伴隨狂風擺動著,偶爾響起的辟啪聲也不過是頭髮打到了身後碇真嗣的頭盔上罷了。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但是,碇真嗣察覺到了吉爾伽美什的內心,那是一顆真正的寶貴的心,不為了人的長相或是別的就區分開來,與自己的交往也並非因為自己的身份,碇真嗣突然覺得有一個這樣年長的朋友也不錯,至少有的時候對女性難以啟齒的事情可以和吉爾伽美什交流。雖然有時候有些脫線,但總體來說是一個好人。時速漸漸上升,由八十千米每小時漸漸變成了一百二十千米每小時,在這扭曲山道之上,一百二十千米每小時的速度簡直就猶如席捲林地的龍捲風一般。「榮格先生……這樣的速度……」碇真嗣在頭盔中這麼說道。「大丈夫!要知道這樣的速度可是追不上美裡小姐的。想要追這樣一個瘋狂的女人,就要比她更加的瘋狂才是正理!」吉爾伽美什哈哈大笑著「speed-cannot-save-you!美裡小姐!」「……這傢伙,不要命了?」葛城美裡看著身後漸漸迫近的哈雷摩托說道「沒辦法了,要是突然停下來的話,就輸定了。」「這裡是蜥蜴彎,甩尾幾乎沒有回擺,很好,過彎速度八十千米。」葛城美裡輕聲念著自己的數據,嘴角不禁掛上了微笑,這樣的過彎技巧正是她稱霸第三新東京市的原因。「這樣的話……那哈雷也……什麼!?」葛城美裡的後視鏡閃過一道金色的光芒,根本沒有減速,彷彿要衝出護欄一般的速度。「……難道說是剎車失靈?為什麼還不減速?啊!!」葛城美裡不由得驚呼起來「過彎速度超過一百公里?!不……是一百二十,這怎麼可能?!」過了彎是一條直道,但是由於是山道,這直道是有一個個的上坡和下坡組成的,葛城美裡沒有減速,反而加速起來,以時速一百三十五公里的速度快速通過了這條直道,在第三個上坡的時候甚至就這麼飛出去直接到了最下坡。衝撞造成的g力讓葛城美裡整個身體都伏在了駕駛盤上,但是旋即葛城美裡就恢復過來,準備加速。「?!」一聲巨響,原來是哈雷摩托整個撞擊到了地面,堅硬的金屬部分甚至掛出了一條火花。「開什麼玩笑?!我可是第三新東京市的車神!那種哈雷摩托!絕對不可能超越我的!」葛城美裡快要暴走了,不管她怎麼加速都甩不掉背後的哈雷,身為一個業餘圈子內有名的飛車高手,開著自己的愛車,被一個不知哪裡出來的人物開著哈雷摩托緊追不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把吉爾伽美什釘到十字架上一萬次都沒法平復這種恥辱,葛城美裡的心理防線快要這麼崩潰了。「不好辦呢……」吉爾伽美什眼睛微微瞇起,神色一正,「馬上就要到山下了……看來得認真一點了。」哈雷摩托的速度再一次提升,在下坡用這種速度,只要一個小失誤或是小意外就可能衝出護欄葬身山下。但是吉爾伽美什不得不這樣跑,他要勝利,不管是不是真正的戰鬥都要取得勝利,這才配得上王的稱號。葛城美裡沒有察覺到吉爾伽美什的改變,她驚異的發現身後的哈雷摩托越貼越近,還擺出要超車的架勢,心中不由得一陣憤怒,開什麼玩笑?!被一輛摩托車一直在後面緊緊咬著自己就已經快讓她崩潰,現在那個開摩托的還想超車?!於是葛城美裡放棄了最佳的行車路線,而是想盡辦法擋住哈雷摩托的行車線,按這種辦法,葛城美裡肯定會在彎道上受到影響,但是哈雷摩托卻還是沒法完成超車。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硬件上的絕對差距,在這種時候葛城美裡的愛車的偏時打火系統和超強馬力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葛城美裡過彎之後的加速度實在是快,哈雷就算不浪費一絲一毫馬力,以絕對完美的漂移動作過彎,但也只能在彎道的出口和葛城美裡平行,但是隨著對方排氣管道裡的火花四濺而起,短短的直線便會再次拉大車距。「其可修……那個所謂的偏時打火系統實在是個bug!過彎損失的速度可立刻在瞬間加速度中挽回,這也就算了……最離譜的還是那輛車的引擎,明明看起來都這麼破了,居然還沒有損壞……」「沒辦法了……」從口袋之中掏出天之鎖,吉爾伽美什輕聲說道「恩其都,這次拜託你了……」哈雷的速度提到最高,引擎響起了呻吟聲。「搞什麼啊……他想幹什麼?!下一個彎就算u型彎沒錯,但是他還在加速,為什麼!?難道說他要用傳說中的水溝走法?!不可能!那種漫畫裡的東西……」葛城美裡搖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那種acg界出現的東西貿然模仿的話絕對會造成悲劇,不管是某個傳說中的世紀末格鬥技也好或者說是傳說中的魔法少女也好,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吧,葛城美裡謹慎的按照常規減速過彎。葛城美裡讓出了內線,在這種高速的情況之下,繼續保持內線的話必然會轉向不足,葛城美裡實在是沒法想像吉爾伽美什要幹什麼,但是如果繼續這麼加速下去的話一定會撞上護欄的。哈雷切入了內線,這次在入彎處兩車已經平行,如果保持這種速度,內線的車必然超車,但是……唯一的問題是,哈雷如何過彎!?葛城美裡看著哈雷追到了旁邊,然後,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就彷彿是美國西部的牛仔一般,吉爾伽美什的左手上有一條鎖鏈在閃閃發光,哈雷的速度不變,和葛城美裡平行漂移著,隨著彎道的變窄,處在內線的哈雷即將面臨轉向不足的致命問題。「這個人瘋了!他想幹什麼?!連碇君的命也會這麼搭上去的!」在短短的幾秒內,葛城美裡將見證奇跡發生。那鎖鏈輕而易舉的綁住了葛城美裡車尾的定風翼……然後,哈雷摩托轉向不足的問題就這麼解決了……鎖鏈一扯,完美的轉向,但是葛城美裡成為了奇跡的犧牲品,雖然她拚命的想要控制住車,但是還是轉向過速了,她不得不在出彎時減速調整,不過這些都沒什麼大不了得了,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問題:那個心理學家還是人麼?過了u型彎之後,大約是五百米的直道,雙方都漸漸減速,避免撞上市區的車輛。葛城美裡雙手不斷的顫抖著,她停下車,向著哈雷走去。「……你,你剛才都幹了什麼?!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險麼?要是一個閃失碇君和你就都死了!還有……你是超人麼?一般人的。」將被g力弄得七葷八素的碇真嗣扶下車,吉爾伽美什聳了聳肩,說道「啊?廢話什麼?要不是你老擋著我超車,我至於麼?」葛城美裡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雖然賽車的時候這麼干無可厚非,但是她開著怪物級別的跑車與一輛摩托這麼對決的話,也顯得很沒品啊。雖然是所謂的哈雷摩托,但是怎麼說也是兩輪的傢伙,更別提還帶人了。「碇君呢?大丈夫麼?」葛城美裡問道。「嘛,大概能吃下很多東西吧,今天晚上……」說著這樣無良的冷笑話,吉爾伽美什將剛剛碇真嗣帶著的頭盔放到摩托上。「吃意大利菜吧。今晚。」吉爾伽美什說道。「怎麼樣都好……反正也是所謂的願賭服輸。別看我這樣,賭品什麼的還是有點的。」葛城美裡擺擺手「pizzahut如何?」「……」不光是吉爾伽美什,連碇真嗣都沉默了。「嘛,別這麼看著我啊!pizza什麼的也是所謂的意大利菜吧。喂喂喂,別擺出這副表情啊!」看著吉爾伽美什和碇真嗣擺著的一副?臉,就算是葛城美裡這樣的厚臉皮也不由得感到發燙。「所以說我是願賭服輸的啦!」----------------------------結束的幕間-----------------------------------「不管怎麼說,這一章總算是更出來了。」「七千字,怎麼說……小小的回報吧。」「啊啊,對了,我也準備開新書了。」「幕府末期的櫻花狂情啊。天人啊!逆刃刀啊!陸奧圓明流啊啥的……」「主角穿越者妥妥的。大千世界超越者妥妥的。亂鬥妥妥的。熱血妥妥的。搞基……真沒有……」「這麼多天來都沒有更新,辜負了大家的期待呢,畢竟是eva卷,難寫得太多了。但是還是會努力的!」「好了,今天的一章也就這麼結束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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