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建造機器,我則構築命運。」
看著巨大的對使徒用人形兵器eva,吉爾伽美什輕聲說出了這句話。
「哦?看來榮格先生你又在自我陶醉了。」陪著吉爾伽美什一起參觀nerv本部的設施的是葛城美裡「話說起來,榮格先生你倒是一天換一次衣服啊。」
「你不覺得一直穿一套一樣的衣服很讓人討厭麼?」吉爾伽美什身著黑色勁裝(詳情請見黑客帝國neo……)說道「如果說是制服的話,連自己的個性都沒有了不是嗎?」
「我喜歡自己與別人是與眾不同的,別笑……」吉爾伽美什看著偷笑的葛城美裡說道「我知道你會認為我有點小小的心理疾病,但是誰沒有呢?」
葛城美裡停止了偷笑。
「對了,今天就是碇司令的兒子到第三新東京市的日子了吧。」吉爾伽美什說道「我對那孩子挺感興趣,那孩子的心理分析起來一定非常有趣。」
「哈哈,榮格先生,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聽著吉爾伽美什如同bt一樣的發言,葛城美裡沒能夠忍住笑意,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喂喂,身為一個心理學博士,我也就只有這點樂趣罷了啊。」吉爾伽美什這麼說道「說起來……對於凌波麗,我倒是毫無辦法啊……」
「誒?自稱天下無雙的大心理學家榮格先生也沒有辦法啊。」葛城美裡說道「那麼,來分析一下我吧。」
「哦?」吉爾伽美什微笑著說了一下「這倒是很簡單啊,葛城美裡小姐。」
靜靜的注視著葛城美裡,吉爾伽美什赤紅色的瞳孔彷彿黑洞一般貪婪的攝取著情報,葛城美裡撫摸了一下胸前的十字架,在這個瞬間,吉爾伽美什開口了。
「那麼……我應該這麼說麼?一位二十九歲的女子,輕視自己生命而活著,原因是認為由於自己害死自己的父親,那個十字架就是你的父親給你的吧,通過我閱讀過的記錄,你伴隨著你的父親葛城博士所率領的葛城探險隊來到南極洲。在這裡你因為第二次衝擊而受到嚴重傷害,但是因為葛城博士在罹難之前將你安置在保護膠囊中因此而逃過一劫,第二次衝擊之後你幾乎再也沒有說過話,但是大學之後你變得開朗和健談……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是否會想起父親的慘叫?你在寂寞的是否可曾想起父親的體溫?但是一方面你感激父親拯救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你也憎恨自己的父親,因為他將人生奉獻在工作上,因此而忽略你與母親。你在nerv的工作有你父親的影響吧……你的厄勒克拉特情結早就明明白白的展現在我的眼前了……你沒有朋友,你的社交僅僅是虛無的……你明白你和赤木律子的不同,她更想要的是勝利而非是駕駛員的倖存。而你由於對犧牲了自己挽救了你的父親的愧疚,不想再看見一個人為自己犧牲,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對駕駛員這麼關心。你一直都在追逐著你父親的影子和體溫……」
吉爾伽美什的聲音漸漸變得更加的沉穩,同時語調的抑揚頓挫也伴隨著葛城美裡漸漸扭曲的臉而變化。
「你到底是誰?!」葛城美裡摀住了耳朵「……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人……」
「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啊……」吉爾伽美什說道「好了,葛城美裡小姐,不要逃了。告訴我吧……」
「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是否會想起父親的慘叫?你在寂寞的是否可曾想起父親的體溫?你是否會再一次夢見父親將自己扔到保護膠囊之中的場景?你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否會有短暫的失聲?」
吉爾伽美什的眼神冷酷無情,毫不妥協,他的眼中燃燒著濃烈的求知慾,但是他的表情卻又是那麼的平靜安詳,顯得似乎無所謂。
「……是的……」葛城美裡低下了頭說道「我有的時候甚至會……」
「愛自己的父親是沒有錯的……葛城美裡小姐。」吉爾伽美什敏感的察覺到了葛城美裡想要說什麼「你應該讀過希臘的神話吧……相傳厄勒克特拉因母親與其情人謀殺了她的父親,故決心替父報仇,最終她與其兄弟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這是一種偉大的愛,不是麼?」
「但是你在你的生活之中抹殺了母親的存在,不是麼?」吉爾伽美什滿足的笑著「你是那麼的懷念自己的父親,甚至在生活方面都在不斷的模仿著你的父親。母親的存在似乎在你的生活之中消散了。我想……你大概將你母性的部分隱藏起來了吧。」
「……」葛城美裡沉默了。
「告訴我,葛城美裡小姐……你要對碇真嗣那孩子怎麼做?就像你的父親對你做的一樣麼?犧牲自己?就像是你的母親教導你的一樣麼?愛護他人?你是想要代替碇真嗣這孩子的母親麼?」吉爾伽美什說道「那麼做你想做的吧……我無法解決任何一個心理問題,我所能夠做的,只有讓別人直面自己的心。」
葛城美裡直接坐在了冰冷的鋼鐵之上,她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低聲啜泣著。
「你現在又想逃避了,不是嗎?勉強自己允許可能發生的任何人際間的接觸。你靠著控制及逃避表面上的人際關係來保護自己。」吉爾伽美什說道「但是……最後的結束是寂寞吧。葛城美裡小姐。」
「……」葛城美裡沒有回答,她靜靜的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彷彿要把吉爾伽美什的模樣刻入內心深處一般。
「那麼……是時候退場了呢。」吉爾伽美什這麼說道,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向著nerv本部走過去了。
---------------------------第三新東京市-----------------------------------
「啊……真麻煩,果然是打不通的麼?」碇真嗣掛上電話,電話之中一遍一遍重複著的警告戛然而止。
拿出放到口袋裡之中的照片,碇真嗣看了一眼之後說道「沒辦法等她了呢……沒辦法,這個時候果然還是應該去避難所吧。」
彷彿有什麼東西一般,那是如同幻影一般美麗的少女,蒼藍色的頭髮,赤紅的雙瞳,她靜靜的注視著自己,碇真嗣彷彿迷惑住了,呆住不動了。
突然傳來了鳥四散飛走的振翅聲,碇真嗣抬起頭,隨機發現那少女一瞬間消失了。
無法理解這樣的狀況,碇真嗣呆呆的注視著街邊,但是,突如其來的嗡鳴聲不住的刺激著他的耳膜,他不禁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是……什麼?」
戰鬥機和自己的距離是那麼的接近,碇真嗣呆住了。
突然,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是那麼的沉重,彷彿是一個一萬噸的巨人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在第三新東京市的大地上。
山的那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怪物。
雖然碇真嗣也有看動畫的時候,但是,像是這樣彷彿粗製濫造的特攝劇一般的場景出現在現實之中,碇真嗣不由得愣了一愣。
(難道……這就是戒嚴的原因?)
風壓使得碇真嗣弓起了背,導彈華麗的擦著建築物林立的第三新東京市向著那怪物攻擊去了。
「應該沒有用吧。」單純只是用特攝劇裡的劇情來推斷,但是,果不其然那些攻擊只是使得那怪物後仰了一下,甚至連油皮都沒有擦破一絲半毫。
怪物的右手臂(如果可以稱之為右手臂的話。)突然彈出了彷彿是光劍的武器,一下就將面前的戰鬥機給刺穿了,駕駛員除了慘叫之外甚至連再發出一次攻擊的時間都沒有。
那損毀的戰鬥機直接墜落在碇真嗣的面前,很幸運的是那戰鬥機沒有爆炸,碇真嗣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突然,彷彿有什麼被打開了似地,那怪物突然無視了重力定律,就這麼漂浮在空中,還過來踩了那戰鬥機一腳,就彷彿是被玩具刺傷而憤怒的孩童一般。
沒法逃了!沒法逃了!沒法逃了!
一瞬間,碇真嗣只覺得天旋地轉,那戰鬥機的爆炸是毫無疑問的,對於如此靠近的自己,就算沒有火焰,衝擊波也能傷害到自己吧。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擋住了爆炸的衝擊波。
「這樣的爆炸大丈夫?」
「才不是大丈夫呢!」突然覺得如果說出了大丈夫萌大奶就一定會悲劇的碇真嗣忙著否認。
「進來吧,真嗣!我的名字是……葛城美裡。」葛城美裡比了一個v字的手勢「叫我美裡就可以了哦。」
---------------------------結束的幕間------------------------------------
「話說今天這一章也結束了啊,接下來就是和使徒的第一次面對面戰鬥了呢。」
「阿克夏加強了使徒的戰鬥力,如果一對一的話,初號機如果不暴走,就連這個第三使徒都打不過哦。」
「劇情是按照tv版來的,大家這一點可以放心。」
「也不會隨隨便便崩人的啦,都是嚴格按照劇情的心理分析而來的呢。」
「信|com|bsp;「那麼,今天的一章也就這麼和平的結束了啊,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d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