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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虛妄的聖盃戰爭iv 文 / 最古之王

    我做了一個夢

    大家都說夢是未來的預言,或者是內心的渴望。

    可是我的夢不是那樣。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一段別人的記憶。

    一段被別人自己都快忘了的記憶。

    ……我知道這場景。這是過去見過好幾次的景象了

    這是文藝復興時期意大利的街道

    是對在生活在文藝復興時期的刺客來說,這是他的日常吧。

    在這之後,他會回到藏身處,接受刺客們的歡迎和溫熱的食物,然後期待著下一次刺殺吧

    這是日常了

    只不過是他獵殺的一個城市其中之一而已

    弗洛倫薩,羅馬,君士坦丁堡……

    所以他也沒有陶醉在勝利中,只是淡然地接受結果吧

    我想的這些事,錯得離譜

    ───這並不是夢。

    只不過是,已經無法改變的冰冷過去

    從穿上刺客袍那時起,他就不是人了

    因為為家族報仇,開始獵殺聖殿騎士,他就是背離陽光的刺客了

    然後他就被稱作蒼穹之鷹或羅馬陰影之王,原本以銀行家為目標的少年,

    他的人生被徹底改變了

    ───不

    該說是,被終結了,比較正確

    因為在那瞬間,還幻想著愛情的美好和友誼的珍貴的少年就消失了,只有身為刺客,是他能夠走得唯一一條道路。

    「auditore的人還沒有死絕!我還在這裡!我!ezio!ezioauditore!」

    佛羅倫薩的santacroce教堂,披著刺客袍的少年身下是自己父親曾經摯友的屍體,他背叛了少年的家族,使少年的家族毀於一旦。他死了,而少年由此開始了一生的刺客的道路。

    「十年了,我的父親和兄弟已經死了十年了。我花了十年時間追殺那些兇手。這場追殺快要結束了,但我仍然不知道這有何意義!」

    ……時間持續的流動,在水藍色的溫柔的威尼斯,現在是他開始了刺客之道十年之後的記憶了,他殺了很多人,受了很多傷,臉頰上也有了風霜的痕跡。但是,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迷茫了,他找不到自己應該要去的道路。

    「沒有哪一本書或者哪一個人可以告訴你們真實,告訴你們怎麼做。選擇你們自己的道路!不要跟隨我,也不要跟隨任何人!」

    沒錯!只是為了自由而戰而已。整個城市飄蕩著瘋狂和塵埃,帶著燃燒著文化的焦臭味的弗洛倫薩在等待著英雄的出現,英雄帶來曙光和自由!但是可笑啊,為了自由而戰,手段卻是剝奪別人活下去的自由……

    「你不能殺死我!沒有人可以殺死我!」

    染上淡墨色的天空,與被亡骸覆蓋的赤紅山丘,viana的城牆之上刺客的敵人瘋狂的做著困獸之鬥,他的領子被中年人握在手中,但是他還沒有放棄生的希望,他還在叫囂著。刺客聽到他說的話,他笑了,他說道:「那我就把你交給命運。」

    「這裡就是我的家。」

    佛羅倫薩,溫暖的意大利陽光。他靜靜的坐在長椅上,人們在他身邊走動著,彷彿恆久未變。他彷彿一下子,就穿越回到了年輕時代。自己犯下了那麼多的錯事,自己的青春虛度。

    但是這樣不也是很好麼?就算失去了常人該有的生活,但是自己現在還是有了妻子,有了家人。

    他睡了過去。

    他再也沒醒。

    沒有回報,也沒有理解。在弗洛倫薩的長椅上,被歷史遺忘、被人群遺忘的他,正在接受死亡──

    「年少時,我擁有自由卻視而不見,我擁有時間卻渾然不知,我擁有愛卻毫無察覺。數十年後我才真正明白這三者的意義。現在,我人生的遲暮之時,這種認知逐漸變成了一種幸福。愛、自由和時間,曾經隨手丟棄的東西,原來是驅使我前進的動力啊。特別是愛,我的愛人,給你,給我們的孩子,給我們的兄弟姐妹,也給這個充滿著美好和未知的大千世界。無限的愛,我的sofia。ezioauditore。」

    鷹的鳴叫聲。

    我聽到了,從少年時代第一次去動物園就一直喜歡的鷹的鳴叫聲。

    穿透雲霄,直達心靈的,自由的呼喊。

    就算羽翼折斷,就算身軀老去。

    鷹也還是在鳴叫。

    在呼喊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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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master。」eizo叫醒了還在做夢的少年。

    「……還沒到……日本麼?」少年一邊揉著自己的眼睛一邊說。

    「有人上船了。應該是海盜。」ezio將耳朵貼在冰冷的牆壁上。「他們還沒準備好,趁這個機會,我們兩個上去解決掉他們。」

    「你的意思是……殺人?」少年吃了一驚。「這個貨船……不是還有水手什麼的麼?叫醒他們不行麼?」

    「……我們可是買通了貨船船長進行偷渡。」ezio說道「要是有船上的人死了,我們麻煩很大。」

    ezio打開的房門。

    「快點!」

    少年一咬牙,背上了弩箭,戴好了袖劍。

    「我做什麼,你跟著我做什麼。」

    ezio和少年的房間是最高處的船長室,船長室中除了他們,還有一個半夢半醒的大副。

    「你們這是?」

    「我們會解決掉他們的,放心。」ezio的目光堅定。

    沒有思考的閒暇,穿著彷彿是遊戲中出現的角色一樣的兩個傢伙出門了。

    能依靠他們麼?大副雖然對ezio的印象深刻,但是,他還是不相信冷兵器能夠對付現代海賊。

    於是他開始呼叫海警。

    現在是凌晨3點,月光暗淡。

    ezio靜靜的盯著從船的一邊向上的海盜們。

    「六點鐘方向,一共十四人……我們兩個先做掉望風的。刺客的戰鬥手段你還記得麼?」

    少年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弩箭上好了,森冷的箭頭已經瞄準了兩個還不知道死期將至的海盜。

    這個是在太平洋上飄蕩的海盜,一群人大概有十五六個,在公海到處為非作歹,做一票是一票的貨色。

    殺了這樣的人,是正確的吧。

    少年還在這麼思考著。

    「3,2,1……」

    弩箭同時射出,穿透了那兩個望風者的喉嚨。穿透喉嚨的箭矢上面隱隱約約帶有星星點點白色的碎骨渣,海盜的眼中的光芒很快散去,變得就好像是貨架上整只殺死了的冷凍的豬。

    ezio立刻翻身下樓,少年也緊隨其後。

    一梭子子彈向著少年和ezio剛剛身處的地方掃了過來。

    很危險。

    硝煙的味道還在徘徊著。

    什麼啊,沒感覺到恐懼……

    反而覺得溫暖。

    令人感到安心……

    「我是天生的殺人者麼?」

    內心在回答。

    【你是天生的殺人者】

    「六點鐘,九點鐘,分別有三個,飛刀怎麼扔還記得麼?」

    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自己怎麼會忘記殺人的技巧呢?

    這種看一次就學會了的東西。

    飛刀帶毒,箭毒木的毒。

    手指和手腕同時施展力氣,銀白色的飛刀劃過黑夜,帶著溫潤的氣息噴湧出來的血液有種甜膩的氣味。

    身前二十米左右的六個海盜已經死了。

    屍體倒在地上,一分鐘前他們還活著,也許他們還有家人,少年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好人,但是他的手沒有停下。

    「點子扎手!」

    對方的船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但是緊接著就是少年和ezio同步率100%的刺殺動作。

    袖劍刺穿腹部,鮮血湧出,喉嚨裡還在發出不明含義的咯咯聲。柔軟的腹部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被袖劍進入了,而且袖劍的機械構造再加上人的力量帶給它的動能與勢能,沒人能夠躲開死神的親吻。

    不想死。

    感覺到了別人的想法。

    沒人會想死。

    但是,不得不殺死別人。

    袖劍沒有任何遲疑地收回了,屍體倒在甲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殺人機器。

    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ezio和少年那熟練的手法了。

    雖然少年前十分鐘還是一個從未殺過人的普通少年。

    但是現在,他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覺醒了。

    要是這個世界僅剩的唯一一個神秘持有者看到這少年如此的狀態的話。

    他能夠下的評語只有一個。

    「起源為殺。」

    不需要磨練技藝,不需要心理準備。

    本身的存在就是為了殺而存在。

    這幅身體是殺這一個字的最高體現。

    「殺戮不能給你帶來東西,只能摧毀東西。」ezio的突然出現在了少年的背後。

    「剩下的四個人,被兄弟會擊殺了,你不用擔心。」ezio合上了海盜的眼睛「切記不要褻瀆死者,給他們最後的安寧。」

    「requiescantinpace……」

    「requiescantin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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