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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chapter-20-抉擇吧!少年! 文 / 最古之王

    「啊……遠阪……還真是愛多管閒事……的確應該好好歡迎一下你們了……那麼……歡迎你們,歡迎我過去的master。」吉爾伽美什拿出了乖離劍。

    衛宮士郎已經和遠阪凜還有saber呆在一起了,如今,除了saber之外,再也沒有一個能和吉爾伽美什爭奪聖盃的servant了,衛宮士郎一方……也只是有3個魔術師而已。

    衛宮士郎投影出了一把小小的短劍……破盡萬法之符。

    「吉爾伽美什……要是master不夠強大的話。saber是贏不了你的……」衛宮士郎說「那麼……就讓最強的master伊莉婭來控制最強的servant-saber。這樣……我們才有一線勝利的機會。」

    「儘管試試……」吉爾伽美什說道「取悅我吧。」

    衛宮士郎把短劍刺向了遠阪凜手上的令咒,然後又由伊莉婭與saber簽訂了契約……

    (……威脅……上漲了……難道說,對魔力屬性再一次提升了?)

    幾乎就在一霎那,saber的魔力立刻上漲了不止一個階層。伊莉婭身為聖盃的載體,身上的魔力幾乎是無窮無盡,再加上死去的幾個servant魔力的注入,saber的氣勢彷彿成為了一座高山。

    「戰鬥吧!吉爾伽美什!」saber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彷彿有什麼在燃燒。那是飛鳥慎二一戰之後燃燒起來的戰士的**「聖盃只會是我的東西……」

    「哦……saber」吉爾伽美什笑了「你連聖盃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所謂的聖盃,就是……這樣醜陋的東西啊!」吉爾伽美什指了指漂浮在半空中的櫻「看啊!少女的身體將要化作你追求已久的聖盃了。沾滿了人類鮮血的寶物,你還想要捧在手中麼?」

    看著間桐櫻赤果果的身體,saber不禁摀住了嘴唇,即使在保衛英國的戰爭中,saber也沒見過如此淒慘的女性……身體到處都是或多或少的傷口,還有著淤青和疤痕,簡直慘不忍睹……

    「……是你幹的嗎?吉爾伽美什!」saber憤怒的說道

    「與我無關……」吉爾伽美什說著「要是非說有什麼關係的話,也就是……聖盃造成的悲劇吧。」

    「……」saber沉默了「這麼來說……我所爭奪的東西,就是犧牲了別人的性命所換來的東西麼?」

    「就是如此啊……saber」吉爾伽美什說道「那麼……還要戰鬥麼?」

    「……」saber握緊了手中的excalibur「當然……但是,這次的戰鬥……是為了……拯救櫻。」

    「啊哈哈……」吉爾伽美什笑了「妄言拯救?你可知她受過何等苦難?」

    「……就算是受了再大的罪……只要不死,就有希望。」saber說道「戰鬥吧!吉爾伽美什!」

    「……正合我意啊。saber!」吉爾伽美什乖離劍遙遙指向saber「gate-of-babylon!!!」

    耀眼的寶具之海向著saber湧去。

    「excalibur!!!」聖潔白色的光芒向著寶具之海衝了過去,彷彿使盡了全身力氣,saber在解放出真名之後把劍杵在大地上。

    「以為一發地圖炮就可以打敗我麼?」吉爾伽美什笑了「雖然號稱地圖炮,但是啊,在柳洞寺這一塊冬木市的靈脈上,一切魔力造成的傷害都將被吸收啊。」

    果不其然,在冬木市別的地方這一發excalibur絕對能造成地圖炮的威力,但是,在柳洞寺,彷彿不受力一般,完全沒有受創的痕跡。

    「繼續吧!saber……」吉爾伽美什陰陰的笑了「你的魔力將化作我催生聖盃最好的養料……」

    「……」saber漸漸憤怒起來了。

    「哦……還不動手麼?」吉爾伽美什再一次向saber揮動了乖離劍「那就再來一次!」

    寶具之海再次降臨,閃耀的華光讓吉爾伽美什看起來就像一個黃金製成的精美藝術品一般。

    「……全投影……連續複寫!」衛宮士郎看不下去了,發出了他能夠發出的最強的招數。

    「哦……土狼,沒有了向saber提供魔力的壓力之後就來全力打擊我麼?好主意……」吉爾伽美什說「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真品和贗品的區別吧……」

    「看吧!這就是……吉爾伽美什的寶藏!是巴比倫人民傾盡全力奉獻給王的寶藏!」吉爾伽美什雙臂張開,「這豈是你這區區一介凡人能夠複製的奇跡?」

    「你這……暴君!」saber說「這就是所謂的民脂民膏吧!吉爾伽美什,我能感受到這些寶具上古巴比倫人民的眼淚啊!」

    「切……那可是幸福的眼淚!」吉爾伽美什說道「自顧自的說著讓你自己覺得舒服的話,但是至少我還是王者,是沒有被背叛的王者!就是死亡也不能讓我的威名在巴比倫陷落!若是伊斯坎達爾還在,他又要說你沒有成為王的資格了吧。」

    「王就是王,即使被人否認,我還是王者!」saber說著「就讓你看看我依仗的人民的力量!excalibur!!!」

    「再一次解放真名麼?」吉爾伽美什說道「看來土狼還真是讓你的實力受損啊。慎二被你們幹掉了吧……那我也就沒顧忌了!enuma-elish!」

    高高舉起的乖離劍磨盤般的三段圓筒呼應著天球的動作,各自以匹敵地殼變動的重量與力度互相摩擦著、旋轉著,滾滾而出的膨大魔力簡直無可估量。初始之劍開始徐徐加快了轉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

    天空在絕叫,大地在咆吼。

    與excalibur對撞而迸發出的光芒使得master們都閉上了眼睛。

    開天闢地的激盪之力奔流而出,這早已超出了對城寶具的範疇。有形無形的森羅萬象都在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下分崩離析。這才是讓英靈們恐懼萬分的「對界寶具」的真實面目。

    「什麼?!」即使是見過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威力的衛宮士郎也吃驚的說道。

    這是吉爾伽美什的最強的攻擊,彷彿開闢了天地一般的攻擊,即使被聖盃削弱,也依然能夠劈開世界的攻擊!

    「唔……」saber被這一擊打飛出去了,「……吉爾伽美什……你這……」

    「saber!」衛宮士郎喊道。

    「我勸你有些覺悟。土狼!」吉爾伽美什活動了一下脖子「嘖。蠢貨。毫無自知之明啊。始終只是像小丑似的掙扎,本來一直看到最後倒也有一番樂趣。但是土狼喲,你剛才說了絕對不能說的話。區區一個master,僅是說出saber的名字就是對我的珍藏的褻瀆。」

    「……對不起了啊,我愛的人就是saber,所以……我絕不會把她交給你這種人!」衛宮士郎這麼說著。

    吉爾伽美什笑了……「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傢伙。我已經好久沒有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開懷大笑了。」

    「那麼,王者的回禮。」吉爾伽美什閉上眼睛。

    「even-if-the-|com|ging(縱使這世界轉變)……」

    「clouds-generally-rapid(雲體一般地迅速)……」

    「all-|com|pleted-events(一切完成的事件)……」

    「eventually-back-to-the-beginning.(最終都回到開始。)……」

    「suffering-does-not-recognize(苦難沒有認清)……」

    「love-has-failed-to-learn(愛也沒有學成)……」

    「then-return-it!(那麼歸來吧!)」

    「king-of-the-most-ancient』s-golden-city!(最古之王的黃金城!)」

    「babylon!」

    端坐在王座之上,吉爾伽美什接著說道

    「babylon第二形態!通天塔!」

    剎那間,吉爾伽美什的王座漸漸上升,直通天際。

    「來挑戰我吧!要是你能夠到達這通天塔上!」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那麼,對神兵器,通天塔。戰爭形態!」

    剎那間,無數的英靈出現在通天塔上,他們手持武器,目光灼灼,好似忠誠的衛兵。

    「讓我們來玩個rpg遊戲吧。」吉爾伽美什把玩著手上用鑽石製成的棋子「可不要輸給你自己手下啊。saber……」

    ------------------------------勇者鬥惡魔-----------------------------------

    「……這樣簡直就像一個rpg遊戲嘛……」衛宮士郎一邊擊倒附近的英靈一邊說「這些就是小怪……不知道會不會有boss……」

    「……吉爾伽美什還真是與時俱進啊。」遠阪凜開著玩笑「說不定他有辦法讓自己留在冬木市呢……」

    「……」沉默

    (應該是有的吧……要不然caster為什麼會自己脫離聖盃戰爭……)

    所有人都這麼想

    但是,接下來的想法就有不同了。

    (吉爾……會不會以後生活在冬木市?)

    (我能夠讓saber留在冬木市麼……)

    (……吉爾伽美什有這樣的秘藥麼……真不愧是有了全世界財寶的王者……)

    登上第二層,沒有一個英靈前來騷擾,空曠無比。

    「saber!」一個聲音響起「我終於能夠和聞名已久的劍之英靈戰鬥了……」

    佐佐木小次郎!

    被吉爾伽美什斬殺的英靈佐佐木小次郎再一次站在了聖盃戰爭的戰場上。

    「看來回應了英雄王的召喚還真是不錯。雖然這副軀體有所削弱,但是,武器卻變得更好了……那麼,戰鬥吧!」佐佐木小次郎說道「……感悟許久,這一次,我的劍術將會更加的精妙了……」

    saber有一種被猛獸頂上的感覺……

    她微微鞠躬,向著劍道的宗師佐佐木小次郎說道「若是……要戰鬥的話,身後的這些普通人,就不必牽扯上來了吧。」

    「必須的……」佐佐木小次郎點點頭,側身讓衛宮士郎他們過去。

    「抱歉了……我必須快點通過。」saber說著「ex……」

    佐佐木小次郎一霎那閃到saber面前「密劍?燕返……」

    同時擊出三刀,佐佐木小次郎並沒有收刀,而是蓄勢待發。

    「外式?夢幻」

    雖然依靠野獸般的直覺躲過了三刀,可是,重心不穩的saber無法擋下這最後的一擊……

    鮮血……

    這一刀微微劃過了saber的髮絲……

    「如此……我的劍道……就已經成了……」佐佐木小次郎說道。

    他漸漸化作光芒。

    「看來……英雄王的固有結界遭到了碰撞啊……真是不夠爽快的一戰……」佐佐木小次郎這麼說著。「但是……怎麼說也要留下點戰績……你的頭髮,我就取走了……」

    通天塔漸漸崩潰……

    「怎麼回事?怎麼會……」

    「阿勒阿勒……對面的小姐……知道遠阪凜在哪裡麼?」

    -----------------------------吉爾伽美什面前--------------------------------「吉爾伽美什!!!」

    這樣怒吼著,衛宮士郎向著吉爾伽美什衝去,手上是投影的幹將莫邪。

    「愚昧!」

    事實上,吉爾伽美什也為了有人能動搖通天塔的根基而驚異不定。

    (怎麼可能?這手法?難道說是中國的魔術師?)

    來不及多想,吉爾伽美什全力抽取靈力來強化babylon的根基,因此,衛宮士郎前進的道路上幾乎沒有阻礙。

    「土狼!你這傢伙!!!」即便是在servant裡較差的力量屬性,但是吉爾伽美什依然可以打飛面前的土狼。

    「saber是我的,不會讓給任何人!」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讓你嘗嘗厲害!」

    「對不起了啊,我愛的人就是saber,所以……我絕不會把她交給你這種人!你這種不知道愛為何物的人!」衛宮士郎這麼說著。

    「那你知道愛是什麼麼!?」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你也說不出來吧!只是主觀的認為自己愛誰而已!愚昧!」

    「……總比你這個暴君要好!」衛宮士郎勉強擋住了吉爾伽美什的攻擊。

    遠阪凜不知何時被一個古怪的道士帶走了。

    伊莉婭也使用了令咒「律令,saber……勝利吧!律令,saber勝利吧!律令!saber勝利吧!」

    令咒的強制發動效果會隨其內容的籠統而漸漸減弱。在這一點上,伊莉婭剛才的命令沒有絲毫具體性,從用途看來等於白白浪費掉了三個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於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兩者的共同意志為基礎而發動的話,這就不單是什麼強制力,而是成為了輔助servant行動的增強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就像切嗣的saber所實現的「空間轉移」一樣,令咒有時會顛覆魔術的常理,使近乎於「魔法」的奇跡成為可能。

    儘管使用方法本身確實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於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個令咒的連續發動,確實使伊莉婭的令咒對saber生效了--只要saber的行動旨在「勝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尋常的增強魔力。簡而言之,現在的saber正處於前所未有的「絕佳狀態」。

    「gate-of-babylon!!!」

    「excalibur!!!」

    似乎是僵持不下了……伊莉婭看著saber突然說道「saber!請帶給我們勝利吧!」

    「哦哦哦!!!」saber再一次舉劍「excalibur!!!」

    光的洪流淹沒一切……

    固有結界在剎那間消失了。

    「贏了麼?」

    「……不……還沒有……」

    狼狽的吉爾伽美什excalibur造成的灰霧中漸漸走出。

    「阿勒,阿勒……還真是的……畢竟……是主角啊……」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那麼……如果真的要去救櫻的話,就聽我一番話吧。」

    「……」saber點點頭「說吧。」

    「櫻……是聖盃的載體。你們知道聖盃的真面目麼?」吉爾伽美什說道「那是此世之惡……全人類對他人的詛咒。我承擔了所有……但是,一旦櫻脫離了位置,我體內的此世之惡就有可能會被觸動。就像決堤的大壩一樣……噗的噴出來!」

    「什麼?」衛宮士郎說道「你一定知道拯救櫻的辦法的吧……一定知道……」

    「沒有辦法啊……如果我活著的話,大概可以封鎖一下。只可惜,我可是馬上要回歸了。」吉爾伽美什用著遺憾的口氣說道雖然完全看不到遺憾的表情。

    「……你這傢伙!!!」

    「阻止此世之惡侵蝕世界的辦法只有一個……」吉爾伽美什看著衛宮士郎說道「那就是……用對城寶具,至少是對城寶具,對櫻進行攻擊……幹掉櫻和封鎖開關同時進行。」

    「抉擇吧……少年。」

    吉爾伽美什笑著

    「雖然我也沒資格這麼說,但是……這樣的決定命運的選擇……我還真是經歷過。」

    「你的選擇是什麼?」衛宮士郎問道。

    「隨隨便便啊……堅持自己的理想啊……什麼的。」

    「saber……」衛宮士郎艱難的說道

    點點頭示意明白,saber高高舉起劍。

    「excalibur!!!」

    光的洪流,再次降臨!

    -------------------------------結束的幕間----------------------------------

    「累死了,接下來的情節我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難道說,我要死了?」

    「自己猜。」

    「難道說,吉爾要死了?」

    「不知道。」

    「難道說,二爺不會復活了?」

    「誰知道呢?」

    「你知道什麼!!??」

    「god-knows。」

    「去你的!」

    「這一章也這麼和平結束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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