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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chapter-16-固有結界 文 / 最古之王

    吉爾伽美什只有下半身穿著牛仔褲,上半身赤果果的,露出了上身的肌肉以及紋身。

    那是烏魯克之王的榮耀紋身,吉爾伽美什鮮紅的眼睛爆發出強烈的戰意。

    「伊斯坎達爾!衛宮士郎!」吉爾伽美什甩了甩手「雜碎,乖乖讓我殺掉吧!」

    「吉爾伽美什!讓我們痛快的戰鬥吧!」伊斯坎達爾揮動手中的征服王之劍「衛宮,你就呆在邊上。讓我和吉爾伽美什完成那十年前就該完成的戰爭吧!」

    衛宮士郎知道自己無法打敗吉爾伽美什,點了點頭。

    「繼續吧!」伊斯坎達爾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好接受征服王的掠奪了嗎?吉爾伽美什!」

    「切……雜碎!」吉爾伽美什拿出了天地開闢-乖離之星「讓我更加愉快吧!用你的血!」

    「如你所願!」

    第五次,也是必定是最後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和傳說中的征服王。對於雙方來說,對方都是自己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兩人在柳洞寺的狹路相逢,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命運的力量。二王相爭,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戰場。

    伊斯坎達爾騎上馬,對著吉爾伽美什悠然走去。

    吉爾伽美什也如同約定好了似地,傲然近身而來。

    他們不只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爭奪霸業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伊斯坎達爾,你引以為傲的戰車呢?」吉爾伽美什戲謔的笑著,說道。

    「那個啊……借給saber了。」伊斯坎達爾這麼說著「間桐慎二很危險啊。」

    「切……」吉爾伽美什高傲的笑了「那當然,畢竟是我的master。廢物的話,我不是也要多操心麼?」

    「倒也是。」伊斯坎達爾即將與吉爾伽美什擦肩而過的瞬間。「廢話,就不多說了吧。」

    「?!」

    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擋住了伊斯坎達爾的攻擊。

    「雜碎,忘了本王的榮耀了麼?」吉爾伽美什微笑著說道「本王只想擊敗最強狀態下的伊斯坎達爾。」

    伊斯坎達爾咧了咧嘴,豪爽的大笑。

    「我的裝備確實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覷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達爾正因為並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這樣的論調似乎在過去也曾聽過?什麼時候呢?

    是了,正是十年前的最後一戰!

    唯一的遺憾就是伊斯坎達爾的master死在了一位不知名的魔術師手上。似乎是上屆lancer的master的家人。

    吉爾伽美什略一失神,伊斯坎達爾似乎也想起了當年那場熱血沸騰的戰鬥。

    「喂喂,還有沒有酒啊。」伊斯坎達爾突然收劍說道。

    「切,那當然。」吉爾伽美什苦笑著從異世界的「財寶庫」中取來了全套酒具,將滿滿的神代名酒倒進了兩個酒杯裡。兩個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擊手一樣,莊嚴地舉杯相碰。

    「巴比倫尼亞之王啊,請允許我提最後一個問題,作為戰鬥的開始。」

    「准奏,說吧。」

    伊斯坎達爾雖然一本正經地舉著酒杯,但眼神中卻流露出頑童般的稚氣。

    「雖然被拒絕了一次,但是呢,我的『王之軍隊』如果有你的『王之財寶』作為武裝的話,絕對會成為一支無敵之師。什麼核武器之流,根本連個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所以啊。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和我結盟?只要咱倆聯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盡頭。」

    吉爾伽美什笑了,就好像是孩童一般的大笑。

    「好主意!男人的征途就該是星辰大海啊!」

    「但是,你遲了……」吉爾伽美什飲盡殘酒「很遺憾,我並不需要第二個朋友。吾友古往今來都只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世間也不需要兩個王。」

    「切……」伊斯坎達爾說著「雖然拒絕了,但是你的眼裡明明還有野心的吧!」

    伊斯坎達爾也飲盡了殘酒。

    「孤高的王道嗎?你那堅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來斗膽挑戰吧。」

    話一說完,兩位王者丟掉了酒杯,轉身就走。兩人都沒有再次回頭,各自徑直走回了原先的位置。

    衛宮士郎緊張的看著兩位王者的最後的乾杯,歎息著迎來了伊斯坎達爾。

    「你們的關係……真的是敵人麼?」

    「算是朋友吧。但是也是敵人……他也許是我此生最後一個與之視線相交的人了,怎麼能不以禮相待呢。」伊斯坎達爾這麼說著

    「……」衛宮士郎沉默了。

    兩位王者豪放的身姿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這場戰鬥,無論誰輸誰贏,都已經被這名為衛宮士郎的少年深深的刻在了心上。

    伊斯坎達爾高高舉起了劍。

    「集結吧,我的同胞!今宵,吾等的勇姿將留下最強的傳說!」

    熱砂之風如同呼應王的呼喚一般,跨越高山,跨越大海,跨越時空。

    由時空彼方聚攏而來,曾與王分享著同一夢境的英靈們的思念正在凱爾特長劍下集聚成形。

    無盡的蒼天,在暑氣下朦朧不清的地平線。放眼望去,任誰都會為其攝去心魄。

    勇者們渴求戰場的心像穿越了時空,侵蝕了現實,將無人的大橋化為了旋風肆虐的大平原。

    緊接著,一騎騎的英靈開始策馬奔赴決戰的舞台。

    金光閃閃的騎兵精銳--一度與征服王結下的主僕羈絆,甚至跨越了現世與幽世的隔絕。

    他們的戰場被昇華為永恆,無須選擇具現的場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舉霸道之旗,臣子們就將隨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與王同在的榮耀。

    那是由並肩作戰所生的血脈賁張之喜悅。

    「敵人是萬夫莫當的英雄王--作為對手毫無怨言!壯士們,向原初的英靈展示吾等的霸道吧!」伊斯坎達爾這麼說著。「諸君!讓我們共赴血海!」

    「共赴血海!共赴血海!!共赴血海!!」

    獨自一人面對著這浩如煙海的大軍,吉爾伽美什的臉上全無懼色。他只是泰然自若、堂堂正正地屹立當場。那閃爍著黃金光芒的立姿宛如一座險峻的孤峰,那威壓感正體現出了身為半神的與眾不同。

    「這也許是我的第二次心血來潮……」吉爾伽美什輕輕說著。

    「儘管放馬過來吧,霸軍之主!現在就讓你知道何謂真正的王者之姿……」

    英雄王無畏地長嘯道,英靈部隊在英靈馬布塞法魯斯的率領下,以楔形陣形直突過去。

    一馬當先的伊斯坎達爾一聲大吼,騎兵們也紛紛響應著。就連衛宮士郎都被感染發出微弱的喊聲,加入了那怒濤轟響的大合唱。

    「aaaalalalalaie!!!」

    ------------------------------柳洞寺正門----------------------------------

    「啊哈!」間桐慎二躲過了saber的劍「saber!我可不想傷害你啊!」

    「……多說無用!」saber這麼說著「此地此刻已經作為戰場了。你也已經身為戰士了。作為戰士……可不能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

    saber此刻看向間桐慎二的眼神是欣賞的眼神。

    不屈的意志,靈活的身手,出神入化的隱忍。

    這樣的戰士,的確是最好的部下。

    但是,光光是不與女性戰鬥這一條,就激怒了saber。

    「就讓痛苦作為教育吧!」saber說道「女性也是很強大的!」

    「切……」間桐慎二躲過berserker的攻擊「現在的我!可不是會哭著喊著叫媽媽的廢材了啊!」

    間桐慎二的衣服早就是破破爛爛的了,但是,身軀卻沒有一絲傷痕,這多虧了他幾乎到了魔法程度的強化魔法。

    「……伊莉婭,難道我們只能等待……」遠阪凜看著間桐慎二不甘的說道。「明明……」

    「放棄吧,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有別人做的到而你做不到的事」伊莉婭倒是很看得開。

    遠阪凜看著在戰場上活躍的間桐慎二的身影,陷入了深深的不甘之中。

    (要是……吉爾還在的話……間桐慎二,怎麼可能變成那麼強大啊!)

    「吼!!!」berserker對間桐慎二大聲吼著。

    「來吧!」間桐慎二說著「我就知道!打一架對身體有益啊!」

    saber也大聲喊著「那就戰鬥到死吧!」

    劍與拳。魔術回路彷彿燃燒似地,間桐慎二身為人類,卻能和英靈戰鬥,這本身就是一項重要的偉績了。

    「你的願望到底是什麼?」saber忍不住問間桐慎二「是什麼支持著你?」

    「要是我說……」間桐慎二喘了口氣「我的願望早在和berserker戰平的時候就完成了啊。」

    「我的願望,就是,能夠讓你們仰視!」間桐慎二說著「我這一刻!不是為了間桐家的威名而揮拳。這一點就是我的願望!」

    「從此之後!」間桐慎二說「叫我……飛鳥慎二!」

    他的眼中發出灼灼目光,猶如暗夜之中的啟明星。

    -----------------------------王之軍勢-------------------------------------

    「來,給你那無盡的長夢畫上一個句號吧,我會親自向你展示世間的法則。」

    吉爾伽美什面對眼前的軍隊,滿不在乎的說著。

    高高舉起的乖離劍磨盤般的三段圓筒呼應著天球的動作,各自以匹敵地殼變動的重量與力度互相摩擦著、旋轉著,滾滾而出的膨大魔力簡直無可估量。初始之劍開始徐徐加快了轉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個人覺得,這劍確實很像震○棒……)

    只見一陣飛沙走石,伊斯坎達爾率領著「王之軍隊」挾驚天動地之勢衝了過來。

    「上啊!」伊斯坎達爾這麼說著。「共赴血海!」

    「共赴血海!」

    「醒來吧,emumaelish。與你相稱的舞台已經佈置好了!」

    吉爾伽美什的聲音彷彿帶著狂熱

    「看好了--這就是『天地開闢-乖離之星』!」

    天空在絕叫,大地在咆吼。

    一擊,開天闢地!

    這就是吉爾伽美什引以為傲的一擊,夾帶著身為英雄王的榮耀的一擊。

    乖離劍的刃鋒所斬裂的,絕不僅限於什麼「敵人」。

    世界……伊斯坎達爾的世界漸漸陷入崩潰的境地。不--豈止是大地。龜裂從地平面一直擴伸到了虛空,使空間扭曲,大氣上流,伴著逆卷的狂風將周圍的一切都吹向了虛無的盡頭。

    英雄王所持的乖離劍,那一擊所刺穿的不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際在內的整個世界。它的攻擊,已經不能用命中與否、威力如何來形容了。士兵、馬匹、沙塵、天空--以被斬斷的空間為憑依的一切一切,都被捲入了通往虛無的漩渦之中,消失殆盡。

    一劍揮落之前,森羅萬象不過是毫無意義的一團混沌--

    一劍揮落之後,新的法則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開天闢地的激盪之力奔流而出,這早已超出了對城寶具的範疇。有形無形的森羅萬象都在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下分崩離析。這才是讓英靈們恐懼萬分的「對界寶具」的真實面目。

    天空墜落、大地崩裂,一切歸於虛無。在無盡的黑夜中,只有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燦然生輝。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開闢之星,堂堂宣告著破滅的終結。

    「我……毀滅了一個世界」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面前的伊斯坎達爾已經全身是傷。

    伊斯坎達爾還在前進。

    就算是一步就是一灘鮮血,他也在繼續前進著。

    他的身軀在顫抖……這絕不是因為恐懼,而是那從內心迸裂出的興奮感。

    好強。那傢伙太強了。那個英雄連整個世界都能一劈兩半,無疑是天上天下最強的敵手。

    也正因如此,那個男人才是他最後的敵人。

    他正是比興都庫什峰更高,比馬克蘭熱沙更熱的世間最後一道難關。既然如此,征服王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挑戰呢?只要突破這道最後的難關,前方就是世界的盡頭了。自己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正在眼前靜待實現。

    「彼方始有榮光在」--正因為無比遙遠,所以才有挑戰的價值。謳歌霸道,展示霸道,為了在身後支持著自己的臣下們。

    「這就是你的霸道麼……本王……看見了。」吉爾伽美什看著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伊斯坎達爾說道。

    那夢寐以求的「盡頭」正屹立在他的前方。跨越幾多山丘,橫渡幾多河川的終點,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但是,結束了。

    是的……該結束了。

    吉爾伽美什無情的拿出了天之鎖,連天之牡牛都無力掙脫的束縛之鏈。

    「--你這傢伙……總是拿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伊斯坎達爾模糊不清的說著。

    沒有悔恨,也沒有不解。有的只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的自嘲,和染滿鮮血的嘴角邊的那一絲苦笑。

    「我輸了啊……戰鬥……」伊斯坎達爾這麼說著「本次遠征,也……讓我心潮澎湃了一回……」

    吉爾伽美什看著面前的敵人,不知為何,他走上前去。

    抬起伊斯坎達爾低垂的頭,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

    「告訴你……伊斯坎達爾。」吉爾伽美什說「你讓我有一種想要和你為友的熱情。」

    「是這樣麼?」伊斯坎達爾滿足的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吉爾伽美什鬆開手,寶具之海淹沒了伊斯坎達爾的身軀。

    「安息吧。吾友,這是我能夠給你的最好的葬禮。」

    吉爾伽美什看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歎息了一聲。

    對於目不轉睛地把這一切印入眼上的衛宮士郎來說,這段沉重而漫長的時間直可匹敵他的一生。

    已經無可忘懷了。無論怎樣自欺欺人,他也絕對忘不了那一幕。方才數秒間發生在眼前的光景,已經成為了他靈魂的一部分,永遠不可分離。

    「啊……啊……啊啊!!!」發出這樣的悲鳴聲,衛宮士郎緩緩的坐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抱頭。

    「啊!」衛宮士郎抬起頭來,向著吉爾伽美什撲了過去。

    手上的幹將莫邪雙劍被乖離劍擋住。

    是的……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多少魔力戰鬥了。

    畢竟剛剛解放了最強的寶具,現在,連王之財寶都無法使用了吧。

    「為什麼!為什麼!」衛宮士郎只是問著這樣的問題。

    劍斷了在投影,斷了再投影。重複著這樣的過程,名為衛宮士郎似乎不止疲倦。

    怎麼能忘記?那豪放的笑聲。

    怎麼能忘記?那高大的身軀。

    衛宮士郎徹徹底底的憤怒了,要是說,此刻有什麼他想要殺死的人的話,那就是吉爾伽美什了。

    「iamtheboneofmys|com|bsp;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鋼鐵為身,而火焰為血。)!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手制之劍已達千餘。)!

    una|com|bsp;nora|com|tocreatemanyweapons,waitingforone『sarrival.(伴常痛以制諸兵,候伊人之來。)!

    ihavenoregrets.thisistheonlypath.(了無遺憾。此乃唯一路途。)!my|com|limitedblade|com|bsp;被具現化的世界是有著無數無主的劍之墓碑的紅色荒野,作為地平線而出現的是躍動的白色火焰。

    劍,劍,還是劍。

    目光所及,全部都是劍。

    日本劍,中國劍,西洋劍,大劍,細劍……

    「啊!」衛宮士郎隨便抽出了一把劍就向著吉爾伽美什衝了過去。

    「切……被將軍了麼?」吉爾伽美什只能抵擋。但是……又怎麼能擋下著飽含憤怒的一擊?

    吉爾伽美什只能勉強把乖離劍插在地面上讓自己不被擊飛出去。

    「虛弱狀態了……」吉爾伽美什說「看來……這次要死了啊……」

    (怎麼回事?魔力不夠?怎麼可能?)

    間桐慎二吃驚的問道。

    (切……連續兩個固有結界……就算是我,也會扛不住的吧……)

    (抱歉……全力強化自己的身體之中。魔力的供給大概會變得很慢。)

    感受著漸漸恢復的力量,吉爾伽美什歎了口氣。

    「杯水車薪嘛……」看著那麼多的劍,吉爾伽美什!gate-of-babylon!」

    看著身後漸漸浮現無數寶具的英雄王,衛宮士郎拿出了一塊寶石放到了固有結界的大地上。

    「這裡全部都是贗品!」衛宮士郎冷靜下來「全部都是你藐視的贗品!」

    「但是!又誰規定贗品不能勝過真品?」衛宮士郎拔出了劍

    「接招吧!英雄王!」衛宮士郎衝了過來「武器的存儲量夠嗎?」

    「雜碎!別太囂張了啊!」吉爾伽美什說道

    雷鳴!電光!

    劍與劍的碰撞!

    真品與贗品的碰撞!

    吉爾伽美什與衛宮士郎的意志的碰撞!

    吉爾伽美什沒有換劍,反而拿著乖離劍與衛宮士郎硬拚起來。

    (打的碎乖離劍的話。那就試試看吧!)

    身體忠實的記憶的招數,正逐漸在衛宮士郎的身上體現出其威力。

    無論怎麼防禦,吉爾伽美什總是能看出破綻似地擊中衛宮士郎的身軀。

    「……全投影!連續複寫!」

    猶如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海一般的攻勢,衛宮士郎驕傲的笑了。

    「gate-of-babylon!」

    以寶具對抗寶具,吉爾伽美什還使用的是除了劍以外的寶具,長槍,矛,斧,斬艦刀,傳說中的字典a。

    「雜碎!贗品!觸犯了我的法則啊!」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

    (看盜貼的都被吉爾用乖離劍扇到宇宙外面去!)

    激烈碰撞的寶具之雨下,衛宮士郎和吉爾伽美什正在戰鬥著,不斷交換著位置,不斷的試探,不斷的攻擊。

    「啊啊啊啊啊啊!」衛宮士郎大聲吼著「幻想崩壞!」

    這是自毀的招數,原本看不見邊際的劍之荒原漸漸縮小,但是,投影出的劍更加多了。幾乎要壓制住了吉爾伽美什的gate-of-babylon。

    「……啊啊啊!」吉爾伽美什也大聲吼了起來!「我怎麼能夠倒在這裡啊!?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追溯本源!最古老的武器就是最強大的!

    吉爾伽美什從王之財寶之中拿出了一根木質長矛。

    「這是人類的歷史之中的最早的武器啊!能投影的話就給我看看啊?!」吉爾伽美什扔了出去「連真名也沒有!或者說,一切武器的真名都是它的真名啊!」

    木質長矛歪歪斜斜的向著衛宮士郎飛了過去。

    中了……

    想要躲避,無能為力。

    彷彿被無數的人用看待獵物的眼神盯上了。

    根本逃不了。

    比必中還要強大。

    衛宮士郎的固有結界消失了。

    但是……吉爾伽美什的身上,也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傷口。

    這是為了給木質長矛準備時間而留下的傷口。

    吉爾伽美什看著衛宮士郎,歎了口氣,拿出一粒豆子吃了下去。

    傷口恢復了。

    「接下來,就是……」還沒有說完,吉爾伽美什就倒了下去。

    那是……lancer的必中的死棘槍。

    ------------------------------結束的幕間----------------------------------

    「被人叫渣古了……」

    「……安慰一下,但是呢,誰叫你更新不快!」

    「……沒辦法啊,還是學生嘛。」

    「……切,為什麼本王會被lancer陰一下啊。」

    「這是為了二爺在後續的威武表現。」

    「誒誒誒誒?像什麼?」

    「二爺肉身戰b叔,二爺徒手滅藍皮,二爺平射咖喱棒,二爺女裝勝遠阪。」

    「……我去da☆ze」

    「我、我、我去……☆moe☆」

    「女裝勝遠阪是個啥啊……話說我就這麼讓作者你殘念麼?」

    「……不是吧……又要來?」

    「還有平射咖喱棒……居然把我的excalibur叫咖喱棒……」

    「喂,喂喂,話說那是你自己的配音問題吧……」

    「berserker這麼強的說……作者乃怎麼可以?!」

    「吼!!!」

    「好討厭的感覺!」

    「這章……稍稍有點血腥的結束了,啊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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