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8-22
第197章:處子
黃鶴城,城關驛,後院客房
燈光隨著從窗外擠進來的夜風而緩緩的跳動著,屋子內變的忽明忽暗,這頑強如人的生命一般的燈火卻始終沒有熄滅,它無聲的照亮著這間幽暗的屋子。
燈火掩不住幽暗,幽暗掩不住春色,在這燈火跳動的幽暗屋子中,滿屋皆是無盡春色,那並不算寬大的木床上,幻天璣與玉蠻**的相擁在一起,肌膚交織,如魚得水。
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兩人都不再抗拒心中發出的**,迎合著,索求著,這是生靈最原始的感情,這是人類得以繁衍生息的保證。
玉蠻身上已經一絲不掛,赤紅色的秀髮凌亂不堪,有的已經沾在精緻的臉頰上與那雪白的頸脖上,身上香汗淋漓,雙眼微微閉上,身子隨著幻天璣一點一點的索求而微微的顫抖著。
不知道何時,幻天璣輕輕的探向那芳草幽幽的深處,早已經濕潤一篇,那寸寸芳草上如有晶瑩剔透的珍珠在滾動一般,閃閃發光。
「別」玉蠻身子距離顫抖起來,這女人的禁地如此受到幻天璣那充滿男子氣息的手掌的觸及,讓她的心身都再也承受不住。
幻天璣的目光柔和而溫柔,道:「怎麼了」
玉蠻粉頰如血,眼眸中閃爍著絲絲的媚態,她輕輕咬唇,吐氣如蘭,小聲的道:「呆子,輕,輕一些,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痛」
幻天璣臉色一紅,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似乎一陣氣浪從這間不算大不算豪華的驛站房間中衝了出去,那始終沒有熄滅的燈火閃了閃也徹底熄滅了。
「啊,要死啦,不是讓你輕一些」屋子中傳來玉蠻喘息似的驚叫,而在片刻之後,這種驚叫漸漸變成了具有節奏的喘息呻吟,痛並快樂著,這是女子第一次所能感覺到的。
黑暗中,玉蠻緊緊的閉上雙眼,雙手死死的抓住床沿,隨著幻天璣一次次狂野的衝擊,她緊緊的咬著唇,可是依舊是忍不住呻吟著。
一道殷紅的鮮血緩緩的從兩人連接在一起的地方流出,這股子精血似乎異常的火熱,竟然隱隱有蒸汽從這道鮮血上散發出來,漸漸的消失了,就像是融進了兩人的身體一般。
長夜漫漫,冷空如霜,這間屋子春意盎然,而在隔壁懷柔所住的那間屋子則不一樣了,采雲兒是魂魄早已經退去,在青雲仙子與夏雪來的時候懷柔就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由於及時服用了仙果蟠桃,真氣恢復了大半,沒有什麼大礙。就在她醒來不久,隔音效果並不好的牆壁隱隱傳來異樣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懷柔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乃是大荒貴族,在她14歲那年,日神族的巫婆祭祀就已經開始教導她男女之事,所以她對男女之事,床第之間如何取悅男人還是有一定瞭解的。側耳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怪異的聲音,她又怎麼能不知道呢?
此刻她正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用手堵住耳朵,一會鑽進被子,想要將隔壁那羞人的聲音拋出腦外,可是她越是不想聽,那聲音如有魔力一般鑽進她的耳中、心中、腦海中。她已經成年,還是處子,哪裡能抵擋這麼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況且玉蠻也是第一次,就算她修為強大,也難以壓制剛剛破體而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縱然她也知道咬牙收斂忍受,可是呻吟之身還是越來越大。
不知不覺中,懷柔覺得一股無名火焰從小腹中升起,感覺到全身發麻,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奇癢難耐,忍不住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時光悠悠,當東方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的時候,懷柔依然是躺在床上,那修長纖細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胸口有些起伏不定,臉色潮紅未退,雙眸由於一夜未睡而佈滿了血色,她口中輕輕的咒罵著「流.氓、禽獸、無恥、齷齪……」等話語,有時還將幻天璣的名字加上,很顯然她咒罵的對象就是此人。天亮了,隔壁的屋子終於平息了下來,她跳下床,從木桶裡倒了一半涼水在銅盆中,然後將整個臉頰都浸入了水中,冰冷的涼水讓她的腦袋瞬間一陣清醒,心中那股子火焰也漸漸消失了。
「呼」,過了很久她才將腦袋從銅盆中縮了回來,鬢髮,臉頰上濕潤潤的,冷水一滴滴的從她的臉頰髮絲上落下,如出浴仙子,在朝陽的照耀下,釋放出高貴聖潔的光彩。
這一切始作俑者幻天璣與玉蠻此刻卻是根本不瞭解他們一宿的歡愉奮戰將一個花季少女攪的心神蕩漾,兩具**的身子躺在床上,玉蠻枕著幻天璣健壯的手臂,已經沉沉的睡去。眉宇間還有那股未散的媚態與溫柔。臉頰依舊是潮紅如血,顯得有些怪異。
而幻天璣此刻卻沒有睡,他看著躺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如同一隻柔軟小羊的玉蠻,心中滿不是滋味,腦海中滑過兩人四年多來一幕幕讓人無法忘記的畫面。
現在的幻天璣完全的擁有了自己所愛的人,他只想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和玉蠻隱居塞外,牧馬高歌,在低低的白雲下翩翩起舞。就算因隱居在只有幾十丈大小的天帝寶庫中也行。只是現在想歸想,他還不能這麼做。
父親生死不明,母親大仇未報,他必須將這兩件事做完。
「嗯」玉蠻輕輕的嗯了一聲,似乎覺得趴在幻天璣的手臂上睡的不甚舒服,便轉身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大睡,也許是受到幻天璣男子氣息的吸引,她幾乎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幻天璣的身上。幻天璣苦笑不得,後背,肩膀,手臂傳來一陣陣痛楚,這是昨夜瘋狂的時候,玉蠻無意識的抓的,一道道的血痕與淤青,看上去也頗為駭人。
不過片刻,幻天璣將玉蠻輕輕的從上身拉開,為她蓋上被子,悄悄的下床穿上衣服,玉蠻太累了,一點沒有感覺到。幻天璣整理好衣衫面容,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來到了懷柔的房間。
懷柔此刻已經又跑回去躺在床上準備補一覺,幻天璣還以為她是重傷在身的采雲兒,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懷柔知道了幻天璣,心中一顫,生怕讓幻天璣看出自己昨夜在隔壁偷聽了他一夜的風流韻事,閉上雙眼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靜靜的躺在床上裝睡著。
幻天璣走到床沿坐下,看到懷柔臉上髮絲潮濕一片,眉頭輕輕一皺,伸手搭在懷柔的手腕處,一股真氣緩緩的流進懷柔的體內檢查了一番,自語道:「沒什麼大事了,怎麼還出了怎麼多汗?」
他哪裡知道懷柔這位公主聽了一夜的呻吟,出了一夜的香汗。他走到銅盆處拿了一條布巾,輕輕在懷柔的臉頰、額頭上擦拭著,懷柔心中亂跳,要是沒聽到幻天璣昨夜與玉蠻的胡天胡地也就算了,此刻腦海中儘是兩人**纏綿的場面,甚至還不時的閃現出當日在南疆被幻天璣佔便宜的情形,緊緊的閉上雙眸,不敢睜開。只能讓幻天璣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來蹭去,直讓她平靜多年的心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幻天璣將布巾放回去後,又坐到床沿出,再次透出一股真氣查探懷柔是狀況,直到確定懷柔的真氣幾乎全部恢復,體內沒有什麼內傷才放棄,歎息一聲,自語道:「采雲兒,你這是何苦呢?我幻天璣何德何能,竟然讓你如此垂憐,我心中只有玉蠻。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昨天擋住池珊瑚的那一擊能還能不能活下來,更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煙消雲散了,我只想告訴你,是我們遇見的時間不對,我若早出生十八年,一定娶你為妻」
裝睡中的懷柔聽到幻天璣竟然是對采雲兒說話,心中有些失落,可是此刻,一股哀傷愛憐的氣息似乎是受到了方才幻天璣話的感應,從她靈魂的深處迸發出來,懷柔竟然受到這股這股氣息的影響,心又酸又疼,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中不知覺的滑了出來,輕輕拂過那蒼白的臉頰,一滴滴的滴落在枕頭上。
幻天璣見到「采雲兒」在睡夢之中落下淒美傷心淚,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無奈,歡喜的是采雲兒的靈魂還沒有魂飛魄散,無奈的他們之間注定有一條無人能逾越的鴻溝,將他們隔開了十萬八千里。
「雲兒,你能聽見,我知道你聽見我說話了,以後別那麼傻了,你是靈魂,你的靈力用掉一分就少一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在動用你的靈力,明白嗎?」
懷柔感受著旁邊幻天璣的細聲軟語,又感受著一股幸福甜蜜的氣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讓她精神一震,她不懂愛情,更不懂采雲兒的愛情,但她似乎從采雲兒散發出來的氣息中感受到了一絲愛情的力量,自己心愛的人隻言片語就讓她大悲大喜,轉換如此之快,毫無徵兆。
(晚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