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129節遊戲時間
他洗過一個澡出來。卻不見妻子在床上：「簡？簡？你不在嗎？簡？」
「我在這裡。」詹妮弗挪動著越來越笨重的身體從樓下走了上來：「我剛才在書房來的。」
「怎麼了？覺的有點累？」他上前幾步扶住了她：「不要總是上下樓梯。你覺的怎麼樣？」
「我和醫生談過。他說。如果有時間而且身體情況允許的話。多運動一下對於將來的生產是有好處的。」詹妮弗笑瞇瞇的：「對了。我剛才忘記告訴你。你還沒有關電腦呢！別下去了。我已經替你關上了。」
「呵呵……有你幫助我。簡直真是省了我很大的心思呢。」
「傑米……」在丈夫的幫助下。她爬上了床：「我看過你寫的劇本了！」
「so？」他心不在焉的敷衍著。拉過被單給妻子蓋上。自己從另外一邊爬上了床：「感覺怎麼樣？」
「傑米。我想拜託你點事情。」妻子的聲音軟綿綿的。
「什麼？」趙晟真的覺的有點累了：「你不會是想在這部劇集中出演一個角色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猜的出來的！你不會拒絕我的。是嗎？」
「拒絕你是不會的。但是。這一次的劇本和隨後的拍攝不是我可以做主的。對方會選擇什麼樣的演員也不是我說了算。即使是我把你的名字交給他們。你就認為他們一定會邀請你出演嗎？」
「十年左右的時間之前。你憑借一部《老友記》就可以從nbc那裡的到選角導演的權利。難道現在的你自認名氣和實力還不及當您的你嗎？」
妻子的一句話立刻把他問的啞口無言起來：「好吧。簡。如果你確實是想出演的話。我會給你安排。但是。你才剛剛結束《老友記》的拍攝。卻又立刻投入到另外一部劇集的拍攝中去？你不覺的這樣的日程安排過於緊密了嗎？再說。我也不認為這裡面有合適你出演的角色。你不會是想演克洛伊吧？她可是在警校剛剛畢業沒有幾年的女孩兒。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我不是說你已經不年輕了。但是和這個角色還是有距離的。」
「那麼。娜傑塔呢？我認為我很可以扮演這個人物。而且。我也很喜歡這個角色。」
「你喜歡娜傑塔？為什麼？」趙晟真的有點精神了：「雖然她是女一號的人選。但是。這個人物在性格上和工作方法上。甚至是私生活上都有很多的問題。甚至是我。也沒有想過應該給她安排一個怎麼樣合理而又能夠被觀眾接受的理由呢。」
「我想。你不會又是像老一套的那樣。安排什麼感情傷害吧？」
「當然不會。那也太俗套了。」趙晟睏倦的搖搖頭：「我想。一些早年的記憶應該比較可以接受這些都可以放到後面來介紹。簡。你真的喜歡娜傑塔這個角色？」
「是的。我很喜歡。雖然你的劇本還沒有寫完。但是可以看出來。你對這個人物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心血。而且。也是在進行一次冒險。一個在私生活上很……古怪的女性角色？這在以前的類似題材的劇集中從來都是禁區的！我想。也只有你才敢冒這樣的風險吧？」
「傑米？傑米？」
詹妮弗輕輕的拉過被單。給已經睡著了的丈夫蓋上。自己也挪動了一下身體。和著他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趙晟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還什麼也沒有吃的肚皮咕咕直叫。在身邊看了看。妻子和女兒都不在。再一次洗了個澡。走出臥室。從樓下的客廳裡傳來說話的聲音：「……不不不不。簡妮。你的認知我不能同意。這一次的拍攝對我來說不但是一次和以前重複過無數次的拍攝一樣的工作。正相反。我認為這是一次可以實現我的理想的機會！《變形金剛》的故事有無數的人知道。即使是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操作也不行。當然。我也絕對不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趙晟正要悄悄的躲開。卻被艾瑪先一步看見了：「爸爸？」
坐著聊天的幾個人同時抬起頭來：「嗨。傑米？」
「嗨！詹米。」他趕緊裝出一副笑臉。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詹米。whatsup？」
幾個人楞了一下。似乎為他這種黑人語彙雷住了：「啊。我很好。你呢？」（注1）
「我也很好。來請坐吧。」眾人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他握住了妻子的手：「簡。你們大家說什麼呢？似乎是在爭論什麼？」
「簡妮只是勸我可以按照市場的規律進行影片的創作。對投資方作出適當的讓步。但是你也知道。傑米。你本身也是導演。也應該知道。在拍攝的時候遇到各種各樣的靈感一動的機會的時候。對於一個導演。又是一個編劇型導演是多麼重要吧？」
「是的。我知道。這種來自生活的靈光閃現在拍攝現場絕對是可以擦出火花的劇情的來源。」
「這就是了！」詹姆斯的到他的認同。心中很是高興：「這一次的《變形金剛》也是這樣。傑米。我從牙買加回來之後。認真的考慮了你和我提的建議。當然。我是指劇本內容上的。但是我認為。這在表演上會給演員造成很大的困擾。你也知道。如果真的按照這樣的計劃進行的話。拍攝很難以正常理解的方式進行。更多的時候。演員們只是在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或者一片虛無的世界和不存在的對手搭戲。所以。我想改變一下這樣的結構。就是說。先拍攝電腦特技方面的內容。然後。由演員和已經拍攝完成的特技畫面進行拍攝。這當然是一個創新。但是相對應的。成本也會大幅度提高。而福克斯方面認為這樣的方法完全沒有必要。《變形金剛》這一類型的影片本身就是一部用來娛樂大眾的爆米花電影。沒有必要在拍攝上使用那麼多的新技術。白白浪費成本。還有就是劇本的問題。」
也不知道為什麼。詹姆斯今天似乎有點語無倫次。說起話來顛三倒四的。不過大概的意思趙晟還是聽懂了。照這樣看起來的話。福克斯和他的分歧還不止是劇本的問題上呢：「那麼。具體的劇本呢？他們有什麼意見嗎？」
「他們認為我沒有實現在第一集結尾時擎天柱作出的承諾。沒有更多的汽車人到的球來。幾乎還是原版中的一些人物和形象。唯一多出來的只是人類軍團的參與。這簡直已經不像是《變形金剛》。而是另外一部《珍珠港》和《雷霆救兵》的綜合體。不過是多出了幾個金剛的角色而已。」
趙晟少有的拿起茶几上用來招待客人準備的香煙。正要拿出一支。眼角看見了坐在一邊的詹妮弗。又放了回去：「詹姆斯。很感謝你這樣的重視我。把彼此。我是說你和福克斯之間的問題都告訴我。我的承認。你這一次的辭演是正確的。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也會和你作出同樣的選擇。在劇本的問題上如果不能和資方達成協議的話。不要說是你和我。就是奧遜威爾斯來了。也拍攝不出來什麼好作品的吧？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是。我個人認為。福克斯的這種對影片的製作和劇本指手畫腳的做法也確實是很討厭！這一次我支持你！」
「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支持我這一次的舉動？那麼。我提議你接替我的工作呢？」
趙晟笑了：「詹米。在你身上出現的問題在我身上也會同樣出現的。如果不解決這些事情。任何人也不要想把影片拍攝成功！至於說你推薦我接替你……詹米。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我最近的工作有點過於繁重。我想借這個機會休息一下。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情況。簡和我的第二個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想。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我的生活重心都會轉移到這件事情上來。除了一些必要的劇本寫作和資料準備之外。我不會接手任何具體的導演工作的。所以。你知道？」
「我明白了。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哦。孩子的預產期是幾時？」
「2月份。應該很快就到了。」
「哦。傑米。今年是有你的生日的吧？準備好了怎麼慶祝了嗎？4年一次的生日呢！是不是覺的很興奮？」
詹姆斯一提醒他才想起來。真是的呢！現在已經是2000年了。今年是有2月29日的。呵呵。也許自己真的應該好好慶祝一次了吧？
送走了詹姆斯等人。他回到客廳。卻見妻子和女兒正在說話：「……所以。爸爸就只能每4年的時間才能有一次生日了！」
艾瑪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他：「爸爸。媽媽說的對嗎？您真的只能每4年才能過一次生日？」
「是啊。簡直和奧運會一樣！知道奧運會嗎？」
艾瑪甜甜的笑開了：「知道的。爸爸。」孩子乖巧的走到他身邊。語氣中滿是諒解：「爸爸。其實。你也沒有辦法的。是不是？」
趙晟笑了。把女兒抱在懷裡：「對於自己的生日從來都不是由自己選擇的。就好像你一樣。4月4日生日難道是你可以自己挑選的嗎？其實。少吃一點生日蛋糕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我們可以珍惜生命。珍惜生活本身。每一天都可以過的像是過生日那麼開心。你說呢？」
艾瑪一邊聽他說話。一邊努力的想向他的身上爬。卻每每被他拉了下來：「爸爸。要我上去？」
「那可不行！我才不要抱你呢！」每當女兒提出類似的要求的時候。他總是要故意和孩子搗
「爸爸？拜託拜託？」
「好吧。讓你上來一次吧。」笑瞇瞇的和女兒說著話。他把她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艾瑪小手抓住他的頭髮：「爸爸。我們出去啵？」
「等一等。」脖子上坐著個孩子。他有點費力的站了起來：「簡。和我們一起出去嗎？哦。帶上飛盤和屁屁。我們一起出去做遊戲？」
詹妮弗也來了精神：「好吧。等我一下！」
一家三口人和一條大狗來到了馬裡布海灘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海風。濕濕的。夾雜著一絲涼意。吹拂到臉上癢癢的那麼舒服。他把女兒放下。一大一小互相拿起飛盤扔了起來。而每一次如果其中的一個人扔的稍微低一點的話。總會給屁屁凌空接住。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小主人身邊——趙晟注意了幾次。這只討厭的大狗居然沒有一次是跑到自己身邊來的！而每一次看見爸爸鬱悶的表情。總是惹來艾瑪的歡聲大笑。
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海灘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這就可以看出洛杉磯的好處了。即使是在一年中最冷的1月份。最冷的氣溫也可以保持在14左右。海邊當然會更冷一些。不過現在的時間剛剛好。也不會造成因為天氣的原因把大家憋悶在家中。
趙晟和女兒玩了一會兒。指揮孩子和狗做遊戲。自己走到坐在一邊的妻子身旁：「嗨。美麗的女士。很高興認識你。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你的丈夫呢？讓一個懷孕的孕婦自己出現在這裡。可不是紳士應該做的事情吧？」
詹妮弗嘴角露出一絲久違的調皮的笑容：「是啊。不但是您有這樣的感覺。就是我的很多同伴也在這樣認同。那麼。英俊的先生。您認為有什麼事是應該由一個像您這樣的紳士為我去做的呢？」
「嘿嘿！我知道在馬裡布海灘別墅區不遠處有一家口味非常好的墨西哥餐館。您願意賞光嗎？」
「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再等5分鐘。如果5分鐘之後我的丈夫還沒有出現的話。我就答應你的邀請。好嗎？」
「5分鐘？就是300秒。您可以允許我和您一起等嗎？」
「當然可以。趙晟在她身邊坐下。像她似的把鞋子和襪子都脫掉。就這樣光著腳踩在柔軟的沙子裡：「我和您保持這樣的距離可以嗎？」
「還來？」詹妮弗正要揚起手打他一下。卻被他抓住手腕順勢一帶。女士撲到在他懷裡。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重重的吻住了她的紅唇。詹妮弗楞了一下。隨即激烈的迎合起來。
好一會兒。趙晟才放開了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簡。你真的是很甜美呢！」
「你啊！」詹妮弗倚靠在他身上：「有時候我真的很奇怪。你怎麼總是像填不飽胃口的孩子似的呢？」
「怎麼？你不喜歡？這可是你有魅力的表現呢！如果你是一個婚姻咨詢師就會知道。類似我們這樣的夫妻。是沒有一對可以保持這麼長久的激情的！你知道他們多久才會**一次嗎？說出來會嚇你一跳。有很多是一個月也未必能有一次的！」
「似乎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吧？」
「那是因為你懷著孩子。否則的話。哼！」他不屑的一撇嘴：「波貝克先生最大的能力除了寫劇本之外。就是在床上了！這可能是我做了20多年處男之後。上帝給我的補償吧？」
「你啊！就不能不開玩笑嗎？」
「啊。我想起來了！」趙晟從沙灘上站起來。向遠處張望了一下：「簡。有沒有興趣認識幾個新朋友？」
「新朋友？什麼意思？是哪裡的新朋友？」
「艾瑪？艾瑪！我們要走了！」趙晟大聲呼喚著女兒的名字。很快的。屁屁在前。艾瑪在後跑到了他們身邊：「爸爸。媽媽。我們回去了嗎？」
「是的。今天的遊戲就到這裡。艾瑪。我帶你去上一次拍戲的的方去看看。怎麼樣？」
「當然好啊！媽媽還沒有去過呢！媽媽……您不知道……」趙晟一把抱起女兒：「我們出發。」在女兒給詹妮弗講述的稚嫩童音中。三個人向不遠處的《好漢兩個半》的拍攝的點走去。
因為上次來過。在別墅門口負責守衛的人員也已經認識他了。沒有做任何阻攔就讓他們走進的公寓的院落。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在別墅的周圍不遠屬於該別墅的私家位置上。已經有劇組的道具人員對大門。草坪和停車位置進行了一番修改。首先說。在大門的另外一角。開了一個小小的門。趙晟辨認了一下。這竟然是茱蒂絲家的大門！啊。要是這樣看來的話。位於茱蒂絲家的拍攝應該也可以在這裡進行吧？
走到門前看了看。裡面有人影晃動。還可以看見打光板上的明亮的反光。裡面可能是在拍戲呢。艾瑪要等不及了：「爸爸。我們進去啵？」
「再等一等。裡面在拍戲呢。等這個鏡頭結束了。我們再進去。否則的話。別人的工作就會被我們打擾到了。」
注1：「………whatsup？………」這是黑人常用的的問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