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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八卷第18節 歸來 文 / 嵩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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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杉磯機場,趙晟和詹妮弗帶著墨鏡,推著行李車走出了機場大廳,一出閘口,立刻有記者圍了上來:「波貝克先生,能和我們說幾句話嗎?」

    「傑米,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嗎?我是《洛杉磯時報》的記者,我叫……」

    趙晟和詹妮弗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他微笑著把墨鏡摘下:「大家請等一等!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您不知道?」一個記者呆了一下,立刻來了精神:「《變形金剛》的票房收入再創新高,已經成為有史以來最賣座影片票房的第5位了!總數達到了4.65億美金呢!」

    「有這麼多嗎?」趙晟真是沒有想到:「我似乎……離開美國的時間沒有這麼久吧?」

    幾個記者輕輕的笑起來:「是的,波貝克先生。|這是在您回來之前三天的數據,而到了今天,我想,這個數字可能還在上漲呢!」

    「哈!」趙晟誇張的大叫了一聲:「卡麥隆先生真是做得好呢!」

    「那麼……」

    票房大賣,趙晟的心情也受到了感染:「你們想問什麼?」

    「在影片上映之前,您想到票房會這樣一路狂飆嗎?」一個記者不等他的話音落地,立刻問道。

    「也不能說一點也沒有感覺,只不過,這樣的成績是我沒有想到的。唔。我當初真地是找對了導演呢!」

    「呵呵……」眾人又是一片輕笑:「波貝克先生,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會不會認為這樣的一個成績是不可能超越的?即使是您自己?或者說是很難被超越的?」

    「我從來不考慮過去地作品會對我的後面地創作增加多麼大的壓力。有了《越獄》地失利和《老友記》的成功,我不是還寫出了《24》和《兄弟連》了嗎?《變形金剛》也是一樣,相信我。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會有更多。更精彩的,當然。票房也會更高的劇本問世地。」

    「唔!」一個記者似乎和趙晟很熟悉,誇張的叫了一聲:「傑米,給我們透露一下吧?」

    「暫時只是個構思。」趙晟無奈地撓撓頭,真是想不到,美國的記者竟然這麼會順竿爬。剛剛說出的一句話就被他們抓住了:「一部有點科幻色彩的電影劇本。嗯,會很好看。而且我想,這部電影拍攝出來之後,很大程度上會改變很多人對於電影藝術,這樣一個特殊的行業的固定看法。」

    「再多講一點嘛!」說話的還是那個記者:「大約幾時會推出?」

    趙晟瞟了他一眼,這個人他認識,也是《洛杉磯時報》的記者,不過不是中文版編輯部的,他們曾經在報社大樓中有過見面,具體對方叫什麼名字,他卻忘記了:「具體的時間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想。要等到明年了。今年之中我可能不會有什麼新作面世。好吧,就這樣吧。我剛剛從中國回來,讓我回家倒一下時差吧?拜託?」

    「哈哈哈哈!」周圍地人都大笑起來。在大家地哄笑聲中,趙晟和詹妮弗推起各自的行李車,穿過了人群。

    詹妮弗地眼睛在車窗外掃了一眼:「這不是回家的路?」

    「我知道。」

    「這麼安靜?」趙晟笑瞇瞇的扭過頭來:「為什麼不問問我要帶你去哪裡?」

    「不需要。」

    「不需要?唔……」趙晟楞了一下:「這麼說來的話,你是知道的嘍?」

    「我想,也不外乎就是醫院了唄!」

    「哈!」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誇張的大叫了:「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靈魂伴侶!現在看來,我果然沒有錯!」

    「傑米,我想,你真的認為我們現在結婚是一件合適的事情嗎?」詹妮弗的聲音幽幽的:「也許,我們可以不必為他考慮得太多?」你是說,孩子嗎?」趙晟的笑容也逐漸收斂了:「簡,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什麼。事情很明顯,你是一個正處於上升期的女明星,過早的結婚必然會造成你的事業的滑坡,相信我,我真的理解。」

    「所以呢?」

    「所以,我想過,在不久的將來,在你的身體不合適參與到更多的演出等勞動中去的時候,會在劇本中安排你的暫時……」

    「什麼?退出嗎?這就是你給我考慮過的,對我的事業有幫助的建議?是不是我還要在家中完成孩子一直到上學期間的休整?傑米,相信我,到那個時候,已經不會有人再認識我了!甚至是我的鄰居也只是會說:啊,這個身材肥胖的女士似乎是在哪裡見過的?你認為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嗎?」

    趙晟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簡,你真的很可愛,非常非常可愛!」

    「嘿,我是認真的!」

    「好吧……」趙晟不再和她開玩笑:「簡,你是一個很努力,很有上進心的女孩兒,我是絕對不會阻擋你前進的腳步的。不但不會,而且我還會盡可能的給你我所能提供的幫助。不過,走路要一步一步來走,在你懷孕越來越明顯的時候,我會在劇本中增加你懷孕的情節,這會使你的身體走形的原因看起來更合理一點。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孩子應該會在新年過後地一段時間出生,正好趕得上你們的休整期。哦。順便說一聲,我是絕對不會剪斷寶寶的臍帶的!」(注1)

    「然後呢?」

    「放心吧。孩子不會成為你繼續拍攝的障礙地。我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我很會照顧寶寶的!相信你也曾經看到過了,哦?」

    詹妮弗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是說,你會在家中幫我照顧寶寶?」

    「當然。你不在家的時候。我甚至還可以利用我們地寶寶,得到很多未婚或者失婚女士的電話號碼呢!嘻嘻!」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又來?」

    「好吧。不開玩笑了。」趙晟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認為和我結婚會成為你前進的障礙的話,那我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解你了。難道其他的女明星不要結婚地嗎?她們的工作在結婚之後就一定會停頓嗎?我看不見得吧!正好相反。很多人照樣拍戲照樣唱歌,照樣演出,沒有一個人因為家庭的拖累而變得停滯不前。」

    「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總感覺……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像是一場夢!我甚至有一點害怕。如果夢醒了,你不在我的身邊……」

    「所以說嘛!」趙晟拍了拍她的肩頭:「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所有時光吧!趁著你的夢還沒有醒。更多的和我上床,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可以在夢醒之後回味的事情!」

    詹妮弗撲哧一笑,不再理他了。

    在醫院快速地完成了對詹妮弗地體檢,事實和在中國得到的情況一樣,詹妮弗確實是懷孕了,大約5周地時間。

    得到確實的消息,詹妮弗的情緒又低落下來,一直到回家的路上她都是在沉默不語種度過,甚至連趙晟也被她的這種情緒感染,不再開玩笑。不再聊天。

    兩個人直接回到了父母家。趙晟還得趕緊看望父親呢!還好,多米尼克的身體恢復得不錯。雖然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一,但是這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飯量,相反的,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怎麼的,蘇珊感覺丈夫的飯量在醫生明令他戒酒之後倒更大了。

    蘇珊知道兒子回來的消息,特別準備了他愛吃的小牛排,只是沒有想到,詹妮弗也和他一起回來了。

    在最初的驚喜之後,蘇珊立刻發現了兩個孩子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大對頭,和多米尼克先生打過招呼之後,詹妮弗就一個人坐到了沙發上,眼神呆滯的出神。問兒子吧?傑米似乎也不願意提及這個問題,胡亂敷衍了幾句,就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說,一定要回家打電話?蘇珊有點鬱悶的準備好了晚餐,招呼大家吃飯,然後整理,收拾,清洗碗筷。一大堆工作做完,多米尼克已經上床休息去了。她這才正式把趙晟和詹妮弗叫了過來:「那麼,說吧。有什麼是需要媽媽提供意見的?」

    「怎麼?」趙晟強打精神:「您考到心理醫生拍照了嗎?」

    「喂!我是你媽媽,和我說話最好多一點尊重!」蘇珊佯裝生氣:「簡妮,你來說。」

    「我……」詹妮弗猶豫了一下,看著趙晟滿是期待的眼神,她終於歎息一聲:「蘇珊,我懷孕了。」

    「啊!」蘇珊正好端起咖啡杯,一個沒注意,被咖啡燙到了嘴唇:「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懷孕了!」

    「哇!」蘇珊驚訝的把咖啡杯放下,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你真的……懷孕了嗎?」

    「已經5周的時間了。」

    「5周?」蘇珊腦子中轉了一下:「這樣說來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注2)

    「是的。已經來不及了。」詹妮弗苦笑著點點頭:「這件事還是在中國被檢查出來的,回來之後,我和傑米去了一次醫院,嗯,得到了證實。」

    「好吧……」蘇珊顯得有點慌亂:「我們現在來分析一下,你懷孕了而且已經5周了。也就是說,從現在到……被別人知道,你還有大約7周的時間,我們要盡可能快的裝修好房子,然後安排教堂,準備你們結婚需要的用品清單,時間似乎真的很緊張呢!」她停頓了一下:「我得給海倫打電話,讓她來幫我的忙!」

    「媽媽,媽媽!」趙晟喊了幾聲:「不要著急結婚的事情,簡……似乎還不願意和你的兒子結婚呢!」

    「唔!」蘇珊苦笑著點點頭:「已經開始使用第三人稱了。簡妮,你知道嗎?每當他使用第三人稱的時候,就是他很生氣的時候!」

    詹妮弗楞了一下,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有這樣的事?我不知道呢!」

    「嘿!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趙晟半真半假的喊了一聲:「簡,你對於我們的關係的不確定和對於我的提議的不認同是……造成今天這一次談話的主要原因,你知道……?」

    「什麼?」

    「如果是正常的關係的話,現在,我們應該帶著各自的父母在聖西羅餐廳一邊享用著美味的晚餐,一邊討論我們婚禮的細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和你坐在這裡,為……為這件事是不是應該聽取我的提議而展開討論!」

    詹妮弗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被他的怒氣嚇到了似的,委委屈屈的抬起頭:「我也沒有說就不同意嘛!」咦?」趙晟的怒氣消退的好快:「這樣說來的話,你答應了?」

    「我想,你的意見也有可參考的餘地,畢竟,這件事我們還是需要和各自的家人商量一下吧?」

    「沒有必要!」蘇珊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我家人的意見很統一。」

    詹妮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的。但是,我的家人……」

    「嘿!」趙晟坐到她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簡,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考慮很多其他人的意見了,好嗎?」

    兩個女士聽到他居然這樣厚顏無恥的駁斥了自己剛才的話,都楞住了。緊接著,二人同時大笑起來。

    注1:「……剪臍帶……」西方的一個傳統,孩子在出生的時候,一般是要讓爸爸親手剪斷孩子的臍帶的,寓意是孩子是由爸爸媽媽兩個人締造的。

    注2:「……來不及……」在美國,墮胎是違法的,但是,有一個特別的情況,在女子懷孕三周之前,如果採取墮胎的話,不在此列。因為詹妮弗的懷孕時間已經超過了這個數字,所以蘇珊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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