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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6節 只是看看?只是看看!(1) 文 / 嵩山坳

    第八卷第6節只是看看?只是看看!(1)

    夜漸漸的深了,詹妮弗從浴室出來,一邊用大浴巾擦著頭,一邊往床邊走:「很難想像,在這裡居然也能有這樣好的條件,是嗎?」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趙晟從中文吟誦了一句。

    詹妮弗和趙景晟曾經學過幾句中文,但是距離能聽懂這樣的中文詩句的水平卻差得遠,睜著澄藍的眸子盯了他一會兒:「不許你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和我說話!」

    趙晟嘻嘻一笑,一把抱過了她,手自然的伸進了她的懷中。女孩兒呻吟了一聲,撲倒在他懷裡:「傑米,吻我!」

    不知道是為什麼,趙晟今天很明顯的心不在焉,即使是和女朋友接吻,也不能挑起他的性趣。詹妮弗卻像早就猜到了一樣,不滿的掙脫了他的懷抱,自顧自的翻過身軀,不理他了。

    趙晟知道女孩兒為什麼生氣,嬉皮笑臉的爬在她肩頭,逗她說話:「喂,簡,你生氣了?」

    「我只是有點失望!」詹妮弗的聲音悶悶的。

    「失望?是對我嗎?不會吧?我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呢!」

    「你曾經答應過我,不再管任何和警察有關的事情的,不管這個案子和你有沒有關係也好,你都不會再過問,這是你給過我的承諾,你不會忘記了吧?」詹妮弗躺平了身體:「可是,我看到你今天晚上在餐館裡和傑迪說話的味道,似乎已經把這件事又當成你自己的職責了。是嗎?」

    「也不能算是地職責。但是……」趙晟的笑容逐漸收斂下去,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簡,我想你也大約聽說過這個案子,一個\\\」

    「你保證?」

    趙晟苦笑著點點頭:「我保證。」

    這宗引起趙晟關注的案子確實有點古怪:案子發生在內華達的卡森城,報案人是一個叫馬歇爾?奎德的先生。每一天他都會把自己的5歲地女兒送到距離自己家2英里的德爾塔女士的全托護幼兒園中。但是這一天他和往常一樣送孩子來的時候,發現德爾塔女士不在家,不但她不在家,甚至是她一個她負責看護的孩子也不在家,奎德先生以為她帶著孩子到社區中的哪個遊樂場所去玩了,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左右等不來,急著上班的奎德先生去找,也沒有找到。就在這個時候。另外更多的家長把孩子送到這裡,也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同尋常之處。有地人提出報警,有的人不同意,準備再等一等,但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不見德爾塔回來,這一次,大家知道出問題了。

    德爾塔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女人,她在社區中的為人和做事的認真負責是有目共睹的,從來沒有出現過類似這樣的情況,於是,有人撥打了911,警察來了之後,對現場進行了一番例行的檢查,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把這個案子放在心上,畢竟,哪有這麼容易就都被人綁架地?而且周圍地鄰居還什麼都沒有聽見?這也太玄了吧?

    但是這件事在隨後的幾個小時裡開始升級:一個陌生地傢伙打來電話,也不提要多少贖金,只是說想和警方玩一個遊戲:一個人能夠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堅持幾天?如果在警方計算出來的時間內,還是找不到這一大一小的下落的話,他們的生命有什麼意外出現,就不是自己的責任了。

    卡森城警方在最短的時間裡通知了fbi西海岸總部,一群有著極高破案手段和經驗的專家們緊急出動,彙集到了這個小小的城市中,通過警方的追查,電話是來自一個街邊的公用電話亭。96年的時候,美國的街道上絕對沒有後來人們在影視作品看到的,那麼多的監控錄像設備,信息只有這些,再也沒有下文了。

    fbi婦女與未成年人保護部門的人接手此案,通過對警方錄音帶的分析,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那種純粹的反社會,反人類地瘋子型的罪犯。在他的心裡,根本沒有所謂的是非觀念,只是在進行一項他自己認為很有趣的遊戲,至於這種遊戲最終是不是會對其他的人造成傷害,他是不會去考慮的。而醫生地專業意見也很讓人著急。一個成年人,如果沒有食物的話,最多不會超過7天就會死亡。而孩子的時間則更短——他們的新陳代謝比成年人要快,大約在4——5天的時間。當然,這樣的數據是平均值,還有一個最大的前提就是要有水分供應,否則的話,只能是更快!

    這個案子是趙晟在拉斯維加斯時通過電視看見地,他注意到,自己的老師雷斯勒先生也出現在了鏡頭中。雖然沒有直接被記者採訪的畫面,但是他有理由相信,憑雷斯勒先生的知識和閱歷,這個案子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可以破獲。不過昨天晚上和傑迪的一番對話讓他有點發傻:已經兩天地時間了,怎麼還沒有結果啊?

    傑迪是新調到卡森城做巡警的,在這個案子中他只能算是外圍人員。對裡面的內情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是聽他說話的意思,這個案子似乎遇到了難題,官方和民間把這個人形容成卡森城的牛仔比利,把他和18世紀西部著名的搶劫,強姦殺人犯聯繫到了一起,警方和fbi方面雖然做了很多工作。=^3q^z^w^==卻沒有什麼有價值地線索,而這個傢伙自從打過一次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和警方聯繫過,就這樣消失在了人海中。似乎他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和警察玩一個遊戲一樣。

    趙晟對於這月的懷疑嗤之以鼻,沒有無目的的犯罪!這是他一貫的認知,除了極少數真正的瘋子型地罪犯,沒有人是平白無故尋找受害人的!他們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是為了金錢,為了情愛。為了私慾,為了洩憤,總之,都是有目的。

    從莫蘭斯托到卡森城的距離很近,汽車只開了不到40分鐘就進入了市區,一輛警車和一輛寶馬汽車很快駛進了城市中央區的警察局辦公大樓,從大樓門外停著的新聞採訪車和轉播車可以看得出來,這裡正在經受著怎樣的考驗!新聞記者地嘴可是不饒人地呢!如果這個案子最後的結果真地是悲劇的話,嘿嘿。可能很多人甚至連飯碗都要保不住了呢。

    布魯諾警官和傑迪都算是專案小組的外圍人員。幾乎是沒有權利進入專案組的辦公室的,還好。他們很快聯繫到了雷斯勒先生,後者一聽趙晟到了,立刻從裡面迎了出來:「傑米!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啊,這位就是安妮斯頓小姐吧?」

    趙晟笑咪咪的給他們做著介紹:「簡,這位是我的老師,雷斯勒先生;羅比,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安妮斯頓。」

    「未婚妻?你們……」雷斯勒的眼睛落到女孩兒的手上:「啊,恭喜你們。^^^^」

    詹妮弗和雷斯勒握了握手:「很高興見到您,雷斯勒先生。」

    「羅比。叫我羅比就好。」和詹妮弗打完招呼,雷斯勒的眼睛看著趙晟:「傑米,你怎麼會突然來的?是不是……」

    「我在半路上遇到了傑迪。嗯,我們之間以前有過合作,他又和我談起過關於這個案子的情況,我就過來看看。也許,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也說不定呢?」

    雷斯勒咧開大嘴:「來,和我進來說。有幾個一直想和你見面的朋友也在這裡呢!來,進來。詹妮弗小姐,您也進來吧?」

    三個人魚貫而入,前面正對著門口的是一面巨大的證據陳列板,上面記滿了字符,號碼和簡單的資料,一個身材不高的男人背對著他們正在上面摸索著什麼,不時和身邊的一個女便裝探員說話,雷斯勒在後面喊了一聲:「喬?」

    那個小個子男人一回頭,突然大叫了起來:「傑米!我的上帝!這真是太讓人意外了!」猛的向他跑了過來。

    趙晟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老朋友,緊走幾步和來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喬,你還好嗎?」

    「我很好,我很好。」兩個人鬆開對方,朱塞佩的眼眶有點濕潤:「你呢?你還好嗎?我的夥計?」

    「我也很好。」趙晟感動的點點頭:「我來給你……」他正要說給他介紹一下詹妮弗。眼神一溜間,看見了站在朱塞佩身邊地女孩兒,還是那麼高挑的身材,還是那麼的明眸皓齒,還是那雙白多藍少的眼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年覺得很古怪的感覺。現在卻完全被老朋友相見的溫馨取代了:「嗨,珍妮,你還好嗎?」

    女孩兒向前走了幾步,似乎想和他擁抱一下,聞言又站住了腳步:「嗨,傑米,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妻,詹妮弗?安妮斯頓小姐。你們可以叫她簡妮或者簡地。簡,這位是我當年裡斯頓時的同學,門德爾松?朱塞佩,你叫他喬就好了。這位美麗的女士是我的老師,珍妮?柏聯。你叫她珍妮就可以。」

    幾個人分別認識了一下。珍妮還好,朱塞佩滿臉的興奮和憧憬:「您真的是……詹妮弗?安妮斯頓小姐?我是你的頭號粉絲來的。」趙晟一把拉開了他:「收起你地意大利人的浪漫天性吧!現在她有未婚夫的!」轉頭對雷斯勒說道:「羅比,我們是不是不要在這裡耽誤別人的工作了?」

    「啊,當然,當然。」雷斯勒一擺手:「我們到我的辦公室去說。」

    幾個人在雷斯勒的辦公室坐下,趙晟這才有機會問起朱塞佩和珍妮近來地情況:「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裡的?」

    「我們一直在這裡!」朱塞佩大聲回答:「啊,錯了。其實是一直和教授先生在一起。」原來,自從當年畢業之後,朱塞佩回了馬里蘭州的分部,珍妮留在裡斯頓的警察學校,而雷斯勒先生的下落就比較清晰了,這裡不綴。

    在紐約市發生爆炸案之後不久,趙晟受命到華盛頓去的時候,雷斯勒先生就已經準備在成立一個全新的部門,和當時他任職地反恐局合作。一個負責具體的行動策劃,另外一個負責支援保證,當時他甚至還想把趙晟從反恐局中抽調出來,補充進自己的這個新部門,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趙晟因為某些原因突然辭職了?這讓雷斯勒先生很是摸不著頭腦: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呢?有心就這樣把他招攬進來,又擔心在羅傑?道爾那邊不好看,這件事就拖了下來。等他認為時機合適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太多——趙晟已經逐漸放下了以前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好萊塢的圈子中去了。

    這一次。雷斯勒先生更不好開口了:畢竟,人家現在過的挺好,又何必和你們糾纏到一起,繼續那種辛苦地生活呢?於是,當fbi總部命令他成立一個西海岸戰略研究中心並且讓他擔任主任,挑選自己的得力班底的時候,他只是給朱塞佩和珍妮,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人打了電話,趙晟這邊,他原來甚至都不準備通知的,還是朱塞佩硬逼著他打了個電話,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讓很多人失望的。

    趙晟倒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幾年來,自己只顧著賺錢,享樂,當然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和雷斯勒等人比較起來,總感覺似乎少了點什麼。

    雷斯勒看出來了他的不豫之色,微微一笑:「傑米,你這一次來是以什麼身份過來的?」

    「您說什麼?」

    「我是說,準備在什麼樣地場合下發揮你地才能?」

    趙晟來的時候,滿懷想為教授先生提供點幫助,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自己地用武之地了。他苦笑著搖搖頭:「其實,我只是……聽傑迪警員和我說,你們在這裡,我想過來看看大家的。呵呵……倒是你們,有什麼認為我可以幫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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