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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而省力！」大衛打了個響指「啪！」，嘴角帶出一絲大有玩味的笑意：「波貝克先生，您和詹妮弗小姐的關係一直是很多人……很感興趣的，很多的商家，例如梅西百貨，都希望……」
趙晟立刻明白了，微笑著翹起二郎腿：「果然是很好的算盤。」
大衛大喜：「這樣說的話，您答應了？」
「很遺憾，暫時還不行。」
「為什麼？」
「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和詹妮弗都有自己的經紀人，如果在這件事上，我們都沒有經過經紀人的同意而自己做出決定的話，最後的結果一定不是您願意見到的。所以，如果梅西有意邀請我們兩個人擔任代言人的話，最好是通過經紀人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想，只要條件合適的話，我和詹妮弗都不會拒絕和莫菲斯特合作的。最起碼，我是不會拒絕的。」
大衛誇張的裂開了嘴。
「哦，還有一個問題。我可能會在3月份左右的時候離開紐約，所以，在時間上……？」
「我明白的。如果這件事真的可行的話，我們會抓緊時間辦理具體的手續的。」
兩個人說著話，傑克推門走了進來，把一大一小兩個包裝精美地禮品盒放到大衛的辦公桌上：「波貝克先生。這是您有意購買的禮物。」
趙晟對梅西百貨這樣地知情識趣很滿意。他笑瞇瞇地掏出自己地信用開遞過去：「提那先生。拜託您。」
「啊。當然。當然。請您稍等。」傑克接過信用卡。轉身又出去了。
大衛拍了拍小小地禮品盒：「波貝克先生。您準備在一個什麼樣地浪漫場合下。完成這人生中地最重要地一步呢？」
趙晟還真有點為難了。浪漫地事對他來說真地是有很大地難度。這一次地情人節地禮物也是挖空心思想出來地。如果再讓他想到一個比這個更浪漫地求婚方式。他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大衛看出來了他地為難之處：「波貝克先生。如果您真地想不出來一個合適地方式地話。我想。您可以找一些專業人士地幫助。」
「專業人士？有這樣地人嗎？」
「當然有！而且很多呢！」大衛笑瞇瞇的點點頭：「在紐約就有很多這樣的人士，您大約知道，有很多地婚姻顧問。他們除了為您的婚姻進程提供幫助之外，諸如結婚場地的選擇，婚禮的佈置，綵排，預演，他們都會為你安排。當然，也包括您覺得很為難的浪漫花式。例如怎麼樣向女朋友求婚，怎麼樣安排客人，等等等等。這些都是他們的服務範圍地。一句話，只要您出得起錢，他們就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趙晟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一群人。聞言之下也來了精神：「什麼樣的要求都能滿足嗎？」
大衛咧開嘴一笑：「我想，必須是在合法的範疇之中的吧？」
趙晟白了他一眼，又問道：「那麼，具體的方式呢？我是說。求婚的方式？」
「很多了！飛機跳傘的，海底世界地，高樓懸掛式地，時代廣場租用大屏幕的，具體地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您可能得去親自詢問才能知道。」
趙晟開心的微笑起來：「有什麼好的介紹嗎？」
「距離這裡三個街區，溫莎夫人婚姻顧問所。我想，您應該會喜歡那裡的服務。」
手中提著一個放有項鏈和戒指的包裝袋，趙晟按照大衛給自己提供的地址來到了溫莎夫人婚姻顧問所。
顧問所的建築很古樸。和它的這個有點英國古典味道的名字蠻搭配的。走進大樓，裡面靜悄悄的。趙晟一邊隨處打量著樓道中到處掛滿的照片和婚紗的樣本，一邊順著樓道向裡面走去。
在一間寫著「經理室」字樣的門前，趙晟站住了，伸手敲了敲門：「咚咚！」
「請進。」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趙晟推開門，探頭向裡面看了看：房間中散發著一股茉莉花的清香，聞在鼻子中讓人覺得心中一陣清爽：「有人嗎？」
「有的！請進來吧。」還是剛才聽見的女郎的聲音。卻只有聲音，沒有看見人在哪裡。
「我在這裡。」女士可能看見他了。
趙晟順著聲音向上看去，一個身著職業套裙的女郎站在可移動的梯子上，正在書架上找什麼東西。他不好意思走得太近，站在門口笑瞇瞇的和她打招呼：「嗨，你好。」
「啊，你好。」女郎站在梯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能不能……幫個忙？」
「啊，當然可以。」趙晟把包裝袋放下，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女郎的近前，低著頭問道：「要我幫什麼忙？」
女郎很清楚他低頭是為什麼，對他這種做法很是有好感，又覺得有點好笑微微一笑說道：「能不能幫我把這本書接過去？放到我的辦公桌上就可以。」
趙晟又後退了半步，確定自己即使抬起頭來也不會偷窺到她的裙底春光，這才抬起頭來：「當然可以，給我吧。」
把書放下的過程中。趙晟掃了一眼：《弗洛伊德：夢地解析》，《希爾格·洛麗塔》，《威廉·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女孩兒緩步從梯子上下來，簡單的在辦公室的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走到趙晟面前，向他伸出手去：「您好。我叫格拉倫斯·帕特洛。很高興見到您。您可以叫我曼迪。」
「傑瑞米·波貝克。很高興見到您。曼迪。」
「傑瑞米·波貝克？」曼迪看了他幾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很明顯的，認出了來人是誰。
「我們……」趙晟周圍掃了一眼：「就這樣站著交談嗎？」
「啊，對不起，我有點走神。畢竟不是經常有像安妮斯頓小姐的男朋友這樣的人成為我們地客戶的。請坐。」
趙晟微微一笑，對於曼迪說出自己和詹妮弗的關係絲毫不意外——這件事真的是太廣為人知了：「潛在的。」
「對不起。什麼？」
「我是說，潛在的客戶。」
「哈！」曼迪誇張的一笑：「我對此持懷疑態度！那麼，波貝克先生，您想喝點什麼？咖啡？拿鐵咖啡？」「你對於所有第一次到這裡來地客戶的喜好都這樣瞭解嗎？有水嗎？」
「呵呵！很好笑，波貝克先生，很好笑。」曼迪給他倒了一杯水，這才在對面坐下：「嗯，不要誤會，我不是說我對像您這樣的先生做過什麼調查，關於你和安妮斯頓小姐的關係。這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您會到這裡來尋求幫助。」
「我明白的。」趙晟還真有點渴了。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那麼，波貝克先生，您需要什麼樣的幫助？」
「唔，我想，我想向我的女朋友，就是……你知道？向她求婚。但是我想不出一個很浪漫的。很有新意的方式……」
曼迪微笑著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您一點思路也沒有嗎？具體的方式我們會為您策劃，但是其他地，例如時間，地點，這些硬件我想，您應該心中有數吧？」
「我想，在今年，我的生日的時候應該是個比較合適地機會。」
「很好。生日……」曼迪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在本本上記錄著：「那麼，您的生日具體是哪一天？」
「看起來。你們的工作也不是很到位嘛！」趙晟打趣了一句：「2月29日。」
「2月29日？」曼迪還真不知道他的生日是這樣特殊的日子：「今年的2月29日？是您地生日？」
「下一個生日是2000年。」
曼迪苦笑著搖搖頭：「對不起，波貝克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好吧。時間上有點倉促，不過應該還來得及。具體的方式呢？您是喜歡經典一點的，新潮一點的，還是浪漫一點的？**一點的？」
「我喜歡具體一點的。能不能和我大約的說說？介紹一下？」
「當然可以。」曼迪從辦公桌裡掏出一個大大地本本，在他地面前打開：「我們為客戶準備的資料很齊全，有很多可供選擇地餘地。例如，我們可以為客戶租下紐約尼克斯隊的比賽日的賽程中間的大屏幕……」
「這個不行！」趙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也可以為客戶安排在自由女神像上拉下條幅，也可以……」
趙晟一擺手：「對不起，曼迪小姐，我想這裡面有一點點誤會。我是想在我的生日晚會上向我女朋友求婚。所以，一些室外進行的求婚方式就可以不考慮了。」
「這樣啊？」曼迪考慮了一下：「好吧，我們再看看室內的方式。不知道您的生日晚會是準備在哪裡舉行？」
「呃……我不知道呢！」
「不知道？」曼迪楞住了：「您是說，您的生日晚會在哪裡舉行您自己不知道？」
「是這樣的。我想您也知道，我的生日每4年才能舉行一次。這一次地生日……是詹妮弗為我安排的，具體的時間……呵呵，好吧，不開玩笑了。但是地點和方式我真的不知道。來賓有誰我也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最過分的是。這件事我甚至還不能開口詢問，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曼迪苦笑著點點頭：「我明白了！這……給我們地工作增加了很大的難度。不過，我想這件事我們應該先確定下來您需要什麼樣的……方式，可以嗎？」
「也好。不過，如果這樣以來的話，我必須先一步知道生日晚會在哪裡舉辦，然後才可以通知你們佈置現場。是這樣嗎？」
「大約是這樣。」
「那麼，具體的方式呢？」
「我們可以這樣設計一下，當然，具體的細節要根據現場的情況來決定，您可以先聽一下。如果在你地女朋友為你慶祝生日的神秘場所有游泳池的話，我們會事先和主人聯繫，把水放掉，然後在裡面安裝上透明的，彩色的燈泡，當然。也是防水的。然後，再注滿水，……」
「是個好方法。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我下去或者我和我的女朋友下去。撿起戒指的時候漏電怎麼辦？雖然我曾經寫過一部叫《死神來了》的電影，而且也設計了很多意外造成的死亡事故，但是不代表我本人也願意成為其中地一員呢！」
曼迪微微一笑：「請您放心，節目不是這樣進行的。泳池中的彩色燈泡地排列只是會組成一句話：你願意嫁給我嗎？，而不會把戒指安排在水中，讓您或者您的女朋友去撿起來。」
「我不認為是個好主意。如果有人下水游泳怎麼辦？」
「放心吧。類似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是第一次操作了。泳池的使用我們會和主人打招呼，他會替你拒絕所有有願望下水的客人。要知道，能夠參與到這樣的神秘儀式中來，可是很多人地願望呢！」
趙晟好笑的一咧嘴：「你確定？」
「當然。你可以想像一下！除了你，我之外，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難道不是一種榮幸嗎？」
「繼續。」
「什麼？」
「我說繼續。你們不會只會這樣一點點的伎倆吧？」
「啊，當然不是這一點點。我們會給你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用來和我們聯繫並給我們發信號。在詹妮弗小姐看到泳池中的字體的時候。你可以按動遙控器的發射鍵。我們在外圍的工作人員會把事先準備好地煙花放出去。當然，還會在你們舉行晚會地現場上空準備熱氣球。並且向下噴灑花瓣。」
「是個好辦法，簡直是必殺絕技。可能所有的女孩兒都會被這一幕震驚，不論是不是詹妮弗，大約都會在衝動之下答應我地求婚吧？」
曼迪看得出來，他話裡的意思絕對不是誇獎：「但是呢？」
趙晟讚賞的點點頭：「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前提，就是說，舉辦晚會的地方要有一個游泳池。如果沒有的話……你們的準備工作是不是就會全部浪費了？這個美妙的設計只怕也就只能存在於想像當中了吧？」
「是的，確實是這樣。所以我們才會說，希望您掌握到晚會的具體地點。只要有了地址，我們就會按照現場的環境重新佈置。」
「如果最後的地點既然沒有游泳池，也沒有很寬敞的室外空間呢？你還有什麼別的方案嗎？」
曼迪沉默了一會兒，眼睛深深地望著趙晟：「波貝克先生，我是一個女孩兒，雖然也有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很好。但是我要告訴你，你對詹妮弗所做的很多事，都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夢想她們的男朋友能夠做到的！」
「…………」趙晟有點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只得呆呆的看著她。
「……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你對詹妮弗的愛，會使她下很大的力量為你籌備這一次在她看來還非常神秘的生日晚會！我說過，我也是女孩兒，如果我有一個像你這樣的男朋友，我也會像她那樣做的！」
「所以，你認為這一次的生日晚會一定會辦得很熱鬧，很精彩？」
「這是毋庸置疑的！安妮斯頓小姐對於你的感情……就好像你對她的一樣！都是想把最好的奉獻給對方。所以，如果我的懷疑沒有錯的話，這一次的晚會現場一定會有我要求的游泳池！這也就是我幾乎沒有考慮第二套方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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