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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88節 回家 文 / 嵩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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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傑米情況是這樣的,我剛剛得到環球公司方面的通告,他們告訴我,我已經通過了他們的選拔,正式成為了他們的導演組成員,第一部正式執導的作品就是你的《絕地戰警》。怎麼樣,是不是個好消息?」

    聽著邁克爾興奮的語調,趙晟真誠的笑了:「是的,麥克,這真的是個好消息。還有什麼?」

    「……第二個好消息是,《世界末日》的票房剛剛計算出來,經過一周的放映,北美地區總票房已經達到了1.04億美金!我們大約測算了一下,如果沒有特別大的意外情況出現的話,這部影片已經成為1992年度的票房第一名!怎麼樣,這個數字是不是讓你很意外?」

    趙晟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狠狠地跳了幾下:1.04億?還是美金?**!環球公司這一下可真的發財了!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我真應該和他們多要求點什麼的?具體多要什麼?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只覺得這個數字真的是讓人臉熱心跳!

    「傑米?傑米?你還在嗎?」

    「啊,我在,你繼續說。還有什麼?」

    「下面的消息是和你無關的。嗯,因為《世界末日》取得的巨大成功,環球方面決定加大對《絕地戰警》的投資,把原來的2750萬美金增加到4600萬!傑米,你知道嗎?這樣一來的話,我就有更充足的資金完成我設想中地很多鏡頭了!」

    「很好,我相信你能夠更好地使用這些資金。還有嗎?」

    「哦。還有一個最大的新聞:達斯汀?霍夫曼已經讓他的經紀人向我們明確表達了他想加盟《絕地戰警》的意願。」

    「真的嗎?真的是太好了!」趙晟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了!自從上一次的首映禮上。他和達斯汀見面之後,就請桑特把劇本交給了達斯汀的經紀人,但是事情過去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回答,趙晟幾乎已經灰心了。誰知道在這個時候竟然聽到了這個好消息!?

    作為老戲骨的達斯汀?霍夫曼如果能夠加盟該片,所帶來的絕對不止一個普通明星地影響力,作為兩屆奧斯卡得主,有他的坐鎮,絕對可以在表演上給其他的演員帶來極大的衝擊!要知道,《絕地戰警》作為一部商業片,雖然在歷史上曾經取得極為驕人的成績。但是在口碑上,以及影評人的嘴裡,裡面的幾個演員地表演一直是很不值一提的!不管是反面的切基?卡尤,還是正面的威爾?史密斯,馬丁勞倫斯,當然,還有那個美麗的花瓶蒂娜?雷奧尼。都是被眾口一詞的批評他們的演技,連帶著邁克爾的導演水平也被一些人狠狠地抨擊了一次!這一次如果有達斯汀的加盟,嗯,相信事情會發生根本性的改變吧?

    邁克爾猶自滔滔不絕地說著:「……雖然他同意了加盟,但是對劇本卻提出了很多意見,嗯,有很多的地方幾乎是傷筋動骨的!這方面的問題,我想桑特會找你商議修改,嗯,你最好有一個準備。」

    「例如呢?」

    「例如:達斯汀通過他的經紀人轉達一個主要的問題。就是他演的角色似乎很突然的就得到了女孩兒的住處,這在情節上是解釋不同的,應該加一些過場戲,還有一個,達斯汀說他本人不適應邁阿密地氣候,希望你把劇本中設定的城市改為洛杉磯或者紐約,即使這兩個地方都不行的話,最好也得在舊金山。」

    「這樣啊?」趙晟撓撓頭:「好吧,這些都是末節,我會考慮。還有什麼?」

    「波貝克先生。您剛才在薩伊塔小姐對您的採訪中所說的話是真地嗎?」馬裡奧笑瞇瞇地問道,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

    「您是指的什麼?啊!我知道了。」趙晟點點頭:「您是說劇本吧?」

    「是地。」

    「呵呵,」趙晟輕輕的一笑:「這個問題我想等我再回到紐約來的時候,我們再做進一步的商談吧。您說呢?」

    「哦,當然。當然。」

    走出abc總部大樓。趙晟和馬裡奧握了握手,又把目光集中到了羅微臉上:「羅微小姐。嗯,很感謝您給我提供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波貝克先生,其實,應該是我向您那感謝才對。謝謝你接受我的邀請!」

    趙晟笑了:「我輸了我的賭注,接受失敗的責任也是很應該的。」

    說起這個賭注,兩個年輕人同時臉蛋有點發燒,對視了一眼,都不自然的轉過了頭。只有不知道情況的馬裡奧,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明白了什麼。

    趕回酒店,麗莎等人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行裝,就等著他回來了!趙晟沒有什麼要準備的——他在來的時候也只是孑然一身——到了離開的時候,自然也是方便得多。弄得迪克等三個男人幾乎妒忌得紅了眼睛。

    趙晟看出來了:「怎麼,要不要我幫助你們?」

    「不用了!我們可以用自己的行李來為自己配重!怎麼樣?」

    一路談笑著趕到了機場,還好,nbc方面為了他們這一次回洛杉磯參加艾美獎事先做了佈置,眾人一到機場就被安排進入了vip貴賓候機室。趙晟笑瞇瞇的打量著貴賓室內的豪華的裝飾,滿意地點點頭:「嗯,我只有在泰姬陵才看見過這樣豪華地裝修呢!」

    麗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傑米,別開玩笑!」

    「我沒有啊!我真的是在泰姬陵看見過類似這樣豪華的休息室裝修風格的!」趙晟辯解道。

    「你是說印度的泰姬陵?」

    「我說的是亞特蘭大的泰姬陵!」(注1)

    「哈哈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起來。就連剛才一直為他的話感到疑惑的休息室地服務員也忍俊不禁的跟著他們笑了起來。

    一路無話。眾人順利的回到了洛杉磯,已經有nbc電視台還有各自經紀人公司方面的人員在機場等待著他們了,在簡短的告別之後,趙晟和大家分開,自己坐車離開,返回了自己的家。

    說起來,他還真的是第一次在這個新家過夜呢!剛剛搬進來地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局中的事情總是很多,弄得他都沒有什麼時間獨處。好不容易忙的差不多了,他又得準備到紐約去!現在雖然一切安頓好了,但是他可能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居住)明年他就要到紐約去工作了!想到這裡真是令他鬱悶,這一年的時間中,這棟房子就這樣空著嗎?哎,簡直是浪費啊!可是不這樣又怎麼辦呢?難道要把媽媽和姐姐辛辛苦苦為自己裝修好的房子交給別人嗎?

    猶豫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如果讓父親和母親住到自己這裡來。不是很好嗎?嗯,是個辦法!火速開車回到父母家,二老居然都不在!?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見父親的汽車緩緩的駛進自家的車庫。

    趙晟從窗口望出去,只見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滿臉沉鬱的走進了門廊,他一把拉開大門,反倒把蘇珊和多米尼克嚇了一跳:「啊!傑米,是你啊?怎麼從紐約回來了?」蘇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向兒子打招呼。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等兩個人走進客廳。趙晟大大地愣住了:爸爸和媽媽身上穿的一幅都是那種出席葬禮時才會穿的禮服:「爸爸,媽媽,這是……?」

    「是約翰,前天早晨,我和,我和你媽媽一直在他的身邊。嗯,你知道……?」說著,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多米尼克蒼老的臉上滑落。

    趙晟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因為肺癌而被醫生斷言不會超過6個月的老人,現在看來,醫生的話還是很有把握的啊!當然。這話也只能在自己心裡說,表面上就絕對不敢說出來的。客廳中地氣氛有點沉悶,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媽媽,我有一個想法。嗯。我想,讓您和爸爸到我那裡去住幾天。您知道,我明年就要到紐約去工作了,我那裡的房子也得空出來了。不如……」

    蘇珊有點心動:丈夫對約翰的感情很深,如果長時間的呆在這裡的話,睹物思人恐怕對他地身體不好,但是,傑米地房子面積不是很大,如果自己和丈夫搬過去,那麼,他到哪裡去住呢?

    趙晟知道母親的顧慮,微微一笑道:「媽媽,您不用為我考慮,我想,我就一個人總是可以解決地!其實,我也可以在這裡住啊!」

    「多地,你認為呢?」

    多米尼克站了起來:「我,我想先休息一會兒。等過幾天再說吧?」

    1992年11月9日,第44界艾美獎頒獎典禮在剛剛發生過毒氣彈事件的洛杉磯議會中心大廈舉行。

    因為這一次的頒獎典禮,艾美獎的組委會曾經派公共關係科的人到南好萊塢分局和fbi西海岸總部尋求幫助——不為別的,只是想從這兩個地方的負責人嘴裡得到一個保證:保證不會有類似10月21日那樣的事件在頒獎典禮的晚上出現但是就看典禮如期舉行這樣一個態勢,他也能猜出來,肯定是得到了什麼肯定的答覆!事實也是這樣。威廉姆斯局長對組委會的要求也很為難:這一次地毒氣彈事件影響之大。波及面之廣,牽涉人員之多,在洛杉磯歷史上都是僅有地。偏偏現在這些人也來搗蛋?有心拒絕,但是又抗拒不了對方提出的建議:如果威廉姆斯局長可以幫助組委會圓滿完成這一次的頒獎盛典的話,作為艾美獎的組織方的美國電視藝術學會會一次性為南好萊塢分局提供總值超過140萬的捐款,這還不包括從盛典的門票收入中提出21%作為追加捐款!

    威廉姆斯思考了一會兒就答應了對方的要求:除了安排專業人員對大樓所有的敏感地區進行一次更精密地檢察之外,在晚會的當天,他還會派出人數不少於190人的警察隊伍用來維持現場的秩序和安全。

    其實,經過上一次的未遂的恐怖襲擊事件之後,議會中心大廈已經被暫時關閉了。為了這一次的頒獎典禮,組委會和洛杉磯市政府也是打了不少地口水仗——這些情況趙晟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不管怎麼說,也不管經過了多少波折,第44界艾美獎頒獎典禮終於在美國西部時間晚上8點鐘正式開始了!「怎麼樣,傑米,對自己得獎有沒有信心?」在來的路上,保羅和他同坐一輛車。一邊看著外面瘋狂的影迷,一邊笑瞇瞇的和他搭訕。

    趙晟有點不舒服的活動者身體——一身拉夫?勞倫手工西裝讓他覺得渾身不得勁——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呵呵,還好了,你知道……哦,我的上帝!領結幾乎要把我勒死了!保羅,你見過有誰被領結勒死的嗎?」

    保羅笑了,探出身體幫他整理了一下:「怎麼樣?」

    「嗯,好多了。謝謝你,保羅。」

    汽車緩緩的在紅地毯的盡頭停穩,兩個人鑽出汽車。立刻地,閃光燈「卡卡卡卡」的響了起來,趙晟和保羅並肩站在記者們面前,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任由他們從各個角度拍照。

    保羅偷眼向身邊的趙晟打量,心中也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傑米真的是太英俊了!因為他曾經受過的警察訓練,使他的站姿看上去無比的挺拔,黑色的頭髮被夜風輕輕的拂起,更襯托地肌膚如雪,英俊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正在輕輕的向周圍的記者和影迷揮手,點頭致意。

    「麗莎真是地很幸福啊!」不知道為什麼,保羅地心中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他呆了一下,趕緊搖搖頭,把這樣的念頭揮走了。「傑米!傑米!」遠處有瘋狂地女影迷開始大叫趙晟的名字。

    「波貝克先生。能不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趙晟側臉過去:「什麼?」

    「波貝克先生。不包括您在內,《老友記》獲得了超過1項提名。是今天晚上最大的熱門劇集,請問,你作為這部戲的原創作者,有什麼想說的嗎?」

    趙晟微微一笑:「我想,這個問題,應該去問麥肯尼先生比較好!畢竟,我只是寫出了一個故事,而把這個故事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是麥肯尼先生和他的製作團隊。對這個問題也是他們來回答比較合適。」

    微笑著回答完記者的問題,趙晟和保羅打了個招呼,舉步向會場走去。一邊走,趙晟心中一邊好笑:上一次自己來的時候,是以一個警察的身份到這裡來查案子的,這一次竟然是以一個來賓的身份,呵呵,轉變真不可謂不大呢!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傑米?」

    趙晟一回頭,立刻笑開了:「安德魯!大衛,你們也來了?」

    來的人正在hbo的安德魯和他在米爾瓦基市認識的好朋友大衛?施威莫。兩個人也是和他相似的打扮:一身高檔的西裝,打著領結。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安德魯減肥了,原本肥大的肚腩似乎消瘦了下去,不過看臉色倒還是一拍紅光,很健康的樣子,現在,兩個人正在向他微笑著。

    安德魯大步走到他跟前,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傑米!我的老朋友,你好嗎?」

    「是的,我很好。謝謝你,嗨,大衛。」

    「傑米,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

    一番見面之後的親熱過後,安德魯說道:「傑米,你知道嗎?當我在電視裡見到你在10月21日的事件中的表現之後,我真的是很為你擔心呢!不過我一想到波貝克警官的能力,我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其實也不是多餘,知道嗎?當事件被徹底解決了之後,我才感覺到一陣害怕!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我們行動的過程中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呵呵,可能死的就不只是我們這些在大廈中的人了!現在想來,這件事還真的是有很多幸運的成分在呢!」

    大衛在旁邊笑瞇瞇的接口道:「幸好我們知道,波貝克先生從來都是不缺少幸運的一個人。」

    「呵呵,呵呵。」幾個人輕輕的笑開了。

    說完了自己,趙晟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們身上:「怎麼,這一次hbo也有什麼作品進入評獎嗎?」

    「哦,我們有一個小成本的作品,嗯,算是劇情類,名字叫《佩吉》,你可能看過吧?」

    「對不起,沒有。」趙晟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沒什麼,」安德魯大大咧咧的一擺手:「沒有什麼,嗯,這是一部沒有幽默對白,沒有喜劇衝突,沒有人物性格刻畫,沒有華麗場景,沒有視覺衝擊的電視片,沒有看就算了。」

    趙晟和大衛相視苦笑起來。

    注1:亞特蘭大的泰姬陵指的是該市一家規模極大的賭場,趙晟是故意拿兩個名字完全一樣的地方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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