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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88章 】東方憐人的條件(下) 文 / 負是非

    『接受分離』『只剩思念』『努力忘記』這幾個詞用東方的聲音唱出來,為什麼讓我如此不安,甚至恐懼?

    當電話中提醒『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我才神魂歸竅,就聽東方小聲問道:「唱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沒有一句不跑調的」見小娘皮羞臊欲狂,張牙舞爪,我忙壓下心底莫名其妙的情緒,接著說道:「但是很好聽,因為唱歌的人真的是用心在唱。」

    東方翻了我一記白眼,掩飾她的竊喜,道:「你會唱歌嗎?」

    「馬馬虎虎吧,畢竟總是被你程姐姐拉去k歌」

    「這首歌會唱嗎?」

    「不會」見臭小娘又要發飆,我老大不情願道:「但多聽幾遍,應該能哼下來。」

    東方點點頭,道:「學會這首歌,就是我的要求。」

    我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而是東方主動強調了一遍,「我會聽你的話,明天乖乖回家,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下次見面的時候,唱這首歌給我聽。」

    「你的要求就這麼簡單?」我有點不可置信,這是喜歡刁難人的東方小娘嗎?可潛意識裡又覺得,讓我唱這首歌,確實比任何要求都來得更有難度,主要是因為那裡面似乎有種傷感,容易被代入現實,讓我很牴觸

    「簡單嗎?」東方笑了笑,眼中的憂鬱卻更濃了,「簡單吧」

    我愣了愣,旋兒恍悟東方的要求,難度並不在於學會一首歌,而是我能不能唱給她聽

    下次見面,意味著我必須要挺過沙之舟這一關

    「你答應不?」

    「答應了,」我努力透支出所有的勇氣與自信,承諾道:「南哥哥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都能說到做到。」

    東方學楚緣的樣子,伸出右手小指,「拉鉤。」

    我從未見過東方對自己的某種期待如此的不加掩飾,儘管她沒有像爬進我被窩裡那次哭哭啼啼的強調自己不是個拉拉,哀求我不要讓楚緣疏遠她,儘管她沒有像大半夜騎到我身上那次在我鼻樑上橫一把菜刀威脅我不要傷害楚緣並逼我發誓她只是將小指伸到我面前,我卻可以感覺到她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強烈的執著與渴望。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印章!」

    當最後一個『章』字出口,當我們勾著小指,並將大拇指用力的按在一起的瞬間,不曉得是不是東方剛才太用力晃動手臂的緣故,脖頸後面本來就被她拉松的繩結意外鬆解,繡著粉紅色花瓣的泳衣真的猶如凋零的花瓣一般,隨著兩條細繩一起滑落,兩隻雪白的小兔子突然跳出來躍進我的眼球,哥們登時看直了眼睛

    那圓潤,那挺翹,那盈盈一握的飽滿難怪一直讓楚緣嫉妒成狂尤其是那兩顆粉紅鮮嫩的小櫻桃,嬌艷欲滴,讓我的血液直接升溫至沸騰,然後從鼻孔翻滾而出這丫頭真的只有十六歲嗎?真像她說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開嗎?我咋覺得已經成熟到可以採摘了呢?!

    和鼻血一起冒出來的,還有一句詩:花開堪折直須折

    東方與紫苑,是兩種不同的性感,是相同的表裡不一,靦腆的紫苑其實像潑辣的虎姐、直爽的墨菲一樣,屬於奔放美,而穩重的東方則與悶騷的楚緣、風騷的妖精一樣,是清純美。單從性的角度分析,清純相對於奔放,無異於多了一層偽裝,對於征服欲強烈的男人而言更有挑戰的誘惑力,何況東方還是個十六歲的大孩子,很容易人們因為道德倫理的規範而強壓於內心深處某個陰暗角落的犯罪欲+望,禁忌的東西,人們往往因為恐懼而渴望嘗試,因為渴望嘗試而蠢蠢欲動

    所以即便我已經不再是青澀處男,依然是這般不堪,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女孩不同於紫苑卻又同樣完美無瑕的性感,那觸動了原始罪惡感的刺激,才是我不堪一擊的主要原因

    可憐的小東方只顧得與我拉鉤打印章,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春光乍洩,正欣喜雀躍,見我突然流了鼻血,被嚇了一跳,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道:「南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兩天休息的不好,又上火了?你流鼻血啦!」

    東方起身急,胸前兩團粉肉微微一顫,沒有波濤洶湧,但是微波蕩漾,卻更顯年輕活力、潛力無限、遐想綿綿,衝擊力簡直是致命的我耳朵裡又隱約響起一首兒歌,情不自禁的喃喃出聲:「小白兔啊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愛」

    東方坐著的時候,我俯視,東方站起來,我依然俯視

    小娘皮低頭,抬頭,再低頭

    「啊~~~~」

    「啪——」

    一聲尖叫,一記耳光,前者悠長,後者乾脆。

    東方雙手抱胸,夾緊泳衣護住那一片風景,半遮半掩,卻是另有一番旖旎。

    「你看到啦?!」某小娘皮噙著淚花,惡狠狠質問。

    「看到了不是,看是看到了,但沒看清楚」某牲口機智的辯解,力爭最大程度的減小被滅口的可能性。

    「真的?」小娘皮抽了一下鼻子,可憐兮兮的求證。

    「千真萬確。」牲口信誓旦旦,都說說瞎話的人才不眨巴眼,所以我使勁瞪大了眼珠子——這也算誠實吧?哥討厭說話

    其實不用這麼費勁,看看我止不住的鼻血,也知道我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可聰明如東方小娘,自然懂得權衡利弊,不出意外的話,她會順勢下台階,假裝相信我善意的謊言,畢竟事實已無法改變,刨根問底逼我承認了,也是尋自己的難堪,不如暫忍羞辱,再另尋機會報復

    果不其然,東方沒有揭穿我,可是小聲哼了兩句,羞得哥們差點五體投地扒條裂縫鑽下去,「小白兔啊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愛」

    羞愧欲死,不過如此啊,幸虧哥們是心中有賤卻手中無劍,不然一准抹脖子了

    「那個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好」

    「站住!」東方喝住我,見我又驚又恐,不禁失笑,朝桌上的紙巾盒呶呶嘴,「先將鼻血擦乾淨還有,臉上的手印還在呢,怕緣緣她們不知道我打了你啊?等等再出去。」

    哥們侷促的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毫無主見的抽了兩張紙巾,轉過身,一邊擦鼻血,一邊道:「我背著身,你穿衣服吧,放心,我保證不偷看」

    東方沒答話,我也不敢擅自轉回頭去看她的表情,沉默了好一會,她才小聲問道:「南哥哥,你剛才真的沒看清楚?」

    哥們的老臉啊,燙的快要溶成液體流走了,違心吭嘰道:「真沒看清楚」

    「嗯」東方又沉默了一回,道:「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

    我只當東方已經重新穿好了泳衣,再加上作則心虛的慌張,完全進入了一種機械化的服從模式,東方說啥就是啥,故而還是忙不迭的轉過身來,生怕慢了會挨罵似的,於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等待我的,卻是如此一幕——小娘皮非但沒有繫上頸後的繩結,反而將背後的繩結也解開了,那遮體的泳衣不翼而飛,她**著曲線婀娜的上身,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雙手背在身後,手臂用力的繃著,似乎是在掙扎,生怕它們不聽話,會忍不住去遮掩讓我著迷的身體,她為此羞不可遏,緊張的併攏著兩條修長的美腿,有些不知所措,右腳跟踩著左腳尖,柔軟的身體像輕風中搖曳的柳枝

    她就是一件活著的藝術品,是賦予了生命的維納斯!**燒紅了我的眼睛,但眼中卻始終清涼如水

    東方不敢看我的眼睛,側著緋紅的面頰,盯著水藍色的窗簾,用她唱歌時那樣顫抖的聲音說道:「剛才沒看清楚,那現在就好好看清楚吧」

    我再次吞了一口唾沫,喉嚨乾咳似火。

    東方聽到了我野獸一般低沉而粗重的鼻息,忙強調道:「只許看,不許摸!」

    失望不過是一閃而逝,卻被意識到危機而扭過頭來的東方捕捉到了,她揚起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臉,一對含煙水眸似合未合,就像那張塗抹了水晶唇膏的小嘴一般,清純卻魅惑,那是青澀少女無意識流露出的性感,這個突然比妲己還妲己的小娘皮輕輕的哼出了一句讓我徹底淪陷的縱容、寵溺,「親親嘴,還是可以的」

    那一刻,我忘了客廳的流蘇、楚緣、虎姐、妖精

    那一刻,我忘了她十六歲

    那一刻,我忘了整個世界

    所以那一刻,我也忘了東方說過的,只許看,不許摸

    幸運的是,東方也忘記了

    【ps:額……剛碼完,比賽都快結束了,神啊……估計還能看個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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