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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73章 】你敢娶,我就敢嫁 文 / 負是非

    seed酒吧——我說已經吃過晚飯後,張力厚著那張萬年笑瞇瞇的臉,報了這個地方,說一起喝兩杯。

    作為太妹頭子活躍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蕭妖精對那間酒吧並不陌生,甚至有點近乎執著的好奇和莫名其妙的仇視。酒吧介於北天大學和清圓大學之間的一條繁華商業街,距離兩所大學不遠也不近,規模不大也不小,但音響燈光裝修設計在北天都是頂尖的,極具特色,是一個以純慢搖為主題的時尚娛樂club,妖精特意強調了一下,國內的慢搖吧打的都是商業幌子,十之**算不上純正,北天更是沒有純正的,唯有種子酒吧是個例外,所以人均消費雖然偏高,生意卻異常火爆,例如北天大學和清圓大學的富二代富三代便都將那裡作為據點,且常有摩擦,林雲安便是其中一例,只不過與那些真正的大紈褲隱富豪比起來,他們最多是條小蝦米。[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妖精說,那個酒吧不是會員制,裡面卻臥虎藏龍,有不少大人物進出,很多常客都有著相當彪悍的背景,她就親眼見到過,一個在北天商界裡除了頭腦和能力之外名聲地位都不遜於柳曉笙、氣焰更是壓過柳公子兩條街的紈褲,與一個長相穿著都不大起眼的年輕男人,因為搭訕女孩子起了衝突,兩邊都沒帶人,前者單挑被毆,打電話搬救兵找面子,十分鐘就喊來了二三十輛頂級跑車,保時捷法拉利瑪莎拉蒂把圍觀熱鬧的人都看花了眼,好事者直呼大紈褲給北天人長臉,可誰也沒看見那個不起眼的低調年輕人打電話,卻也來了救兵,雖然車沒人家的多,也沒人家的好,但一看掛著的車牌,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一輛北天武警總隊的,兩輛t省警備區的,還有兩輛,居然屬於b省軍區,車牌可以是假的,但身手絕對假不了,十幾個人把四五十號撂翻在地,只用了不到三分鐘——不在一個系統一個管區,卻湊在一起和北天紈褲干群架,可想那幾位背景之複雜了。被打斷腿的北天大紈褲,現在仍以養傷為名躲在國外不敢回來,那個背景強大卻不囂張可也不怎麼好說話的年輕人,偶爾還會出現在種子酒吧,但估計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他了,因為人家實在沒什麼氣焰,實在是太不起眼。

    因為酒吧裡沒有駐場的黑+社+會,桑英傑曾經頭腦發熱,試圖進過那個場子,但是被市裡一位大佬出面警告過,為此還變相找過三爺幾次麻煩,這也是妖精對種子酒吧既好奇又仇視的原因。

    但牴觸歸牴觸,妖精的評價還是很中肯的,認為那是北天當之無愧的最乾淨的酒吧,不但沒有黑+社+會,也沒有烏七八糟的髒東西,一群似狼似虎似狗熊的保安再加上神秘而強悍的官方背景,足以讓一切小混混為之戰慄,敬而遠之,那次紅色子弟對北天紈褲的群毆大戰,也是有意離開酒吧在外面解決的,因此謎一樣的後台老闆,也成為了圈子裡最著名談資之一,可直到今天,老闆的身份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有兩種說法被認為比較靠譜,一說老闆是個年輕女人,一說那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就是老闆,但皆無求證。

    扯得有點遠,言歸正傳——我自詡膽子大,但被沙之舟那麼一折騰,尤其是失手殺了姓宋的綁匪以後,現在確實有點被嚇破膽,變得多少有些神經質,張力請吃飯,我之所以說吃過了,不是要婉拒他的邀請,而是迫使他不得不換個地方,免得他早有準備,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而張力改約這個在圈子裡大名鼎鼎但他可能不知道孤陋寡聞的我根本就沒聽說過的酒吧,我覺得是識破了我的心思,認為種子酒吧一貫給予人的安全感和更適合我而不是他這個年齡層的特性可以讓我寬心,當然也可以理解為他用他的善解人意來賣乖討好我,以便坐在一起時容易我會更注意給他留面子。

    可丟人的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心裡沒底,於是我終於知道了大人物和小人物最大的差別在哪裡了——氣魄。

    單刀赴宴,多牛逼一詞兒啊,王霸之氣四溢,可惜咱自己心裡明白,這是虛張聲勢,更何況我帶的不是能當單刀用的冬小夜,而是動手打架時只會在後邊當拉拉隊員的程姑奶奶,最多能偷施暗算敲人一記悶棍,冬小夜是虎,她就是貓,可愛有餘威懾力不足。

    虎姐當然不放心,說狗急跳牆鳥窮則啄兔子急了都咬人這道理我懂,所以我才讓她留在家裡,不是因為我有膽量有氣魄,恰恰相反,這是逆向思考得出的最佳答案——真要是鴻門宴,我帶著虎姐,就是被一網打盡的命,因為人家肯定料到了啊,但如果沒看到她,張家爺倆反而要束手束腳的了,誰知道這頭兇猛的母老虎是不是潛伏在某個角落伺機而動來個人贓並獲呢?如果不是鴻門宴,見我帶著虎姐,哥們的王霸之氣就變成名副其實的王八之氣了,這不是拿虎姐當避彈衣用呢?避彈衣的作用在某種意義上和烏龜殼是一樣的

    於是我又明白一件事情——氣魄這東西,未必是天生的,也可以人工製造,以假亂真,就看你肯不肯動腦子。

    路上是流蘇開車,開的是許恆還給我的那輛白色帕薩特。程姑奶奶的技術是二把刀,主動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知道我肯定在想事情,這是我最欣賞最喜歡她的地方——不像墨菲,總是聰明的將我一眼看透,也不像楚緣,恨不得住到我肚子裡,以便瞭解我每一個想法,流蘇沒有蕭妖精的豁達樂觀,沒有東方憐人的老道近妖,但和她們倆一樣,貼心,妖精的貼心像寵溺像疼愛,東方的貼心則體現在心裡有數便不聞不問,都有著刻意的痕跡,讓我或感動或感激,不是受寵若驚就是誠惶誠恐,只有流蘇的貼心是沒有痕跡的,自然,默契,好像你希望她如此,她便如此,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這是做了很多年的『哥們』才磨合出來的感覺,就像風和雲,水和魚,處在一起,永遠那麼舒服

    流蘇身上,沒有紫苑那種小女人的矯情,卻又比冬小夜這種大女人多了一絲細膩。

    看著這丫頭緊張兮兮戰戰兢兢卻又專心致志開車的表情,我心裡想著,錯過了,估計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這麼貼心的傻丫頭了

    「流蘇,你幹嘛讓緣緣和東方一可她們叫你嫂子?」

    「想嫁你想瘋了唄。」

    我老臉一紅,「別開玩笑,跟你說認真的呢。」

    「你覺得我不認真嗎?」流蘇望向我,但馬上便轉回去繼續看路,小心翼翼的模樣很可愛,她從駕校出來之後沒摸過幾次車,仍有新手上路的緊張,「一個瘋瘋癲癲半點也閒不住卻五年裡都很有耐性的始終霸佔著在食堂、餐廳吃飯或者酒吧、ktv喝酒唱歌時你身邊的位子,甚至不敢輕易抬屁股生怕有哪個不長眼的婆娘趁機霸佔的女人,一個沒心沒肺肯戴著口罩幫你買色+情+雜+志、坐在你大腿上陪你一起找成+人+種+子,卻背地裡偷偷撕那些寫給你的情書,找那些暗戀你的花癡少女罵街打架的女人,說她的野心不是嫁給你,讓你妹妹叫她一聲嫂子,你信嗎?」

    我好像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但最後只擠出了兩個字,「不信」

    「那你還問?」

    「我不是真的不信,」良心難安,我實話實說道:「是有點不敢相信,可又巴不得你的野心真的是嫁給我」

    流蘇微微一笑,「南南,你記得上學那會,足球隊和拉拉隊那些傢伙調侃咱倆的關係時,經常起哄的那句話嗎?」

    「哪句?」我道:「讓我娶你的那句?」

    「嗯,」流蘇笑道:「你臉皮厚,人家一起哄,你就會問我,『程流蘇你敢嫁我嗎?你敢嫁我就敢娶你』,我知道這是一句玩笑話,但心裡還是特甜,特美」

    「是嗎?我一點都沒看出來,因為你每次都脫鞋拍我」我苦笑,或許就是因為流蘇連開玩笑時都不肯承認和我有曖昧,所以遲鈍的我才一直沒察覺到她對我的真實感情,**呵呵的以為她是在珍惜與我的『兄弟情』,覺得那種玩笑褻瀆了我們之間的友情

    「人家都說程流蘇是厚臉皮,其實我真希望自己的臉皮能再厚一點,南南,你知道如果你現在再問我,我會怎麼回答你嗎?」

    「怎麼回答?」

    「這話你以前每問我一次,我都在心裡說一次,可就是不敢說出來,因為我知道你是開玩笑,怕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萬一你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再當我是你哥們了,那咱們倆可以勾肩搭背的日子就結束了,如此一來就再也沒有人誤會咱倆的關係了,暗戀你的花花草草我就擋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某個臉皮比我厚的女人搶走我特慶幸那樣的事情沒有發生,所以我現在一點也不後悔那時沒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嫁你,我太瞭解你了,你和別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責任感太重,或許是因為你的家庭吧,你思想早熟,看著吊郎當的,可性子隨你爸,古板認真,總是站在別人的立場想問題,那時我要是說真的想嫁你,你八成會琢磨能不能養得起我一類的特實際的問題,然後告訴我等到有經濟能力的時候再考慮戀愛和結婚的問題,所以就算回到過去,你問我,程流蘇你敢嫁我嗎,我一樣會脫鞋砸你,心裡再想我也不承認,免得你疏遠我,給那些不知廉恥的敢脫衣服爬你床的女人可乘之機,但如果你現在問我,程流蘇你敢嫁我嗎?我就會告訴你:楚南你敢娶我嗎?你敢娶,我就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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