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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騎士道征伐戰 第三十四章 約蘭德很high的第一次 下 文 / 烽霜

.    第三十四章約蘭德很high的第一次下

    說起來,這天晚上,路易三世去找喬安娜二世也要怪約蘭德,路易三世跟約蘭德大吵了一架,小孩似的路易一陣不爽發現喬安娜來找自己,想跟他談條件要回一個被俘虜的情夫,出於逆反心理的路易三世平常總是聽到約蘭德說弄死喬安娜啦、幹掉喬安娜啦之類的話,於是就作出了你讓我幹一次,我放你男人的許諾。

    「替我幹掉那個女人!你就算履行了給我的諾言,我再給你一萬佛羅林,你順便怎麼折騰我都行!」約蘭德眼神凶狠地回頭開出了她的條件。

    敗家的兒子,過度溺愛的母親。

    科爾賓扶起約蘭德,卻看到了一個母親傷心的淚水。

    「別傷心了…你知道我是最愛你的了…」

    約蘭德仰著臉哪怕流著淚,但她就是不哭出來:「屁話….你拔劍只為貞德保住她的王位,你愛的是她才對。」

    「我愛所有美好的事物,對於她,我是憐憫,看到她,我就會想到我在里昂被人欺負的時日。對於你,我是發自心髓的迷戀,如果我在你嫁給安茹公爵的那個時候,我也一樣會為你拔劍。」科爾賓擰過倔強人妻昂起來的脖子,正視著她,「不過,現在也不晚,聽說佛羅倫薩有很多美妙的景色,我們去那裡約會吧?」

    「約會?」

    「這也算是先上車後補票的一種…現在,我帶你去玩一件很刺激的遊戲!」

    路易三世爽完,他先一步離開了,喬安娜熟練地穿回衣服,探頭出門探看一番也跟著離開了。科爾賓拉著約蘭德跟著走路都一步三晃的喬安娜二世。

    殺一個人很簡單,由於喬安娜二世是秘密前來,她打扮成普通民婦的模樣,在這裡殺了她就更加簡單了,困難的是怎麼掩蓋蹤跡。

    不過今天不是剛殺了差不多上萬人嗎。

    弄死了,直接丟戰場上去不就好了。

    捅死一個蕩婦跟捅死一隻狗沒有區別。

    科爾賓從後方襲擊喬安娜二世,放蕩不是她的錯,倒霉的是她居然撞上了交配者的母親,她又正巧在一旁看到,更悲劇的是那個做母親的很護短,她不能容忍她的寶貝兒子被一個骯髒的女人玷污。

    科爾賓敲暈喬安娜,把她拖到戰場收拾了一半的堆積的屍體堆旁,期間他得忍受這女人的汗臭和騷味,也不知道她多久沒洗澡了,弄完這些,科爾賓一陣頭暈目眩。

    約蘭德從未獨自走過那麼遠的路,而且還是在夜晚陰風森森的環境裡。

    科爾賓隨便找了些布條去捆實那不勒斯的前女王的手腳,封住了她的嘴巴,接著從隨身攜帶的武器帶裡掏出一把武器給約蘭德。

    約蘭德眨了眨眼睛,很疑惑的表情,她不懂科爾賓給她一把匕首幹什麼。

    「殺了她呀。不過在殺了她之前,先劃花她的臉!怎樣,著主意不錯吧?」科爾賓望著地上那個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聲的前那不勒斯女王,他轉頭拍了拍約蘭德,「這裡就交給你了,她很臭呀,我旁邊去望望風。」

    「啊喂…你不是吧。」約蘭德握著匕首,又看了一眼一陣猛搖頭的喬安娜。

    科爾賓打量著約蘭德:「你不是很恨她的嗎?難道說你沒膽子下手?要知道對方可是魅惑了你的兒子讓你兒子在身受重傷的時候做那種激烈的運動,恐怕現在他的傷口又破裂了!」

    約蘭德被這話刺激到了。

    夜黑風高,不就是最好的殺人時間麼。不要小看了女人的變態,不出一會兒,約蘭德就在戰戰兢兢中向她最咬牙切齒的死敵伸出了魔爪,貴婦真的先從劃破臉開始下手,接著,她一邊大笑一邊去割喬安娜的胸脯,總之約蘭德玩了挺久的。玩完之後,貴婦趴在那具屍體上又是一陣哭一陣笑的,也幸好大營裡正弄著狂歡,否則很難說兩人不被發現。

    當天晚上,約蘭德玩得很high。根據就是科爾賓扶她起來的時候,發現她又失禁了。據說女人失禁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

    潮,另一個是受到驚嚇。

    科爾賓自動把約蘭德的行為歸類為捅人捅到high的那種。約蘭德爽完,科爾賓也欣賞了一個女人的殺死另一個女人的橋段,說實話,挺養眼,而且血的味道蓋過了喬安娜的臭味,這點科爾賓很高興。

    捅死一個曾為國王的蕩婦,不過就是像在湖中投下一顆小石子,蕩起一個漣漪,很快就平復下去,畢竟比起一個失勢蕩婦女王的失蹤,一個從平民竄到國王之位的小女孩將在羅馬戴上王冠這點更加引人注目。

    唯一關心喬安娜死活的也就她那些靠著她吃飯過活的小白臉情夫們了。約蘭德也算一個,她是驚喜之餘帶著莫名的慌亂,她真的殺了喬安娜,喬安娜一死,只要過段時間,那不勒斯不就能完全被安茹家消化了!

    約蘭德也是怒極攻心隨口一說,結果科爾賓就真的做了,若他真是利益攻心且又只是把她當成玩物,留著喬安娜再慢慢玩弄自己是最好的選擇。對於科爾賓口中所說的那種迷戀,她隱約間也深信不疑。

    間接地約蘭德也被誤導了。她以為自己弄清楚科爾賓在沉醉自己美貌和權衡利益間是到底作出選擇的人,細節利益上斤斤計較,但關鍵時刻總考慮到自己的感受最後做出權衡,這是科爾賓給約蘭德的感覺。

    既然對方都真情實意了,那貴婦也不應該斤斤計較吧。現在這就是約蘭德的感受,唯一讓她不滿也就是科爾賓那種讓她大扣印象分的奇怪性癖了,弄死了喬安娜,松下整個身心的約蘭德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對方口中所說的約會。

    約會是什麼,包辦婚姻的約蘭德不懂,相當於被人拿了弓雖女干合法證書且被牧師給予弓雖女干合法資格的安茹公爵給約蘭德除了封地、子嗣就剩下沒多少東西。

    貴婦才會一天天在淡然地面對那不勒斯、意大利貴族之餘默默地等待著貞德加冕的過後的那天。

    法蘭西王在羅馬被承認為王,幸好西吉斯蒙德沒來,否則他一定氣死,人比人氣死人,他加冕那天因為沒啥看頭,大半羅馬除了聖保羅教堂是人滿為患以外,其他人該幹嘛該幹嘛,可以說就在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誕生的那天,一群

    女正在四周做著往常該做的事情。

    貞德被承認為王的場景就不同了。

    一萬八千多法蘭西軍人帶著三萬多敗軍湧入羅馬,拖家帶口去圍觀的貴族,偌大的羅馬城終於除了妓女就是教士之外,多了不少人氣。

    再加上這是千年以來第一位被認作國王的平民女性,人群又多了很多平民,從羅馬城大門走到羅馬教廷的聖保羅大教堂,街道都得教廷請人維持秩序,街面兩側幾乎是人滿為患。

    貞德剛一出場就怯了,沒辦法人太多,而且那是一幫人哭著喊著模樣跟一群神經病沒啥區別的人,想不怯都難。正跟科爾賓生氣的聖女拉了拉旁邊的科爾賓壯膽。

    科爾賓自己也嚇得不輕,頭一眼看過去也有很強烈的既視感。對面哪裡是哪個諺語中條條大路通羅馬的永恆之城,根本就是關押了無數神經病的神經病院。

    那天,馬丁五世作出了神斷裁決的公證,失敗的一方要在一張承認對方是國王的文件上簽名,然後馬丁五世為證明貞德的正統性從聖經裡扯出了大衛王,扯出了上帝造亞當夏娃期間的雞毛蒜皮小事,又間接地壯大了女權,反正女王又不是沒有。

    遠的不說,那不勒斯的喬安娜姐妹不就是女王中的姐妹花麼,不過老的掛了,小的失蹤了罷了。

    借用聖經證明完其實平民也不是不可能做王,馬丁五世先誇了上帝一通,大肆吹鼓了一番上帝無所不能論,順帶著提了一下教皇的權柄。

    超過五萬人雲集羅馬的大會在馬丁五世再次強調基督教友們要友愛和不要紛爭中過度到幫助好朋友東羅馬帝國抗擊異教徒。

    要不是波希米亞的異教徒消耗了巴伐利亞公國和奧地利公國太多的力量,家族手頭上又有一部分人集中在西吉斯蒙德那裡,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棄對法蘭西王位的爭奪,多虧波希米亞王國的異教徒叛軍,他們真的把神聖羅馬帝國的各大貴族打得很慘。

    但更重要的是教皇的態度說明了一切,西吉斯蒙德沒兒子,下一任羅馬人國王的頭銜是進階為皇帝的頭銜沒錯,可是有了那個頭銜不代表就能做成皇帝,誰跟教皇關係好才是硬道理,比起法蘭西王冠,德意志王國貴族更在意帝冠!

    簽字的時候,勃艮第公國的人沒來,薩伏伊代表的薩伏伊公爵那張熟悉的面孔成了陌生人。做完這些,屬於馬丁五世的事情就結束了,至於頒獎典禮和犒賞儀式都不屬於馬丁五世負責範圍之內。科爾賓被坑了好幾千佛羅林,不過他也抱怨不了什麼,馬丁五世沒篡改兩人商量的協議就是謝天謝地了,有著阿維農翁教廷的財物做依仗,感覺真的很好。

    接下來就是科爾賓的表演時間了,其實他在羅馬能做的事情很少。犒賞列出了名單,政策擺上了行程,大家知道科爾賓要去君士坦丁堡,貞德只要回到圖爾照他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可作為騎士團的大團長,科爾賓還有一件能做的事。

    宣佈第二次騎士道征伐是一次永不結束的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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