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賓回答說:"不到十天,而我們距離安茄最近的城市還得走四天的路,但在路途上,那裡卡著連個波奇爾伯國的城鎮,要是他們抵抗的話,我們將會被困死在城外,我們的食物根本不足以支撐我們在進行更多的攻城戰。」
事到如今,科爾賓也不能責怪蘿莉什麼,蘿莉已經做得很好,帶領臃腫的隊伍從巴黎在短短十幾天裡打穿大半阿朗松公國,而且當初科爾賓自己也走動了惻隱之心,他害怕巴黎城內的居民被後來的英軍報復。
蘿莉大字不識多少,關於管理上的事情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因為那個能讓她在戰場轟死一切渣渣的全知全能上帝不會在對她說出任何解決的辦法。
「那你想打算怎麼辦?、。
科爾賓派人去叫來阿朗松公爵,波奇爾伯國在數年前是阿朗松公國的附庸,波奇爾伯爵本人身為阿朗松家族的旁繫緊抱英國佬的大腿吞併了主家的財產,科爾賓希望波奇爾伯爵的胃尚未好到能在數年不到的時間裡把偌大的一個公國消耗完畢。
繼承父親爵位的阿朗松公爵來到帳篷裡,科爾賓先詢問了他們是否身處原來阿朗松公國的地境後向阿朗松公爵皮埃爾闡述了他的想法,他想利用阿朗松公爵的影響力去讓擋在前面的兩個城市投誠順便為法軍提供些食物。
阿朗松公爵舉棋不定,他說出了化的憂慮:「現在攔在我們前面的是貝萊姆和馬梅爾……這兩個城鎮因為靠近公國的首都阿朗松,我怕家中原來主持這兩地方政務的官員都被撤換了。」
科爾賓說道:「我反倒是覺得這兩個緊要的地方還會是你父親生濤任命的人,因為緊要,所以才不會輕舉妄動。」
別無選擇的法軍只好在糧食無以為繼濤鋌而走險,阿朗松公爵答應科爾賓將在明天先行軍緩慢倒軍隊一步到貝萊姆和馬梅爾去一趟。
科爾賓也相應地選擇了向全軍下達節省口糧的辦法,每人一天的。糧從巴掌大的麵包減少到一半,肉湯也相應地減少原料。
這樣一來,蘿莉濤遭殃了。
貞德從小生活在農村……吃喝跟普通農婦沒有區別……別看她嬌小無比的樣子,每次當走去餐桌吃食物的時候……她那小小的嘴巴塞下的東西足以比擬胖子三兄弟的任何一個,要知道科爾賓的飯量是胖子三兄弟的任何一個的一半,而嬌生慣養的伊莎貝拉進食是異常的挑剔,她吃的東西比科爾賓的一半還少。
日落紮營,蘿莉晚上來做忤悔。
科爾賓每聽到幾句話就跟著聽到蘿莉的肚子裡傳來咕咕地叫聲……感受到科爾賓的眼神越來越古怪。
「只是第一天就餓成了這樣,接下來還有兩天的路程要走,如果阿朗松公爵談判不成功,就可能是長達十幾天的圍攻,你能堅持下去麼?」
「十幾天?」
蘿莉失聲叫了出來。
科爾賓笑了笑,他逗弄著蘿莉:「後悔了吧,要是你沒有把軍隊後面的那些人帶出巴黎……我們的糧食應該足夠的。」
「我從不後悔。我不會讓法蘭西的人民留在那座城市遭受死亡的威脅餓著就錢著吧……」上時候我去野外摘過些野菜、蘑菇,大不了,我明早趁早去四周看看有沒有,在軍隊開拔前趕回來。」
蘿莉硬氣地說道。
科爾賓摸了摸的腦袋……只是繼續他的微笑,要是軍隊附近有野菜也早被那些吊車尾的挖完了,哪裡還輪得到蘿莉去挖……不過不做聖女轉職做村姑的蘿莉也是挺可愛的。
科爾賓說道:「那外出的時候記得帶上一頂紅色小帽子,這樣做會讓你收穫豐聳的。」
「上紅帽?」蘿莉警慎地說道:「是那些離經叛道的魔法之說麼?如果是……我才不會去做呢!」
「當然不是,那只是我個人建議。」科爾賓笑容曖昧地說道,這個時候還沒有格林童話,貞德自然就不知道小紅帽的寓意。
「古古怪悄……」
蘿莉嘀咕了一句就離開科爾賓帳篷到附近的燒水鍋裡盛起滿滿一勺的熱水一勺又一勺地朝小嘴裡塞,直到她打出飽嗝了,才帳篷裡面。
科爾賓額頭忍不住掉下了一頭黑線:「我真有那麼老?」
蘿莉湊近了科爾賓,眨著那雙湛藍的眸子瞧了瞧,像極了一隻遇到新奇事物的小貓咪,片刻之後,這隻小貓對新奇事物的興趣急速下降了。
「反正比我大就對了。我睡覺去了。」
從農村出來的蘿莉一點都沒鄉下人對大貴族的敬畏,拉希爾被呼來喝去,就連阿朗松公爵也在蘿莉面前低聲下氣,不過科爾賓也不是什麼擺架子的人,蘿莉貌似在以後不被整個法蘭西貴族所喜應該就是她這樣的性格吧。
科爾賓返回他的帳篷濤被貞德叫住了。她要忤悔,因為她在吃肉的時候起了貪念居然還想要麵包,希望耶穌基督原諒她的罪過。
科爾賓對此只能表以慚愧,他幫赦免完蘿莉的罪過就爬回床上了,腹部的傷痛令他又是差點一日失眠。
第二天,天沒亮。
並未進入深度睡眠的科爾賓聽見帳篷外有動靜就醒了起來,他拖動下半身,廢了老大的勁才從床上坐起來,這腹部的傷口非常影響腰部運動,當初要不是修女努力地擺動的她的小蠻腰,指不定科爾賓就要因為激烈運動而當場傷口破裂成為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傢伙了。
清晨的光輝沒有出現,所以黑夜尚未退看
科爾賓看到了一頭金毛正在火篝旁忙碌著什麼,他向帳篷前值守的警衛問道:「她在幹什麼?」
警衛搖搖頭。
兩人觀望了一會兒才察覺到貞德是要加大火勢,要燒烤。
「嘗一嘗……」
蘿莉手上拽著七隻巴掌大的小鳥,她分出兩隻給科爾賓,科爾賓昨晚給了貞德一塊肉乾,今天他得到了兩隻烤麻雀,敢情蘿莉一大清早就去逮鳥了,真不愧是只小貓,連逮鳥的技術都那麼好。
科爾賓在貞德期盼中朝烤鳥肉那裡咬了一口,平淡無味,應該是沒有放鹽,不過肉很嫩:「你過去經常烤東西自己吃?」
「是啊。在勃艮第人和英國人沒有來之前,咱家村口附近有一個,小樹林,那裡有很多小鳥和鳥窩,我在出來前經常去那裡玩。」
蘿莉的玩在科爾賓聽起來就是森林小動物鮮血淋淋的受虐史了,不過蘿莉絲毫沒有慚愧的意思,誰讓上帝說過這世上的一切都可由人食用,唯獨不能飲人血這句話。
「去吧,要過不久就要讓全軍開拔了。」科爾賓本來想問貞德想家麼,結果一出口成了另外一句話了,他想到貞德很少提及她的家庭就忍下了,說不定她的村子早給戰亂給燒燬了,戳中別人的傷心事還是不幹的好。
等貞德離開,科爾賓把烤鳥遞給了衛兵,他早上對油膩的肉食沒有胃口。
警衛們受寵若驚,都不敢接受。
科爾賓給不出烤鳥串只好包著留作中午當開胃餐。
早上七點,科爾賓派人把後軍的巴黎平民叫醒收拾東西後,展開了有一天漫長的路途,這些天連續七次攻城戰和十一次野戰令波奇爾伯國分散的守衛力量不敢再輕舉妄動,殲滅了大約一千多人後,擊潰兩千人左右,法軍在波奇爾伯國算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斥候繼續給派出,行軍直至中午,處理了一下平民瑣事,給人抬在椅子上的科爾賓返回到貞德中軍指揮系統那裡,四周的貴族人人神情古怪,中間的那只蘿莉滿臉通紅。
科爾賓偷偷地問下他父親。
洛什伯爵鬼鬼祟祟地看了四周在兒子耳邊悄悄地說道:「慢慢等著……」
數秒之後,那只騎在馬背上的蘿莉肚腹發出一聲巨響……蘿莉的臉更紅了,旁邊的法軍將領們集體往天上看去,彷彿天上有個正在跳脫衣舞的美女,白花花的胸脯晃得他們的目不暇接。
洛林的蘿莉肚子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