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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騎士道征伐戰 第一百章 那不勒斯的王冠 文 / 烽霜

    1420年的4月間,法蘭西北部,貝德福德公爵約翰·蘭開斯特和格洛斯特公爵漢弗萊·蘭開斯特兩者齊頭並進,9000英軍壓近波奇爾伯國。

    阿朗松家族的旁系波奇爾伯爵不戰而降,整個波奇爾伯國淪為英軍爪牙,伯爵本人率領300衛兵加入格洛斯特公爵漢弗萊麾下英軍,以伯國首都莫提爾為中心向伯國領內的貴族發出徵召令。

    英軍的腳步日益接近,群龍無首的阿朗松公國貴族分成兩派,大多數中小貴族迅速倒向英軍,大貴族們積極備戰之餘聯絡背後的安茹公國,期待這位法王的血親能夠派出援軍救援阿朗松。

    同月,好像是計劃好的一般,布列坦尼公國對法王宣戰,集兵公國邊境東南部的大城安山尼斯和東北部的富熱爾要塞重鎮。

    安茹公爵領土西側邊疆瞬間受到極大的威脅,安茹公國向普羅旺斯伯國行進的2000安茹公國貴族軍在權衡了一番,安茹是安茹貴族扎根的地方,沒有了在安茹的領土,貴族還能作為作威作福麼!前往普羅旺斯不過是為了安茹公爵的利益,留在安茹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兩者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安茹公爵的命令被拋之腦後,2000人從公國南部領土率軍北反。

    在這個老家被人打爆的時刻,安茹公爵路易三世老早就率軍從普羅旺斯伯國出發,於4月初登陸意大利半島中部沿海的城市坎帕尼亞。

    在那裡,坎帕尼亞貴族早早地排好隊歡迎路易三世,路易三世一下船就讓人馬不停蹄地跑去羅馬。

    「早在普羅旺斯聽說羅馬城內的妓女是整個基督世界最好的妓女,給我去叫四個過來。」安茹公爵無視一腦袋黑線坎帕尼亞貴族又對手下吩咐道:「嗯,順便帶上這袋黃金去面見羅馬教廷教皇。回來的時候,記得帶上幾個修女。我要試試羅馬教廷的修女跟阿維農翁教廷的修女到底有什麼不同。」

    經過數日休整,路易三世在坎帕尼亞,重申他對那不勒斯王國的王位繼承權的正統性。

    其祖父路易一世是那不勒斯前女王喬萬娜一世指定的繼承人,比從喬萬娜一世那裡奪取王位的卡洛三世要名正言順,路易一世去世,安茹公爵路易二世作為其繼承人,那麼從卡洛三世那裡接過王位的拉迪斯勞是個竊位者,而從竊位者手裡繼承王位的喬萬娜二世名不正言不順。

    也不知道路易三世花了多少錢,趴在佛羅倫薩的馬丁五世顧不得正和教皇國的內叛亂貴族打得熱火朝天,立馬跳出來宣佈那不勒斯的王冠應該屬於安茹的路易三世,而不是喬萬娜二世!

    雖然喬萬娜二世頭上的那頂王冠正是馬丁五世拿了人家數萬杜卡特在半年前給人家戴上的。

    不過那是權益之交不是麼?

    喬安娜不過是一個剛坐上王位根基不穩的女人,還是一個很不聽話的女人,一拿到了王冠就不肯出資幫助馬丁五世建立教皇軍,安茹家族作為阿維農翁教廷管轄地域的大貴族,路易三世能給馬丁五世最大的利益,像她那樣不聽話的角色死了一了百了。

    有教皇撐腰,安茹公爵呼朋喚友從米蘭和威尼斯叫上一幫【炮】友,整出4000人,揮軍挺進不勒斯王國。在佛羅倫薩修女、羅馬妓女的嬌軀上,氣喘吁吁的路易三世發誓要從才坐了一年王座的那不勒斯女王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王冠。

    公爵的船隊前腳剛走,法王信使後腳就到了普羅旺斯。拖住勃艮第人或者北上拯救法王,當地事務官二話不說就把信使推托掉。

    普羅旺斯伯國是安茹家族奪取那不勒斯王國的前進基地,隨後戰事有什麼變動,人手物資都要從當地徵集抽調,安茹家族獲取了王冠就能以國王的身份跟法王平起平坐,安茹家族實在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去幫助法王。

    薩伏伊公爵把伯國提升為公國似乎就很心滿意足,無心再做進取了,波旁公國即將與勃艮第人聯姻,指望不上,奧弗涅公國國內貴族鬧彆扭鬧得厲害,不可能出兵。

    法王的信使四處碰壁,最後只好垂頭喪氣地返回桑斯。

    然後,阿維農翁教廷震怒!

    信仰管轄區的安茹家族跑去尋求敵對教皇馬丁五世的幫助,對阿維農翁教廷的威信是一響亮十足的耳光,抽得本篤十三世鼻歪眼斜,要是這產生的連鎖反應擴大出去,阿維農翁教廷還有的玩?

    本篤十三世在樞機主教吉爾面前咆哮道:「必須還以顏色!我們發動十字軍,抹除所有膽敢背叛教廷的人!」

    正在運作接收多明我修士會的吉爾悄悄地翻了白眼,十字軍熱潮的時代早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了,前幾任阿維農翁教皇要是能發動就早發動了,要不然,哪輪得到他們來發動十字軍。

    本篤十三世在教廷裡發過怒也就算了,他自己也清楚十字軍不大可能,但在目前這個形式漸漸變好的情況下,安茹家族所做的事情實在是令人添堵。

    喪失整個高層領導的多明我修士會中層有近半給阿維農翁教廷黃金、許諾、修女的三重攻勢擊倒,滿懷欣喜的投入本篤十三世溫暖的懷抱。

    沒投入懷抱的死硬份子,教廷內部豢養的打手已經上路去解決他們,樞機主教吉爾用上千金埃居打算讓他們投入死神的懷抱。

    阿維農翁教廷教廷一邊吞併多明我修士會,一邊在阿曼涅克伯爵約翰四世那裡大吹聖槍騎士團威脅論,弄得在法蘭西王國南部四處佔領劫掠的阿曼涅克伯爵離開圖盧茲的溫柔鄉,前往羅德茲伯國鞏固那裡的城防。

    約翰四世最大力度動員當地兵力,決心要把騎士團擋在羅德茲伯國之外,距離豐收還有數個月,羅德茲伯國今年的農業看起來是指望不上。被人拿出來當槍使的約翰四世從教廷那裡得到了一個的承諾:干趴下騎士團,補償20萬佛羅林。

    敵人正在秣馬厲兵,科爾賓同樣在做著相同的事情。軍檢獲知了軍隊的具體數目,那麼剩下就是讓這些士兵磨合了。

    具體怎麼實施,科爾賓在苦惱了一天後,決定讓這些中世紀老大粗們玩一個遊戲,捆綁遊戲。

    此捆綁非彼捆綁,思想邪惡的人面壁去。

    科爾賓在城外劃出一片空地,把勃艮第扈從全軍打散,他給每個登記在冊的人按上一個數字,按每百人一隊隨機編排起來,接著再安插進一個騎士團成員做隊長負責喊口號,然後用亞麻布捆住他們的一邊腳串聯在一起,使他們成為一個整體,牽一髮而動全身。

    2000多勃艮第人,分成20個百人隊,五個百人隊一小組,4個小組。科爾比發話了,5個百人隊會在三星期後進行一個競賽比賽,獲勝的小隊,全隊可以獲得100枚佛羅林的獎勵。

    從此,里昂城出現了一個人絆倒將連累無數菊花被身後的男人頂住,叫罵怒吼此起彼伏卻每日有人前赴後繼的現象,總之很慘不忍睹。

    足夠思想齷齪的人把聖槍守護者騎士團聯想到雙人騎單馬,激情四射的聖殿騎士團。但是,波旁人和英格蘭人以及意大利人,這些神所牧守的純潔羔羊們,他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思想的純潔!

    這些人通過他們的領主的聲音告訴科爾賓,騎士團不能搞區別對待,他們也想玩這種後面的人推倒前面人的遊戲。

    把一半的軍隊全扔去玩團隊合作。科爾賓認為他們將在相互捆綁中相互認識,下意識地服從喊口號的隊長的命令。

    整支軍隊正慢慢地磨合。

    大賽結束差不多就是科爾賓出兵的日子。

    軍隊出征必須統一著裝,騎士團的罩衫就很不錯。5000人的量,為節省製作時間,節省染料,節省人手。

    罩衫給截斷到了膝蓋,去除了袖口,正中衫面槍十字黑色印案給科爾賓改在了左胸膛邊。即使經過簡化,用光了內維爾家庫存的亞麻也只足夠1000人的份量,忍著心痛,西蒙爵士被打發去馬賽訂購罩衫的製作。

    里昂的鐵匠被科爾賓召集起來,他需要這些人打造一些小巧的飾物。

    整個內維爾男爵領圍繞著科爾賓的意志運轉。

    它的主人,內維爾男爵帶著他老婆去走訪親戚蓋洛德家,原因是御姐人妻在4月底的時間宣佈她懷孕了,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去北邊的新領地。

    夫婦倆前段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科爾賓,整天只甜蜜地顧著補償在第戎提心吊膽的日子。科爾賓覺得在中世紀這個沒有什麼太多樂趣的地方,除了造人,還能有什麼娛樂?男爵歷經數個月的辛勤播種,伊莎拜拉想不懷孕都難。

    受孕也是要講究心情。

    行政大樓的書房。

    1個男孩,4個成年人,個個眼睛佈滿血絲。

    「那麼,多謝諸位了,回去休息吧。」科爾賓輕咳一聲,四人打開門總算可以離開熬了一夜的書房。

    出兵勃艮第,科爾賓因為經驗不足,導致很多本可以做得更好的事情,只能以勉勉強強的結束,像聯盟波旁這事,如果他事前能夠聯絡好對方一同出兵,或許就不用灰頭土臉的返回里昂。

    勃艮第人跟阿曼涅克人作對了幾十年,對他們在西南方的情況瞭解得要比修女和羅馬教廷要多很多。

    科爾賓就找四人到房間專門談了個晚上。

    對於阿曼涅克這個老敵人,勃艮第人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首先,阿曼涅克伯爵的領土是三個法蘭西南部領土疆土最大領主之一,另外兩家是弗瓦家族和奧伯特家族,阿曼涅克家族在加斯科尼大公於601年建立在阿基坦公國的時間就存在了,通過婚姻和購買增加其領土,延存至今。

    作為一個存在將近千年的老牌地方割據勢力。阿曼涅克伯爵的朋友不少,敵人更多。阿曼涅克伯國西側經常跟英格蘭有摩擦,羅德茲伯國跟奧弗涅公國交境的地方經常為了搶個水源、村租上演全武行。

    弗瓦家族是阿曼涅克家族傳統盟友,奧伯特家族因為靠著比較遠,經常保持中立。

    英格蘭人、奧弗涅貴族,科爾賓手下有一個英格蘭公爵,波旁伯爵。徵詢過兩者的意見,奧弗涅或許可以通過夏爾的母親促使奧弗涅公國的一部分貴族幫忙,但英格蘭人那邊,身為公爵的托馬斯除非想要叛國,否則他不能調動英格蘭人在法蘭西西南部地域的一兵一卒。

    遊說奧弗涅公國貴族的重擔落到夏爾肩上,科爾賓不奢望奧弗涅公國南部地域貴族們出死力進攻羅德茲伯國,只要奧弗涅貴族們肯出些力吸引一部分阿曼涅克的注意力就足夠了。

    科爾賓望著房門給掩上,疲倦地坐在到椅子上呆了一會兒,瞳目一轉,眸子裡走進了一件物品,牆角的小提琴,伊莎貝拉好些天前從背包裡拿出來的東西就是它。

    康斯坦茨,伊莎貝拉送給他,最後卻隨著教父的書籍一起待在洛林的小提琴。

    這也是為什麼科爾賓一看到小提琴會立刻醒悟到來人是伊莎貝拉的緣故。

    想起伊莎貝拉小時候的蘿莉樣子,科爾賓微微一笑,走過去拿起小提琴,練習幾下,手感生疏了不少。

    科爾賓關上房門前老氣橫秋地喃喃自語道:「也是時候去看看那個傲氣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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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我更完了,今天車子前車槓被碰壞了,被拖住了數個小時,不好意思。我正弄地圖,估計兩天左右能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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