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嘿嘿笑道:「怎麼不可以?你當你師傅當初偷偷地麼?」
明玉這才恍然,她一時做聲不得,好一會之後才吃吃地說道:「我……我哪裡知道……還以為你用什麼怪法子羞辱師尊呢……」
袁昊大笑起來,終於明白明玉那一次勃然大怒並且試圖不讓袁昊帶走她師傅的原因不僅僅是捨不得,明玉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袁昊的手在她身上漸漸滑向更多的地方,明玉只覺隔著衣物都麻酥酥地,袁昊同時在她耳邊輕聲道:「其實不止那裡,還有很多地方都是可以侍奉男人的……比如……這可愛的小嘴兒,比如……你胸前這一對小白兔,雖然小了點,用手擠一擠也是可以的,還有……」
明玉給他說得渾身燥熱,而袁昊說到哪裡便點到哪裡,弄得明玉渾身如被蟻爬,又癢又麻……
「其實跟我雙修非但不會影響你的修為,反而會讓你修行更快,你該聽說過歡喜禪吧?連佛祖都是要與天女雙修的,何況凡人?我這裡還有很多增加修為的丹藥,適當地給你進進補,那些老太太們哪裡還有資格說你。」袁昊嘴角翹了起來,得意洋洋地說道。
歡喜禪這名字明玉還真沒聽說過,佛學傳到中土後經過了本土化修改,如歡喜禪這種禪法被認為有傷風化,因此便消失無蹤,在西藏和印度還保留著,在西藏尤為風行,仙霞派屬於佛門頂尖門派,又是女子當家,歡喜禪這種東西休說講解記載。連名字都被屏蔽了。
明玉冰雪聰明,沒聽過不等於聽了名字還不明白,猜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她又不知這是否袁昊瞎掰出來誆她的,心中一熱,漸漸地卻偏向了相信,連佛都要雙修,她不過一個凡人……
「玉兒,委屈你了……終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地將你娶回家去的,凡俗間的規矩約束不了我。我唯獨怕的是你受不了,現在我正在籌劃一件大事,等我做到了,那我就算把你還有你假死地師傅一起娶了,也沒人再敢囉嗦半句!」袁昊的手悄悄探入了明玉寬大的衣袍下,裡邊著著上品絲綢制的柔滑小衣,沒有修成仙的修道者也不能禁絕飲食穿衣,有下屬企業的孝敬,她們過得倒也算得上是錦衣玉食。
明玉雖然很想與他雙宿雙飛,但是卻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只能夢中幻想一下而已。她為了不給袁昊引火燒身,甚至剛才還想趕他走。這時聽了袁昊的話,哪怕那只是鏡花水月,她也感動得不行,幻想著有一日能堂堂正正地成為他的小妻子,當真是死了也甘願了!
心中感動,明玉便漸漸地主動起來,不過她實在沒有經驗,雙手只知道在袁昊身上亂摸,身體如蛇般扭動,袁昊就老練多了。明玉的白袍轉眼便被他解去,隨手搭在了椅子地靠手上,隨後是她的貼身衣物。
明玉已經放棄了反抗,她臉上那種欲據還迎的羞澀與媚態交加的神色更為誘人。一件件籮衫被卸去,明玉裸露出來的肌膚便越來越多,細細的手臂與修長的**都如同打了蠟一般地煥發出柔柔的微光。粉嫩粉嫩地,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是不是跟雪一個味兒。
明玉已經羞得閉上了眼睛,任憑袁昊施為,今天為了堅強決心,明玉沒有按照袁昊的叮囑在秘處塞上跳蛋兒,但是現在春情如潮,袁昊的手滑過她兩腿之間時突然感覺到有點濡濕,低頭一看,才發現雪白地褻褲上果然已經濕了一片。
「嘿嘿……」袁昊暢快地一笑,突然伸手從她小腹稍下處探入了她的褻褲底下。
明玉突覺異物入侵,本能地夾緊了雙腿,然後羞羞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了袁昊帶著壞笑地眼神兒:「玉兒,看樣子你已經忍不住了哦,今天我就放你一馬,就不用你那個地方了……不過從今往後你要學著自己每天清理,要保持隨時都可以侍奉我的狀態哦!」
明玉心中一跳,想答應又羞於出口,只好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算是默許了,袁昊哈哈一笑,目光注視在她的唇上,明玉給她看得心中慌亂,難道……
她也曾在明覺的逼迫下用嘴含過塑膠做的假龍,那感覺並不怎麼好,不知含著真傢伙會如何,明玉忐忑地想著,身體卻一陣火熱。
袁昊沒有離開椅子,只將明玉抱在懷裡,右手在她緊夾著的雙腿間逗弄起明玉青澀的身體。
袁昊經驗豐富,明玉卻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專業的挑逗,這可憐小掌門剎那間便神魂顛倒不知所在,嘴裡更止不住地發出些不知所謂的嬌吟,很快,明玉的身體一僵,背一挺,單薄地身子一抖一抖地,給袁昊光用手指便玩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袁昊欣賞著明玉**時臉上那種嬌艷的神態,右手濕漉漉地拿了出來,明玉的褻褲已經全濕透了,那水漬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
袁昊地手在她的褻褲腰側乾爽處擦了擦,又來到了她胸前一雙玉兔上,解開了她的文胸,一對雪白地玉兔顫巍巍地露了出來,在袁昊的撫摸下,**後稍稍鬆軟的玉兔登時又緊繃起來。
袁昊一低頭,登時含住了一粒粉紅的葡萄,明玉正在神魂飄蕩呢,身體一顫之下登時回過神來,看著心愛的男人正在埋首自己胸前,她羞澀地笑了笑,膽子似乎大了些,悄悄伸地伸手在他的胯下一摸。
袁昊嗯地聲抬起頭來,明玉卻嚇得閉上了眼睛,她剛才一不小心摸到了一頂帳篷,高聳的帳篷……
袁昊看到她那掩耳盜鈴般的神態不禁笑了起來,道:「你已經舒服過了,現在該換你來服侍我了。」
明玉的心頭狂跳,只覺自己被袁昊抱著放到了床上,緊接著下體一涼。那濕漉漉的褻褲已經給袁昊剝去,他還將那褻褲團在一起,然後在明玉的下體擦了擦。
明玉只覺一陣悸動,她急忙爬了起來,害羞地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同時奪過那羞人地褻褲,一甩手就把它扔到了床底角落裡。
「你……你躺下吧,我……換我……換我來服侍你了……」明玉低著頭看也不敢看袁昊,她現在**裸地坐在床沿,也不知該不該去找新衣服換上。
袁昊無聲地一笑。很聽話地爬上床去躺著,一邊嗅著枕上傳來的清
邊等著看明玉如何伺候他。
明玉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爬上了床,她感覺得到袁昊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她幾乎是閉著眼睛去給他寬衣解帶,看著她生疏的動作,袁昊很自覺地脫去了上衣和長褲,只留著內褲讓她親自動手。
在袁昊的催促下,明玉害羞地睜開眼睛。看到袁昊的褲子被頂起高高的帳篷,她一咬牙。用力抓住袁昊內褲的上緣,往下就是一擄。
袁昊嘿地一聲悶哼,若是旁人,那寶貝還不給她折斷了?此刻也不停地來回跳動,不知是受了刺激還是疼痛,那東西居然又高大了許多。
明玉嚇了一跳,她用過的那假龍很短,看著眼前這堪稱宏偉的大傢伙,明玉懷疑自己會不會給它噎死。
袁昊已經按捺了許久,馬口上都濕漉漉地。明玉隔著老遠便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很奇特,似乎很不好聞,但又有種莫名的力量。叫人忍不住想多嗅嗅。
明玉張了張口,有些猶豫,但還是跪爬下去。看到她那羞窘的樣子,袁昊心中暢快,那巨龍不禁又暴漲了一圈,明玉看得害怕,突然急了,居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袁昊倒是嚇了一跳,這丫頭今晚毛病還真不少。
「我……我怕……」明玉雙手捂著臉,哽咽了起來。
袁昊乾笑一聲,看看明玉那紅潤的小嘴,再看看自己的『凶器』,他都覺得有點勉強,這還是她的第一次,別嚇到了人家……
「呃……那就再換一個地方吧……」袁昊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感,明玉心中感激,又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身上來回遊走,便羞澀地放下手遮住了重要部位,低聲如蚊蠅般地說道:「謝謝……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袁昊望著她胸前如剛出土的筍尖般地**,雖然可以勉強相就,但是不免有些遺憾,他的目光繼續下移,突然心中一動,登時笑道:「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有所回報?」
明玉輕輕地嗯了一聲,袁昊笑道:「這樣吧,我只好選擇一個最沒意思地地方過癮了,不過……假若你肯求我……或許我會稍微滿意一點。」
袁昊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明玉眉頭一皺,緊緊咬住了櫻唇,臉上紅紅地,嬌艷之極,袁昊的要求不高,但是卻很羞人,明玉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頭來,就如呻吟一般說道:「請……請……請隨意享用明玉的臭腳丫吧……」
說完這羞人的話,明玉渾身一軟便撲倒在床上,袁昊奸計得逞,大笑一聲後毫不客氣地將明玉的身體擺正靠在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上,他握著明玉那柔軟的雙足,抬高她的雙腿……將她的一對粉紅腳掌足心相對,把握至自己胯下,夾住了那條巨龍……
……
從仙霞派離開之後袁昊都還有些得意洋洋地,明玉的一雙小腳雖然不是極品,卻也稱得上是上品了,給那小腳一夾,魂魄都要飄起來了,更何況最後他還是又哄又騙地讓明玉戰勝了心中的恐懼,用她的小嘴為他做了最後地工作,回憶著明玉有些不滿,又有些討好地將他的炮彈一點不剩地嚥下去時的乖巧樣兒,袁昊真是睡覺也要笑醒來。
志得意滿地偷心賊回到了家裡,自然又享盡了艷福,抽空便被馬月瑩她們抓去拍了幾個鏡頭,袁昊居然頗有演戲天賦,扮什麼像什麼,拍攝異常順利,沒幾天功夫一整部電影中袁昊的戲份就拍完了。
看著大家津津有味地到處奔波拍戲,袁昊倒是覺得有些無聊,不過這無聊的日子終於到了頭,七月中旬的時候,一天下午,袁昊突然接到黎勇從美國傳來的消息,出事了!
當黎勇打電話來的時候,美國那邊已將近天亮,黎勇的聲音很激動,似乎剛跑完馬拉松就接受採訪的運動員一般。
「老闆,你讓我們小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今晚美國的幾大吸血鬼家族都遭到了突襲,其他家族的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但是我卻親眼看到了拉斯維加斯的肯尼家族遇襲的情景……」黎勇激動地說道:「肯尼家族在凌晨四點左右遭到突襲,慘叫聲傳出的時候呆在本部的吸血鬼恐怕已經死了近半,吸血鬼親王德拉斯.肯尼憤怒地向來襲者挑戰,結果他沒過幾招就給一個年紀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女人輕而易舉地劈成了兩半,其餘的吸血鬼見狀急忙四散奔逃,那女孩瘋狂追殺,差點連我都沒逃出來……」
「你跟她交手了?是我給你看過畫像的那個女孩嗎?」袁昊對吸血鬼親王的慘死並沒有覺得奇怪,他當初都可以挑戰吸血鬼親王,卻給那女人一下子打得差點沒命,雖然說當時是個意外,但是自己和靈兒的反應可一點兒也不慢,差不多可以算是自己跟靈兒合手,都在突襲中被打得那麼慘,那女孩的厲害可以想見,袁昊心中都留下了陰影了,因為那是他有史以來最慘的一次。
「沒有真正交手,她追殺一個逃跑的吸血鬼的時候剛好朝著我的方向回劍斬來,我便以老拳相對,結果算是平手吧,不過她明顯沒有出全力,而且她似乎認出了我,哼了一聲說了句漢語,然後就轉而追殺其他吸血鬼去了。」黎勇苦笑道:「老闆,她到底是什麼來歷?她也認得你,我雖然看過你給我的畫像,不過也是最後交手的時候才認出她來的。」
「她叫伊露薇,還記得那次在羅馬我受了重傷嗎?打傷我的就是她了,她曾經觀察過我身邊的人,所以認得你也不奇怪……她給我留了什麼話?」袁昊好奇地問。
「沒什麼好話,跟威脅要您的項上人頭差不多,老闆,你可要小心了,這女人……我打心裡有些怕。」黎勇吶吶地說道,雖然有些赫然難堪,不過黎勇確實有些擔心袁昊,所以還是跟他直說了。
「嘿嘿,你當我還是當年被你打得屁滾尿流的那個袁昊嗎?她敢來找我我保證逮住她讓她舔我的腳趾頭,不過你說得也很對,換了個地方就難說了,你們自己小心,先避避鋒芒,那個女人不可能呆在美國太久的。」袁昊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