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這樣嗎?」袁昊有些猶豫。
美艷撇撇嘴,說道:「您難道忘記她原來是怎麼對您的了嗎?您將她怎麼樣都不算過份呀,按照**窟的規矩,她可是要被灌以大量春藥然後**致死的呢,您對她夠寬大的了。」
「也許吧……我會解決的,對了,那個綠如茵呢?你不是說她很麻煩嗎?現在她在哪裡?」袁昊問道。
「她……」美艷猶豫了一下,搖頭道:「她跟飄香各走極端,她太活躍了,我不得不將她禁錮起來,免得主子您怪我。」
「哦?她怎麼了?帶我去看看。」袁昊道。
美艷帶著袁昊來到隔壁,然後袁昊就見到了綠如茵,只見綠如茵正被五花大綁著,並且禁錮在一個堅固的鐵架上,但是真正讓她無計可施的卻是一枚嵌入她眉心的血滴狀裝飾物。
綠如茵本來正在閉目休息,聽到有聲音她便睜開眼睛,向袁昊嗚嗚地叫了起來。
美艷知道那枚嵌在眉心的鎖魂珠讓綠如茵一如常人,她便低聲在袁昊耳邊說道:「她瘋狂地誘惑男人,弄得他們深陷不拔,但是她卻又將他們拋棄了,連手都沒給人家摸幾下,惹得客人們很不滿……」
「放她下來,她是故意這樣想引起我注意,不過這個方法不可取,我得好好教訓她一下。」袁昊目露異彩地說道,綠如茵還是那麼完美,袁昊突然有些後悔,或許他當初確實錯了,綠如茵的處女身是給美艷弄破的。可惜了哦。
聽了他的話綠如茵突然熱淚泉湧,被屈辱地綁在那裡動彈不得地她顯得特別的叫人憐惜。
很快她就得到了解放,她二話不說地就來到袁昊面前。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雙腿,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我直到今天才相信你,不過這段時間你做地事情讓我很生氣,自己去好好清潔一下,打扮得漂亮點後來找我,你們這兩個麻煩我要一起解決掉,美艷一個人可忙不過來,你們就算不幫忙也不該搗亂啊。」袁昊摸了摸綠如茵的頭責備道,綠如茵卻激動起來,她連連點頭。然後在袁昊的催促下依依不捨地走了。
「您真的相信她了嗎?」美艷望著綠如茵的後背懷疑地道。
袁昊微微一笑,說道:「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要解決這個問題,就算用上什麼特殊方法也無所謂了。」
美艷有些失落地道:「主子,奴這段時間的表現您可還滿意?若她們都成了主子您的女人,那奴……」
袁昊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魅力不錯,而且有越來越強的趨勢,可美艷這種見多識廣的女人怎麼也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應該很清楚她地過去將會讓她永遠都在他心中低人一頭的。
美艷一咬牙。喝退了侍女後跪在袁昊面前,說道:「主子,像奴這樣的女人本來是無顏懇求主子澤惠的,不過……奴這輩子心高氣傲,自從競逐聖女與教主失敗以來奴經歷過的男人也不過三個,十餘次而已,我們這些人被稱之為妖女……其實我們比俗世中地普通女子還貞潔不過,能讓我們看得上的男人普天之下都沒有幾個,奴沉浸於奴役別人其實也是因為心中空虛找不到值得奴付出真愛的男人……」
袁昊眉頭微皺,美艷又道:「自從被主子收服後奴便洗心革面。心中也踏實、快樂得多,奴也是剛才看到綠如茵發自內心地淚水才突然明白過來,奴今生今世都是主子的人了。不論主子能否原諒奴的過去,奴都會對主子忠心不二。望主子垂憐……」
袁昊冷冷地看著她,美艷輕輕抹著淚,低首不語。
袁昊心中一動,不過卻不是為了美艷的話,對美艷他沒有什麼**,不過她若是自願袁昊倒也並不想拒人於千里之外,他需要忠心耿耿的手下,也許該給美艷一個希望……
袁昊急著去處理另外一件事,因此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對美艷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從今天開始我會考驗你的決心,直到我覺得滿意為止,你要記住,這是你提出來的,倘若你沒能堅持住,不要怪我到時候沒給你機會!」
「請主子放心,就算死艷奴也絕不會讓主人您失望的!」美艷欣喜若狂地抬起頭來,對袁昊道。
「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我這就去解決另一個麻煩,綠如茵若是好了,你就讓她去慕容飄香那裡。」袁昊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美艷欣喜地目送他離去,卻不知他為何這麼著急,那是因為袁昊通過飛虹劍,感覺到慕容飄香死志已決,正在用飛虹劍抹脖子呢……
袁昊走得急,不過卻並不太擔心,慕容飄香自從被他捉住那天開始就是他的人了,他豈能讓她離開?更不會讓她自殺得手,剛才那番話只不過是哄她地而已。
當他從外邊施展暗力扭開門鎖進入房間,他立刻就看到了以奇怪的姿勢倒在地上的慕容飄香,她地手腳都盡力向後彎曲著,就像被綁住一樣,不過她身上卻不見繩索,更奇怪的是本來該用來自殺地飛虹劍卻劍柄直插入她的口中,堵得她不但無法咬舌自盡,甚至還直反胃想吐,劍柄插得太深,直插到氣管去了。
袁昊關上門沒有反鎖,然後便將慕容飄香連同飛虹劍一起抱了起來,慕容飄香的眼淚簌簌而落,想自殺說明她已經稍稍回復了些感覺。
「你知道嗎?我給你做霓裳仙衣的時候絕對想不到它會做這樣的功用,事實上將它改造成這個樣子是你被我抓住後的事。」袁昊慢條斯理地給慕容飄香解開身上的外衣,露出了裡面貼身穿著的霓裳仙衣,這是千年天蠶絲織就地寶衣,比一般的紗衣稍微厚些。卻依然輕薄透明,穿在身上直若未穿,朦朦朧朧地反而更誘人。
霓裳仙衣現在緊緊地貼在慕容飄香身上。就像無數緊繃的鋼絲將她地身體緊緊地裹住了。
袁昊原來也有這麼一件,不過後來被梵天戳破,又被伊露薇打了一掌,那件衣服已經算是毀
前袁昊護身法寶不少,還沒來得及另外再弄一件。
慕容飄香並不是真的被緊縛著,所以袁昊很方便地為她脫去了衣褲鞋襪,然後將她直挺挺地擺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
慕容飄香的十六歲生日還沒有到,準確的說她才十五歲,雖然她發育良好。不過畢竟還不像孫雪涵那樣超年齡的成熟,因此看起來還是有些青澀,尤其是細長的四肢與纖纖柳腰讓她倍顯瘦弱。
「真是我見猶憐啊,這麼年輕,正是青春正茂的年紀。為什麼想著自殺呢?」袁昊輕輕抽出了飛虹劍,近在咫尺他不擔心慕容飄香想自殺,嚼舌頭是最沒效率的。她下巴一動袁昊就能讓她再度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力。
「讓我死了吧,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慕容飄香眼睛裡充滿了淚水,這個情況比麻木要好得多。
「誰說沒意義地?以前你是為家族而活著,現在你是為我而活著,我不許你死,就算閻羅王找上門來你也死不掉!」袁昊充滿霸道地說道。
美艷對女性心理的瞭解很深刻,袁昊覺得她的意見值得嘗試,反正他垂涎慕容飄香已經不是一兩天了,而且現在有了挺不錯的借口。
慕容飄香眼淚汪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目無表情地望向了天花板。袁昊只覺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慕容飄香的這一眼可是不屑得很呀,她現在一心想死。就算袁昊用慕容世家來威脅她恐怕也沒有效果了,何況以她地精明。她應該知道袁昊想利用慕容世家,絕不會將好不容易到手的慕容世家一手毀了。
還有什麼辦法能威脅這個精靈的丫頭呢?袁昊一時還真沒辦法,想了想,他卻拿出他地攝像機,給慕容飄香拍起照來。
「你在幹什麼?」慕容飄香終於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給你拍照留戀啊,再過不久你就會完全改變,甚至你自己都不會認得自己了,為了避免你忘記自己原來的樣子,我得給你留下點什麼。」袁昊說道。
慕容飄香哼了一聲,冷冷地道:「無所謂了,對一個想死的人而言,還有什麼可怕的?」
袁昊愣了一下,收起相機道:「你真的生無所戀了嗎?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現在非常非常的後悔?你哥哥也在期待著你,還有……還有我,雖然你一直在害我,不過我並沒有真的生氣,我只覺得我們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還記得在那個**窟的分舵裡,你聽到我的名字後就想把我釋放了嗎?在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今後要給你一個機會,你地本質並不壞,你只是慕容世家的工具,現在慕容世家已經降伏於我,你就該順理成章地為我效命啊,至少我不會拋棄你,為什麼你卻對我的誠意不屑一顧?」
慕容飄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過她地雙目卻依然沒有焦點,她淡淡地說道:「我累了,我現在只想到地下去找媽媽,天底下只有媽媽才真的對我好,我不會再信任任何人,你多費唇舌地原因只不過是想在佔有我的時候更加理直氣壯一點而已。」
袁昊不禁為之氣結,不過她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袁昊對她頗有些束手無策,難道真要用上那些特殊的手段嗎?
門上傳來輕輕地叩響,門鎖輕輕地扭動,綠如茵推開門低著頭走了進來。
她剛剛沐浴過,瀑布般垂下的頭髮還有些濕濕的,她果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如她的實際年齡,充滿了活力,更顯露出以往從未見過的純真氣質。
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她袁昊並不太在意,她能千變萬化更好,今天清純明天妖艷,玩起來才更帶勁,袁昊深信自己的實力,徹底地收服她應該不是問題。
「茵奴,你曾經是她的師尊,應該非常熟悉她,你給我好好勸勸她吧。」袁昊目光在綠如茵身上一轉之後又落到了慕容飄香身上,他確實更在意慕容飄香,哪怕目前綠如茵看起來比慕容飄香更完美些。
綠如茵走到床邊,歎道:「這恐怕很難,這小丫頭認準一個理就死不回頭的。」
袁昊的目光從慕容飄香吹彈得破的臉蛋一路掃下來……直到她如珠玉般的趾尖,看得他心中慾火萌動,越難得到的越誘人,袁昊的內心苦苦掙扎著。
「主子……您暫時還是別管她了,難道奴婢在您心中還不如她的一個腳趾頭麼?」綠如茵緩緩地靠了過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下,露出了讓人呼吸頓止的完美**。
帶著一股香風,綠如茵輕輕地挨入了袁昊懷中,袁昊的注意力頓時被她吸引了去。
袁昊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綠如茵的身上遊走,她的肌膚就像奶油一樣潔白柔滑,讓人愛不釋手。
「主子,奴不比任何人差吧?慕容飄香那樣的生澀小丫頭哪可能跟奴比呢?」綠如茵在袁昊懷裡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刺激著他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
「拜託,你們能不能滾遠點!」慕容飄香冷冷地說道。
袁昊和綠如茵相視一笑,袁昊道:「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了麼?既然如此我們在這裡應該不會影響你吧?」
慕容飄香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突然她感覺有人爬到了她身上,在這種時候她不緊張是假的,再怎麼說她也還保留著處女之身呢,她心頭狂跳,忍不住睜開眼,卻發現騎坐在她身上的竟然是綠如茵,而袁昊卻坐在一旁用攝像機在拍著。
「你在做什麼!?」慕容飄香怒道。
綠如茵笑道:「你只管閉著眼睛享受便是了,主人需要玩點情趣。」
「袁昊!」慕容飄香咬著牙說道:「你倘若真的喜歡我,就不要這樣作踐我!」
「那你想怎麼樣?」袁昊反問道。
「我……」慕容飄香不是語塞了,而是被綠如茵隔著霓裳仙衣在她下身摸了把,她幾乎是綠如茵培養出來的,她的身體綠如茵再熟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