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袁昊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權衡利弊之後只得同意他的觀點,至少袁昊不會把這些佛寶拆掉去賣,何況再去想別的辦法已經遲了,因為被拆空的佛廟裡已經堆滿了引火物,泰國的軍方監守自盜後還想放火燒掉佛廟消滅證據。
在袁昊的分派下慕容飄香和軒轅龍星隨軍車而去保護佛寶,而袁昊則再次掏出他的七彩雲羅兜,將整個玉佛寺外加大皇宮都罩住了,剩下準備放火的軍人很快就一個個都被迷倒,袁昊在半空中現出他的金身,全力施法將整座玉佛寺外加大皇宮整個兒的連同地基一起用御土之力拔起,若非有七彩雲羅兜罩住,曼谷的人們便可以親眼目睹這千古難見的奇景。
整體拔地而起後就簡單得多了,神玉匣的白光一閃,世界著名的大皇宮及玉佛寺便落入袁昊囊中,交由靈兒找個地方安置去了。
身在半空的袁昊念了聲佛咒,左手平攤向下一按,一隻碩大的掌印頓時深深地印在地上。
「嘿嘿……他們不會不認識這只超級佛掌吧……」袁昊呲牙一樂,然後立刻收回七彩雲羅兜,順著感應很快便追上了飛馳中的軍車。
突然前方出現障礙物,最前方的軍車上下來幾個人準備挪開障礙,其他軍人也都做出了防禦態勢。
一群手無寸鐵的僧人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他們念著佛號,讓這些軍人放下武器把佛寶送回佛廟安放。
士兵們毫無預警地開槍了,起初還是試圖威嚇朝空中亂放,然而很快子彈便在憤怒衝上的僧侶身上開花。躲在軍車上的袁昊他們親眼看到了這一幕,袁昊喃喃地道:「血魔他們真有那麼大的能力催眠整個國家的人?」
軒轅龍星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
槍聲很快便停了。地上躺下了數十具屍體。
慕容飄香聽到袁昊正在念著什麼,問道:「你在幹什麼?」
袁昊把經文念完了才道:「我在超度他們……你也可算是佛門弟子,為什麼不阻止他們?」
「這裡不是華夏,再說我們修道者嚴禁插足世俗中地爭鬥,若非你這個怪胎,我也不會看到這種事情。」慕容飄香淡淡地說道。
「是啊……」軒轅龍星說道,她也很難過,但是也無能為力。
軍車車隊再次啟程,袁昊問道:「可是據我所知當年倭國入侵的時候華夏的修真界跟他們還是打了幾架地。」
「是啊。玉華山正是為此而實力大損,其實我們不但跟倭國打過。還跟八國聯軍打過,這是因為他們的入侵並不局限於俗世,他們的修真者也入侵了,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軒轅龍星道。
「哦。我明白了。」袁昊敲了敲腦袋,笑道:「這腦袋一時間短路了。」
軍車飛馳至一個軍營,然後那些士兵便開始卸貨,袁昊他們隱身躲在一旁,只見一個軍銜為上校的軍官快步走來,說道:「你們臨走前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負責搬運的一個中士搖頭道:「報告。我們沒發現任何異樣。」
那上校臉色有些白。說道:「大皇宮連同玉佛寺一起不翼而飛。你們留下來的人都傻乎乎地倒在深達十米的泥坑裡!」
大家面面相覷,那位上校搖搖頭。揮手讓他們繼續搬。
一層薄霧悄然將整座兵營都罩住了,軍營中的人都不知不覺地陷入了七彩霞光的籠罩,然後相繼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咦?」慕容飄香也被七彩霞光籠罩,她疑惑地伸手摸去,眼前地景象頓時消失,她已處身於一個奇異的七彩空間中。
袁昊拉著軒轅龍星地手將她帶了出來,軒轅龍星眨眨眼,望著擎出劍全神貫注的慕容飄香喚道:「飄香。」
「別管她,不會有危險的,只是暫時屏蔽一下,我要施法了,有些事情不想讓她看到。」袁昊道。
軒轅龍星點點頭,袁昊首先把整個車隊收了,然後輪到已經裝箱擺好的一大堆貨物,再來就是這座兵營中地設備和士兵。
「你連人也收!」軒轅龍星吃驚地道。
「嗯,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線索了,而且我開的農場正缺乏人手,需要這些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去開墾,嘿嘿,過個一年半載再放出來。」袁昊笑道。
袁昊不等軒轅龍星反對便把事情做完了,再把七彩雲羅兜一收,繁忙的兵營登時成了一座空寨子。
「都是你幹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剛才你困住我地那個是什麼寶貝?」慕容飄香不停地問。
「哈哈,等你真地過了門再告訴你,現在沒門!」袁昊搪塞著,對軒轅龍星道:「你們要不要自己去玩玩?我還要把其他地有價值的佛廟呀什麼地收一下,免得這些敗家子弄壞或者拿去變賣了。」
軒轅龍星都不禁搖起頭來,這傢伙,還上癮了……
袁昊朝她眨了眨眼,她納悶著卻還是把慕容飄香拉著到別的地方玩去了,袁昊終於空出身子,再度回到了曼谷。
只見他身在半空接連施法將一座座的佛寺收入囊中,同時那些被搬開的佛廟下都光芒閃耀地出現了幾個人影。
他(她)們得到袁昊的召喚,紛紛騰身來到袁昊面前。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夫君傳我時的密語!」一個身穿雪白長袍,美貌而企鵝擁有聖潔氣質的女子說道。
帕爾瓦蒂又名烏瑪,乃是濕婆的神妃,本是一雪山神女,平時溫柔賢淑,發起怒來的時候連死神都要退避三舍。
「烏瑪、鳩摩羅、黑天……好久不見了……」袁昊淡然挨個打著招呼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印度的戰神鳩摩羅搖了搖手裡的大刀喝問道。
「我乃你們的神主,你們都是我的神僕,難道你們都忘記了?」袁昊緩緩地閉上眼睛默念著經文,這些剛獲得釋放地眾神一個個抱著頭痛呼連天,袁昊不為所動地繼續唸咒。直到他們一個個回復了原形。
雪山女神帕爾瓦蒂竟然只是一顆不起眼的頑石,而鳩摩羅和象頭神迦內什以及傳說中毗濕奴的化身黑天卻分別變成了三塊肉……飛到了袁昊地左臂上融和了進去,蚩尤的左臂終於真正復原了。
濕奴的妻子拉克希米。在佛教中被稱為吉祥天,現火,不停跳躍的火。
「以吾之名義,將爾等重新煉化,火之靈與土之靈,你們將脫胎換骨,伴隨並守護我今世之妻子……」袁昊說著,手一揮,那塊頑石和火焰都被他收入了神玉匣裡。
過了一剎那。兩粒滾圓美麗的珠子便出現在袁昊手掌之中,一粒橙黃一粒火紅。正是珍惜難得的土靈珠和火靈珠。
「把兩個美麗的女神煉成這麼兩粒珠子,是不是太浪費了?」袁昊暗道,不過他雖然繼承了濕婆、毗濕奴的肉身和記憶,對他們的女人卻無心染指。是以才索性煉成了靈珠,反正在記憶中這兩位女神也已經被他『上』過無數回了……
袁昊向下張望了一眼,在曼谷他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地了,接下來該幹嘛去呢?
「那小丫頭……」袁昊想了想,終究還是覺得讓她呆在身邊是個大麻煩,但是該怎麼改趕她走呢?
三人對都市的繁華都不怎麼感興趣。何況曼谷都已經亂七八糟了。在山上閒逛了一陣最後大家都發現彼此都有些心神不屬。袁昊打了只獐子回來燒烤了吃,火光映照下軒轅龍星和慕容飄香都有種異樣地嬌艷。看得袁昊心裡頭直癢癢。
一人遞了一隻烤熟的獐腿,袁昊望著慕容飄香嬌艷欲滴的臉龐笑道:「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是不是急著想回仙霞山啊?」
慕容飄香抿嘴輕笑道:「我才不想回去呢,仙霞山一點也不好玩,還有些人老是盯著我,不管出來在哪裡都比回仙霞山好,你們呢?接下來準備去哪裡做些什麼?我是不是妨礙你們了?」
「沒有啊,誰說的,我本來就是出來遊玩地,偶爾碰到他,才被他邀來胡鬧的,有你陪伴我可就放心多了,這傢伙可不是那麼牢靠。」軒轅龍星急忙說道。
「是嗎?那我正好沒事做,就陪你一起散散心好了。」慕容飄香掩口輕笑道。
她的動作無一不美,然而看在袁昊眼裡卻煩得很,才送走一個瘟神又黏上一個麻煩,軒轅龍星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現在不但沒法辦正事,甚至連幽會的時間都沒了。
袁昊一轉念就有了主意,道:「東南亞現在亂糟糟的其實也沒啥好玩,不如我們一起去歐洲,去文藝復興發源地,意大利地盛夏之旅,怎麼樣?去吧?」
「太遠了吧……」軒轅龍星擔心地不是路途遙遠:「若給那些人發現了,咱們逃都逃不掉。」
袁昊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掏出手機瞧了瞧,突然道:「哎喲,香香,你三哥發了一堆短信給我,叫我送你回家呢!」
「誰讓你這麼叫我地,哼,手機拿來,我才不相信,他根本不知道我在哪裡!」慕容飄香嬌斥著奪過手機看了一下,皺眉道:「他還真來短信了,不過跟我沒關係……他要見你,這是幾天前的短信,你一直沒回復麼?」
自從袁昊解除了對慕容志宇地控制後他沒過幾天就發短信打電話要求見面,不過袁昊懶得理他,懷疑這又是慕容家的陰謀。
「也許三哥真的有什麼急事要見你,」慕容飄香看了電話裡的記錄,發現了一大串來自慕容志宇的短信和未接電話,皺眉道:「我覺得你應該去見他的,不如這樣,你順路送我回去好了,見了我哥再回來,不會耽誤你們遊山玩水的。」
袁昊也有些奇怪慕容志宇的行為,現在也不怕慕容家搞陰謀,他在心中權衡了一下,終於點頭道:「龍星,你不是說要去仰光見一位朋友的麼?我送她回去,回頭再來找你吧。」
「嗯,也許我待會就回家了,手機聯繫吧。」軒轅龍星笑道。
告別了軒轅龍星,袁昊和慕容飄香並肩御劍飛向東北方向,慕容飄香的飛虹劍速度也比袁昊的騰蛟劍快得多,不過她一點兒也不急,陪著袁昊飛了一陣後她突然面頰紅潤,有些羞澀地說道:「袁昊,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
「說罷。」袁昊淡淡地道。
「其實我騙了龍星,我……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沒想到卻遇上了**窟的妖女……」慕容飄香滿臉誠懇地望著袁昊。
「是嗎?你找我做什麼?」袁昊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慕容飄香有些失望地低下頭,輕輕地說道:「我聽說了家裡的事情,我代他們向你道歉,不過……你真的……真的催眠了我三哥嗎?」
「你不會自己去問他啊?」袁昊冷笑道。
「我三哥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慕容飄香歎了一口氣,說道:「袁昊,你是獨生子,恐怕永遠也不知道我們這些生於世家的子女心中的矛盾,很多事情我們是身不由己……」
袁昊心中冷笑,突然間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他收劍矗立在空中,慕容飄香奇怪地回劍飛來,問道:「你怎麼啦?」
袁昊手一伸,飛虹劍頓時朝他直飛過去,慕容飄香見狀一愣,不明所以地隨劍飛到袁昊面前,只見袁昊一把奪下飛虹劍,另一手捏住慕容飄香幼嫩的脖子,橫劍將劍鍔貼在她變白的臉蛋上,狠狠地說道:「是嗎?加入**窟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女也是身不由己的嗎?」
慕容飄香的臉色變得雪白,她顫聲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袁昊冷笑道:「小妖女,第一次在**窟的分舵我就知道是你,今天我已經放走你一次,你竟然還敢留下來耽誤我的好事,這一次我可不會再饒你,你猜我會怎麼做?我要破了你的身,讓你在仙霞派和**窟的圖謀都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窟那些不要臉的妖女,你如此侮辱我,不如殺了我吧!」慕容飄香淚流滿面地叫道。
袁昊冷笑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還跟我裝蒜,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是那些假惺惺的俠士,我們神月教什麼不敢做?」
只聽嗤嗤聲連響,慕容飄香身上的衣衫在飛虹劍的切削下化作一片片的蝴蝶向下方的大千世界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