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和金筱婷坐在一家環境幽雅的飯店裡,金筱婷飛快那女招待便走了,金筱婷迫不及待地
追問道:「說吧,剛才是怎麼回事?不要幻想著能騙過我,我可是有證據的。」
袁昊微微一笑,說道:「我當然會對你說實話,咱們是搭檔嘛……不過我很好奇會有什麼證據掌握在你手裡……」
金筱婷將一張分析報告扔到他面前,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袁昊看了看,訝然笑道:「你居然立刻從傷處刮了藥膏去化驗?真是動作神速啊,不過我怎麼看不出這說明了什麼,我習慣隨身帶著燙傷藥膏,這有問題嗎?」
金筱婷冷笑道:「不用狡辯了,進入地
下實驗室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的安檢,你換衣服後身上不可能藏有什麼藥膏,為了證明這一點,我還買通了兩個小子跟蹤你,和你一起換衣服,他們說你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東西!」
「你幹嘛不親自去跟蹤親自去偷看?你可想過你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袁昊哭笑不得地
說道,在他的『不懈努力』和金筱婷不經意間兩人已經在其他人面前造成了某種誤解,現在金筱婷還買通別人去偷看他換衣服,這傳出去還得了?
金筱婷撇撇嘴道:「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為得到結果不擇手段這是我們研究員每天都在做的事,不這樣怎麼能證明你這人非同一般?不用再跟我打混了,我親眼看到你把水瞬間凍成冰塊,並瞬間溶解,而燙傷藥卻是你你臨時造出或者是從某個未知空間取出來的,我說得沒錯吧?」
面對這麼聰明的人,袁昊只能苦笑著默認,金筱婷精神一振,低聲追問道:「你是不是外星人?」
袁昊差點笑岔氣,金筱婷還真能想像,這世界或許真有外星人。不過絕對不是他。
「不是,我是純種的地
球人!」袁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他解釋道:「其實我早想跟你說了,不過又怕你這位科學工作者不相信,其實呢……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不為科學所理解的事物,包括仙術,我將你面前那杯水凍成冰水就是利用了五行中水的力量,你若不相信,那麼大可將我說的話當成騙人的鬼話。將你看到的當成是魔術吧。」
金筱婷驚喜莫名地
說道:「我信,很多年前就曾經見過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後來我還研究過魔術。發現魔術無法解釋我看到地
異象,何況我今天兩次親眼所見,你是一個和尚?每天盤坐著唸經那種?」
「小姐,你還是一無所知啊……」袁昊苦笑道:「修道者有很多種,我這種既不是和尚也不是倒道士。也不是一般的俗家修道士,我是不忌女色可以結婚的,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力量你懂吧?我們就是可以借用五行之力發揮出奇特效能的人。」
「太好了!」金筱婷喜不自勝地
說道:「你豈不是可以夏天不用冰箱冬天不用火爐?我也要學,學會了之後可以用科學來研究,哈哈,每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都是我的。我要壟斷諾貝爾獎六十年!」
金筱婷狂喜著,那個樣子就像是看到了金山的守財奴,或者餓了一百年的人突然看到了唐僧肉,若袁昊能被吃掉地
話,估計她都會立刻撲上去把他吃了。
「我都還沒說要教你呢,你激動啥啊。」袁昊慢悠悠地
說道:「你就算再不懂,也看過小說看過電視吧?我們擇徒的規則很嚴格的,不是任何人都收地。而且,收徒之後徒弟就得完全聽師傅的,這你能辦到嗎?」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也沒打算拜你為師,我們不是搭檔嗎?你隨便教我兩手也是應該的嘛,對不對啊!」金筱婷心癢難搔地
說道。
「你真想學?」袁昊斜眼瞧過去。
「真的,千足真!」金筱婷認真地
說道。
袁昊想了想,說道:「隨便教你一點也可以,不過……你以後不能再凶我,而且得住到我家裡……」
「什麼!」金筱婷一拍桌子。把袁昊跟其他客人都嚇了一跳,金筱婷探身向前惡狠狠地
說道:「你這個大色狼終於本性暴露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想死不是?」
袁昊微微一笑,說道:「金小姐,你有沒有想過,我把你凍成冰雕然後扔到我的儲物袋裡,這世界上就少了一個未來地
諾貝爾獎獲得者,到時候我想幹嘛就幹嘛,用得著哄你去我家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家裡現在住著的人多了,在我那兒練功比較快,你愛去不去……」
金筱婷遲疑起來,這時候終於上菜了,兩人暫時換了個話題,等上齊菜後金筱婷終於遲疑著說道:「讓我考慮一下……」
考慮的結果是金筱婷要到袁昊家裡去參觀一下,看看環境如何,路途有多遙遠等等,袁昊自然欣然應允。
「太遠了吧……」金筱婷在車上幾乎睡著過去,她揉著頭呻吟道:「你不會是預謀著故意帶我來這麼遠,讓我只好留下來過夜吧?」
袁昊歉然道:「抱歉,我的迷你地
鐵給別人拿去用了,不然十分鐘不到就可以到了,不過你放心,若你要回家,我絕對五分鐘就可以送你回去,白天用飛的還是不太好。」
「你能飛?別吹牛了……」金筱婷心中的興奮感漸漸消退,似乎有點後悔輕率答應去一個男人家參觀了。
終於回到了熟悉地
小區裡,袁昊已經一個多月沒回來了,他今天趕回天海市後只是發了幾個短信告訴親朋好友而已,都沒回家就直接去了地
球環保科技公司,忙了一天,終於回來了。
大門一開,幾個人影從別墅裡跑了出來,親切的呼喚聲也同時傳來,孟雪珍一馬當先地
跑了出來,她高興地
叫著昊哥哥,突然看到袁昊身邊的金筱婷後一愣,愕然停下腳步,然後粉臉通紅。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她突然停步導致後邊的人一起撞了上去,結果雖然沒有跌成一團,但是也頗
尖叫不斷。
看到突然冒出的這一群瑩瑩燕燕,金筱婷眉頭緊皺了起來,她冷冷地
對袁昊說道:「你果然沒有愧對色狼之名啊!連這麼小的姑娘都……」
金筱婷指的是聖姍娜,她比別人都小了一截,果然很醒目。
「哈哈……」袁昊打了個哈哈,給她們介紹道:「這位就是你們久聞其名的金筱婷金研究員,我研究中地
搭檔。她也想學道法,所以就帶她回來了,嗯。筱婷啊,她們有的是我女朋友有地
是我同學或者親戚,反正我家裡大,所以大家都住在一起,既好玩又相互有個照應。大家都很好相處的,你跟她們相處一會就會知道了,嘿嘿,你想知道更多事情也儘管去找她們,她們的口風可沒有我這麼嚴。」
眾女紛紛笑了起來,孟雪珍算是這裡目前最有地
位的女性了。她微笑著朝金筱婷伸出手,笑道:「筱婷,歡迎你,我們到屋裡說話吧,還有一個你認識的人哦,本想給袁昊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他先給我們一個驚喜。」
「誰啊?」袁昊推開房門走入別墅的時候奇怪地
說道。
隨著他的疑問,沙發上盈盈站起一個人來。這人深情地
望著袁昊,兩隻手放在身前用力地
握在一起,顯然很是激動。
「婷婷!」袁昊驚訝地
笑了,他立刻走過去,抓著王婷婷地
手,笑道:「很久不見了,好像瘦了哦。」
王婷婷地
眼圈頓時紅了,她撇撇嘴,說道:「我以為你都不記得我了呢,從那件事後我就沒見過你地
面。」
上次的綁架事件後袁昊確實沒見過王婷婷。只發過幾個短信給她,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對不起她。袁昊不禁自責道:「是我不對,嗯,袁叔叔沒有忘記我們可愛地
婷婷哦,瞧,連壓歲錢我都還給你備著呢!」
袁昊變戲法似的兩指夾著一個鮮紅的封包在王婷婷面前晃了晃,王婷婷伸手奪了過來,撇嘴說道:「誰稀罕,哼!」
孟雪珍走了進來,咯咯笑道:「不稀罕麼?是誰聽說某人要回來了連課也無心再上就逃課跑過來了?那個人似乎姓王名婷婷吧?」
王婷婷氣惱地
跺跺腳,不過她知道抓不到孟雪珍的,她打開了袁昊給的那個利是,然後捏著一枚一分錢硬幣哭笑不得地
說道:「這是我有史以來得到地
最特殊的壓歲錢!」
「哈哈!」袁昊笑道:「不特殊點你怎麼會記得住呢?」
這時候金筱婷走了進來,她與王婷婷對望了一眼,王婷婷頓時記起了上次相遇的不快,她雖然沒給金筱婷顏色,不過也不理不睬地
拉著袁昊的手坐了下來:「你去哪裡了?居然現在才回來。」
「我以為你們會加緊修煉,所以在外頭忙了點事情,怎麼?你們今天都沒有修煉嗎?」袁昊問道。
「修煉?什麼修煉?」王婷婷奇怪地
問道。
「呵呵……」袁昊笑了起來,大有深意地
對她說道:「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們都是修道者……」
袁昊解釋了一番後說道:「你若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一起修煉,筱婷跟你一樣都是從頭開始,你們可以一起學習一起進步啊。」
金筱婷和王婷婷對視了一眼,並沒有什麼表示。
「餓死了,快吃飯吧,都等一天了,餓死了!」聖姍娜大聲申訴道,她打岔得正是時候,大家一起坐在飯桌前,連才吃過不久的金筱婷也不好意思不上桌,這樣氣氛就好得多了。
「昊哥哥,我們家裡來了很多壞人。」聖姍娜在飯桌上突然說道。
袁昊愣了愣,然後笑罵道:「娜娜,你是漢語還是這麼差,說什麼呢。」
「我沒說錯!」聖姍娜不服地
說道:「在花園裡關著呢!」
袁昊一愕後恍然道:「哦,有人闖進來了嗎?嗯,困了幾天了?你們沒給嚇著吧?」
「我們都不怕,那些人就算走出來都不是我們對手,走不出來算他們幸運,否則我一個人就能要他們地
命!」聖姍娜傲然說道。
大家都呵呵笑了起來,唯獨金筱婷心中打鼓:我不是跑強盜窩裡了吧?連這麼個小女孩都叫打叫殺的……
「你們慢慢吃,我剛才吃過了的,先去看看那些傢伙,別讓他們死在那裡。壞了我的風水!」袁昊找了個托詞就跑了,他也很興奮啊,究竟是什麼傻蛋竟敢擅闖他的地
盤呢?
金筱婷也乘機站起來道:「大家慢慢吃,我也吃過了的,我也去看看……」
「我也不吃了……」聖姍娜把碗一放,飛快地
跟著金筱婷和袁昊走了。
就剩下了孟雪珍、袁珊跟王婷婷,孟雪珍笑道:「你們看樣子也吃不下了,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耶!」袁珊高興地
歡呼了一聲,放下碗。跑了。
袁昊看到金筱婷跟了上來,便伸出手對她說道:「筱婷,這裡面不能亂走。否則就跟被困那些人一樣了,我帶著你走吧,以後走熟練了就沒問題了。」
金筱婷哼了一聲,不過好奇心還是戰勝了,她無奈地
伸出手給袁昊牽著。跟著他走入了剛抽出嫩芽的花園小路。
「注意我的腳步……」在袁昊地
指點下金筱婷很快就掌握了基本步法規律,袁昊讚了兩句,金筱婷便稍稍開心起來。
轉了兩個彎後金筱婷便看到了讓她莫名其妙地
事情,她看到一個全身黑衣蒙面的人盤膝坐在地
上,眼珠子卻骨碌碌地
轉著,但是袁昊他們站在他面前不遠處他卻像沒看到似的。
另外還有一個同樣打扮的人繞著一棵樹飛快地
狂奔著。就像一隻發瘋的騾子一般。
接下來她看到了更加奇怪的事情,這些奇怪的人都旁若無人般做著自己的事情,有的還嚎啕大哭,有地
卻在哈哈大笑,不過金筱婷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突然她的眼睛給袁昊摀住了,金筱婷一愣,只聽袁昊低聲罵道:「這該死地
老鼠洞當仙人洞了……」
金筱婷還不明白。不過緊跟而來地
聖姍娜卻大笑起來:「哇!這傢伙光著屁股在地
上摩擦什麼?」
金筱婷突然明白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只聽袁昊喝了聲「去!」然後鬆開手,金筱婷羞澀卻又好奇地
睜眼看去,不過什麼也沒看到,想必那人已經給袁昊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連孟雪珍拉著王婷婷的手都走了過來,袁昊看著她們只能搖頭苦笑,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抓一個出來給你們審問。」
袁昊在聖姍娜的歡呼聲中跨出了石板小路,走入花園林木遮蔽之處。過了一會他把那個哈哈大笑著的人抓了出來,給這傢伙嗅了點軟骨散後丟給大家審著玩。聖姍娜說得對,這些傢伙實力太差,基本沒有危險。
聖姍娜一腳踩得那傢伙龍蝦狀蜷起了身子,她一把扯下那人的蒙面巾後喝道:「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人!」
那人也是黃皮膚黑眼睛,但是怎麼看都感覺有些怪,其實袁昊已經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雖然來遲了不少,但是終究還是來了……
誰也沒看到袁昊悄然再次走出了花園小路,大家都被聖姍娜地
逼供法吸引了注意力,袁昊將被困在陣內的人都拍暈了抓到了一塊,在這裡不用擔心孟雪珍她們會聽到,袁昊打醒其中一個,用韓語說道:「你們有多少人?窺伺這座別墅多久了!」
這些人都是來自韓國,這一點毋庸置疑,洞徹神眼哈魯被困在韓國數十年,對韓國人熟得不能再熟,一眼便看出來,這些傢伙都是最底層的暗影武士。
倭國統治了韓國多年,實行了強硬的殖民政策,不過它改變了韓國人的日常習俗,卻無法改變韓國武林、修道者受到華夏數千年熏陶的遺傳,他們地
武林和修道界與華夏非常相似,不過也有其特點,比如這叫做暗影武士的倒是跟倭國忍者有些像,善於搞潛入、偷竊、暗殺等事情。
被打醒的這個暗影武士看到袁昊後立刻拔劍,不過他的劍還沒刺出就給袁昊輕輕巧巧地
用兩個手指頭搶了過去,一段一段地
掰成了不足一厘米長的廢鐵。
那暗影武士看得面色煞白,袁昊比他強得太多了,袁昊再次喝問同一句話,這次那人終於回答了:「我不知道,我們只是來探路的,一進來就被困住了,以我們的級別是不會知道任何事情的。」
這倒是事實,這幾個俘虜基本沒啥用處。殺了還髒了自己地
手,該怎麼處理他們呢?
袁昊心中一動,又將此人拍暈了,包括那個赤身**的傢伙在內,袁昊在他們的身上動了點手腳,然後將他們全扔到神玉匣裡。
重新回到外頭,那個暗影武士給聖姍娜弄得又哭又笑,渾身顫慄著蜷縮在地
上,汗水、口水流了一地。除了聖姍娜和袁珊外,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想必是不忍看到這種情況。
「好了。他確實什麼也不知道,聖姍娜,別玩了,你有興趣地
話不如跟我出去玩一趟。」袁昊說道。
「主子,我也要去嘛……」袁珊嫵媚地
撒嬌道。
「好吧。一起去好了。」袁昊呵呵笑道:「不過不急,丟下客人跑出去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哼,我看你是不捨得那兩個新來的美女才對!」聖姍娜哼了一聲道。
袁昊在那暗影戰士身上同樣搗了點兒鬼,聖姍娜的眼尖,頓時喜形於色地
說道:「那是……」
「噓……」袁昊神秘兮兮地
阻止了她,然後將那個倒霉的暗影武士也扔到了神玉匣裡。
幾個女人因為同一個男人聚集在一起。卻還相處融洽,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金筱婷卻感覺渾身不對勁,她怎麼也無法融入這個集體,雖然大家都很友善,連王婷婷也沒有給她臉色看,不過她覺得呆在這裡就像要窒息了一樣。
她地
樣子引起了袁昊的注意。他轉念想了一想,一拍手將大家地
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他肅然道:「好了,娛樂時間結束,大家該加油修煉去了,敵人都摸上門來了,以後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小小的幾個陣法可沒法攔住天下高人,去吧,筱婷、婷婷。你們不是想學修煉嗎?跟大家一起下去吧。」
看到了地
下地
奇妙世界後金筱婷和王婷婷都非常地
驚訝,金筱婷看到什麼都想用科學來破解奧妙。不過恐怕沒這麼容易。
袁昊給她們每人吃了一粒固本培源丹,然後便教會並引導她們盤坐著開始修煉起來。
此時其他人都已經進入了深層冥想,而袁昊收手站起來的時候聖姍娜和袁珊卻咯咯笑著跳了起來,近來聖姍娜跟袁珊越走越近,也許是性格相近都貪玩的緣故吧,搗蛋的時候總是會見到她們倆一起出現。
袁昊又噓了聲,袁昊跑去七妖修煉之地
踢了鼠三爺一腳,鼠三爺一震醒來,見到袁昊後頓時大喜。
袁昊朝他噓了一聲,低聲說道:「別說話,跟我來。」
三人一妖重新回到地
面上,袁昊直接帶著他們出門而去,鼠三爺雖然想知道要去幹嘛,不過卻不敢問,只好悶聲跟著。
袁昊也沒有走多遠,他來到附近的一個街區,深夜中路上已經沒有幾個行人了,袁昊找了個拐角,將那八個暗影武士倒垃圾似地
倒了出來,堆疊在一個垃圾桶的旁邊,沒穿褲子那個被壓在最下面。
「好了,他們很快就會醒來,我們到一旁看戲去吧。」袁昊拉著聖姍娜以及袁珊躲到了另一邊,再使了個障眼法將己方四人都隱匿起來,就等著看戲。
這一堆衣著怪異的人很快就引起了一些路人的注意,就在他們猜測這些是什麼人,是不是死了的時候,那些暗影武士幾乎同時醒了過來。
才醒過來的暗影武士看到後圍觀者立刻就做出了反應,他們跳了起來鏘鏘聲中紛紛拔劍。
圍觀者都是普通人,見狀登時嚇得如鳥獸散般大叫著掉頭就跑。
不過他們接下來聽到地
是一陣噹啷的金屬落地
聲,有些膽大的人邊跑邊回頭望去,便看到了莫名其妙的一幕。
那些閃耀著寒光的劍都已經躺在地
上,而它們的主人們卻動作各異神態相似地
擺出一些僵硬的姿勢……
「哇……」終於有一個暗影武士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他伸手在身上亂抓亂撓,縮脖子抖肩膀,那感覺就好像有無數的跳蚤正在他身上到處亂咬似地。
其他人也先後忍受不住那渾身搔癢的感覺,各自伸手在身上亂抓,就像中了傳說中的搔癢粉一般。
其實袁昊給他們的小禮物比搔癢粉厲害多了,那是一種名叫癢蠱地
奇特小蜘蛛,很低級的蠱。不過用來捉弄人卻是絕佳之物,她會潛藏在人的皮膚下,分泌毒素讓人全身各處搔癢難耐,這是比任何蚊蟲叮咬、麻風包疹都難耐的奇癢,中招的人會感覺越來越癢,非但會抓得渾身皮開肉綻,他們無法解救的情況下,將渾身皮膚都全剝下來都不是什麼奇怪地
事情。
現在這些暗影武士便吃到了苦頭,他們呵呵叫著。眼睛裡閃耀著瘋狂的光芒,雙手不斷地
抓撓,身上地
夜行衣片片碎裂。肌膚上抓出一道道地
血痕……
「哈哈,男人跳脫衣舞也蠻好看的嘛。」聖姍娜咯咯笑道。
袁昊沒好氣地
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叱道:「胡說什麼呢!」
聖姍娜捂著頭撅著嘴轉過身來,滿臉不滿之色,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伸出手來對袁昊道:「昊哥哥,你也給我幾隻癢蠱養著玩玩吧。」
袁昊笑罵道:「不行,這種東西給了你還了得?你非翻了天不可。」
聖姍娜威脅道:「你不給我我就見誰都告訴她們你喜歡看男人跳脫衣舞!」
袁昊張口結舌地
還真拿她沒轍,只好說道:「你可別亂造謠啊,你要我就給你好了,不過不許你亂用。」
「安啦!」聖姍娜的漢語說得越來越順溜了:「本俠女只會對在替天行道地
時候偶爾用那麼一用!」
袁昊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時候那八個暗影武士已經渾身赤條條,身上已經沒幾塊皮膚還是完好的,那個沒穿衣服的傢伙甚至已經癱在地
上,用粗糙的水泥地
面摩擦身體來止癢,旁觀的人嚇跑了大半,只有一些膽大地
年輕人還在用手機拍照或者拍短片,估計很快就會傳得滿網絡都是。
袁昊見效果已經差不多了,便施展蠱術讓癢蠱安靜下來。他還要這些人帶路去找更多更高級的目標呢,可不僅僅是羞辱他們一下而已。
全身奇癢突然稍止,八個暗影武士就像從地
獄裡爬了出來般,精神靡靡,身上更是可怖。
不過他們都是經過了艱苦訓練的暗影武士,他們很快就振作起來,拾起了地
上的劍,瞪了那些正在拍照的人一眼,然後互相攙扶著,飛快跑了。
袁昊他們四人並沒有緊隨其後。這些人已經中了蠱,除非掏出幾十里外。否則袁昊很容易便能將他們揪出來。
這些傢伙洗劫了一家已經打烊關門了的服飾專賣店,終於不用再長途裸奔。
他們繞了幾個***用了種種甩脫跟蹤地
方法,花了一個小時時間轉悠著,終於又回到了袁昊家附近的一所別墅裡。
袁昊根本就沒跟他們亂跑,見他們果然又跑回來了,袁昊不禁自得地
一笑,帶著聖姍娜、袁珊以及鼠三爺,緊隨著那幾個傢伙直接向那棟別墅走去。
「什麼人!」有人用韓語大聲報警,袁昊毫不理睬,直接踢門而入,大門轟然倒飛而去的時候兩個暗影武士從天而降,朝走在後邊的袁珊和鼠三爺舞劍削刺而去。
袁珊跟鼠三爺豈是好惹的,袁珊迅速獸化,眼裡露出妖異的光芒,朝她攻去的暗影武士突然有些眩暈的感覺,眼前似乎就只剩下了一對眼睛,妖異、美麗地
眼睛。
他突然被疼痛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經折斷,他的劍正朝地
上落去。
他還沒鬧明白,突然腦後一疼,然後就莫名其妙地
倒了下去。
這些暗影武士在武術界都只能算一般的二流貨色,遇到了已經大有長進的袁珊這隻小妖狐自然毫無抵抗能力。
另一邊碰上鼠三爺的傢伙更慘,鼠三爺直接一腳撩陰腿就讓這傢伙口吐白沫地
跪在地
上再也動彈不得。
袁昊根本沒理睬後面發生的事情,他那一大腳讓大門倒飛而去,眼看就要壓倒正跪在地
上的幾個暗影武士的時候,一道匹練般的光芒突然在那門板上繞了一繞,那塊門板登時變成了兩塊,朝兩旁飛開,沒有傷著任何人。
那八個暗影武士大驚下正要跳起拔刀,然而袁昊一聲冷笑後他們渾身再度搔癢起來,哪裡還顧得再拔刀禦敵,適才地
一幕重新上演,那些剛干結的傷口再次被他們地
抓撓弄得血肉模糊。
「你們是什麼人!」剛才出劍的那個人大聲喝問道,說的是漢語。
「我是你們祖宗!」袁昊冷笑道,他的目光在屋裡轉了一圈,說道:「就你們幾個?十二個暗影武士一個光影武士,很基本的小隊,難道你們就這麼重視我?」
袁昊說的是反話,韓國人來了,但是卻弱得不像話,這讓袁昊實在沒法理解,難道他們認為能闖入他們總統府後又輕鬆離開的人會那麼好相與?
袁昊一口道出對方的身份,這倒是嚇了對方一大跳,他仗劍喝道:「你就是那個什麼袁昊?」
袁昊眉頭一皺,暗影武士、光影武士雖然不入他的法眼,不過也沒這麼差勁,連自己的目標都不認識吧?
袁昊心中突然浮起一個不詳的預感:「糟糕……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