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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47章 真假噩夢 文 / 素食主義

    第347章真假噩夢

    繁忙的一天終於結束了。山本筋疲力的走進家門,外套也來不及脫,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扔進柔軟的沙裡。

    然後,他便現了一件讓他絕對想不到的事情。他豪華闊氣卻從來沒用過一次的大廚房裡,竟然傳來了叮叮噹噹鍋碗瓢盆的碰撞聲!

    那分明是有人裡面做飯的聲音!

    但實際上這套大房子裡,只有他一個人住。

    那麼,會是誰?

    山本滿腔疑惑的站起身,躡手躡腳的向廚房走去。

    從廚房推拉門的縫隙裡,他看到了一個正忙碌的背影。

    那是一個如此窈窕如此迷人的女人的背影。

    柳言!

    這分明就是柳言的背影!

    但是……她為什麼會這裡?

    重要的是,她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帶著滿腔的疑惑,他推開了推拉門。

    與此同時,柳言也聽到了背後傳來的聲音,慢慢的轉過了頭。

    於是,山本再次看到了她那張美麗的臉。

    那張俏臉上現寫滿了歉意和暖昧。

    「對不起。」她有些侷促的用手拉扯著圍裙的一角,低著頭說道:「我那天太緊張了……而且我那天忘了帶錢,其實我……也根本付不起那頓飯的費用。」

    山本冷笑著點了點頭,問道:「那麼你今天是?」

    「我是來還債的。」柳言輕聲說道。

    「怎麼還?」山本繼續冷笑。

    所有的激情頓時消退到了冰點。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騙我!」山本迅速的卡住柳言的脖子,聲色俱厲的吼道:「你一直都是騙我,利用我!你說你付不清那頓飯錢故作可憐,但你忘了,我去過你的房子!你那套房子低價值一千多萬!即使是租賃的,每個月也要上萬元!還有你穿的衣服鞋子,哪一件不是上千元的?!就憑這些,你居然還說你付不起一頓兩萬多元的飯錢?!還有,你到底是怎麼進入這房子的?!我並沒有給過你鑰匙!」

    看著他那張憤怒扭曲的臉,柳言那張原本溫柔動人的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她居然露出了一絲陰毒的冷笑。

    「我當然是騙你的。」她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忍心打破這浪漫的情調,那我也不介意立刻結束我們的遊戲了,你回頭自己看……」

    聽到這裡,山本急忙甩頭向後看去。

    他身後站立著兩個人,其一個正是那天公園裡陪柳言練戲的禮帽男,而另一個,居然是他們初遇時那個襲擊自己的眼鏡少年!此刻這兩個人正站他背後,就那樣冷笑著的看著他,他們的手裡,都提著一根小臂粗細的鐵棍!

    「為什麼?!」山本歇斯底里的怒吼起來,但他的吼聲剛響起,眼鏡少年便毫不猶豫的揮起了手裡的鐵棍,迎面向他的面目砸了過來……砰!

    山本猛地滾倒地上,從噩夢驚醒了過來。

    他掙扎著坐起身,現身上已經汗濕一片。

    夢的一情一景,是如此的清晰,如同真實般。

    怎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

    背靠床邊,仰望著窗外那輪慘淡的彎月,他忽然覺得睡意全無,紛亂的大腦也開始變得漸漸敏銳清晰起來。

    他點起了一顆煙,開始回憶他與柳言相識的一點一滴。

    公園裡莫名其妙的偶遇,過於順理成章的一見鍾情,戛然而止的酒店逃脫,不可思議纏上自己的肌肉男……不對!

    這所有的一切,太偶然太巧合了!

    就像一場策劃安排好了的戲!

    可憐我一遇到柳言那樣的女人,就會迷失方向迷失自我,連如此淺顯的事情都沒有看明白……可是,柳言千方計費心思的接近我欺騙我,到底是為什麼呢?我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難道就是為了大酒店裡狠狠的坑我一頓飯,然後找個肌肉男扁我一頓麼?

    這似乎有點太不值了……難道……還是因為我幫助了佐籐?

    但如果真的是因為我幫助了佐籐的話,對我這樣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太輕了?他們真的肯如此大,就這樣和我算了麼?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陰謀?!

    他們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然後,本能的,他想到了佐籐。

    雖然說不出為什麼,但他敏感的覺得,這一切肯定與佐籐有關。

    他不再猶豫,也不乎現是什麼時間,立刻拿起手機撥打佐籐的電話。

    佐籐的手機關機了,井上和渡邊的手機同樣。

    接著他想到,他們那樣的情況下,國警方肯定是不會讓他們帶手機的,因為他們是嫌犯。

    然後,他找到了佐籐所的醫院的聯繫方式,準備直接給醫院打電話,然後試著和那些警察溝通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佐籐。

    但就他剛剛準備按下撥出鍵的時候,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山本疑惑的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鐘。

    這個時候,是誰會給自己電話?

    他疑惑的接了起來,聽筒裡立刻傳來一個心急火燎的女音:「山本先生麼?」

    「我是山本,怎麼了?」山本已經聽出對方是自己手下的一名得力女助手,心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問道。

    「出大事了!」一向沉穩的女助手急沖沖的說道:「我們的網站,突然全部癱瘓了!」

    當初山本選擇酒店的時候,刻意選的是位置偏僻的玉竹大酒店,而且當眾人走出酒店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傍晚時分,那時候一部分路燈還沒有亮起,可謂是視線昏暗的時候,山本選擇那個時候走出酒店,目的很顯然也是為了低調,為了量避免被國民眾認出自己……佐籐雖然是神經質,但絕不是傻子。

    所以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他一定會想通這些問題。

    然後佐籐就會加肯定,這起酒店門口的群毆事件,絕對不是偶然的。

    一定是有人背後策劃安排了這一切。

    這個人不習慣顯山露水,但卻懂得怎樣借力用力。總之,這是個高手……像佐籐這種人,心底裡認定自己是祖國的忠誠衛士,是永遠不會倒下永遠不服輸的勇者,就像她東京和名古屋經歷的事情一樣,如果敵人站他的面前,那麼無論這個敵人多麼強大,他都會與之血戰到底至死方休。但是現的情況是,他明明知道危險就眼前,敵人就自己不遠處,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源頭找不到方向!

    不明真相筋疲力的與空氣搏鬥,只會白白消耗掉自己的戰鬥力,正好了敵人的奸計,讓敵人能氣定神閒的解決掉自己……佐籐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當然,從人的恐懼心理等劣根性和自私性出,佐籐以及他的同伴們肯定也是時刻盼望著能快離開國,因為他們時刻擔心著又一次群毆事件的生……只有躲到日本去,才是安全的。

    所以,現的佐籐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醫院,離開國,躲到日本去。

    而鑒於目前他們的處境,他們唯一能指望能相信的,只有山本。

    所以有山本來做這個突破口是合適不過的了。

    經過一系列近距離接近山本的計劃,千顏已經掌握了山本的語言習慣和日常行為細節,管因為時間倉促還不能做到分完美,但用來應付佐籐已經足夠了——佐籐現是不會有什麼心思來仔細觀察山本,去分辨山本的真假的,除非有比較大的漏洞,而作為天生演員,千顏顯然是不會出現這樣的大漏洞的。

    所以,現突破口有了,剩下的工作,就是由千顏假扮的山本接近佐籐,想辦法將他和他的兩個同伴騙出醫院,然後執行殺人計劃。至於如何殺掉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選擇性了——只有佐籐三人出院後的路途進行,既然是途,那就離不開車禍了,而出車禍的好方法,就是事先給佐籐他們準備一輛車……騙佐籐出院的過程,還有兩個問題是重要的。第一,這期間,絕對不能讓真的山本與佐籐有任何聯繫,否則將面臨穿幫的危險。第二,為防止留下後患,千顏接近佐籐的過程也好不讓別人知道,比如佐籐身邊的那些警方人員……玉竹大酒店的豪華包間裡,死神團隊裡的所有人圍坐一起,商討著後的計劃。木子照舊按他的老習慣坐牆角位置,他的身邊掛著一塊白板,此刻他正一邊捻著額前的頭,一邊盯著面前的白板出神。白板上塗寫著很凌亂的字跡,這些字跡之上,固定著一張放大了的城市地圖,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現,這張地圖是以佐籐所的醫院為心而設計的。

    「現讓我們從頭開始來理清一下這個計劃的過程。」伴隨著捻頭的動作的停止,木子清了清嗓子,環視了眾人一眼開口說道:「先,這次任務不同於以往,之前針對於賈耀、劉珊以及龍三的計劃,我們都有大把的時間來從容不迫的策劃和安排殺人計劃,而這次則不同。我們必須爭分奪秒。現千顏模仿山本的能力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才是這個計劃重要的部分。時間的緊迫決定了,我們必須敲定推演好每個細節,保證計劃能分之的成功完成,而計劃一旦失敗,我們將再也沒有能力可以國境內殺掉佐籐三人。所以,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

    「明白。」帝傑喝了一口礦泉水,第一個帶頭回應道。此刻他的手裡再次把從不離身的酒瓶換成了礦泉水瓶,這表示他此刻又進行緊張的思考了,按照他的習慣說法,就是「需要用未經過酒精麻醉的,完全清醒的頭腦來思考問題。」

    歐陽色、千顏、風影等人也是一臉凝重,就連平時總喜歡鬥嘴的飛揚和小命也不再說笑。因為大家都清楚,事情展到現,已經不再是一場死神團隊與佐籐之間的戰爭了。這件事情已經牽扯了太多人,包括死了的饅頭、沙揚娜拉、孔柔,包括活著的錘子、饅頭父母,以及所有的國人!所以,這場戰爭只能勝不能敗,所以佐籐三人必須死!而且一定要按照死神團隊的方式,意外的死去!

    看到大家都意氣風摩拳擦掌的樣子,木子也感到信心大增,於是接下來,他開始把自己的整體計劃講給大家聽——「先根據這幾天的明察暗訪,證明我們之前的推論是正確的。那就是佐籐等人目前的處境問題。現名義上是國警方誠惶誠恐的為群毆事件而道歉,並且勞師動眾的保護佐籐等人住院療傷,但實際上,佐籐三人遠沒有表面上那麼舒適。他們玉竹警方的眼,真正的身份其實是殺人嫌犯,所以現他們名義上是保護,其實也就相當於被監控。現他們沒有通訊自由,而且訪客也受到嚴格控制,一句話概括一下,佐籐三人其實相當於被變相軟禁了。」木子站起身,目光透過面前的窗戶投向對面不遠處的玉竹醫院,他的目光是那麼灼熱有神,彷彿能看得透厚厚的水泥牆壁和窗簾,能掃瞄到佐籐等人病房內的一情一景……「沒錯,這個形狀我們早就想到了。」小命嚼著口香糖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不是有利於我們計劃的展開麼?就是因為這樣的類似於被軟禁的形狀下,千顏騙過佐籐的幾率才會大啊。木子老大,你為什麼又重複這件事情呢?」

    「我想我大概能猜得到木子的意思。」說話的是帝傑。他向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兩道充滿智慧的目光從鏡片後直射出來。「每件事都像硬幣的正反面,有利的同時必定有弊。佐籐目前所處的環境對我們有利的同時,也必定有它的弊端。」

    「什麼弊端?」飛揚有些緊張的問道,看到木子和帝傑都如此注重這件事,他本能的以為這件事一定關係到千顏的安危,於是很急切的問道。

    「我們先要弄明白一點。」帝傑對飛揚淡淡一笑表示勸慰,然後繼續說道:「千顏假冒山本去見佐籐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山本知道的。」

    「這形狀我早就知道了啊。」小命不以為然的說道,「為了不讓真山本來打擾我們的工作,歐陽姐不是給他準備了一道大餐嗎?」

    「是的。」歐陽色從筆記本電腦前抬起頭淺笑道,「我籐木公司國的所有網站上都設置了木馬程序,這批木馬程序一個小時前已經順利的實現同步運行,而這些木馬成功運行的結果,就是籐木公司國的所有網站分站都集體癱瘓掉了。如果估計沒錯的話,我相信山本此刻一定是辦公室裡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整個公司總部一片混亂人仰馬翻……」

    木子回過頭,情深意切的看了歐陽色一眼,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自己的這位愛人,一直就像沉默的殺手一樣,平日裡淺笑嫣然心平氣和,走人群也是鶴立雞群引人注目,但誰又想得到,這個笑顏如花的絕世美女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她只需要動動如蔥十指,就可以讓整個龐大的公司人仰馬翻混亂一片難以收拾,這種強大的殺傷力,比任何一個飛簷走壁身手高強的殺手都要恐怖和誇張……「總之,千顏接近佐籐之前,山本絕對是不會聯繫佐籐的。而只要千顏成功接近了佐籐,信號屏蔽器就可以徹底隔絕佐籐與外界的任何聯絡。」木子自信滿滿的笑道。「接著說傑哥剛才沒說完的事情,也是我比較擔心的一個環節,那就是——警方對佐籐等人的自由限制,給我們提供了方便的同時,也帶給了我們麻煩。我們現要考慮的,是怎樣瞞得過警方的耳目!要知道,比起山本來,警方才是我們此行重要的對手,我們要找到一個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目標從他們手裡騙出來,而不讓他們現我們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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