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同?」白月生又被她問住了,「你覺得,有什麼不同?」
童嬌秀搖搖頭:「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身邊還是有很多僕人的。他們有二十個男人,還有二十個女人。他們按照男女,分別住在八間屋子裡。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睡不著,就獨自跑出來,在院子裡散步的時候,就看見他們聚在一個大屋子裡,全部脫光了衣服,互相摟抱在一起,又玩又鬧。他們之間,除了胸部以外,我沒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而你,很明顯,和那些男人不一樣。」[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她說著話,就再一次用手去感受白月生與別的「男人」那不同的地方。
而白月生,卻是各種滋味交雜於心:這傻娘們,這樣跟老子說話,這是明擺著打算在老子身上學到知識以後,依然會把老子的腦袋給蔡球送過去啊!
白月生鬱悶之餘,卻見童嬌秀瞪圓了眼睛,驚叫一聲:「它又動了!」說著話,就雙手用力,狠狠一握,就像捏蟲子那樣,想要把白月生胯下那個「怪物」給「捏死」。
把個白月生疼得:「你趕緊弄死老子算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到底是幹什麼用的。」童嬌秀道,「你告訴我,我肯定會馬上殺了你。」
「好吧!」
老子豁出去了!
「你把衣服都脫了,我告訴你。」
「為什麼?」
「因為你把衣服都脫了,我才可以更直觀地告訴你,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白月生不相信,她真敢把衣服脫了。
可是讓白月生沒想到的是,她果真把衣服給脫了。
她把上衣解下來,扔到了床上。
白月生愣著她那艷紅的肚兜,愣著她那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堅挺胸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再脫!」
「哦!」童嬌秀憨憨地應了一聲,把裙子退了下來,扔到了床上。
白月生雙目噴火,望著她光滑圓潤的大腿根上,被他在昨天抓出的淤青,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是讓你脫裙子,是讓你把肚兜脫了!」
「哦!」童嬌秀不滿地瞪了白月生一眼,解下了肚兜。
白月生盯著她那晶瑩挺翹的雙峰,口乾舌燥,感覺自己要瘋了:「都脫了!」
童嬌秀皺起了眉頭,但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只不過是略一猶豫,就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白月生很自然,將目光落在了她的大腿間。
只覺身似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一陣頭暈目眩後,總算沒暈過去,用再清醒不過的聲音,發出了命令的語調:「給我把我的手腳解開,我告訴你,我這個玩意兒到底是幹嘛用的!」
「不行!」童嬌秀堅定地搖了搖頭,「你說就可以了。趕緊說吧!你說完以後,我還得把你的腦袋還給蔡球去!要是放開你,你跑了的話,我就解不了恨了!」
「我絕不會跑!」在這個時候跑,老子就不叫白月生,而是該改名叫蔡球了!
「它又動了!」童嬌秀再一次瞪大了眼睛,驚奇地盯著白月生小腹下,卻見白月生臉紅耳熱,一副頗為難受的表情,她似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難道,它就是傳說中的寄生蟲?」
她按著自己的理解,使用了一種極端暴力的方式,手腳並用,對白月生胯下發起了兇猛的攻擊。
疼得白月生冷汗直流。這傻娘們,恨死老子了!
「你趕緊把我的手放開!」一句話剛說完,他就被童大小姐踹得暈了過去。
暈過去沒一時,韓娘娘回來了。
「嬌秀,大白天,你插門幹什麼?」
童嬌秀慌忙穿好衣服,把白月生藏進床底下。
韓娘娘敲了大半天,童嬌秀才把門給打開。
韓娘娘一走進來,就又看見了滿地的鮮血。
血,自然還是白月生流出來的。
而韓娘娘,自然還是把那些血的主人當成了童嬌秀。
白月生在這位童大小姐殘暴的手腳下,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痛苦,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在第二天清晨再次醒了過來。
韓娘娘剛出了門,去大相國寺拜佛燒香,童嬌秀就把白月生從床底下給拖了出來,搬了把小馬扎,坐在他面前,手裡抄著一把亮錚錚的小水果刀,說道:「我已經幫你把那只蟲子打死了!」
白月生聞言,差點就再一次昏過去。低頭一看,還好,還在。
卻見童嬌秀擺弄著那把小刀:「你是不是騙我呢?我昨天去問過那些下人了,他們說,他們的身上什麼都不缺。你就是怪物!我要殺了你!」
白月生這個心驚肉跳啊,眼瞧著童嬌秀就要拿小刀捅他,急中生智,佯望向童嬌秀的背後,大喊一聲:「韓娘娘!」
只見童嬌秀面色一變,下意識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我告訴你,我就是怪物!我他媽活夠了!」
白月生趁她一扭頭的間隙,使出了吃奶的勁,用被綁著的雙手狠狠地頂了她的腰一下,把猝不及防的童嬌秀撞倒在地。
小刀脫手,飛到了門邊。
白月生趁勢一躍,撲到她身上,伸長了胳膊,在童嬌秀剛要掙扎起身的一剎那,繞過童嬌秀的頭頂,將自己的兩隻手環到童嬌秀胸前,將她死死地箍在了懷中。
「老子今天就告訴你,老子這個怪物到底是幹什麼的!」
童嬌秀的兩隻胳膊,被白月生環胸繞住,以她的力氣,本來可以掙扎得開,奈何白月生的雙手被粗麻繩綁得死死的,就算她有再大的力氣,也掙脫不了。
白月生就勢,隔著她薄薄的上衣,用自己的兩隻胳膊在她身上一頓猛蹭。
童嬌秀大喊大叫:「快來人!」只可惜,這方圓五里之內,除了她和白月生,再也沒有任何人。
任憑她吼破了喉嚨,也沒有誰能聽得見。
童嬌秀的衣服被白月生撕成了碎片,白月生以再直接不過的方式,告訴了童嬌秀,男人和太監到底有什麼區別。
童嬌秀被白月生死死地箍著,沒有分毫反抗的餘地,她櫻桃般的嘴巴裡,由最初的呼救,伴著那點點落紅滴在地上,變成了痛不欲生的慘叫。
一次對知識的好奇探索,升級成了一場男女間最原始的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