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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0章 平靜的暗潮洶湧 文 / 格魚

    第110章平靜的暗潮洶湧

    終,秦牧還是村長彭友海的家裡住下了。相對於村子其他人,彭友海的家到乾淨了許多,條件也不錯,至少也是五間蓋的房子,是彭友海給兒子準備娶媳婦的。彭友海的兒子雖然才十五六歲,但農村風俗,結婚之前必須要蓋好房才有媒婆上門。

    下山村呆了幾天,秦牧每天就是村裡轉悠,找幾個人聊天。村裡人一開始的都避著他,但是時間長了,秦牧沒有多大的架子,又自稱西山村那貧困村當過村長,與百姓的話題就多了一些。只是他一說要去地裡看看,就被彭德亮和彭友海找話題叉開,這蓋子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過了幾天,秦牧接了通知去了縣裡,跟季秋見了一面。原來,西平縣的國企改革模式已經被市委書記當作重點來抓,並以清水市市委、西平縣縣委的名義向上面遞交了稿子,引起了上面高度的重視,那趨於完善的計劃書已經上到了國務院,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單單憑這個計劃,西平縣一個小縣委的班子成員已經成為上面討論時經常掛嘴邊的名字。季秋和白光亮分別接到省委通知,要他們去省委黨校進修一段時間。

    距離退休沒有多少日子,又是縣委一二把手同時進黨校,這共和國的歷史上很少見很少見,明眼人都知道,兩人此刻正煥發著事業的第二春,被提升到重要崗位的日子已經是不遠了。

    季秋今天的頭髮梳理的非常的平整,五十多歲的臉上春風滿面,彷彿年輕了好幾歲。見到秦牧來訪,季秋很高興的和秦牧交談起來,關於秦牧對未來的設想和計劃,並提出將秦牧調入縣直屬部門擔任一把手。

    秦牧很客氣的拒絕了,他發現躍馬鄉存著不小的問題,如果不把問題查清楚,他是不願意離開的。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季秋知道秦牧這年輕人有著很高的政治智慧,但卻有著一股子誰也左右不了的執拗脾氣,便不再勉強秦牧,囑咐他一切要小心行事。這也是季秋第一次對秦牧表示了自己的關心,原因無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只有一個,等他走後,讓秦牧照顧一下季志剛。他已經得到風聲,這邊的工作不會由班子成員接任,而是由省裡直接空降負責人,好像是省委秘書長的嫡系,跟張副省長也有一定的關係。一朝天子一朝臣,季秋怕自己走後,憑季志剛的性子跟書記打不好關係。

    又要重經營一下關係了。秦牧懷著這樣的想法答應了季秋隱晦的請求,便起身去了白光亮那邊。白光亮同樣語重心長的和秦牧說了一番話,囑咐秦牧做事要穩,切不可太過於急躁。

    兩人的離開,將會使西平縣的政局發生相當大的變動,這段時間內縣裡肯定會風起雲湧,自家都琢磨著自己手裡的牌,人事變動是少不了的。秦牧離開了縣政府,琢磨了一下,坐的穩的恐怕要數紀委書記孔建國,便買上兩瓶酒和幾個熟食,傍晚的時候就敲開了孔建國的家門。

    孔建國開門見是秦牧,又看到了他手裡拎著的東西,眼睛一瞪,剛要教育秦牧,秦牧就笑著說道:「孔書記,今天我過來可不是以下屬的身份過來的,來跟你喝個酒也不是工作酒,你可不要查我的小辮子啊。」

    孔建國聽秦牧這麼說,確實是這個道理,哈哈笑道:「你個小秦,就沒有你沒理的時候,進來吧。」

    孔建國家裡佈置的挺樸素,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也沒有什麼獎狀掛牆上。二人進屋之後,孔建國的老伴就從秦牧手裡接過東西,埋怨老東西回到家了還一副拒人千里的德行,秦牧就微笑著叫了聲伯母。

    秦牧這次來,主要是向孔建國打聽一下附近駐軍的負責人是誰。孔建國聽了秦牧的問題就掛著古怪的笑容看著他,整的秦牧有些迷糊,

    等到孔建國老伴張羅著給兩人弄好幾個菜,他們坐到酒桌上之後,孔建國才問秦牧過了年多大了。

    秦牧有些迷糊,過了年,秦牧實際上還不到二十一週歲,不過按照一般的算法,過年漲歲,那就可以說二十一歲了。孔建國就笑著跟秦牧走了一杯,低聲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饒是秦牧心思剔透,也被這沒頭沒腦的話給打暈了,搖搖頭說道:「孔書記,這話我真聽不明白。」

    孔建國哈哈大笑,說道:「你叫我老伴伯母,還叫我孔書記?家裡不要那麼拘束,叫我聲孔伯伯就行了。」

    秦牧就依了孔建國的意思叫了聲孔伯伯,孔建國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相當友好而親密的稱呼,有了紀委書記背後的支持,秦牧決定有些事情就不用那麼小心謹慎了,一些手段也該拿出來用用了。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酒,孔建國就低聲問道:「小傢伙,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小傢伙,小鬼,這是抗戰時期領導對下屬年輕人親切的稱呼,秦牧電視中看到了許多,心裡就有些熱乎,便將老兵的事說了出來,想要去韓將軍的部隊查一下老兵退伍前的身體狀況。

    孔建國聽了秦牧的設想,知道他懷疑躍馬鄉下山村有什麼黑洞存,考慮了一下說道:「軍隊和地方部門互不干涉,你這麼貿然的上門,人家是不是接待你還要另說。依我看啊,這件事你好是緩一緩,穩一穩。過了年,你的事如果成了……」

    秦牧滿頭霧水,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我的事?」

    孔建國滿臉的神秘,竟然不再多說,便跟秦牧說起其他的事情,把秦牧徹底蒙了鼓裡,不過秦牧覺得孔建國有些話說的很有道理,躍馬鄉如果真有什麼蓋子,這些年也經營的差不多滴水不漏,上上下下打點得差不多了。要想把蓋子接起來,想靠蠻力愣拉是絕對不行的,要先找到蓋子的根源處,從頭到尾一網打。

    孔建國是個老紀委,加上是秦老爺子那邊的老人,對秦牧說話就有些教育的口氣,將這些年紀委出現的一些案子給秦牧好好的講了一下。他的意思很明確,讓秦牧千萬要小心,經濟改革浪潮中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糖衣炮彈溫柔陷阱,要他一定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切莫走了歪路,辜負了那邊老爺子的希望。

    跟孔建國的一番深談,秦牧也獲益匪淺,第二天回到下山村以後,還琢磨孔建國話裡蘊含的意思。

    下山村又待了幾天,秦牧就聽到消息,西平縣縣委書記由省裡的空降部隊,曾任職省委秘書處副秘書的劉功成擔任,歲數也不大,也就是三十七八的樣子。縣長位置由縣委副書記侯九州暫時代理,需要開過人代會,投票之後才能夠把那個「代」字去掉。

    看到了西平縣權利的交替,秦牧就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聲。侯九州也會鑽營,到底是被他抓住了國企改革的順風車,向前踏了一步。他對於侯九州這個人已經有了看法,侯九州的提升讓他很是不爽,但這卻是官場上避免不了的問題,秦牧心思就重了起來,整日呆彭友海的房裡面看書。

    秦牧的安生讓彭德亮和彭友海大喘了一口氣。書記馬長河已經傳過話來,把下山村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摀住,秦牧去那裡是鄉里的孤立政策,只要別讓他下地,從村民嘴裡聽到什麼風聲就成了,其他的事隨便秦牧去做。

    西平縣這一換屆,馬長河的心思就放了縣委書記身上。以往馬長河對季秋雖然沒有攻堅成功,但是上層的人物卻對季秋施加了壓力,要求對躍馬鄉的政策要放寬一些,畢竟那是市裡的知名鄉,企業鄉。季秋雖沒有參與到躍馬鄉的事情,但也沒有大張旗鼓的去查。

    官上任三把火,馬長河可不想這把火燒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動用所有的關係,開始試探性的接觸。

    他的心思一放到縣裡,秦牧這邊盯得就有些鬆了。誰都知道秦牧的後台是白光亮,如今白光亮去了省委黨校,秦牧就顯得勢單力孤,就算是被秦牧發現點什麼,作為無根浮萍的年輕人,馬長河要整治他還是很有些辦法的。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12月份。秦牧這段時間也沒有太清閒,跟季志剛見了幾次面,就改革問題商量了數次。書記也很看重這一點,工作依然由季志剛來做,好像是得到了省委那邊的指示,關於國企改革的事情,已經和季志剛進行了數次親熱的交談,就其中的問題和季志剛交換了不少意見,季志剛沒有因為季秋的離開而失勢,反而沒有了季秋嚴父的監督,做起事來是游刃有餘,紈褲子弟到成功商人算是順利轉型成功。

    閒暇的時候,秦牧也跟劉丹通過幾次電話。劉丹彷彿知道了秦牧和周小梅的關係,從來不提她的舍友。秦牧也樂得糊塗,對劉丹的生活表示了極大的關係,惹得劉丹哭了好幾次,死活要放棄那邊的學習回到秦牧的身邊,被秦牧苦口婆心的勸住了。

    但是,看似平靜的氣氛,卻被一個女人的到來,徹底的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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