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山腳下的情愫
秦牧夜裡摸黑回了西山村,十幾里路走下來,酒勁就下去了不少。李大同死活拉著秦牧要喝酒,終秦牧無法,兩個人就著盤花生米就乾掉一瓶,終李大同為了自己負責的這塊,答應明天幫秦牧好好的唱出戲。
佈置好了一切,秦牧就放心不少,走路上居然唱起了一首歌,那歌的名字叫《今兒個要高興》。
快到西山村山腳的時候,秦牧隱隱約約的看到那邊有光亮,他便靠了過去,只見周小梅穿著今天那身風姿綽住的裝扮,正一臉焦急的看著他。
「行啊你,小秦牧,姐姐身體那麼弱,你也不知道照顧照顧、」周小梅見到秦牧,出了一口大氣,口氣就嚴厲起來。
秦牧看著周小梅焦急的樣子,心裡感動,加上那剩餘的酒性,不由分說,欺近周小梅身子,單手閃電般的攏住周小梅細軟的腰肢,將她與自己狠狠地貼一起。
周小梅呀了一聲,手電筒卻配合的關掉了。朦朧月光和滿天繁星照耀下的山腳,只剩下兩人加重的喘息聲和剛剛恢復生機蟋蟀叫聲。
藉著月光,秦牧看到周小梅的雙目微微的閉起,長長的睫毛不安的輕抖著。小嘴輕抿,露出了半截細密的銀牙,彷彿訴說自己所受的委屈。秦牧的心就有些熱起來,手指周小梅的腰間輕輕的摩挲。
「噹!」手電筒便落了地上。
「秦牧。」周小梅聲如蚊,氣如鼓,聲音中卻飽含著濃濃的情意和一絲似羞還怯的驚惶。
「小梅姐。」一陣風吹過,周小梅一側的頭髮被風吹亂,秦牧溫柔的將垂周小梅鬢角的那一綹柔髮順到了她的腦後,順勢輕撫她的耳垂。
耳垂和腰間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周小梅連忙抓住秦牧她腰間衛東的手,小聲說道:「你看看你,幾天不見,怎麼變壞了?」
秦牧緊緊地盯著周小梅漂亮的有些妖媚的臉龐,兩個來月的餐風露宿,讓她本來有些微鼓的臉龐消瘦了不少,成了一張標準的瓜子臉。一雙含羞目異常清澈的看著秦牧,讓秦牧心裡突然有了一些心痛。
秦牧溫柔的目光讓周小梅心頭巨震,那眼神中的煙波就被一片氤氳所覆蓋。
輕輕地,秦牧低下頭,將深情的吻,印了周小梅的唇角。
周小梅身體頓時僵硬起來,口中發出無聲卻有聲的「嚶嚀」之聲,雙臂茫然的想要推開秦牧,卻被秦牧吻中所蘊含的深情感動,彷彿被什麼施展了定身術,直直的停了半空之中。雙目慢慢的閉上,體會著秦牧唇邊傳來的濃濃情意。
「小梅姐……」秦牧親吻著周小梅香甜卻有些冰冷的嘴唇,心潮澎湃貼著她的嘴角說道:「嫁給我吧。」
周小梅微閉的眼睛猛然張開,定定的看著秦牧,彷彿要把秦牧的樣子刻眼睛裡,刻心頭上,刻夢裡,刻未來。
秦牧沒有看到周小梅的表情,嘴唇慢慢的向側面移動,漸漸覆蓋上周小梅的小嘴。周小梅兩片紅唇微微的發抖,但是依然沒有拒絕秦牧的吻。
四片唇,漸漸地融合了一起。
周小梅的身子漸漸變軟,將身體斜斜的掛了秦牧的身上,她的雙臂空中急需找一個依靠,順勢就樓上了秦牧的肩頭。
兩人的呼吸逐漸加重,秦牧已經不滿足周小梅的唇間訴說思念,舌頭微微的向前頂起,周小梅本就不太堅定的貝齒被他一叩而開,嬌小可人卻帶著女子特有芬芳的小舌便被秦牧緊緊的吸吮住。
「不行!」周小梅突然驚叫一聲,雙手使勁的推著秦牧,而此刻,秦牧的一隻魔爪,已經落到了周小梅胸前的高聳之上。
秦牧暗暗責怪自己有些孟浪,周小梅是有心結的,怎麼今天喝了酒,就這麼不知輕重。他撓撓頭說道:「小梅姐,這麼晚了,你是來這裡看月色的嗎?」
周小梅歪著頭看著秦牧,狂跳的心臟慢慢舒緩下來,依然回味著方才刻骨銘心的感受,周小梅白了秦牧一眼,便不說話。
秦牧插科打諢了一句,卻沒有得到周小梅的回應,他便貼著周小梅蹲下,將手電筒拾了起來,說道:「這麼冷,看風景也不怕著涼,走,回去吧。」
周小梅猛的一跺腳,恨恨的說道:「秦牧,你這個壞胚子!」說完,也不管秦牧,扭頭搶先跑了出去。
秦牧後面叫道:「跑慢點,路黑,山滑,我可不想把你背回去。」
「秦牧!」跑了幾步的周小梅回過頭來,帶著一些哭音的叫了一聲,彎腰撿起一塊石頭,衝著秦牧投過來。不過手上卻是軟弱無力,根本沒有沾上秦牧的半角衣服。
周小梅又一跺腳,再也不理會秦牧後面的呼喊,彷彿一隻靈敏而怯懦的小鹿,急匆匆的向著山頂爬去。
秦牧也加快了腳步,兩人一前一後的到了村口。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跟我後面幹什麼?」到了村口,周小梅便回過頭,走到秦牧身邊,有些嬌柔有些霸道的說道。
「大路人人走,興你不興我呀?」秦牧就笑瞇瞇的。
「臭德行。我問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周小梅臉又紅了,後面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秦牧就撓頭道:「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這是被別人逼的,沒辦法啊。」
周小梅撲哧一聲笑道:「還有人逼你,老壞老壞的了。」說完這話就覺得心頭一緊,秦牧那吻技如此熟練,會不會……
秦牧哪裡知道周小梅心裡想的是什麼,歎口氣說道:「咱們那考察團啊,被人中途劫走了。」
周小梅一聽,馬上放下心事,奇怪的問道:「劫走了?怎麼回事,攔路打劫嗎?」她外面倒是看到過一次這種情況,心裡惴惴的,難道西平縣也有人這麼大膽。
秦牧搖搖頭,說道:「走,去老四家好好說道說道,別人敢搶我的升班馬,我就讓他們空聞馬後香。」說完,拉起周小梅的手便往胡老四家走去。
此刻已經到了八點多,鄉村的人們基本已經準備睡覺了,可是周小梅害怕被別人看到與秦牧這般親密,小手便甩了幾下。秦牧這次卻是異常的堅定,沒有讓她掙脫開。
周小梅只有無奈的苦笑,任憑秦牧去了。不過被秦牧溫厚大手包圍的感覺,卻讓周小梅心裡暖暖的,手上也微微使力,攥緊了秦牧的大手。
兩人相視一笑,倒也不覺得這天氣有多冷。
胡老四家的燈還亮著,秦牧和周小梅敲門之後,不多時胡老四便把門開開,將兩人讓了進去。
秦牧第三次把考察團的事情說了一遍,胡老四就說道:「人家是縣局幹部,考慮的是整體,小子,你還差遠呢。」
對於胡老四,秦牧沒有藏著心眼,冷冷的笑道:「他們想跟我玩仙人跳,就不要怪我拆他們的神仙台。哼,跟我秦牧尥蹶子,他們還嫩得很。」
秦牧年輕只有二十歲,但是表露出來的氣勢卻有久經沙場的大將風度,讓胡老四和周小梅眼睛頓時直了。胡老四趕緊說道:「娃子,不許你胡來。」
秦牧笑道:「老四說,明天你就看好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可不能因為有縣裡面的人,就自己拆自己的台啊。」
胡老四一巴掌扇秦牧的後背上,笑罵道:「你個尕娃子,胡扯什麼嗎?到時候我就裝啞巴,就看你小子唱獨角戲。」
秦牧向周小梅飛了個得意的眼神,說道:「那老四叔,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管我說什麼,你可不許插嘴,不許叫屈,不能當著他們的面叫我尕娃子。」
胡老四和周小梅都笑了起來,秦牧便把明天的細節問題仔細的說了一遍,胡老四就砸吧嘴,一個勁的吸涼氣:「你這麼幹,不怕被縣裡的那幾位恨上?」
秦牧搖頭說道:「我是黨的幹部,辦事就要實事求是。再說了,我說的都是實情,他們憑什麼恨我?」有句話秦牧是藏肚子裡面的,估計縣裡面那幾位,早就把自己恨得牙根癢癢了吧,要不是有白光亮撐著,估計自己早就被發配到責任田種地去了。
胡老四見秦牧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不再多說,秦牧和周小梅又這裡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離開。
出了胡老四的門,兩人走了十幾米,周小梅歪著頭問道:「對了,剛才你說的那馬後香是什麼東西?我只聽說過馬後炮。」
秦牧哈哈笑道:「馬後香,屁也。」
周小梅一跺腳,臉紅的說道:「看你說話,哪裡還像個幹部。」
秦牧一笑,低聲說道:「小梅姐,今天我去陪你吧。」
「你別來!」周小梅慌亂地搖搖手,腦袋晃得好像個撥浪鼓:「你不許跟著我,不許跟著我,我這就回去插門!」說完,轉身就跑開了。
秦牧看著周小梅那慌亂的樣子,心裡被濃情蜜意所充滿,只要自己慢慢磨工夫,周小梅始終都是自己的。
「明天,是騾子是馬,就要牽出來遛遛了。」秦牧搖頭看著滿天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大力的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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