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哭笑不得
「秦牧!」一聲清脆的叫聲傳來過來。
秦牧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衝著他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一頭狂野的大波浪頭瀟灑的披肩上,微微塗抹的口紅的嘴唇展露著誘人的光彩,尤其是那雙大眼睛,似純帶媚,下午陽光的照射下,是一挑一挑的勾引著男人原始的**。
「她是誰?」秦牧連忙小聲的問何晶。
「不是好人。」何晶啐了一口:「周大能耐,西山村有名的小寡婦,還沒有進洞房丈夫就死了。現縣城開了個小旅館,據說是個男人她就不放過。」
秦牧說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要亂說人閒話。」說完,抬頭沖走近的周大能耐笑道:「怎麼,能人回村裡過年了?」
周大能耐咬了咬嘴唇,潔白的牙齒如貝殼一般細密光潤:「秦牧,你小子行了啊,當村長了,就不把你小梅姐看眼裡,張嘴就罵你姐?」
秦牧疑惑的撓撓頭說道:「我哪敢啊,你縣城開了旅館,也算是咱們村裡走出去的能人嘛。」
周小梅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轉眼又撫媚的笑道:「秦牧,今我剛回來,老房子都沒有打掃,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住,不如幫我收拾收拾,晚上我給你弄點縣裡面的好吃的。」
秦牧微微一笑,點頭答應,這小寡婦雖然名聲不好,但是看眼裡也是一種享受。何況秦牧還想多瞭解一些事情,有些事,這種人情交往的交際花,或許知道的隱秘一點。
何晶秦牧後面拽了拽他的衣角,看樣子不想讓秦牧去。
「喲,這不是大學生嘛?怎麼,跟咱們秦牧好上了,怕我吃了他?」周小梅笑的花枝招展,胸口的風光是上下亂顫,讓秦牧一陣撓頭。
何晶氣鼓鼓的轉身跑開了,彷彿那個拿著小棍子的流淚女孩跟她一點都不沾邊似的。
秦牧就笑,沖周小梅說道:「走吧,反正我也懶散慣了,今天咱們能不能收拾完還說不定呢。」
周小梅眼波流轉,若有所指的說道:「那咱們就明天接著干。」
兩人順著村裡的大敞街走過去,不多時就到了周小梅的家。推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咳嗽聲,周小梅連忙跑了進去說道:「婆婆,你怎麼了?我都說了讓你去縣城養病,你怎麼就是不聽。」
秦牧跟周小梅身後進了屋,屋子收拾得挺乾淨的,完全不像周小梅說的那般亂。此刻周小梅正扶著一個老太太,不停地幫老太太捶背。
咳嗽了老一陣,老太太才喘了一口長氣,沖秦牧說道:「小秦子,快坐。自從當上村長,你可有段時間沒看老太婆了。」
秦牧就笑著道歉,坐到了炕上。老太太看樣子有些虛病,精神倒是不錯,拉著秦牧的手說起了家長裡短。
秦牧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只是偶爾的問些自己疑惑的地方,老太太也一一的給他說明。秦牧問的十分有技巧性,沒讓老太太和周小梅聽出什麼不妥的地方。
兩個人說著話,周小梅一旁伺候著,不知不覺天色竟然也晚了。
周小梅拾掇著做飯,老太太就拉著秦牧的手說道:「小梅是個好女子,我家來福耽誤她了,耽誤她了啊。這兩年,風言風語不少,小梅她過得苦啊。」
秦牧心弦一動,點點頭,心思就飛到周小梅的身上。
老太太昏花的老眼就滿意的看著秦牧,也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吃過飯,老太太歲數大,便躺炕上睡過去。周小梅往炕洞子裡塞了幾把柴火,便咬著嘴唇說道:「你是讓我送你走呢,還是住這兒?」說話的語氣異常的大膽,讓秦牧的心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看了一眼周小梅,火光照她的臉上,臉色異常的嬌艷。秦牧甩甩頭說道:「我還是自己走吧,大晚上的,冷了。」
周小梅撇撇嘴說道:「冷個屁,你等我一會兒。我看你今天雲山霧罩的,怕你不認得路,被黃狸子叼了去。」說完,嫵媚一笑,從炕邊上拽出件大紅的風雪衣換上。
秦牧就笑,任憑她做主了。兩個人出門的時候,聽到老太太大聲的咳嗽。周小梅感到自己的臉色發燙,看了看天空的半截月亮,突然問道:「你說,人這一輩子,圖的是啥?」
秦牧順著她的目光往上看,心裡面也有些亂,突然發生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讓他有些茫然,不過,心志堅定的他,已經為這輩子做好了打算,那就是—官途。
兩個人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悶。秦牧跟周小梅的側面,拐了幾道胡同,站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秦牧知道這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便邀請周小梅進去。本來以為周小梅會為了避嫌直接告辭,沒想到周小梅大大咧咧的就走了進來,讓秦牧一陣苦笑,怕山風把門吹動,便把門插上了。
周小梅聽到插門聲,身子震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指著院子內一棵挺滄桑的大樹說道:「還記得嗎?那你我15歲,你13歲,你經常爬到這樹上給我摘棗子吃。」
秦牧不知道這些過往,只有無奈的抬頭看書,點頭應和。
「這一晃,就7年過去了呢。」周小梅的聲音中充滿了懷念的味道。
秦牧心中一動,就感覺一股暗香襲來,一雙顫抖的,帶著堅定與狂熱的唇瓣,就緊緊的貼他的嘴上。
秦牧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他從來不會拒絕。
周小梅的身體是戰慄的,秦牧將她緊緊的抱懷中,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柔軟。
秦牧的力道增大了一些,非常霸道的席捲了周小梅滿是香氣的口腔。周小梅的身體戰慄起來,雙手拚命的抓緊秦牧的衣服,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鳥,緊緊的靠自己認為安全的港灣,卻不知道這港灣才是她大的威脅。
秦牧的喘氣聲大了起來,已經一年多沒有接觸過女人,他的身體對異性有著異常的渴望。他的一隻手滑過周小梅披散的波浪發,另一隻手穿過周小梅的風雪衣,觸到了衣服下潤滑的肌膚。
「不要……」努力擺脫秦牧舌頭的糾纏,周小梅伸手去拽秦牧作怪的大手,嬌嗔道:「大半年沒見,你可變壞了啊。」
秦牧嘿嘿一笑,放開周小梅,手上傳來絲絲的甜香,讓秦牧有些心旌動搖。
周小梅的臉色月光下紅潤得如同一隻大蘋果,惡狠狠的瞪著秦牧說道:「說,你是不是早就想這麼幹了?」
秦牧一陣撓頭,他到現都不知道周小梅和「秦牧」到底有什麼關係。
周小梅拉起秦牧的手,大眼睛中閃過流光,慢慢的說道:「秦牧,你過了年就二十歲了吧。叔叔不了,你以後要是有看上的姑娘,就跟你小梅姐說,小梅姐負了你,一定幫你找個好姑娘。」
秦牧拍拍周小梅的肩膀說道:「小梅姐,別那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
周小梅露齒一笑說道:「你就讓我這麼院子裡凍著?」
秦牧連忙把周小梅領到屋子裡。屋裡很乾淨,可見秦牧是個很愛清潔的人。
剛剛關上門,,周小梅已經點好了蠟燭,她比秦牧熟悉這房子。
秦牧剛想說些什麼,周小梅就如同一陣風般扎進秦牧的懷裡,兩人的嘴唇再一次的交融。秦牧的手,再也不肯那麼老實,已經鑽到了周小梅的腰部,環住了溫軟的皮膚。手上的寒氣讓周小梅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兩人的忘情擁吻中,周小梅的一雙手狠狠的蹂躪著秦牧的腦袋,將前進帽打了下來,露出了滲著血液的紗布。
「撲哧。」結束了深吻的周小梅看著秦牧的腦袋,好笑的捂著嘴,過了半天,才詢問秦牧發生了什麼事。
秦牧也不好解釋,只能訕訕的笑。周小梅把風雪衣脫下來放到秦牧的炕上,說道:「我給你看看吧。」說著就要揭開紗布,查看秦牧的傷勢。
秦牧一把抓住周小梅的腕子,兩眼炯炯的看著周小梅。周小梅一陣慌亂,知道這遭自己是主動送上門的,不會逃脫掉,便紅著臉面紅著脖子的低下頭,小聲問道:「你……你看什麼?」
秦牧緩緩地歎了口氣,手指放到周小梅的下巴上,將她的頭微微抬起。周小梅眼波流轉,渾身充滿著誘惑的氣息。
「小梅姐……」秦牧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毛頭小伙子一般,無法再說下去。
周小梅俏然一笑,掙脫秦牧的手,拍了秦牧的腦袋一下,說道:「小孩子別胡思亂想,過些日子,小梅姐給你介紹個好姑娘,保準給你做個大媒。」說完,眼波流轉,竟似隱藏著淡淡的苦楚。
秦牧的腦袋嗡的一聲大響,腦海中湧現出以往對周小梅的記憶,如細流般慢慢流淌秦牧的心田中。這個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子,也是一身苦楚。
看著秦牧目瞪口呆的樣子,周小梅嬌笑道:「你趕緊睡了吧,你這裡沒點火,早點蓋上被子,免得冷。」
秦牧緩緩地撫摸著周小梅烏黑的頭髮,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周小梅感到秦牧手心傳來的溫柔,面如塗丹,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她突然發現,秦牧的手正從自己的頭上往下移動,漸漸接近於身體的中心部位,忍不住尖叫一聲,將秦牧往炕上一推,倉促的拉開房門跑了。
秦牧茫然的看著周小梅的背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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