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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琴見錢余就這麼走了,心裡很不舒服,拿眼看向了吳文才,像是在徵詢他的意見,誰知吳文才沒有理她,只是掃了所有人一眼,才說:「看什麼看,說了散會,趕緊回去工作。」說完話,也跟著出了會議室。
孫玉琴知道,吳文才這是悶氣沒處發,順口就朝她發洩呢,只不過礙於職位情面才故意沒盯著她說。想到這點,孫玉琴就愈加不爽,心想你怎麼不找罪魁禍首找上我了,簡直就是狗腿子一個。
心裡罵過之後,憤憤不平的她倒是找上了禍首,只不過也沒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江醒一眼,就拿起記事本走了出去。
接著是三個大眾臉,其中的兩位,趙麗麗和王倩倩都是好奇外加同情的看了眼江醒,才離開了會議室。而麥佳顯然是想報復之前江醒對她的不屑,趾高氣揚的抬著下巴,秀著她的黑絲美腿就從江醒面前晃了一下。
誰知道就是這麼一晃,她的黑絲勾到了椅背的一顆突出的螺絲,也不知道是不是絲襪的質量不好還是她走的力度過大,嘩啦一下,右腿的整條黑絲就藕斷絲連的從上一直裂到腳踝,忽隱忽現的露出了白腿。
「啊……」麥佳忙低頭一看,差點沒昏過去,穿著這樣的襪子,對於平時以fashion自居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要命了,一時間沒心思去和江醒較勁了,捂著大腿,踩著小高步,登登的快步出了會議室。
雖然覺得麥佳又一次自找麻煩的樣子很好笑,可米可可看著江醒一點不著急,還笑呵呵的望著麥佳的背影,就笑不出來了,皺著眉頭順口就說:「你還有心思看麥佳,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你不珍惜這份工作嗎?別和我說什麼磨練的話,你剛才就是故意的……」
「小米也是為了你好……」溫和男人程東似乎是一直在等著其他人走,現在看著只剩下米可可和江醒,才起身來到江醒的身邊,這時候剛好聽見米可可的話,順口就說了一句,說完之後,嘴唇又動了兩下,似乎還想說什麼,可終於還是沒說出口,最後拍了拍江醒的肩膀,歎了口氣,才出去了。
看著米可可生氣的樣子,江醒頭就大了,心說又不能告訴她自己只是個冒牌職員,更不能說對這份工作完全不在乎,人家清新姑娘為人這麼善良,洒家怎麼好意思傷了她的心呢。
於是左思右想,才一臉認真的說:「米可可,你對人力資源部的每一個人怎麼評價?」
「嗯?」正鬱悶的米可可疑惑的抬起頭來,說:「這樣背後議論人不好的呀。」
「這怎麼是背後議論人呢,你看啊,人力資源部,就要學會看人識人,你是一個有理想有目標的人,將來總要升職的,所以現在就試著從人性的角度,來分析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你的未來是有好處的。」江醒也不知道怎麼會說這些,反正心裡想著怎麼把背後議論人這事換一個說法,就冒出這些話來了。
剛一說完,他還有點得意,心說原來職業范兒就是這麼來的,只需換幾個名詞,就能把一件特俗的事兒說得特職場。
米可可到底是個才畢業半年的小女孩兒,果然被江醒給忽悠住了,當時就說:「這樣啊,那我從錢經理開始說吧,他這人……」
江醒當然沒心思聽她長篇大論了,當時就打斷道:「那什麼,你只要說你覺得誰為人不錯,誰一般,誰很差勁就行了。」
「哦,為人不錯的其實就程東一個,其他人吧也都一般,反正錢經理和吳主管人不怎麼樣,孫姐呢,一般她不得罪人,不過要是有人倒霉了,她倒是不介意落井下石。」米可可一邊想著一邊忿忿的說,說得異常痛快,不過馬上就發現不對勁了,撅起小嘴說:「好哇,你這人太能說會道了,我差點就被你騙了,你這還不是讓我背後說人壞話嘛!」
「嘿嘿……」江醒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這份工作我和你一樣珍惜。可工作總是公司給的吧,面對部門裡邪惡的領導,你要不折磨他們一下,你對得起公司嗎,又不是錢余他們給你的薪水。」
「你這麼一說……」米可可又迷糊了,情不自禁的撓了撓頭,「還是不對啊,子瑤姐說過……」
「唉,別子瑤姐前、子瑤姐後了,你就想想剛才說他們壞話的時候,舒服不舒服,爽不爽……」看著米可可萌的可愛,江醒繼續循循善誘,自從早上米可可說他口才好之後,他越來越發現自己真有這方面的天賦了。
「的確……」米可可好像被繞進去了,猶豫了一會,才說:「好像挺爽的……」
「這不就得了,你說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多沒勁兒,沒事調戲調戲惡毒的領導……」江醒咧嘴一笑,蹦出兩字:「刺激!」
說完話,他也不等米可可反應過來,就出了會議室,接著又嚷了一句,「米可可,我辦公桌在哪,你不來我沒法工作啊。」
「哎呀,怎麼回事?」米可可反省了一下,就起身追了出去:「這什麼人啊……又把我給說糊塗了!」
江醒忽悠著米可可的時候,錢余正在辦公室裡聲色俱厲的訓斥著吳文才,並且送了他兩個字:「愚蠢!」
「我是真的不明白,錢經理,您怎麼就這麼便宜了江醒?」吳文才皺眉凝目外加抓耳撓腮,面對著和往日有些不同的錢余,他困惑了。
「還記得當初沐總剛來艾亞遊戲的時候嗎?」錢余緩了緩語氣,看著吳文才說。
「您是說……」吳文才猛然想起早上江醒幫米可可撿文件夾的事情:「您是說他也是來微服私訪的?」
「嗯……」錢餘點了點頭。
「也是啊……」吳文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馬上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省略了自己被絆了一跤的糗事。
一說完,沒有等錢余接話,吳文才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錢經理,您認為米可可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呢?」
「不知道,一定不知道。」錢余搖了搖頭:「你難道看不出她為人嗎,小姑娘家,對誰都同情心氾濫,所以才會幫著姓江的鬍子。」
「可是不對啊……」吳文才一拍腦袋:「如果他真是高層,他怎麼能在會上讓您下不來台呢,還說那麼粗鄙的話來戲弄您,他不會和您有什麼恩怨吧?」
「恩怨個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錢余似乎想起了剛才的尷尬,聲音提高了幾分,不過馬上又壓了下來:「小吳啊,你能想到這個,也不錯了。所以我也對這個鬍子拿捏不準。按說一個新員工,不至於找你我的麻煩,可如果是新任的領導下來暗訪,剛才會議室裡也做得有點過了。」
「那您的意思是……」吳文才掏出紅寧海香煙,取出一支遞了上去,又拿出火機給錢餘點上。
錢余深深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了一回,才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想辦法去查查他的背景,一定要暗查,千萬不能先露了馬腳,如果這鬍子真的只是蘇子瑤同學的朋友,那你我就不是把他開了這麼簡單,到時候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最重要的是可以利用這個傻帽,去沐總那裡告蘇子瑤一狀,看那個小女人還如何囂張。」
「嘿嘿……」吳文才收回了火機,眼睛笑稱了一條縫,彷彿看見了將來折磨江醒的場景,似乎他已經認定了江醒就是個傻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