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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一、橄欖枝!? 文 / 風之嵐歌

    雖是有些奇怪於阿卡莎會在重傷後還笑著在那邊說:「很好,你果然沒有叫我失望」這種詭異的話,風翔手下卻也沒有丁點的遲疑——在判斷出阿卡莎出現地點的第一時間,他就高往那邊接近了過去,又在接近後馬上刺出了一劍,直指女妖的咽喉泡*書*()

    一心是想要將她一劍瞭解的可結果眼前卻是一花,阿卡莎再次憑藉著空間轉移的能力,從那裡消失不見了

    可她移動的距離依然不是很長,出現在了先前地點二十餘米外這樣的距離,對於風翔而言是可一蹴而就的,就覺的奇怪終在繼續往那邊衝刺的過程裡,忍不住笑著說道,「看上去,你似乎是跑不掉了呢」

    「是嗎,也許」一直半跪在地上喘息的阿卡莎聞言抬起頭來,面上笑顏如花,那裡有重傷將死的樣子?忽又一揚眉,鬼魅笑著說道,「可或許這是我的誘敵之計也不一定呢」

    同時,她的紅唇又不斷無聲張闔起來

    風翔見狀暗中叫了聲,「不妙」可他身形已經逼至阿卡莎身側不及抽身回退,只能咬咬牙,運氣附註在流光之上,向前遞出一劍,想搶在阿卡莎發招之前便將她瞭解

    可流光離阿卡莎的咽喉還有數厘米時,女妖的哀嚎已經完成了——卻又非常離奇的,她自己將頭一偏,只讓釋放出去的衝擊波動,在風翔左側的一片凍土之上犁出了猶如龜紋一般的條條裂縫

    隨後,阿卡莎又馬上藉著閃爍,移動到了風翔右側十數米外的地方

    可仍被流光上所散發的氣給傷到了,除去腹部那個大口子外,如今阿卡莎的脖頸處,也被割開了入肉寸許的深深傷口,此時正在往外不斷湧著透明無色的液體

    但她對此卻是毫不在乎,只是蹲伏在那裡笑著對風翔笑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

    因為阿卡莎的反常舉動,這一次風翔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對她進行追殺,只是站在原地回頭向她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到風翔沒有立即上前,阿卡莎也是鬆了一口氣,她掙扎著站起身來,將匕首收回到了大腿上的束帶中,向前平攤著雙手,以此來表示自己再沒有戰意,「我在尋找合作者而你,就是一位非常合適的人選」

    「我不覺得和天災亡靈能有什麼值得合作的地方」風翔先是失笑,繼而又咬牙再道,「反倒是有不少的血債,準備去好好清算呢」

    「你這話沒錯」阿卡莎居然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嬌笑著正道,「不過,如果你能把『天災亡靈』改成『阿爾薩斯』與『馬格努斯』的話,那就加正確了」

    「你是說……?」風翔朦朦朧朧的把握住了阿卡莎話裡的意思,可卻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不,以你的身份來說,沒可能說出這番來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阿卡莎並不理會風翔質疑,只是在那邊嬌笑著,「以我的身份?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身份才對呢?」身子也誇張的抖個不停,露出的那隻兔子固然因為這樣晃動的很是誘人,但她身上那兩道深深的傷口也因此不停往外灑落著,以至於叫風翔很是懷疑:沒準在下一秒,面前這女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重重的摔倒在地

    如果真是那樣倒也好了,至少可以省去風翔不少的力氣

    可惜期待的場面卻一直沒有出現,因為阿卡莎的雙手馬上又有青白的光芒綻放通過所掌握的知識與能量主宰,風翔很容易辨識出,那是魔法「傷勢恢復」不由得有些警惕的踏前了兩步,又聽聽阿卡莎在那邊咯咯笑著嬌聲問道,「你也被我傷的不輕,需要我來為你療傷嗎?」

    縱然沒有看出這法術有何異常,風翔也不敢叫阿卡莎為他療傷畢竟他們還是敵人來著的,天才知道這善變的女妖在玩什麼把戲就只是搖頭,又取出一瓶治療重傷的藥水來,「我有這個」仰頭喝了下去

    對此阿卡莎也不多言,只是在風翔傷勢恢復如初後,方才繼續嬌滴滴的問道,「那麼,我可以為自己療傷嗎?——人家被你傷的很重呢,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或許堅持不到我們談話完畢呢」

    風翔卻是笑,「我覺得你現在樣子挺好的」

    「小氣的傢伙可是討不到女人歡心的」阿卡莎嘴上這樣不屑的說著,雙手卻一握一伸散去了準備完畢的療傷魔法乖巧、聽話的讓人匪夷所思,也叫風翔愈發的吃不準她的動機來

    繼續先前的話題,風翔開門見山的指出,「你可是阿爾薩斯的手下我和他之間的血債,怎麼就和你沒有關係呢?」

    「我們固然是阿爾薩斯的手下,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對他就是忠心耿耿了」一改先前的媚態,阿卡莎咬牙答道話中的兩個「我們」,讓風翔若有所思,「你口中的『我們』,指得是什麼?」

    阿卡莎自知失言,繼續嬌笑起來,「現在你還不需要知道」

    風翔倒覺得有趣起來,聳肩換了話題,「好,那麼只說合作你來談談具體的內容?」

    「我暗中給你透露消息,讓你能在這裡好的生存下去作為代價,你則要在幫我取得兩件東西」

    「那是什麼?」

    「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

    「哦,這麼說來你是不相信我了?」風翔攤攤手笑著問道,阿卡莎無言的默認了風翔就再笑道,「那麼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呢——只有天知道,你給我透露出的消息是真是假——說不定,那只是引誘我上當赴死的陷阱呢」

    阿卡莎比風翔想像的還要加在乎這次合作,她馬上急急提醒道,「我剛剛遇險也沒有對你出手,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誠意嗎?——別忘了,剛剛那次若不是我刻意打偏了,你我可就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不是兩敗俱傷而是你死我重傷——剛剛你打偏的那次,其實並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充足的準備就算正面被它擊中,也不足以讓我因此喪命——反倒是你,若不是偏頭釋放了那次衝擊,而是正面向我釋放的那話,那你脖頸上的傷口就不是右邊的重傷,而是會被我一劍貫穿了咽喉那樣傷勢,哪怕你仍能硬挺下去,也沒可能再次使用聲波了——這也就是說,我們再打下去,勝利的只會是我」

    阿卡莎沉默數秒,方才強笑著問道,「你既然如此,又為何要住手不前?不再繼續攻擊,將我斃命?」

    「這點我要老實承認,你的反常舉動確實引起了我的好奇」風翔長長的歎了口氣,「可惜結果卻是讓人很是失望啊」

    阿卡莎繼續沉默,好一會兒後才道,「這樣說來,我們確實是沒有合作的可能了」她在那邊嬌笑著,對風翔說道,「放心,等你被阿爾薩斯幹掉以後,我一定會在你墳前,為你獻上一捧鮮花的——如果,你真的能夠萬幸死掉的話」

    她想用言語刺激風翔,讓他陷入談判的被動中

    可風翔卻是混不在乎的沖阿卡莎比了個「請便」的手勢——他們現在的相隔距離有十數米,不足以讓風翔阻止女妖繼續使用閃爍逃離此地——也就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當然,同時這也是次試探

    因為阿卡莎果然如風翔所想的那樣,沒有絲毫的行動,依然靜靜的站立在原地只是在瞪著風翔,然後一改媚態的咬牙說道,「你真以為你能以此要挾我麼?」

    「當然」風翔厚著臉皮調侃道,「畢竟像我這樣長的既俊俏實力又高的傢伙,可是為數非常稀少,很有一些市場呢」

    是把女妖氣得不輕,高聳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先前氣洶洶的模樣也有所衰減,輕聲在那邊問道,「我要說什麼,才能換取你的信任?」

    「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說現在北岸的局勢、聯軍到底有多少人撤回北岸了、那一夜最終的結果——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可我同樣清楚,這些說起來即長,我又沒辦法判斷真假所以還是拋在一旁以後再說」風翔微笑著說道,「我現在只想知道,是什麼玩意能夠讓你忍氣吞聲的繼續與我在這裡交談下去——你們,到底想借我的手得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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