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聖堂無蹤揮舞著手中的流光,運用靈能將擋在它面前的縫合怪一擊斬成了數段看著地上那些猶自蠕動的腐肉,她稍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泡!書*不再理會它們,正準備繼續前行
身後忽有風聲響起,無蹤警覺的轉過身來,正準備用流光招呼過去卻又笑了起來,對著剛剛趕到的風翔笑道,「怎麼是你?」
「嗯,剛巧發現你在附近,就過來打個招呼」
「正在附近?」無蹤想了想,問道,「你過來的方向剛有一座亡靈塔被攻陷,你的傑作?」
「不,那主要是修女們的戰果我只是稍稍出了點力罷了」
風翔謙虛的說道,無蹤就不以為意的點點頭沒有再糾纏這問題,而是問起了加關心的事情,「從開始到現在,你都幹掉了幾隻獵物?」
「沒有數,反正也沒幾個值得在意的傢伙……」風翔稍有點鬱悶的答道,反問道,「你呢?」
「和你的情況差不多……先前還遇見了只蝙蝠,可沒打上幾下就被她逃了」無蹤也是同樣如此,說的頗為的悶悶不樂,可很快就又笑了起來,「不過算了,接下來的它們可就無處可逃了」
「嗯?」一直獨自為戰的風翔,顯然並不瞭解目前戰場上的情形是以稍顯的有些迷茫,讓無蹤抿嘴輕笑了一下,很快解釋道,「在你們攻佔七號哨塔的同時,六號哨塔也被我再次破壞了」
「那又怎麼樣?」風翔下意識的反問,然後方才反應了過來前夜他才與無蹤來過這裡,對亡靈塔大肆進行破壞是以對每個塔的所在位置,也還有些印象像六七號亡靈塔,就頂在呈倒品字建立的三個圓形工事的最前方它們一旦被聯軍所攻陷,最前方的第一個圓形工事,可就沒有了依靠,猶如**羔羊一般,暴露在了聯軍的兵峰正前方
天災亡靈很難在保衛住它不讓它失守,除了自己去破壞那工事外的唯一辦法,便是在那工事前方搭建起一條戰線,再次與聯軍展開正面交戰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那裡所進行的戰爭無疑將會是最為激烈的抵達那裡,也會最為容易遇見天災亡靈的強大惡魔與將領
想到這裡,風翔已經明白了無蹤話裡的含義也是眼睛一亮,笑著對她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趕快過去」
就和風翔所猜測的那樣,他與無蹤趕到第一圓形工事前方的時候,原本分散繳敵的聯軍已經重匯合在了一處他們大多是血色十字軍的成員,也有少許雷霆之怒的戰士以及人數少的戰鬥修女他們聚集在一起向著第一圓形工事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擊可進展卻並不怎麼順利
聚集在第一圓形工事前方的那些惡魔與不死生物,無疑也是實力強大的強者,天災亡靈與燃燒軍團當中的精銳它們臨時組建而成的戰線,竟然也顯得是那麼的牢固
血色十字軍的狂熱衝鋒被接連打回來了數次其後戰鬥修女的幾支小隊匯合到了一處,她們在一名資深修女的號召下,將背負著噴火器的姐妹們聚集了起來想用火焰燒出一個豁口來,可卻在一隻身形巨大的縫合怪手中吃了大虧
在這只身高過三米,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座小山似的怪物面前身穿著動力裝甲的修女也弱小的如同個孩子一樣,她們雖是不住用手中的噴火器發射著能夠融化鋼鐵的火焰,可卻在短時間內未能突破那縫合怪身上的防禦魔法就被這隻怪物隨手扇飛了出去,唯有最後那位修女仍被它攥在手中縫合怪根本就理會戰鬥修女手中仍在噴吐的火焰,只是右手一擰就揪下了她那漂亮的頭顱,放在口中咀嚼著還口齒不清的大喊著,「拉姆斯登想吃肉啊還有那個食物想要過來」
一時裡聯軍諸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沒幾個人敢發出一聲來唯有那位資深的修女還在大聲發佈著命令,準備再召集姐妹上前為她們的同伴復仇
這時風翔與無蹤正好趕到聽見縫合怪的怒吼,黑暗聖堂眉頭一挑冷笑道,「不知死活的玩意」抽出流光就欲上前,卻被風翔一把拉住他咬著牙冷聲說道,「這裡還是讓我來」無蹤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風翔就再道,「為女士們出頭,不是我們男性應該做的事情麼?」
「我希望你有膽把這話在修女們的面前再說一次……」無蹤奚落著,但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打算任由風翔穿過眾人的陣線,緩緩走到了戰場當中
當縫合怪拉姆斯登出場並虐殺了一位戰鬥修女後,原本火熱的激戰場面就很快冷了下來攝於拉姆斯登的恐怖,聯軍這邊一時裡沒有人敢有的動作,任由那只醜陋、惡臭的怪物在戰場正中獨自一個不斷耀武揚威著
這時風翔緩緩步入戰場當中,無疑吸引了交戰雙方所有的視線
天災亡靈那邊看到風翔相較於拉姆斯登顯得十分瘦弱的模樣,不由放聲嘲笑起他「即將」得到的下場而聯軍這邊,主要是雷霆之怒的成員大多識得這位與他們同行過十數日的屠龍者的,這會兒就也呼喊起風翔的名字來,「『屠龍者』溫德.福睿登」漸漸引了在場眾人跟著一同呼喚起來,很快就將對面的嘲笑聲完全蓋了過去
劇毒之翼維培爾在生前,也是個能讓大多數的惡魔、不死亡靈為之膽寒的強大野獸而能夠幹掉它的風翔,在這群怪物的眼中也就逐漸變得可怕起來
但這些情緒在一時裡還影響不到場上的那只縫合怪,拉姆斯登雖是怪力無窮,但頭腦也是空空,此時瞧見風翔只是拉開大嘴傻笑道,「你就是下一個食物麼?看起來瘦兮兮的怕不怎麼好吃啊」卻也伸出比臉盆還要大些的巨手,就往風翔所在處撈了過來
自是被風翔輕易閃過面對這只讓人作嘔的怪物,他也沒有與之答話的心思只是飄身來到了縫合怪的左側,高揮舞起風之嵐歌來在短短的一秒之間,風翔已經揮出了數劍第一劍帶上操縱魔力的紅光,輕易破除了加持在拉姆斯登身上的諸多增益魔法,如防護火焰,石頭皮膚之類的;接跟著的第二劍,便如熱刀分奶油一般,輕易割開了縫合怪右腿的肌膚,憑藉著手中長劍顫抖的觸感,風翔還在第一時間確認了怪物大腿骨的所在;就用第三、第四劍,割斷了它與胯骨、小腿骨之間的聯繫;最後再輕輕一挑,比棒球棒還要粗,還要長的大腿骨,便脫離了拉姆斯登的身體,翻飛了出去
當然,風翔的動作是快捷猶如閃電的在場的除了像無蹤這般的強者外,大多數人都是看不清風翔動作的他們只是見到拉姆斯登伸手探出,就再也找不到風翔的蹤跡了而再等他們尋到風翔的所在,就只是看見他擺出了持劍斜指的姿勢而隨著風翔手中劍尖的延長線,還有一個不明物體在空中翻滾著
沒有人喝彩,因為眾人還不理解這個訊息中所暗藏的含義
直到拉姆斯登以非常古怪的姿勢向著風翔所在的方向傾倒下去,才有頭腦靈活的人依稀想到了,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就有讚歎聲隱約響起可很快就變成了驚呼聲
就是與風翔交手的縫合怪,其實也不大明白剛剛那個剎那都發生了些什麼作為一隻不死生物,它可是沒有痛感的,是以還不清楚它的右腿大腿骨實際上已經離它而去了它只是在不明就裡中,把自己不能掌握平衡,身不由己向一邊倒去的原因歸諸在與它交戰的風翔身上
就奮力捏起右拳,惡狠狠的向著風翔所在的位置砸去
悶聲旋即沉重的響起,大地也被拉姆斯登的這一擊捶地顫抖起來
當飛揚的塵土重回歸於平靜之後,地面上就出現了一個深半米長一米的大坑來拉姆斯登的怪力由此可以窺見一斑,可在那巨坑之中,卻沒有風翔的身軀殘骸
甚至感官敏銳一些的人兒又馬上發現,縫合怪的身體姿勢愈發的怪異起來:它的右臂軟綿綿的垂在身側,就彷彿製造拉姆斯登的亡靈法師,忘了往那裡面裝填支撐臂骨一般
是的,沒有錯在躲避這怪物猛力一擊的同時,風翔又將它的肩部、肘部關節剔飛了出來他此時慢慢走回到拉姆斯登的身邊,看著這個猶能活動的怪物卻如同看著一堆死肉一般
事實上也差不多正是那樣,原本身手就不如風翔靈活的拉姆斯登,在徹底失去移動能力之後,就和一隻待宰的肥肉相差也不是太遠了哪怕它鼓起餘力揮動左手,也不過是讓另一隻手臂步上右臂的後塵縫合怪還想吐出劇毒攻擊風翔,可剛張了張嘴,就被風翔眼明手快的搶先割斷了它「喉管」惡臭的墨綠毒液沾滿了拉姆斯登一身,讓它沾上血肉的傷口部位開始逐漸消融起來
風翔還沒有饒過這隻怪物的念頭為了讓對面的惡魔徹底膽寒,他仍在好整以暇的將縫合怪體內的骨頭一根一根的剔除出來
然後,對面終於有傢伙待不住了幾個亡靈巫師偷偷摸摸的吟誦著法術,想要攻擊風翔,又想用特殊的法術恢復縫合怪的骨頭卻被風翔早就看在眼中
當下冷笑著,揮舞出泛著紅光的真空斬,將兩隻亡靈巫師輕易斬成了兩段與此同時無蹤也飄身衝出陣中,用靈能劍氣替風翔解決掉了剩下的兩個亡靈巫師
作完這一切,風翔與無蹤相視一笑,以知道了對方的心意當下無蹤再一揮手,用離子風暴覆蓋住大半的惡魔與不死亡靈
再然後,風翔與黑暗聖堂兩人,就如兩支離弦利箭般,直直衝入到惡魔與不死亡靈的戰線中,揮舞著風之嵐歌與流光,掀起了一陣陣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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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拉姆斯登,想必大部分的同學都知道它出自哪裡
,為了dk馬,咱也曾將它殺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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