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朝歌局勢
此刻還在冀州城的蘇護還不知道自己的糧草被人劫了,他此刻正在頭痛西伯侯到底要幹什麼,擺下陣來什麼都不幹,轅門高掛免戰牌,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要是趁夜色去劫營對方必然有所防備,這一招是行不通的,說不定自己還要折損人馬,他手下大將都不同意這個做法,蘇全忠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這仗打的是無比的鬱悶。
朝歌大軍並不急於跟冀州軍決戰,現在形勢已經大變,急的應該是冀州軍了,西伯侯和北伯侯一旦行動那麼必然對冀州形成合圍之勢,可是對方遲遲未動到底是為什麼。
他自然是不明白聞天的想法,要是他知道聞天的想法必然吐血三升,聞天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冀州存在下去。
聞天聽到鄭倫被一個小兵放冷槍給幹掉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不是吧,好歹鄭倫也是一個修士,被小兵幹掉你也太沒用了,打不過你逃跑還不會嗎?
聞天滿腦袋問號,現在看來鄭倫八成是不會土遁之類的五行遁術,恐怕連騰雲之術也是半生不熟,更不要說縱地金光法之類的道術了,這個鄭倫就是被派下來送死的吧!
想到這裡聞天很鄙視那些個修士,太缺德了,自己犯殺劫你自己不背,讓自己的弟子跑去送死替代自己,而且連本事都沒教好就趕下來了,生怕他不死一樣。
這個鄭倫他要是能不死就怪了,就傳了他竅中二氣,大名鼎鼎的哼哈二將中的哼將就是他鄭倫,不過估計他這回是當不成哼將了,竅中二氣固然能吸人魂魄,不過那你也得看是什麼人,你要是跑去抓一個普通大將自然手到擒來,不過你能抓住金鵬!
打死聞天也不信了,這也是他放心金鵬單獨過去的原因,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鄭倫如此不濟,被一個小兵幹掉了,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聞天一個勁的搖頭。
郝刃看的莫名其妙,聞天少將軍這是怎麼了,不知道又抽什麼風了。
西崑崙渡厄真人坐不住了,幾天前他就心神不寧的,今天忽然間心血來潮,他就知道不好。
鄭倫居然死了,死了也就算了,本來他就沒想過鄭倫能度過封神大劫,不過他現在卻是不該死,怎麼就死了,渡厄真人感覺到鄭倫死的時候錯愕不已。
更加不妙的是鄭倫死的太不是時候了,封神台還沒建立,也不知道鄭倫的真靈是不是被封神榜接納了,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要是沒有被接納的話那樂子就大了。
他那裡知道金鵬沒幹那種滅人魂魄的事,而是讓他投胎去了,現在鄭倫不知道在那個嘎達窩裡呆著呢!封神榜就算有天大的威能也只能接納真靈,魂魄可不是真靈。
渡厄真人心神根本無法寧靜下來,鄭倫之死讓他心神大亂,他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此刻渡厄真人卻是知道了這一次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度過封神大劫了。
前幾日天機大亂之時渡厄真人就感覺不妙,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也不知如何是好,封神不完始終有性命之憂啊。
聞天才懶得管你渡厄真人度什麼劫,你愛死哪去就死哪去,何況你度劫就渡劫好了,沒事幹讓弟子下山來幹什麼,度劫度到山下來了,好像度劫跟下山沒什麼關係吧!幹嘛非要跑到山下來!
現在聞天沒什麼心思管渡厄真人,冀州之事還要好好解決一下,崇侯虎差不多該行動了,蘇護就慢慢等著吧!
聞天討伐冀州,聞仲也沒閒著,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整頓,一大批的官員被下獄,這還是聞仲手下留情的結果,大商的官員沒幾個**是乾淨的,只是多少的關係而已!
費仲和尤渾兩人可是培養了一大批的貪官污吏,抓的聞仲手都軟了,聞仲就不明白了這兩人是怎麼在這短短幾年時間內培養出如此多的貪官來的。
比干看的是觸目驚心,大商吏治已經壞到這樣的地步了,前幾年他還未察覺,只是隱隱感覺不妥而已,一查下來當真是心驚肉跳啊!這還不算那些各地諸侯!
聞仲看的頭痛無比,他沒想到會有如此之多的貪官污吏,我的大王你真的是好本事啊,養了這麼多的貪官污吏還在沾沾自喜,怪不得聞天一定要殺你呢!
「太師!這些人都殺了!」杜元銑看的臉色抽搐,在他治下有如此大事發生,杜太師臉色也掛不住,說的難聽點就是他失職所致,費仲和尤渾為何能上位,跟他們後面的那些貪官有著密切的關係,兩人準確來說就是其中的代表。
「罪大惡極者殺了!不殺不足以平民憤!」聞仲瞇著眼睛。
「聞太師,恐怕這個有所不妥吧!足足有三十多人,要是一次全殺了!恐怕會出什麼亂子!」杜元銑一臉擔憂。
「有我和黃飛虎在他們翻不起什麼大浪!比干回來了沒有!」聞仲摸著太陽**,這幾日他的眉頭從來就沒舒展過。
杜元銑一聽吃了一驚,聞太師不虧是聞太師,也只有他有這樣的魄力啊,一次殺了數十位官員,不像我等連費仲和尤渾這二人也不敢動,生怕大王怪罪。
「怕是沒這麼快回來了!這些日子比干帶著人出了朝歌到處明察暗訪,有不少地方官員就是被他送到朝歌的!不過比干也才剛出朝歌五百里而已!」杜元銑有些無奈!
「讓他回來吧!要是這麼下去非得把所有官員給殺一遍不可!現在還不是時機!」事實遠遠出乎聞仲的意料,聞仲歎了一口氣。
杜元銑聽得心驚肉跳,把所有官員都殺一遍,太師你的膽子夠大的。
「看來我們不能用這種辦法了,這樣做很容易出問題,這次先敲山震虎,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我們用懷柔手段吧,開始撤換官員!無能者和有問題的人慢慢換掉!看看後效吧!時機到了再動手!」聞仲不敢再殺下去了,要是再殺下去非得出問題。
「我這就去宮裡跟大王請旨!」杜元銑知道大王跟聞仲之間的問題,這種事還是讓自己來吧,別到時候聞仲發起瘋來幹掉大王,聞天會發瘋,難保聞仲不會。
「嗯!」聞仲閉著眼睛,這幾天他可是費盡心思,不過大王的臉色未必那麼好看吧!
聞仲離開辦公的地方,騎著墨麒麟離開朝歌!這些日子看的他心煩意亂!要是沒有大王的縱容,比干商容能容得下這些人嗎!根源出在大王身上啊!
「商容在否?聞仲來訪!」聞仲眨眼就來到了商容隱居之地,自從大王讓商容高老還鄉之後,商容就隱居了起來,平時極少出門,想必他也是看淡了吧!
商容正在書房讀書,聽聞聞仲來訪頓時精神一振,自從自己告老之後基本就沒什麼人來看自己了,昔日門庭若市,今日門可羅雀,商容也看淡了。
不過這也清淨了,自己為大商盡忠一生,這樣也算是善終了。
「太師來訪,寒舍蓬蓽生輝,請進!」商容中氣十足,人還未出書房聲以至門外。
老管家急忙打開大門,聞太師來訪客不能怠慢了,何況老爺發話了,商容已經好久沒這麼高興了。
老管家帶著聞仲來到商容會客之所,一個小亭子,中間一張石桌擺著一副棋盤,商容站在亭子外面迎接聞仲。
「老友來訪,請!」商容鬍子頭髮都已經白了,精神卻不錯。
「聞仲叨擾了!請!」聞仲也不矯情,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今日相見聞仲也是感慨萬千。
「今日為何想起來我這寒舍了!朝歌怕是有處理不完的公事吧!」商容哪裡會看不清朝歌的局勢,不過他已經沒有職位在身,不在其位不謀其事而已。
「是啊!要不是我兒聞天,恐怕我現在還未回朝歌啊!老友你倒是輕鬆了,無官一身輕啊!」聞仲感慨了一番。
商容有些無奈,「天下也只有你聞仲能力挽狂瀾!我老了!」
「你就因為勸阻大王,而被大王強令告老還鄉!可惜啊!可惜!」聞仲想起大王做的荒唐事來要起腦袋來。
商容神情閃爍,「還好天下還有你聞仲!我也就放心了!」
聞仲搖搖頭,「不夠,遠遠不夠啊!你知道我現在有多缺人嗎?這些天我愁得頭都痛了!」
商容也皺起了眉頭,「有如此多的官員需要換掉嗎?難道真的如此嚴峻嗎?」
「恐怕是了!我手上已經無人可換了!不得不停下!整頓吏治任重而道遠啊!」聞仲眉頭緊皺。
「哎!怪我啊!」商容神情沒落,一臉懊悔。
「爹爹!點心已經準備好了!要拿上來嗎?」商容回過神來,是女兒來了,聞仲也回過神來。
一身青衣的商青君笑盈盈的站在外面,氣質清麗脫俗。
「這是?」聞仲有些好奇,多年沒來都認不出來了。
「哦!這是小女商青君!十多年前的小丫頭!」商容笑容滿面,這麼多年了女兒也長大了,時光飛逝啊。
聞仲一笑,「哈!哈!哈!當年的小丫頭已經這麼大了!不過世叔來的匆忙,沒帶什麼東西!」
「唉!老友你說的是什麼話,來我這還要帶禮物!當罰!當罰!青君去拿酒來!」商容心情好了不少。
「是聞仲失禮了!當罰!當罰!」兩人彷彿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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