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輕的騎士一把握住了劍柄,可他旁邊的同伴速快的壓住了他的手。
「這裡不能拔劍!」
「哼,用拳頭我一樣打死你!」騎士將自己的佩劍交給了同伴,一抬手又將手套又戴上,這東西畢竟是鐵絲編織的,一拳打過去跟個小鐵錘似的。
「來啊,咱來上台上打去……」阿鬼笑著往木台走去,其實想收拾這個騎士根本就不用去木台,阿鬼站原地幾下子就能將他解決,不過既然想打擊士氣,見到的人越多效果越好。
見到阿鬼往台上走,旁邊的客人立即熱鬧起來,就憑阿鬼那身手,騎士們就是上去幾個也沒用,年輕的騎士並沒有現,很多人已經用可憐的眼神看他了。
「我是酷夏騎士團的……」年輕的騎士剛想介紹自己就被阿鬼給攔住了。
「我不管你是誰,也沒興趣認識你,想說什麼話,等打贏我之後再說……」
本已經是一肚子火的騎士氣得臉都紅了,面對這個不按規矩出牌的平民,他都覺得再說一句都是對自己的侮辱!年輕的騎士猛的向前跨出一步,緊握住拳頭照著阿鬼的臉頰就是一拳!
正統的騎士必須精通七種貴族技藝,這也就是貴族圈子裡流行的騎士七技,他們要熟練掌握騎馬、游泳、投槍、劍術、狩獵、y-n詩、弈棋的技巧才能去參加騎士選拔,所以整個光明騎士團的騎士們都不掌握拳擊和弓箭這兩-n技術。
拳擊被他們認為太粗魯,弓箭則太陰險,所以失去了馬匹後,他們還真沒有多少能耐來和阿鬼鬥。
年輕的騎士純是憑著本能揮動著拳頭,沒有hua哨的技巧和凶狠的技法,他像個孩子一樣憑著一股銳氣使勁兒想把兩隻拳頭砸阿鬼臉上。
「原來這小子啥也不會啊……」看熱鬧的觀眾紛紛搖起頭來,本來以為會是個不錯的比試,可眼前明顯是個什麼都不會的愣頭青,那阿鬼都懶的還手,只是隨便的躲幾下就把那個騎士累得呼呼直喘了。
「原來你們騎士沒了馬和劍,什麼都不會了!」阿鬼一邊悠閒的躲閃著騎士的拳頭,一邊挑逗著他的怒火。
啊∼∼騎士一聲大喊,猛的一甩tui踢向阿鬼,這一招可不是騎士七技的學到的,而是平時下馬時騎士們都要將tui使勁兒往後甩才能從馬身上一下子蹦下來,久而久之就練成了這唯一的一招甩tui。
「這招還有點兒意思!」阿鬼眼睛一亮,猛進一步後一膝蓋頂向了騎士的膝關節,薄鋼製造的鎧甲整身都是大硬板,也只有膝肘這些關節的地方才是用細鐵絲編織的軟關節,阿鬼半天沒還手也是懶的錘打那大硬板甲,不過現騎士甩過一個漂亮的hutui,他自然也要還以顏-!
騎士的鎧甲限制了他無法看到身後的情況,年輕的騎士只覺得自己甩起來的腿猛然一震,接著從膝蓋處傳來刺骨的疼痛,等他的腿收回來時,膝蓋已經變形,連帶著小腿的角都不一樣了。
「啊呀!我的腿!」腳剛落地,騎士就痛苦的歪倒下去,阿鬼這一記凶狠的膝頂已經將他的膝蓋橫向撞壞了,現連著膝蓋骨的幾根筋r-u都撕裂了,誰都別想它繼續站立。
馬上過來兩個騎士將受傷的人抬到了旁邊,祭祀早就已經等那裡準備救人了,拜爾托德等幾個隊長聽祭祀說才知道,台上這小子近身搏擊也十分厲害,曾經空手就殺了幾個搏擊高手!
此時帕薩克正好從樓上跑下來,剛才有騎士跟阿鬼動手,他這個做手下的自然要向安東尼隊長請示一下。
「安東尼隊長說不能和這小子動手!」帕薩克低聲說道:「他的拳腳十分厲害,幾個人同時上都沒有用!」
「剛才你怎麼不說?你們裁決的人都喜歡慢半拍嗎!」一個隊長生氣的質問帕薩克,受傷這個小子就是他的手下。
「隊長,請注意你的言辭!」帕薩克雖然只是個裁決員,可絲毫不怵這個光明騎士小隊長,如果不是安東尼隊長這裡,帕薩克甚至可以隨便扔個什麼罪名出來,直接將這個隊長給收拾了!
拜爾托德和另一個隊長也趕緊來勸架,畢竟惹惱了裁決的人不會有好果子吃。
幾個人正小聲的內訌呢,旁邊救治傷員的祭祀抬起頭來,「這孩子的腿是保住了,可以和不能再做騎士了!」
「什麼!為什麼!」幾個隊長走到了傷員身邊,看著那紅腫起來的膝蓋。
祭祀一邊用手比劃著傷員的膝蓋一邊解釋道:「對方那一tui十分凶狠,你看這裡和這裡的兩根主要筋r-u已經撕裂了,這邊控制小腿的肌r-u則乾脆斷開了!我雖然幫他將肌r-u接上了,可以和他這條腿不能再使勁兒,否則那些肌r-u還會斷裂!」
傷員已經被祭祀用鎮靜術給催眠了,沒有麻y-的世界裡,催眠術是對付疼痛的好方法。
幾個隊長看了看騎士年輕的面龐,輕輕歎息了一聲找來幾個騎士將他抬到樓上去,看來這次大家真的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如果有馬匹還能和這個黑暗信徒拼一場,可現這情況,大家好像成了他的獵物。
阿鬼見騎士團那邊沒有動靜了,搖著頭從台上走了下來,斯柏德爾和小蝰為他準備了一點兒酒菜,現正桌邊等著他呢。
「怎麼樣?這些人要不要我動手?」斯柏德爾八隻螯足就像八隻天然的長矛,如果現他用螯足殺人的話也不算是壞了平安客棧的規矩。
「遊戲剛剛才開始呢……」阿鬼笑著端起酒杯來,三個人聚一起喝起來。
第二天凌晨,帕薩克又跑到了安東尼的房間裡,「大人,那個黑暗的信徒又出去了,那咱們追不追?」
「馬都沒了,怎麼追!」安東尼躺hu-ng上生著悶氣,以前有柳德米拉那個老東西攪局,現就剩一個阿鬼了,自己這邊一幫騎士仍然拿他沒有辦法。
「大人,昨天被打斷腿的那個孩子自殺殉教了,要不咱們把這事兒上報,死了十幾個光明騎士了,這責任咱們也扛不起啊!」
「該死的傢伙!」安東尼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氣憤的高喊道:「讓那些笨蛋都起來,今天咱們如果再抓不住他,就不回來了!」
很快剩下的騎士們組成兩個小隊,跟著安東尼又走出了平安客棧。
「他可真執著,那個阿鬼對他真的那麼重要麼?」嘉娃靠椅子上看著光明騎士們魚貫走出大-n。
貝克曼微笑著坐她對面,「你不知道黑暗的信徒對於那些光明神教的人有多重要,沒有了黑暗也無所依什麼光明,像安東尼那小子,這個阿鬼將是他上位的好階梯,黑暗的信徒一般幾十年才能出一個,所以安東尼寧可i掉騎士小隊來撲殺他也不肯將這個消息上報,為的就是獨吞這個功勞。」
「你是說現光明神教還不知道阿鬼的事兒?」嘉娃有點想不到安東尼居然這麼大膽,「如果他抓不住阿鬼的話又損失了這麼多人手,光明神教知道了不知該怎麼懲罰他……」
「切,他的小算盤打得jing著呢,損失一些騎士有什麼?回頭將現黑暗的信徒這個消息一上報,說不定還能n-ng點兒獎勵什麼的。」貝克曼笑著說道:「你太不瞭解這些臃腫**的宗教機構了,光明神教裡肯定有些精明人,但多的都是些庸才!」
天邊微微泛起浮白,阿鬼拄著斧頭靜靜的站平安客棧外,昨晚拭了試光明騎士們的身手,阿鬼突然現他們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厲害,一群連拳腳都不會的小丑,除了一個可以阻擋攻擊的神聖守護之外,根本就沒有阻攔阿鬼的手段!
於是阿鬼連木晶芯都沒帶,只扛著一把斧頭就敢堵住大-n等這他們出來。
「今天你居然不逃了?」安東尼詫異的看著阿鬼,然後突然笑起來說道:「很好,看來你也算是個武士,終於知道光明正大的戰鬥了!」
「呵呵,我今天確實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們打一場,昨天我太小心了,過高的估計了你們的實力,現想想,你們除了人多點兒,也沒啥能耐,」阿鬼一指安東尼說道:「這些人也就你一個稍微讓我有些顧忌,你那一招天使之劍給我的印象很深啊!」
安東尼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你放心,只要有機會,我會讓你再嘗嘗的……」
兩個人說話間,兩小隊騎士已經燕翅狀包抄上來,將阿鬼圍了間。
一道道白光升起,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一半的光明騎士將神聖守護打開,這下子阿鬼算是徹底被圍住了,只要他不打破這些守護光圈,除非他會飛,否則只能被擠壓間被動挨打!
騎士團的人已經恨透了這個小子,幾個開著守護光圈的騎士二話不說,直接從上來揚起騎士劍就是一個豎劈!
阿鬼哈哈一笑,手的斧子呼的畫出一個漂亮的圓圈兒,一陣噹噹聲後,幾把伸出光圈的騎士劍都被斧頭給d-ng了回去。
「吃我一斧!」幾個騎士手還麻,阿鬼卻搶先向他正面的騎士劈過來一斧頭,這把從土匪手裡繳獲的斧頭雖然不是精鋼打造,可它貴用料十足,就連斧柄都是年老樹的籐根做的。
大斧子阿鬼的手裡耍起來呼呼帶風,一招不可擋劈下來,那力氣足以將一頭牛劈成兩半!
對面的騎士哪敢再用細長的騎士劍去阻擋,他咬著牙把劍橫ing前做了個防守架勢,硬是用身上的守護光圈去接阿鬼這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