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設伏
女凰宮的威能,給予所有人無窮震撼,不愧是女媧仙王一手創建出來的生肖神兵,不管到底是不是失敗品,寧軒也絕不會認為這女凰宮是殘次品,只要努力,女凰生肖也不是沒有超越那些所謂的十二生肖守護神的能力。
龍庭和女凰宮雖然同為下品天兵,但是其龍庭的威能絕對比不上女凰宮。
這一場戰鬥終於是接近了尾聲,龍庭的大量棄子都死在爆炸之中,不過許多龍騎或者龍侯出去執行任務卻幸運的保住一命,這其中赫然就有藍香雪,聶山河,赤嵐兒,蘇蓉,辛緣他們五名龍騎。
寧軒暗想這一戰之後,自己的名聲定然會震驚九洲,到時候,藍香雪五人也會前來投靠自己。
蘇蓉五人曾經是寧軒的夥伴,他也希望他們有一個好的結果。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哪怕對於武宗,靈宗而言,龍庭和女凰宮戰鬥,都無異於神仙打架,他們只能仰望,所以這一場仗打下來,天下百姓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龍庭滅亡之後,消息如瘟疫般瘋狂傳遞了出去,九洲神國第一勢力就這樣被寧軒和女凰宮所毀滅,立刻讓許多大大小小的勢力感到了沉重的壓迫感。
許多修士早已經意識到九洲神國快要步入終古時代,現在的九洲,正是多事之秋,各種災難戰爭定會如雨後春筍般盛開。
也有許多勢力或者散修高手,都在盼望著終古時代的來臨,以期仙境開啟,然後迎接一個全新而令人瘋狂的全新太古時代!
太古時代,才是許多修士崛起的黃金時期,沒有人願意錯過機會。
所以,如今風雨欲來的九洲神國中,許多修士都在想盡一切辦法站好隊,盡量把自己的性命維持到仙境開啟。
九洲神國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隕落。
龍庭毀滅之後,女凰宮便沒有在做出動作,而是在修養生息,如今女凰宮的威嚴已經隱隱超越了曾經的龍庭,甚至在女凰宮的鼎立支持下,寧軒的威名,已經快要直追九洲第一人君傾天!
這個橫空出世的青年,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以流星般快速崛起,其綻放出來的潛力和實力,都堪稱驚世之尊!
「龍庭居然被寧軒給毀滅了!真是世事難料啊,還記得我們曾經一起參加龍庭新人榜,一起在龍庭中奮鬥。」在一座活死人橫生的大都中,五名青年少女團結在一起,奮勇殺敵,他們殺戮活死人的手法極為熟練,往往都是對準活死人的弱點進行攻擊,其中一名身穿水藍色道服的女子一擊轟殺掉一個活死人後,感歎說道。
「是啊……我早就知道寧軒哥哥不是池中之物,他日必定綻放出耀眼的光彩,令世人矚目震驚。」一頭火紅色長髮的少女揮舞著手中的火焰長鞭,滿空抽打,發洩一般把一個活死人當做火球來抽打。
這兩個女子,正是藍香雪和赤嵐兒。
藍香雪的實力已經晉陞到了五地道宗,具有稱霸現在的心靈力量,她的本命神兵兩儀磁光晶,在她手中運轉得出神入化,崩之奧義在兩儀磁光晶不斷爆發,任何活死人一靠近兩儀磁光晶,身體都會被崩之奧義震得崩潰,加速分解!
而赤嵐兒的實力,在三地巔峰道宗,修成了不死之身,在這個戰亂的時代,不死之身只是勉強擁有自保的資格。
在兩女的旁邊,聶山河,蘇蓉,辛緣三人猛的發威,花費了一炷香的時間後,終於是把當前密密麻麻的活死人給清空掉。
饒是如此,五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勢,不過在蘇蓉的水系道術下,很快便把眾人的傷勢恢復過來,很顯然,這種情況他們已經遇到很多次了。
本來,這五名龍騎在出發之前,帶領了許多龍衛還有副官,但都在殘酷的戰鬥中相繼死亡。
五人好不容有時間可以休息一下,便找了一個偏僻的亭子內落腳了下來。
「現在龍庭已經毀滅了,我們不必在為龍庭賣命,我建議大家都去投靠寧軒,相信他念著以前的舊情,會妥當安排我們的。」聶山河大大咧咧的說道。
「聽說寧軒的實力已經成長到了能夠擊殺親王的地步,傳聞之中,玉親王都是死在他的手中,我就擔心他心比天高,把我們都忘了。」赤嵐兒有些不滿寧軒不來找他們,耍著一些小性子說道,說到底,她還是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少女而已。
藍香雪看著嘟著嘴的火爆少女,揉了揉她那凌亂的火紅色長髮,赤嵐兒的長髮,像一團火焰般,就如她的性子般。
四人知道赤嵐兒在發著小脾氣,只是笑笑,沒有當真。
「我們還是盡快趕去天京城,先找到寧軒再說吧。」蘇蓉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輕聲說道。
「也好,現在霸洲除了中監大都,其他的大都,都被活死人和那些人形神兵給佔領了,我們唯一的去處,就只有寧軒那裡。」辛緣想了想說道。
五人都是極為年輕有為的強者,本來他們這個年齡都是處在心比天高、不知無畏的階段,但經歷了殘酷的戰爭之後,他們認清了現實的殘酷,縱然他們不想靠別人,但是在形式上,他們已經無能為力,看著身邊一個個戰友倒下,那種無奈和掙扎,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瞭解。
五人商量妥當後,正準備動身出發之際,突然,大量的人形神兵如潮水般包圍住了這個廢棄的涼亭。
「要去投靠寧軒?我想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這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徐冠冕!居然是你!?你居然成為了人形神兵,你投靠了兵天道?」藍香雪看向那個陰冷聲音的主人,居然是昔日龍庭不可一世的冠冕侯,也是曾經打過折郁的風流人物。
徐冠冕之前也是和他們一起執行清剿活死人和人形神兵的任務,他們之間有過不少焦急,但以不愉快居多,因為雙方道不同不相為謀。
「如今龍庭毀滅了,你們不也是準備投靠寧軒那個傢伙嗎?我投靠仙磑門有什麼錯?不僅僅是我投靠仙磑門,還有這位。」徐冠冕掛著一副陰冷的笑容,用手一指,順著那道方向看去,一道身形挺拔的男子鶴立雞群般的站在眾多人形神兵中。
「裴帝落!連你也……」聶山河眼神一凝,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的真正身份,當初若不是寧軒成為了龍庭新人王,那麼新人王這個名聲,就會落到這個名符其實的天才身上。
裴帝落也成為了人形神兵,渾身力量雄壯無比,全身散發著神兵獨有的氣息,甚至在他的體表,泛出淡淡的銀光。
裴帝落和徐冠冕的實力,比藍香雪還要高強許多,到達了巔峰級別的六地星辰道宗,可以說,他們其中任何一人,都可以以一抗衡他們五人。
而且對方還出動了上千名的人形神兵!
此時此刻,他們當真是徹底陷入了絕境。
五人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知道對方是來者不善,脾氣火爆的赤嵐兒跳了出來,冷然道:「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算計我們?」
「很簡單,只要抓住了你們,就可以把你們當做人質,作為日後對抗寧軒的一個籌碼。」徐冠冕不在意的說道。
「下出這個命令的想必是兵天道吧。」藍香雪銳利的眼睛直逼對方的心神,她沉聲說道:「想要拿我們作為威脅寧軒的人質,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結果如何?」徐冠冕不再廢話:「動手,生擒他們。」
頓時之間,許許多多強大的人形神兵,以雷霆之勢逼迫了上來!
看著差距如此懸殊的戰局,藍香雪的臉上一片死灰,她咬了咬,一把抓起赤嵐兒,一股大力直接把她送入了戰局之外。
「嵐兒,你快走,不用管我們,記住,不要回頭,一定要逃出去,然後找到寧軒,讓他為我們報仇!」
藍香雪一起十分堅定地說道,於此同時,聶山河,蘇蓉,辛緣三人也是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準備拚死抵抗,竭力爭取讓年紀最小的赤嵐兒離開這裡。
「不!不要!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不要丟下你們!」赤嵐兒拚命的喊叫起來,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掉落下來。
「給我走!」藍香雪的語氣猛然間淒厲起來,令赤嵐兒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因為赤嵐兒已經感受到了藍香雪那堅定得不可動搖的意念。
赤嵐兒緊緊的咬著嘴唇,一絲絲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逃得了嗎?」突然之間,一道令所有人絕望的聲音響徹起來,原來是裴帝落洞穿先機,快速攔截住了赤嵐兒。
「嵐兒,不用逃,因為他們今天全部都得死在這裡。」也在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迴盪在赤嵐兒的耳邊,一雙溫暖的手掌輕輕抹去她嘴角的血跡和眼角的眼淚。
「寧軒!」赤嵐兒回頭一看,一陣難以抑制的巨大喜悅湧入心頭,她忽然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來人赫然就是寧軒,本來,在他的推算中,五人確實會來自己,不過幸好靈妃預言到了未來,預知到了藍香雪五人會出事,仙磑門劫持五人,無非就是要他們來要挾寧軒。
對於這一點,寧軒自然是心生憤怒,他不想身邊的任何人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唐扶是這樣,藍香雪他們五人也是如此。
所以,寧軒以極快的速度,及時的感到了這個叫做出羅濱大都中,他來得也正是時機,在五人最為危機的時刻,終於是取到了救場的作用。
看著寧軒的出現,藍香雪五人正是驚喜萬分,而對方則臉色陰沉,暗道不妙。
裴帝落和徐冠冕兩人曾經都是和寧軒耀眼的天才,但是現在寧軒已經遠遠地把他們甩在了深厚,因為時間永遠站在他這一邊。
徐冠冕臉色鐵青的看著寧軒,當他面對此刻的寧軒之時,才感受到對方又多麼的恐怖!
本來在傳聞之中,寧軒擊殺掉玉親王這件事情,徐冠冕是絕對不會相信,但是現在他動搖了,因為寧軒現在所帶給他的感覺,就如皇天后土般深不可測,一股無形的死亡壓力壓迫著他的心靈防線!
徐冠冕狠狠咬著牙齒,努力驅除心中的恐懼感,突然,他猛的獰笑一聲,大吼道:「寧軒,你來得正好,就怕你不來!既然你來了,就別想離開這裡。」
「沒有錯,你以為我們是要抓住他們以此來威脅你?那是大錯特錯了,我們這麼做,就是特意引誘你前來。」這時,裴帝落也發出殘酷的聲音。
陡然之間,以廢棄涼亭為核心,一座座門戶詭異的顯現出來,這些門戶從涼亭周圍環繞過來,門戶瞬間被開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活死人,還有大量的人形神兵!
與此同時,一股股狂暴的氣息破空襲來,一道偉岸的形體橫空降臨,居然是兵天道!
兵天道的實力,已經晉陞到了巔峰級別的十地道宗,很顯然他與死亡神國合作的過程中,得到了莫大的好處,修為是一日千里。
在兵天道的旁邊,漂浮著足足十口棺材,每一口棺材中都蘊含著磅礡的死亡力量。
棺材中的活死人,正是哈神斯在遠古墓穴中所挖掘出來的遠古強者的屍體,然後煉製成強大無雙的活死人!
很顯然,這一次圍殺寧軒的計劃,是他們蓄謀已久的,以藍香雪五人為誘餌,打寧軒一個措手不及,令他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龍庭毀滅了,沒想到你們仙磑門也送上門了。」寧軒冷笑的看著這一幕,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藍香雪五人在他身後緊緊盯著這一幕,都是緊張不已。
「龍庭如果沒有毀滅還好,正是因為如此強大的龍庭都被你們給打敗了,我們才不得不立刻對你出手,不能再讓你成長下去了。」霸氣逼人的兵天道兩手空空的看著寧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