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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相持 第七節 曙光(七) 文 / 有時糊塗

」校長現在的國民政府機構犬可以擴編,然後讓憋,一那長副主席設上十個。八個」。一個副主席,承認的合法地位,但要求放棄秘密黨員制,民主黨派;領袖也給他們一個副主席地位。改參政會為政治協商會,還是採用主席制,由我黨元老擔任,也設幾個副主席,政府機構擴建,讓出幾個不重要的部長副部長,實權還是抓在我們手中,這樣我黨在政治上就可獲取主動……莊繼華簡單的談了自己的構想。    蔣介石終於壓制不住了,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出來:「文革!你這腦子一天到晚到底想些行麼!聯合政府!聯合政府!這就是比。拿出來招徠人心的,那些人就是想向我黨要權,要天下!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我看你完全被他們迷惑了!」

    「校長,這是爭取主動,這是潮流,壓是壓不住的,最終我黨還是得讓步,現在採取主動,將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莊繼華沒有被蔣介石的怒火嚇住,依舊砷心解釋。在他看來,不一定會答應出任副主席,那時被動的就是他們。

    「胡說」。蔣介石一掌拍在桌上。眼中噴出的怒火像要把莊繼華焚燒:「什麼潮流!什麼是潮流!人云亦云,亂哄哄吵鬧一番罷了!你回去!好好想想,把談判談好,就行!滾,滾」。

    把莊繼華轟走後,蔣介石依舊憤憤不平,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起身向後面去,走進後院小客廳,宋美齡正靠在沙發上看書,聽見他進來。頭也沒抬的問:「文革又把你氣著了?」

    「這個混蛋」。蔣介石忍不住罵粗口了,宋美齡微微皺眉,放下書嗔怪的說:「大令。」

    蔣介石只知失言,作個手勢,坐到宋美齡對面:「這個傢伙,不知怎麼想的,別人還沒向我們要權呢,他卻主動要分權給他們,我看他腦子是糊塗了。」

    「大令」宋美齡起身給蔣介石倒上水,然後溫和的看著他:「你不公平呀

    「我怎麼不公平了?」蔣介石氣哼哼的反問道。

    「這些年,文革為你作了多少事,用嘔心瀝血來形容不為過吧」宋美齡平靜的說:「他提出這些建議,總體來看是你好。不是向著外人。你想是不是這樣。」

    「我就是不明白,他那些想法都是那來的蔣介石稍微平靜下。他很是苦惱,莊繼華這是什麼意思,你說偏向凹吧,他在談判中與周剛來爭的面紅耳赤,寸土不讓。可在他面前卻又顯愕很軟弱,不像陳誠那樣堅定。

    「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國共合作。」宋美齡笑了笑:「他一直主張這個政策,這恐怕也是他主張的一個表現吧。」

    蔣介石沒有答話,良久才重重歎口氣,宋美齡也微微歎口氣:「你老說,國民黨內會說話的多,會幹事的少;文革卻是這少數中的佼佼者。再說這個建議也不錯,把那些人拉進政府中來,就算供佛給供起來。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效果就不一樣了。他們就不會再反對政府了,算是招安成功,政府也不過由國民黨政府換成聯合政府,算下來,還是我們佔便宜。」

    蔣介石輕輕哼了聲,他承認宋美齡說得不錯,可他就是不甘心,這莊繼華什麼都好,就是不肯對……平殺手。始終給他藕斷絲連的感覺。「就算要是這樣,也不是這樣簡單的,黨內的反對聲不知有多大,先徵求下他們的意見再說吧經宋美齡這樣一勸,蔣介石總算平靜了點。他苦笑下站起來。

    莊繼華感到非常惋惜,在他看來這是個好機會,現在組建聯合政府比抗戰結束後要容易得多,那時外部威脅一去,蔣介石就更不會同意讓權了,就算他同意,黨內的反對聲也會非常強烈,而且在戰爭的前提下。還可以有個,過渡時期,蔣介石的權力不會損失太大,因此也不會引起他太大反感。可他沒想到,蔣介石居然會發這樣大的火。

    「老蔣呀,老蔣,你可真不識好人心,老子在幫你坐穩江山呢。」莊繼華搖頭晃腦的坐車走了。周圍的侍衛悄悄吐吐舌頭,這莊主任就像沒事人一樣,還搖頭晃腦的走了,要換個人那不嚇得臉色發白。渾身冒汗。

    不但侍衛對莊繼華的樣子看不懂,就連宮繡畫也不太明白,他這是做什麼,待車使出換上官邸後,宮繡畫才說:「文革,你是不是太著急了,讓老蔣分權,這不是要他命嗎。」

    「那有那麼難」。莊繼華淡淡的說:「校長還沒那麼糊塗,只是國內政治一向是唯我獨尊,不知道有容乃大。」

    說到這裡,轎車停在檢查站前。對面駛來一輛福特轎車,讓比忍不住皺眉。呂中湧起不繡畫古刻發學!啦?」

    莊繼華抬首示意:「那是不是外交部的車?」

    宮繡畫看了看,便點點頭:「對,好像是新任外交部長郭泰棋,估計是發生什麼卓了。」

    郭泰棋是中國駐國聯代表,常駐倫敦,在解除滇緬公路封鎖問題上立下大功,也就在前幾天,蔣介石調整外交部,將部長王寵惠調任軍事委員會秘書長,將郭泰棋調回來接任外交部長。

    透過車窗就能看見郭泰棋神色有些匆忙,很顯然是外交領域又出事了。莊繼華回到基地時。梅患蘭已經在那等著了,見到他下車便立刻迎上來。

    「大哥,你知道嗎?蘇俄與日本簽署和平協議了。」

    梅悠蘭的第一句話便讓莊繼華有些傻了,這事他徹底忘了,作為穿越者,理該清楚,整個二戰期間,蘇日之間沒有正式宣戰,他們之間肯定有協議,看來就是這個協議。

    「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宮繡畫見莊繼華神色不定,便代他回答。

    「剛才接到的消息梅悠蘭說。隨後拿出張紙:「這是收音機播的蘇日條約,我們抄錄下來的。你。」

    渝州晚報沒有在國外派駐記者。他的國際消息主要來自收音機。梅悠蘭安排人二十四小時收聽英美法蘇日各國播發的新聞,抄錄下來,刊登在報紙上。不過這種方式在時效性上顯得較差,所以加強了深度分析,莊繼華在重慶的時候就充當他們的特約評論員。

    「大哥,你對這事怎麼看?」梅悠蘭見莊繼華還在發呆,心中著急,伸手抓住他的手臂,連聲催問。

    「哦」。莊繼華象醒過來一樣。順口說:「這是斯大林的遠東慕尼黑,想以犧牲中國利益,換取蘇俄遠東的安全

    「嗯。是這樣」。梅悠蘭點頭。思索著說:「蘇俄承認滿州國,日本承認蒙古,這兩塊土地都是中國領土,他們那中國的領土作交易。大哥,你給我寫篇評論吧,從早晨到現在,我寫了好幾篇都不滿意。沒有那種厚度。」

    「行」。莊繼華很少拒絕梅悠蘭的要求,特別是他也想利用這事時,梅悠蘭頓時笑面如花,剛才的愁容一掃而空。

    幾個人慢慢走回辦公室,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他網走進辦公室便接到報告,蔣介石讓他立方再去黃山官邸。

    「看來,只能明天給你」。莊繼華無奈的對梅悠蘭說,對這個情況。沒梅悠蘭也無法可施只好濛濛不樂的答應。

    莊繼華把宮繡畫拉到一邊,低聲對她說:「立刻聯繫狼眼和眼鏡蛇。讓他報告,日軍內對蘇日條約的反應。」

    繡畫沒問要做什麼,只是點頭。梅悠蘭見他們在一旁嘀咕,心中略有些不滿,可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發生,知道他們有機密的事。

    果然莊繼華交代兩句後,轉身出門了,宮繡畫沒有跟上去,反挽住她的胳膊,讓她到辦公室坐坐,沒哼哼些鬱悶的搖頭:「算了,我知道你還有事,就不用陪我了,我先回去了。記著提醒大哥,別忘了我的文章。」

    「沒事,忘了啥事也不能忘了你的事呀宮繡畫確實有事,便沒有挽留。莊繼華隨身帶著一部電台,與北平和上海的聯繫由宮繡畫親自掌握,而宮繡畫也早掌握了發報技術,她親自編碼親自發報,根本不假手他人。

    立高之助現在越來越迷惑了。他有些不明白重慶來的各種指令,這些指令大都是要求他引導日軍採取針對凹八路軍的行動,他設計了幾次針對翼中、翼南和察哈爾八路軍的作戰行動,但重慶依舊不滿足,這讓他感到自己成為中國兩黨鬥爭的工具,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強烈。

    蘇日條約對他來說也是個意外,在華北派遣軍中也引起極大的震驚。日本陸軍一向以蘇俄為假想敵。陸軍中的情緒很高,因此當消息穿來,不少青年軍官顯得極為憤怒,軍官俱樂部內吵成一遍。

    「這就意味著帝國要放棄北進策略。轉為南下,與英美交戰青城小山看著那些正在發洩不滿的青年軍官低聲嘀咕著。

    此刻他與立高之助和情報課長西村正相對坐著喝著日本清酒,桌上擺著幾碟壽司和小菜,青城小山在前段時間的調整中也被提升了,升職為情報課下屬的華北組組長,三人也在議論蘇日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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