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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猿族崛起 第二百七十四章 這人沒救了 文 / 夏天2012

    李彪消失了!

    不僅是李彪消失了,連同他腳下的那顆大樹的頂尖大部分也是消失殆盡!

    原本李彪所站立的位子,生機為零!

    「他死了!連渣都沒剩下!」袁五年齡最小,所以最為輕浮,不老成。

    「真的死了?」袁四有些不相信,畢竟李彪可是和它們同等級的武者,不可能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吧?雖然它們是四人合擊。

    「四處看看,絕不允許那個人豬還活著!」最為年長的袁二說話了,其它三隻點點頭,飄落到四個方位,查看李彪其否還活著。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四隻猿猴在原地集合,彼此看了看,搖搖頭,隨後便離開了那裡。

    ……

    一個星期後,燕京武道聯盟記者招待會正式舉行。

    出現在發佈會上的主要代表有,韓碩,李彪,林優雅,秦程,田可兒,還有燕京保護區武道聯盟的一干執事。

    李彪沒有死,他今天容光煥發,沒什麼,正常人在經過造型師的精心打扮後,都會很帥的好不好?

    直到現在,想到一周前的勢,李彪仍然是心有餘悸,獨自一人面對四隻戰力都在自己之上的妖獸,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要一顆不怕死的心!

    還好還好,在那之前,王斌發過來一個短訊,猿猴一族並不會用精神力掃瞄,它們還沒有掌握精神力的妙用,李彪才敢大膽一試,其實他依舊留在原地,根本沒有逃走,趁著四猿合擊的大爆炸,混淆視聽。

    他轟開了腳下大樹的樹幹,躲藏與其中……

    「李彪先生,聽說,武漢保護區為禍一方的猿王已經被你們當場擊斃,請問這是真的嗎?」現場的記者不少,第一個提出針對性問題的是個穿著白色格子襯衫,臉上畫有淡妝,莫約三十的女記者。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當事人才是,很抱歉,我並不是。」李彪滿臉笑容,一絲不苟,侃侃而談,沒有一絲怯乏的表現。

    「那誰是當事人呢?」女記者似乎不肯輕易放棄,咬著這個話題,繼續問道。

    李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虛空凝視了一會,看的女記者,臉上出現了紅暈,才回答道:「是一個我一生都在追逐的男人,當我認為自己已經站在他同樣的高度時,他卻早早在走在我的前面。」

    所有人都看到了李彪眼神中所投射出的目光,那是信仰的眼神啊!

    「韓碩先生,就這次去武漢保護區,你有什麼看法,或是感受嗎?」提問的是一個花邊記者,俗稱狗仔隊,有道是:「八卦誰不愛,八卦人人有,只是在心中。」

    無論是誰,只要他生存在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都會有一顆八卦之心,只是有人表現出來,有的人隱藏的很深。有的人內心八卦,嘴上也八卦;有的人內心八卦,卻不敢說出來。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呵。」韓碩很淡定的坐在那裡,基本上沒說什麼,只是有提問了,他才回答。不像總聯盟的幾個「言詞」執事,說出來的話都和政界的那些領導差不多,一套一套的,不過都是些陳詞濫調,群眾沒聽煩,記者的耳朵都快被磨出繭子了。

    「主要的感受,可能是如今的自然界真的是變了,動物們開始有了自己的地球的認知,它們的大腦發達程度,不會比人類差多少。我只能說『大災難』後,真的是物是人非。」

    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後,韓碩便沒有再開口,好像先前的話用盡了他這一天所有的力氣,坐在那裡靠著高背椅,閉目養神。

    之後,娛樂記者又問的許多問題,幾個當事人也都一一解答,只是有兩個重要的人物不在場。

    ……

    死。

    生。

    一對相反的字眼。

    有人說死就是睡覺,一場不會醒的覺。

    有人說生就是來受罪的,人生如戲,分分合合,聚聚散散。

    謂天子死為「崩」或「駕崩」,諸侯死為「薨」,大夫死為「卒」,一般官員死稱「逝」,士死曰「不祿」,庶人、平民死曰「死」。

    不滿20歲死曰「殤」,此又分三類:8~11歲為「下殤」,12~15歲「中殤」。16~19歲為「上殤」。但男子已訂婚,女子已許嫁者則不為「殤」。

    青壯年死謂之「夭亡」,但於訃告上寫「疾終」,引魂幡、《薦亡文疏》上均寫「雲終」、「告終」。

    老年死謂之「壽終」。如系家族最高長輩,男加「正寢」,女加「內寢」字樣。故後世「正寢」二字已成為死的代名詞。

    為某事捨命為「殉」,戰爭中死於陣地謂之死於外地謂之「客死」,死於非命謂之「凶死」!

    和尚死謂之「圓寂」、「雲寂」;喇嘛死謂之「涅磐」;道士死謂之「羽化」;基督教教徒死謂之「歸主」,回民伊斯蘭教教徒死謂之「無常」。

    民間對死的敬稱,有借道家「仙逝」、「返真」、「登遐」者,有引用陰陽家「就本」、「星隕」者。

    一般稱人死為「辭世」、「過世」、「去世」、「逝世」、「作古」;在弔唁時見之於書面的一律稱「千古」;靈牌、引魂幡上一律寫「已故」。

    中華的文字就是這麼神奇,簡簡單單的一個死字,相對於不同的人,可以有很多種不同的說法。

    一個人活著,他必定不是為自己活著,無論是誰,他的身上都會有背負,有羈絆。

    一周前。

    「醫生!求求你救救他吧!」在武道聯盟的醫療區,一個貌美連鮮花都要妒忌的女子對著幾位德高望重的老醫師,苦苦哀求。

    「小姐,不是我們不救,我們都是盡力了。」那個最為年長,頭髮花白的老醫師,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滿臉無奈。

    這些醫生的臉上明顯寫著:這個人沒救了。

    雖然他們都說沒辦法,高露卻沒有放棄,依然日日夜夜都守在那個人的身邊,給他喂湯水,給他按摩許久不動的肌肉。

    就如她是他的妻子一般,那些護士,醫生看在眼裡,只能無言的搖搖頭。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肝腸寸斷。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蹉跎歲月。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無言付出。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無怨無悔……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兒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生死之間,有什麼可以留戀的?

    是名利?

    是金錢?

    是地位?

    還是……

    情呢?

    (可能是夏天定下的目標真的有難度,大家也都努力了,拼過了,就好了。夏天依然四更奉上!連續三小時,三更!夏天的速度不是蓋的哈!全靠大家給了我動力!明天依舊是四更保底,大家能不能更給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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