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懲罰
胭脂對歐陽盟而言是特殊的,可是很多時候歐陽盟卻不知道該將胭脂視為自己的什麼。
他喜歡她的身體,可是卻對他產生不了一絲疼惜的感覺。
胭脂和默默不同,打從歐陽盟和胭脂的第一次見面,她救了他,然後她不管他的羞辱憤怒,只冷漠著臉要死死的跟著他,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強大的,強大到他根本不將她視為女人,可是歐陽盟卻偏愛上了這個不似女人的女人那溫軟的身體,歐陽盟不知道無情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胭脂。
歐陽盟知道胭脂是個無情的人,他知道胭脂之所以這樣聽從他,任他玩弄,無非是因為他是她的少當家,只是歐陽盟不明白,竟然她是這樣無情的一個女人,又到底是什麼原因可以讓她對竹本家族如此忠貞。
「胭脂……為什麼會出現在竹本家?」想得越多,對這個女人的好奇就越重,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挖出胭脂的秘密。
「對不起少當家,胭脂小姐的身世在竹本家族一直是不能提及的。」老大青木正色的回到。即便歐陽盟是他們的少當家,可是對於竹本家族的禁令他們也時刻的牢記。
歐陽盟不悅的皺眉,也不再追問,他知道這是竹本家族的禁令,可是他總是止不住好奇的想問。
他腦海裡浮現出胭脂冰冷的神情,他可以索要她溫熱的身體他卻無法觸摸到她真實的靈魂,歐陽盟感到自己和胭脂之間有著一條巨大的鴻溝,這樣的隔閡讓歐陽盟很不高興,他要胭脂,他要胭脂的身體,他更要胭脂的靈魂。
想到這裡,他想立刻的見到她。
他對三胞胎道:「馬上安排胭脂停下她手中所有的事,我要她立刻來見我!」歐陽盟此刻也不怕竹本岡雄會翻臉了。四年的習慣,讓他離不了胭脂。
三胞胎雖感到疑惑,卻也不得不從命。
聯繫到胭脂,得到回復的三胞胎卻訝異的無法開口。
「要見我?我就在A城啊!」
還不待三胞胎過多詢問,胭脂就這樣直接的和三胞胎切斷了聯繫。
這可為難了三胞胎了,他們彼此對視著,不知道如何向少當家交代。
胭脂現在身上沒有任務,她一身輕鬆,素日冰冷的臉上倒有了幾絲快活的淺笑。她換掉了她習慣的黑色職業裝,穿上了一身清亮的休閒服,那頭短髮長了又剪,剪了又長,此刻依然只留齊耳際,看起來利落幹練。
胭脂是一臉輕鬆的在繁華的步行街上東逛西逛,她難得享受下她身為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她身邊的男人卻無論如何放鬆不下來。
龍巖那大大的塊頭在人群中很惹眼,他剛毅的臉有些不自在。
他沒有想到胭脂會突然來找他,甚至還心情頗好的讓他陪她逛街。逛街這個詞對於胭脂和龍巖而言是個很陌生的名詞。
「胭脂……」龍巖一直是個粗線條的純爺兒們,可是面對胭脂他卻不由自主的扭捏起來。
胭脂停住腳步,她轉過身,不輕不重的問:「不喜歡陪我逛街?」
「不是不是……」龍巖趕忙否認道:「只是,我覺得我們更應該好好談談。」四年前她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四年後她又這樣若無其事的出現在他生命,這對龍巖這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的人而言太沒有安全感了,他得細細將她所有的一切都掌握。
「談談?你想談什麼?」胭脂雖是逛街卻也脫不了她素來的職業習慣,她略過那些女孩最愛的飾品店卻直接走進了一家利器店。
「談什麼都可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面對胭脂的冷靜龍巖快要抓狂。
胭脂不理會面前急躁的龍巖,她來到店內最大的一塊櫥窗玻璃前,裡面橫放著一把青銅材質的長刀,刀刃並不鋒利卻看起來很有殺氣。
胭脂淺笑的對龍巖說:「你有沒有嘗試過用青銅殺人?」
「胭脂!」龍巖受不了胭脂超乎尋常的平靜。明明他們之間有太多的東西需要交流,可是她卻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表情,這讓急性子的龍巖怎麼忍受的住。
「好吧,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胭脂知道龍巖想問什麼,無非就是想知道她這四年都是怎麼過的,她跟歐陽盟什麼關係之類的,對此胭脂並不打算坦白,相反的她卻想從龍巖口中套出有利於竹本家族的信息。
「你們要想談談是不是該經過我的同意?」
胭脂和龍巖轉身,看到的正是急匆匆的趕來的歐陽盟。
胭脂看到歐陽盟並不驚訝,畢竟三胞胎在他身邊,她要想知道她的下落是很輕易的事。
「我跟胭脂的事又關你什麼事?」龍巖見是當年那個小混混,口氣十分不善。
「你問她關不關我的事?」歐陽盟不跟龍巖這個大塊頭爭論,他只冷冷的看著胭脂,他讓胭脂回答。
胭脂聳聳肩對龍巖道:「他好歹是我的少主,你語氣放溫和一點。」
胭脂這話讓歐陽盟聽了心裡怪怪的,她說得是沒錯,可是語氣裡卻充滿了生疏。
倒是對龍巖那個大塊頭,他感覺她對龍巖比對他親密多了,這讓歐陽盟心裡很不爽。
「我們之間恐怕不只是單純的主僕關係吧!」歐陽盟突然邪惡起來,他對胭脂有著很強的佔有慾。
於是他上前將胭脂往自己懷裡一攬,他的手指輕輕滑過胭脂的臉蛋:「我可清楚的記得黑暗裡你的熱情。」
「你……」胭脂臉刷的變紅,她想不到歐陽盟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可是他是她的少當家,她無法對他展開教訓,她只能尷尬的從他懷裡掙脫。
「你他媽少胡說八道,馬上給老子放開她!」龍巖見狀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他不顧場合的開口沒品的朝歐陽盟怒罵道,他心中的胭脂是那樣純淨聖潔,他怎麼允許這個小混混這樣侮辱。
「胡說八道?你自己問問她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歐陽盟加重力道阻止著胭脂的掙扎,他冷漠不羈的雙眼直視著她,他在以他少主的身份命令她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