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撒潑2
工籐智久揚揚眉,瞭然的開車。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葉默默下車之前對終於淡淡的開口對工籐智久說:「今天謝謝你。」
工籐智久聞言無所謂的聳聳肩。
拖著幾乎有些虛脫的身體,葉默默理了理濕漉漉的頭髮疲憊的走進通往高層公寓的電梯。她忽然覺得頭有點痛,因為喝多了酒,她現在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至於嚴諾寒,他厭惡自己也好,他疼愛工籐麻衣也罷,她都不想花心思再想。睡覺,她此刻只想睡覺。
她帶著酒意搖搖晃晃的打開門,一眼便看見了沙發上赫然坐立著嚴諾寒。他冰冷的表情是葉默默再熟悉不過的了。
酒好像醒了三分,她疑惑著他怎麼會捨得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嚴諾寒冷冷的問。今天他等了她一下午,現在憋了一肚子怒火。
他兩三步的靠近她,惡狠狠的抓住葉默默纖細的手腕,厲聲質問道:「說,你跟那男人什麼關係。」
「你放手。」葉默默被嚴諾寒拽得生疼,她皺著眉吃痛的叫道。
「我跟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真是奇怪,明明在飯店的時候還一副陌生人的樣子嫌棄的盯著她,現在又來理直氣壯的質問她,她憑什麼要告訴他,他以為自己是誰?藉著酒精的作用,葉默默不客氣的回到。
「什麼?你再說一次?」嚴諾寒懷疑自己聽錯了,她……她竟然敢這樣和他叫板。憤怒夾雜著妒火,他鐵臂不知覺的加重力道。
「啊!你……放手。」葉默默被他拽得生疼,無奈自己根本不是這個野蠻人的對手。於是她抓起他的手重重的一咬。
「奧……」嚴諾寒吃痛的放手,他手背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該死的,他怎麼不知道他養的這隻小白兔還有當潑婦的潛質。
「你給我過來……」他強硬的命令道,一把將葉默默抓進懷裡。
「短短幾天,你厲害不少啊!說,你跟那個男人什麼關係?」他鐵臂從背後圈住掙扎的葉默默,滿腹醋意的厲聲質問道。像是丈夫質問自己不忠的妻子。
葉默默在男人懷裡掙扎著:「我跟那男人什麼關係不干你的事,憑什麼許你和工籐姐姐甜甜蜜蜜就不許我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以為你是誰……」葉默默藉著酒勁兒一股腦兒的宣洩著自己的醋意。真是的,這個霸道的男人有什麼資格管他!!
聞到女人口裡傳來濃烈的酒味,嚴諾寒不悅的皺眉。他就說嘛,她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的,原來是在撒酒瘋來著。
「以後不許再和別的男人見面。」他霸道的在懷裡徒勞掙扎的女人耳邊厲聲的命令道。
「我偏要見,我偏要見。你……你放開。」
葉默默歪著頭不願他靠近,她使勁兒掙脫著,用手肘去撞男人結實的胸膛,用指甲去掐男人有力的手臂,只是嚴諾寒不痛不癢,放任她如潑婦般的行為。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她不怕死的吼道。
「葉默默你最好別考驗我的忍耐力。」他念在她肚裡還裝著個球不想跟她動粗,可是這該死的小女人卻不斷的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我就是要去見工籐智久,別人工籐智久就是比你好一百倍……」
「哼,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葉默默的話讓嚴諾寒瞬間喪失了理智,他將葉默默重重的摔到沙發上。
「我倒要讓你看看到底是他好還是我好。」嚴諾寒脫掉自己的深色西裝,憤怒夾雜著翻江倒海的妒火,他重重的壓住身下不知死活的女人。
無奈葉默默因為酒精的作用完全沒有察覺男人的怒火,她還在不怕死的挑釁著。雙腳亂蹬,兩隻手胡亂著抓扯著男人的皮膚,完全是十足的潑婦。
經驗老到的嚴諾寒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後背,修長有力的雙腿重重的壓住她不安分的大腿,經過一番周折,此時的葉默默早已動彈不得,不管她再怎麼掙扎她根本不是這個宇宙人的對手。
「唔……才短短幾天時間你就變得這麼難駕馭了。」嚴諾寒長舒一口氣,終於把身下這個女人壓制得死死的。他額上冒起細密的汗水,該死的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悍的。
「嚴諾寒,你這個禽獸,變態,你放開我……」身體被束縛了並不代表嘴巴不可以說話,葉默默今天豁出去了要和嚴諾寒誓死抗爭。
不過很快她的小嘴也被嚴諾寒束縛住了,他懲罰性的重重的嘟住了她滿嘴的髒話,撬開他的貝齒迫不及待的攫取著她的甜蜜。
葉默默見狀想也沒想的重重咬住他的嘴唇,腥甜的鮮血充斥在他們的口中,這是她跟他學的。
「**!!」嚴諾寒火大的放開葉默默,他摸摸自己被葉默默咬破的嘴角,惡狠狠的咒罵道。
趁嚴諾寒不注意葉默默瞬間像小蛇般從他身下溜開,空出一大截安全距離。
嚴諾寒惡狠狠瞪著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女人,忽略掉嘴角傳來灼熱的疼痛,他沉聲命令道:「過來!!」
「我才不要。」葉默默防備的向後退著,她又不是傻子,她幹嘛找死。
眼看嚴諾寒憤怒的邁向自己,葉默默嚇得順勢拿起手邊的抱枕扔向了男人。
接著是杯子,雜誌,手提袋,鞋子……
無奈的是屋裡有殺傷力的東西早就被嚴諾寒命人清理得一乾二淨了,葉默默的武器在嚴諾寒看來沒有構成任何威脅。
「你這個變態別過來……」她慌忙的向身後跑去,飛快的想要關上臥室的門。
嚴諾寒一把抵住,葉默默只得鬆手像床邊躲去。
嚴諾寒沉默的關上臥室的房門,冷冷道:「就算你是撒酒瘋,也該清醒了。」
「我再說一次,過來!!」他加重語氣再次命令道。
葉默默望望被關得死死的門,心想著這下該是『羊入虎口』了,但她還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她拿起床上的羽絨枕重重的扔到漸漸靠近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