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情到濃時就**做的事情
她冷笑著最後瞪他一眼,繼續往外走。
踏踏水聲中,手腕被大力地扣住,強大的力旋過她挺直的小身板。
想走也走不了,最最丟臉的是她還沒出息地哭了。蘇小魚羞憤地一跺腳,光著的腳板踩著光滑的瓷磚滑了一下,在地心引力的招呼下她噗通坐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腦袋彭地撞上淋浴間玻璃門上。
厚實的玻璃門彭彭地連著震了幾下……
「你頭怎麼樣了?」沈洛北蹲下身,緊張地扳起她抵靠在玻璃門的頭,捋著頭髮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繃直的下顎才鬆了下來。
蘇小魚愣愣地看著他,眼下還殘留著哭過的淚水,呆滯的神情彷彿裝傻了般。
「哪裡都別去!」
耳畔傳來他心有慼慼的低語,蘇小魚抽泣著「嗯」了聲,抬眼茫然地盯著他。疼這麼一下整個人也清醒了,她只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生氣。
「我今天之所以生氣,那是因為你有事寧願去找你師傅他們卻不肯告訴我,是你認為我沒辦法幫你還是不相信我?」
沈洛北捻著她細細的髮絲,凝著她似懂非懂的神情,琥珀般溫潤的褐眸深邃如海。
「下一次不管有什麼事不要瞞我,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嗯……」蘇小魚渾圓的眼睛流露出一點點不解,他一個人生了這麼長時間的悶氣就只因為她找師傅幫忙解決問題?
「我沒有找師傅告狀。」她戳戳他的飽滿的額頭,「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告狀也沒關係,不開心就告訴我,不要悶在心裡。」沈洛北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撫順她貼在臉頰的濕發。
望著她被噴頭澆濕的一身,他尷尬地咳了一下,「你是要換身衣服還是……洗一下?」
「一起?」蘇小魚狂飆至千里之外的思緒終於恢復了理智,羞紅的眼瞧瞧瞥了眼他修長結實的大腿,還有那貌似正一點點變化的「棒子」……
沈洛北被「一起」這兩個字噎了一下,體內剛剛壓下的火熱轟地一下竄出來,一陣酥麻蔓延了整片脊柱。
「喂,它……變大……了?!」蘇小魚顫抖的手指指著不斷腫脹的某物。
燃燒著小火苗的長眸緩緩垂下來,在她眨也不眨的注視下,熱流急速地流過腫脹的小腹,褐色的瞳眸氤氳的**驟然加深。
「要一起洗澡,嗯?」厚實的拇指一下一下摩挲著她單薄的肩頭,粗嘎低啞的聲音散發著性感十足的誘惑。
蘇小魚吞了口口水,悻悻地笑睇著他,「你那兒有反應了?是不是要滅……火?」她終於不是那麼笨了。
白騰騰的水霧之中,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吞口水時那白皙嫩滑的臉彷彿剝殼的雞蛋般,忍不住便想咬一口。
濕透而顯露出的散發著牛奶香味般的胸口讓他移不開視線,沈洛北點點頭,喉頭感到一陣乾澀。
「這樣哦……」蘇小魚為難地咬咬唇,突地跳到他身上。雙腳使勁地攀著他的腰,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沾著水汽的唇貼上他性感的薄唇。
他一定是喝過酒了,唇間瀰漫著麥芽的馨香……
她生澀地吻著,底下屁股那兒抵靠到火熱的粗硬,她輕輕皺起眉往他身上蹭了幾下。
從他鼻尖噴出的灼熱氣息覆在她細若白瓷的頸間,密密地,滾燙地,彷彿要將她融化了。
耳畔他粗喘的聲音帶著些微的沉重……
沈洛北抱著她,高大的身軀將她壓靠在白瓷牆上,靈巧的舌攻城略地般攫取她的每一寸馨香。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恍惚間像要燃燒一般。
蒼勁有力的手指飛快地脫去她濕透的衣物,帶著熱度的掌心如一條靈敏的蛇在她嬌巧的身上遊走。
蘇小魚勾著他的脖子,被抽去力氣的身子軟軟地貼在他身上,漸漸冰冷的瓷磚帶來的摩擦告訴她,這不是夢……
「小魚……」自他嘴裡吐出的輕喚輕飄飄地拽著她像氫氣球般往上飄……思緒彷彿被掏空了……
深沉的褐眸笑睨著她微瞇起的沉迷的眼,沈洛北俯下頭,含著在他挑撥下悄悄硬挺的櫻桃,溫熱的舌輕輕地掃過。
彷彿一陣電流流竄過身體,蘇小魚渾身戰慄,快要燒起來的吼間溢出一句輕歎,秀氣的手指不由自主扣著他厚實的背。
沈洛北忽然抬起頭,托高她翹起的『臀』,手指輕輕探進被水淋濕的叢林,捻著花心細細揉捏。
「嗯」蘇小魚艱難地喘著粗氣,渾身彷彿快要燒起來般地焦躁難安,她扭著身睜起迷濛的眼望著他。
「忍忍,一會兒就好。」沈洛北在她佈滿細汗的額頭輕輕吻了一記,然後挺身……緩而溫熱的撞擊一下一下,禁不住想融入她的身體裡。
此時小腹雖然腫脹得厲害,卻沒有了第一次撕裂般的疼痛。蘇小魚欣喜地咧開嘴角,跟著身體的本能,隨著他的律動而不由地挺身。
混亂的思緒之中,巨大的滿足包圍著她。她吻著沈洛北的臉,忍不住想,所以這就叫情侶**做的事嗎?
一聲瘖啞的低吼,體內的粗硬跳動了幾下,一股滾燙的液體似乎噴射進身體裡……
蘇小魚長歎了口氣,軟軟的雙腿無力地垂下又被沈洛北抱起,癱軟得泥般的她被他放進淋浴間外的浴缸裡。
溫熱的水彷彿一張有魔力的手輕輕按摩著,洗去身上的疲勞。
沈洛北抱著她坐進浴缸裡,輕柔地替她洗去身上的細汗。修長的手指劃過腿間的幽密,蘇小魚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一下,雙膝習慣性地想合上。
「別怕……」沈洛北吻吻她的頭,大手扳開緊靠的膝蓋,覆著溫水輕輕地洗去身下的那片白濁。
蘇小魚雙臉羞紅,像是做了一個夢才醒來。遊蕩飄忽的思維裡此時只有一個念頭……
她側過身,伸開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沈洛北,我真的好喜歡你……」
好好清理了一番,軟得像麵條似的蘇小魚披著大大的浴袍,被沈洛北抱著出洗手間。
「咦,你什麼時候開燈了?」她詫異地看著臥室內亮起的壁燈,記得她跑進洗手間找他算賬的時候,燈都是滅著的啊。
「……不知道。」沈洛北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又進洗手間,翻出個吹風機來。
他才把吹風機的電源線插在床頭,「北哥哥……」落地窗前幽幽地傳來一句低喚……
錦伊穿著條白裙站在虛掩著的窗簾邊,兩眼無神,臉色煞白。蘇小魚被嚇了一大跳,沒留意到她抓著窗簾那緊握的拳頭。
暈死!蘇小魚拍著胸口喘了幾口氣,她一聲不吭站在那裡,跟個女鬼似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這麼晚了,還沒睡?」沈洛北把吹風機塞給蘇小魚,臨走還不忘交代,「自己把頭髮吹乾。」
「知道了、知道了。」蘇小魚不耐煩地衝他揮揮手,錦伊那直勾勾的眼神讓她慎得慌。
沈洛北走過去撇開錦伊抓著窗簾的手,發現她手心涼得厲害,眉頭陡然一挑,「穿這麼少還亂跑,快點去睡覺!」
「北哥哥……你答應過我……」錦伊反抓住他的手,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