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竟陵自然不會就這樣停下,只見他環顧左右,冷笑又道:「來人,將天賜老祖,以及和天賜老祖有關的人全部押下!再請緋憐公主來見本聖王!」
這不客氣的勒令讓四名將領雖然看過勒令,但仍舊有些目瞪口呆,不過他們卻是刑竟陵嫡系,就算有半點遲疑,但焉有絲毫反抗?當下領命前去。
整個天賜宮頓時大亂,無數天兵天將在雲端顯現真身,將天賜山一切圍攏成鐵桶一般。
話說這時,緋憐公主正和李仙隱、慕仙兒、琴雲瑤等人在後院處暢聊,而楚香霖也正在旁靜默傾聽,卻哪知只是片刻,周圍已經生出許多的不詳之氣,抬頭看天,登時色變。
數萬天兵天將竟然將這天賜山圍了起來。
楚香霖一直對事物極端敏感,這天兵天將一齊出現,想來就是對自己不利的,當下一捏手訣,一黑一白的兩把天劍就出現在手中。
李仙隱面色也是一沉,道:「天軍顯形,怕是要對我們不利,緋憐,這是何意?莫非這刑竟陵要用兵針對我們不成?」
「哼!就算是聖王,若是敢動武,我豈會怕他?」慕仙兒沉聲說道,紅色的眸中露出一抹殺氣,抽出紫劍,站起身來。
方纔還和幾女談論駱雲不來,她們幾位就要去尋,哪知這才半會功夫,就被人圍了起來,看來刑竟陵有虎狼之心。
緋憐公主頓時是一陣迷惑,急匆匆走出後院,對著天空說道:「刑竟陵!你這是什麼意思?」
「緋憐公主,刑聖王請你前去大殿議事,其餘事情,請公主莫要攙和!」天上,四將大聲說道,而這四將已經各帶上萬軍士,將天賜山方圓數十里圍的鐵桶一樣,就算是蒼蠅蚊子,也絕對飛不出。
另一將也帶領上萬天軍,大義凜然的說道:「洪荒人族駱雲,勾結外族,對抗天威,殺我族人無數,大逆不道,此刻他的同僚在此,本將奉聖王命,要將她們悉數拿了,公主請移駕離開!」
「人族駱雲,勾結東海龍宮,已經造反天庭,跟誰他的人,皆是是違抗天威,兒郎們!盡數都拿下了!」另一將大聖宣佈,手指一指,一把巨傘凌空而現,往李仙隱等眾女所在罩去!
「拿下!天庭問罪!」西邊那女將也大喝一聲伸出手,一面銅鼓出現在手中,給她一敲,一陣陣聲波頓時響起,衝撞到後院,立時將屋頂撞碎,將眾女暴露出來!
駱雲不在,李仙隱在眾女中威望頓顯,她是眾女中最強之人,當下嬌叱一聲,拔劍而出,嗡嗤一聲劈開了音波,其劍氣直襲那西邊女將!
「不束手就擒,尚還反抗,大逆不道!」那女將大怒,頓時將銅鼓敲得震天,一陣陣的音波都衝向了李仙隱。
「哼,不過一偏將,這麼囂張,欺我良善還是如何?」李仙隱冷哼一聲,再次拔劍出鞘,劍訣念動,青光加身,竟是如劍飛出,連連突破音波,扎向那女將!
那女將怎會是能跟駱雲一戰的李仙隱對手,給這劍氣衝撞,頓覺對方實力之強,趕緊避讓,而劍氣一往無前,背後霎時間血光一片,百餘天兵竟是化作血霧!
眾將大驚,大罵反賊的同時,令兵將結陣,將這群人拿了!
「緋憐,看來他們還知道你是公主,那你當如何?是否和他們一般要將我們拿了?」琴雲瑤冷冷說道,她本來性情溫婉,對誰人都不會動氣,但此刻莫名其妙給人圍了,也感到被人背叛,心下有些生氣。
「緋憐公主,若是此事是天庭所為,這百仙我不當也罷,此戰定與天庭不甘休!」慕仙兒冷冷說道,拔出紫劍,飛上天空,一劍斬向另一位天庭大將,這是造反天庭無疑。
楚香霖可也不是善茬,她性情爽直,只近些年遭遇大事不斷,整個人陰鬱不少,但也不代表她任人欺凌,見她雙劍一拔,化作紅色光影,一陣黑白交替,百數十天兵便碎成肉塊,從空中化作血雨,當真是殺伐果斷,半分容情都沒。
「我……諸位姐姐!緋憐絕無此意!天庭也不會拿你們問罪!不弱聽緋憐一言,先讓緋憐與刑聖王說說,必然是什麼誤會無疑!」緋憐公主急了,臉上有些煞白,眼見天庭大軍和自己的朋友們血戰,當真不知如何是好。
「剛才還談得好好的,只片刻就要刀劍相加,公主,這刑竟陵到底何意啊!」侍女婉兒急的直跺腳,她剛才還在侍候諸位喝茶賞花,怎料現在就見了血光,實在有些氣了,她和緋憐關係非比尋常,自是能直諫。
「我……我怎麼知道啊!唉!我去問刑竟陵!真可惡!我要告訴父親!」緋憐氣急,見幾女竟然都已經上陣廝殺,自家和侍女站在著,都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緋憐生氣的時候,刑竟陵已經從天賜殿飛來,其背後帶領的,自然是手下的精兵,眼見這後院血光一片,他輕微皺眉,雖然知道對方肯定會有反抗,自家軍隊也會死傷,但未曾想到反抗比預料的激烈,而對手的實力,竟也能這麼強。
「這持著彩劍的女子是何人?實力竟這般厲害?」刑竟陵皺著眉,看著李仙隱每次揮劍,死傷都要過百,心中直犯怒火。
「李仙隱,聽說是名隱仙,不知何處而來,也不知何處而去,只知道和那駱雲是一路的。」一將領說道。
「那這黑白雙劍的呢?」刑竟陵又問道,眼見這黑白雙劍竟也是厲害無端,他不禁加快了速度。
「聽聞叫楚香霖。」那大將老實回答,他在侍女中安排了不少細作,探聽到幾女的名字,但對於實力,還真不知道對方竟厲害於斯,看到刑竟陵這般怒意匆匆,他臉色有些泛白了。
「哼!都拿下!一個別放走!放走一個,提頭來見!」刑竟陵大怒,運起無上仙力,化作驚鴻消失在那大將眼前!
那大將背後冷汗直冒,一時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