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門派之爭
老者淡定下來,侃侃而談道:「如閣下所知,每一個國家,門派都有自己說不清的家事,也總有其中的鬥爭,就像閣下將紫澤河一個要塞的人悉數戮盡一樣,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爭端的結果,而我們神劍門,作為天南之南的第一大派,自然也不例外……同樣也有其派系之爭。」
「你是要我捲入你們神劍門的派系之爭咯?與我有什麼好處?」駱雲饒有興致盯著老者,暗道這事情果然來了。
老者一聽駱雲這話,心中更是喜了,暗道和聰明人說話果然不費心。他卻不知道駱雲其實早有潛入這神劍門之心。
一番察言觀色後,老者繼續道:「閣下應該已經在奇怪,在下一介罡劍帝初期劍修,卻需要來紫澤河這等邊境之地,幫忙一個小國看守紫澤河要塞了吧?其實在下雖然是奉神劍門門主藍光宇之命,實也是迫不得已之事,只因是門內遭受了異己排外,這才受此冷遇。故而之前察覺閣下出手,才有了見死不救之心。」
「發生派系之爭,通常也只有那麼幾種,你們門主出了什麼事?難道是壽元將盡了?」駱雲直接問道。
老者心下又是一驚,暗歎這簡直就是未卜先知,卻不知駱雲經驗老道,就算沒經歷過,也聽說過不少。
「閣下真乃神人!確實是我神劍門如今門主壽元將盡了!」老者感歎道,對駱雲更是高看幾分。
「這門派之爭多是為了門主之位,我怎麼助你你們?事成後能與我什麼好處?如果能讓我心動,嘿嘿……」駱雲以笑聲代替了回答。
但見駱雲這陰冷一笑,老者反而更放下心來,無利不起早,只要有利可圖,對方必然會幫忙,是以直接說道:「報酬方面自然會讓閣下滿意。其價值至少還在在下手中的吞仙劍十倍之上!」
「哦?難道是神階的劍器?」駱雲側目道,心下為之一驚,暗想這吞仙劍也算得上一件十分強的寶物,這十倍以上,豈不是神器了?
「神階的劍器?」老者同樣疑問出聲。
這疑問讓駱雲大失所望,暗想果然神階的劍器難得一見,就是一百把仙劍也換不來半把神器,又豈會這麼簡單就出現在一個門派之中。
「呵呵……我們神劍門雖叫神劍門,但卻無神階劍器存在……要不然早就躋身超級門派之列了。不過我們門派卻有一枚神階的寶物,便是七彩雲仙石!乃是我神劍門前門主夫人仙去後所遺下之物。」看到駱雲失望,老者苦笑一聲。
「嘿,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神階劍器,原來竟是枚神階的天劍九大劍體的『逆天劍體石』。」駱雲不屑的笑道,一口叫破這寶物的功用。實際心中已是驚濤駭浪,翻江倒海。
之前憑借一枚翔雲仙鳥的羽毛作為劍體覺醒的『藥引』成功激活翔雲傲仙,那這有著同樣功效的七彩雲仙劍體石就有可能讓自己激活這同等的劍體,一旦此劍體覺醒,卻又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再上到什麼台階,畢竟翔雲傲仙的兩張大翅膀給他的甜頭太大,要是不忘乎所以就怪了。
「知己,你這是做什麼?這逆天劍體石可是最有機會讓你覺醒天劍九大劍體的寶物!怎能輕易放過?要知道能在死後遺留下劍體石的,可都是覺醒的劍體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可是神階的東西咧!比那吞仙劍重要多了!」癡仙子在駱雲的手中用意念傳音道,心中著急是肯定的。
「你說的我當然知道,不過仙子呀,這釣大魚之事,耐心必不可少,輕易相與此人,對方反而懷疑。這叫只買貴的,不買對的……」駱雲怎麼會不知道這寶物的厲害,既是神階的寶物,當然有它的價值,對自己更是遠超十倍於吞仙劍。
「你……」癡仙子一陣無語,暗自鄙視了一把。
「這……這逆天劍體石怎會……」老者看駱雲劍抖了抖,以為對方要暴起殺人,哆嗦間又道:「除此之外,閣下但有所需,我們自然是隨叫隨應!而且!在下還知道另一把吞仙劍的位置,閣下絕對有此興趣!」
「哦?那這交易倒還像樣,你且說說該怎麼幫你們好了,越是詳盡越好。」駱雲心下暗笑,臉上反而平靜如水。
老者頓鬆了一口氣,道:「要說這事,需還得從百數幾十年前的天南之南一場門派間大戰說起,記得那時,我派門主重傷,以及門主夫人重傷不久仙去後。門主藍光宇因愁思過度,導致心力交瘁,他也自知時日無多。
且見我們神劍門分了兩個派系,一個派系是以我師兄魯劍亭為首,而另一個派系,則是溫成君為首,兩派系實力本來是互相肘制,沒有哪一派比哪一派強。而這種情形勢必會讓我兩個派系日後勢同水火,難免會有一場大戰,故而便提前定下了下一代掌門的繼承條件。
這條件便是讓我兩派好好培養弟子,以誰的弟子先覺醒劍體作為衡量勝負。這也讓我兩派鬥爭由暗地裡開始轉為明面上互相角力。但劍體覺醒有何嘗容易了,幾十年裡,我們兩個派系各自搜羅天南各國劍體,我師兄一方和溫成君一方各尋得幾個頗強的異劍體弟子暗自培養,雖也各有所獲,但離著門主夫人遺言中,要有覺醒劍體來繼承掌門的條件卻差得遠了。
而門主壽元所剩不多,門派也不能群龍無首,他便決定將規格降了不少,由覺醒劍體改為最有機會覺醒劍體的弟子繼任,只是在這條件中加了個得到其女兒芳心的條件罷了。我師兄自然知道這不過是安慰我們的一個決定,實際門主早已心定這溫成君十幾、二十年前所收的新弟子任太熙,而姓任的這小子竟是天劍九大劍體,比之任何劍體都要強上幾分。
但即便知道,我師兄也是苦無任何對策。如此之後,魯劍亭在門中更是囂張,不斷的分離我師兄和掌門的關係,讓他在門中地位大為下降,以至於連我也再護不住,被派遣到這地方來,現在也不知道門中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