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泣血荒原
嚴刑心下有些訝異,回身望去只見一翠色人影踩著一件桃色紗帳般的法寶向嚴刑掠來。
夏語寒,嚴刑腦中浮現一身影。
「嚴刑,救我~~~」那女子來到近前又喊道。
真是夏語寒,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見。「語寒,你怎麼會來此?」嚴刑心中有些喜意,但聽他呼喊著救命卻是不解。
「嚴刑,快…快…我們快走,那綠袍老怪跟在我後面,欲要抓我。」夏語寒急道。
嚴刑聞聽就是一驚,沒想到那綠袍老怪果然來尋仇了。可為什麼不去找我,而偏偏去尋夏語寒。嚴刑心中雖是不解,但也未敢停下與夏語寒一起就朝泣血荒原疾飛而去。
「喋喋~~~~~~沒想到你這女娃娃竟來尋這麼這個築基後期的小修士。哼,這種螻蟻般的存在,我翻手滅之。我勸你還是乖乖停下,不然等我抓到了你,可就不會有那麼好過了。」只見身後傳來一句怪笑聲。
嚴刑聞聽轉身望去。
只見身後一里之外出現一中年模樣的男子,此人穿著一身誇張的綠袍,面白無鬚。樣子雖是普通,但卻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意的感覺。嚴刑原先還以為這綠袍老怪是一老頭模樣,卻是沒想到是一中年模樣的男子。
嚴刑二人也未理他,一個勁的往前疾飛。
可這綠袍老怪的遁法卻是怪異,剛剛還在一離開外,沒想到一下子就出現了距二人數千步的距離,好像憑空出現一般。
嚴刑見此心中大急,他現在與夏語寒一起卻是不能帶人使用雷遁之法。若是這樣下去時間久了,這必定會被那綠袍老怪給追上了的。
嚴刑思忖了好一會,卻是始終無法。開口對夏語寒道:「語寒可有良法脫困,這樣下去必定會被綠袍老怪給趕上了的,那時我們卻是凶多吉少了。」
「有倒是有,可是我現在元氣所耗甚多,無法使用啊?」夏語寒也是柳眉緊皺道。
嚴刑聽後心中卻是一鬆,道:「我正好有一靈藥,可解眼前之困。」
言罷拿出一小瓷瓶遞給夏語寒說道:「這裡有百滴千年鐘乳汁,可補充元氣。」
夏語寒聞聽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嚴刑竟有這種靈藥。現在性命攸關之時也未對嚴刑客氣,便接過瓷瓶。
夏語寒服下千年鐘乳汁,催動桃花寶帳。只見這桃花寶帳瞬間變的如煙如霧,像是隨風飄散一般。下一刻卻是又到了數里之外再次聚起。
嚴刑也是沒想到夏語寒,會有如此神妙的遁法。速度之快竟都趕上與他的雷遁之法。
「嚴刑,我法力低微,此遁法卻是不能長久運使。每隔一個時辰左右,元氣想來也差不多枯竭了,到時可怎麼辦?你看,那綠袍老怪仍在後面跟著。」夏語寒有些急切道。
「無妨,我這裡還留有一些些千年鐘乳汁,沒有了就儘管就問我拿吧。」嚴刑說道。
夏語寒聽後,心下才大定。忽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我們此處去的方向好像是泣血荒原。」
「嗯,我要去往小天界。」嚴刑點頭應是。
「小天界?那裡可是危險重重,步步危機。嚴刑你還是別去的好。」夏語寒聽得嚴刑想去小天界頓時勸解道。
「無妨,我自有自保之法。」嚴刑堅定道。
「相傳那小天界一步一危機,以往進去的人就少有出來的。而其中金丹元嬰者都有許多,嚴刑你可當真要去?」夏語寒聽嚴刑堅持仍勸說道。
「嗯,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嚴刑說道。
夏語寒聽了卻仍有些不死心道:「你可知那泣血荒原中,為何有泣血二字?」
嚴刑搖搖頭。
「相傳那小天界本是天外之物,不是我們這一界所有。在千年前才落入南荒泣血荒原之上,而那之前還不叫泣血荒原。那小天界,外有禁制所阻,平日不可進去。只有每百年才會開啟一次,後有人進去探尋,卻沒想到從中尋得了大機緣。人們知道後便相繼去內尋求機緣。」
「可小天界內卻有無窮的危機,據說處處都有空間裂縫,一個不慎便會被捲進空間裂縫之中。以往若有千人進去,那出來的人絕不會超過百人,而從泣血荒原上出去之人卻只有寥寥幾人。」夏語寒又頓了頓。
嚴刑細聽夏語寒說道。
「那活著從小天界當中出來者,也不是各個都有收穫,便心起歹意,去搶剩下生還者。而後來更是有一些實力強大者專門在泣血荒原上,獵殺那些活著從小天界出來之人。一時那片荒原上大戰連番,慘烈無比。每百年開啟一次小天界的日子,竟變成了地府收拘亡魂之時,其中能生還者,簡直是十不存一。漸漸的人們便稱呼那片荒原為泣血荒原。只是長久以往之後,一些散修,實力不強大者,便不敢在進去探尋機緣,只留一些各大宗門的精英之流。」夏語寒接著說道。
嚴刑雙眉是越聽越緊,心中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這泣血荒原是這樣來的。
「不過,我還是要進去。如今我被困築基後期已有多時,每次往往都覺的就要突破之際,卻好似錯覺一般,下一刻又是覺的那瓶頸如天塹一樣,難以跨越。也不知會有多久才能突破到金丹期。」嚴刑停頓了一下又說道。
「而我更有血仇在身,以我這般修為是永遠也報不了仇的。如今久久未有突破,我卻是等不了太久了。」
夏語寒聽後有些沉默,良久之後,像是做了什麼大決定,才緩緩說道:「如此,我也就陪你去走一遭。」
嚴刑沒想到夏語寒竟要陪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心中頓時感動不已,又有一些擔心。
嚴刑說道:「語寒,你還是別去了吧,那地方如此危險,你不用如此~~~~~」
嚴刑還未說完就聽夏語寒一聲輕笑。
「撲哧~~~~~我們如今已身在險境,卻沒想到還去想那些。我看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擺脫,那綠袍老怪的好。等過了這關再去想其他。」
嚴刑聽後輕笑不語,點點頭示意。
那綠袍老怪每次見他們都會在視線中停頓一下,後又閃爍不見。氣的哇哇大叫,誓要捉住他們好好出一口惡氣。卻不想這二人在疾飛之中一路說笑,竟半點不似在被追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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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深處,泣血荒原中。
一處雜草叢生,怪石嶙峋之地。只見熙熙攘攘大約有幾百人,或站,或坐,或三兩扎堆一起,或一人盤膝而坐等等。相同的卻是全都在著幾里之內。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
這一日嚴刑二人花了五個日夜急遁,終於趕來泣血荒原中。而後面的綠袍老怪早已被甩的不見蹤影。
二人尋了一隱秘清淨處,欲要盤膝打坐調息。
這時只見嚴刑一驚,像是遇見鬼了一般。對著夏語寒急道:「我們快走。」
夏語寒有些不解,怎麼剛到泣血荒原上為什麼這又要走了。問道:「嚴刑,怎麼了?」
「我有一仇家在此,我們先躲開。要是被發現了可就不妙了。」嚴刑拉著夏語寒就往來處飛去。
可還未飛出泣血荒原,就見前方出現一綠影。二人大驚,沒想到變成這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
嚴刑見此心中大急,暗罵見鬼了。牽著夏語寒的手就憑空消失了。
夏語寒只覺的眼前一黑,下一刻就發現自己身處另外一個地方。抬頭望去,一時竟驚訝的合不攏嘴。
只見這莫名的地方,處處電閃雷鳴。那地上,那空中,遮天蔽日,密密麻麻的竟全是雷霆。
有紅色的,有白色的,有紫色的,有黑色的,有黃色的等等。又有那粗大如幾個水桶般大小的,細的如絲發一般的。
夏語寒一時看的目瞪口呆,她可從未見過有如此多顏色,如此多形狀的雷電。
嚴刑其實也不想把夏語寒帶進雷域。可先前形勢所迫,前有狼後有虎,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夏語寒被綠袍老祖給捉去。最後無法只能把她給帶進了雷域。
「語寒,這我的一件法寶空間。我們在這裡安全的很,一路過來你卻是奔波勞累,想來也疲憊了,還是先打坐調息一下吧。」嚴刑見夏語寒呆呆的愣在那裡,眼睛都不眨,滿臉不可思議之色。便忍不住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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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杯具的在那撞牆,自怨自艾。不由的想起一句古話,孔子孟子墨子老子兒子孫子齊曰:人生就像一張茶几,其上擺滿了各種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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