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比鬥(二)
浮雲島,演武場,一鬥法擂台上。
只見那王秋靈也不再言語,冷哼一聲便御出一口飛劍就朝那葉姓師弟刺去。
只見這飛劍通體火紅,火光隱隱閃現。劃過之處的空間都好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那葉姓師弟看到此劍也是臉露凝重之色,雙手掐訣,只見身前聚起一片碧色雲朵。
那雲朵翻滾擋住襲來之劍,連王秋靈的飛劍也被包裹了進去。見此王秋靈也稍顯凝重,收起飛劍。
突然只見那碧色雲朵中射出漫天寒光,細看卻是一根根細小的飛針,吞吐寒芒,向王秋靈奔殺而來。如蝗蟲過境般密密麻麻,有遮天蔽日之勢。
「哼,青木針。」王秋靈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也不驚慌。
只見他掏出一個葫蘆,色澤火紅,有兩個巴掌大小。「疾」一聲低喝,只見葫蘆當中噴出朵朵紅雲將王秋靈遮掩住,剛好擋住了飛來的青木針。
葉姓師弟見青木針無功,也不惱怒。
連掐手訣,只見青木針纏繞朵朵碧色雲朵,瞬間組成一把碧色長槍。葉師弟手握長槍,抖了個槍花,就向王秋靈攻去。
王秋靈也不敢大意,朵朵紅雲在火紅飛劍四周翻滾,看去好似一體。
只見葉姓師弟一聲大喝,碧色長槍就向飛劍拍去,有力拔山兮之感。
道道槍影閃過,速度奇快無比。
鏗鏗鏘鏘!一連串相擊的聲音響起。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突然只見葉姓師弟耍了幾個槍花,本來下面觀看的眾人都以為又是要與王秋靈的飛劍硬拚,嚴刑也是這麼想的。
卻見那葉姓師弟手中碧色長槍忽然如煙霧般散開,好像手中根本就沒有長槍似的。只見碧色長槍眨眼間幻化成根根青木針,吞吐寒光,鋪天蓋地的朝王秋靈飛殺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王秋靈御使的長劍擊了個空出,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鋪天蓋地的飛針已然到了近前。連忙御使火紅葫蘆噴出紅雲護住自身。只是飛針的速度太快,紅雲只裹住了一半,頓時身上就顯現出了幾十處細小的傷口,連頭上的髮簪也被打掉了,披頭散髮的頗顯狼狽。
幸好緊要關頭有紅雲護身倒也沒受什麼重傷。王秋靈吃了個大虧,大為惱怒,雙眼寒光閃爍,面色猙獰。
他御使飛劍,掐起法訣。
只見火紅雲朵竟化成一頭凶獸,容貌猙獰,毛髮似火,蹄生飛雲,嘴銜飛劍。一聲怒吼向葉姓師弟奔殺過去。
葉姓師弟見此也是大急,沒想到這王秋靈還有這麼厲害的一招。
地下觀看的眾人也是連連驚歎,看的熱血噴湧。
那凶獸腳踩飛雲,怒吼連連,殺氣肆虐。葉姓師弟連忙收攏飛針,聚起碧色雲朵護住週身。
那凶獸凶威滔天,見此噴出嘴中飛劍。
只見飛劍快速無比,瞬間就刺入碧色雲朵當中,只留劍柄裸露在外。同時,凶獸也是撒開四蹄,殺向碧色雲朵當中。
噗的一聲,只見那碧色雲朵散去,葉姓師弟也倒飛在地,噴出一口鮮血。
那王秋靈御使的凶獸見此,更是得勢不饒人,嘴銜飛劍朝葉姓師弟殺去。
見此葉姓師弟艱難的爬起,勉強聚起雲朵欲擋下一擊,只是奈何被凶獸一擊受傷頗重,連聚起的雲朵也是稀薄不堪,那能再次擋住凶獸的奔殺。只見凶獸吐出飛劍,張開血盆大口欲至葉姓師弟於死地。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朵黃雲從高處看台上飛來,剛好裹住了葉姓師弟,擋住了凶獸。
眾人看去原來是玄雲長老出手救下了那葉姓師弟。執事見此忙喊道:「這場王秋靈勝出。」
那王秋靈見此有些不甘,只是礙於玄雲長老倒也不好再次出手。朝那葉姓師弟冷笑了聲「葉師弟,承讓了。」
那葉師弟也未出言,恨恨的看了一眼王秋靈就下了擂台。
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只見築基期那邊的擂主已經決出,執事便宣佈了十人比鬥,決出三甲。
嚴刑有些無味,與一眾實力比他底下很多的修士打架,好像有些欺負小朋友似的。
不過他也無法,施施然的走進了場中。
嚴刑手握黑棍子殺手鑭,可謂是所向披靡,勢如破竹,大有一棍在手,天下我有之勢。
不過那十人築基後期的弟子當中倒也有個好手,不過與嚴刑相比又有一點相形見絀。
那人是一女子,秀髮盤起,著一翠裙,俏冷著臉,使一翠色玉鉤。嚴刑看到他時卻不自覺的想起了夏語寒。
想來那女子見嚴刑一路過關斬將,威猛無雙心有慼慼,對嚴刑說道:「在下丁婉言,不知這位師兄怎麼稱呼?」
這時嚴刑正想著夏語寒呢,也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嚴刑想起夏語寒卻是好像有些心動的感覺。那丁婉言的問話,他失神未覺,仍站在場中沒有動靜。
丁婉言見他不搭腔,雙眼迷離好像失神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在這場中兩人對決的時刻發現他竟失神了。
丁婉言又道:「這位師兄,師兄…」
「呃,你叫我嗎?」嚴刑有些迷茫道。
那丁婉言見此也懶得與他說話了,「師兄可準備好了?」
「嗯,行了。」嚴刑算是回過神來了,心中有些後怕,自己都沒想到會失神,要是與人相鬥,自己早死了幾十次了。
只見那丁婉言御起玉鉤就向嚴刑攻來。嚴刑見這女子頗為禮貌,不像那殷若離動不動就嘴噴鳥語,高傲的像只母雞一般,也就御起殺手鑭沒往死裡打,只是擋住攻來的玉鉤。
「鏗鏗鏘鏘~~~」玉石相擊,甚是好聽。
嚴刑本來也未下殺手,只是見招拆招與那丁婉言鬥了個不亦樂乎。只是那丁婉言卻是不管嚴刑放不放水,玉鉤徒然一變,幻化出道道翠影,如洶湧大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向嚴刑攻去。
嚴刑見此也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女子的攻擊也有如此的犀利。這廝那曉得前面在擂台上與人相鬥都是他提棍猛砸,那些築基期的弟子實力都沒發揮出一二,就被這廝打鬥暈頭轉向,敗下陣來了。
如今他有意放水,才顯得丁婉言攻擊厲害了起來。
嚴刑見翠玉鉤挾著滔天攻勢殺來,也不慌張,御起殺手鑭就朝攻來的翠玉鉤一頓猛砸。
「噗~~」丁婉言突然一口鮮血噴出,那翠玉鉤也摔落在旁,暗淡無光,顯然也受了些損傷。
「呃~~這位師妹可還好,我剛才一下收不了力卻是打傷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嚴刑見此有些不忍道。
「師兄法力高深,婉言不如,這點小傷無大礙。」丁婉言道。
「呃,那…那就承讓了。」嚴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時竟有些口結。
擂台外的執事見此也宣佈了嚴刑得勝,那女子下場時向嚴刑問道:「不知師兄怎麼稱呼?」
嚴刑有些摸不著頭腦,「哦,在下嚴刑。」
丁婉言朝嚴刑輕笑了下便下了擂台。那因受傷而顯的微有些蒼白的俏臉,讓嚴刑的心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緊了下,腦海中又再次浮現了夏語寒的身影。
嚴刑也不知為何,搖搖腦袋散去雜念。
接下來嚴刑卻是沒有再次放水,一路高歌,過關斬將,最終奪得了築基期比鬥第一。
之後便是決出築基期小比的第二與第三。
嚴刑也未觀看,站在台下看著金丹期擂台中的比鬥,靜等比鬥之後好去挑戰。
那王秋靈如今倒也真是了得,竟贏了數場。靠著那頭紅雲幻化的凶獸牢牢的守住了擂台,其中幾個金丹後期的弟子都未在他手下討得好處。一時竟凶威無二,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哼,先讓你得意一時,等下叫你好看。嚴刑心中憤恨道。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天色已經近黑,場中已亮起了盞盞火光,將整個演武場映的通亮,恍如白晝。
終於輪到了築基期弟子挑戰金丹期弟子的時候了。嚴刑可謂等的是黃花都涼了,想著報仇急切不已。
那築基期三甲的其他二人倒也未提出挑戰,想來都自知自己實力不夠,去了也是丟人。
嚴刑卻是不管那麼多,與執事道了一聲,便站立擂台上。
嚴刑對著王秋靈揚聲道:「王秋靈,可敢一戰?」
王秋靈聞聽嚴刑話語也是微微驚訝,不知這小子哪來的膽子敢挑釁於我,就憑他築基後期的修為也敢來找我報仇。
王秋靈雖是不解,但也嗤笑了一聲,向嚴刑所在的擂台飛去,姿態從容,不像大戰之後的樣子,說不出的瀟灑。
「怎麼?嚴師弟也想與我討教一二?」王秋靈嘴角微翹,輕蔑的看著嚴刑,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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