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月26日~
楊士奇說到了這裡便吞吞吐吐的,朱棣瞪了他一眼,威風淋淋的說道:「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快說,朕可是一直在等在你呢!」
楊士奇見狀,便立刻跪了下來,說道:「皇上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將建立了偌大的滿洲國大先知是何許人也嗎?微臣這次是查到了≥**()」
「哦?是何許人也?」朱棣忽然眼睛一亮,問道。
楊士奇鼓起了勇氣說道:「此人不是別人,而是楚雨。」
楊士奇的這句話就如同晴天霹雷,狠狠地劈在了朱棣的心坎上,朱棣驚訝的臉色蒼白,半天才從嘴裡面吐出來兩個字:「楚雨!」
「是的,正是楚雨,也不拖塔可是親口對微臣說的。」楊士奇再一次證明般的說道。
朱棣緊緊的鼓起了腮幫子,臉上都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朕應該早就已經猜到了是他了,只有他才會這麼的瞭解錦衣衛,瞭解大明的一切,更加瞭解大明的軍隊,同時也瞭解朕。」
「皇上,你沒事?」楊士奇看到朱棣如此的臉色,每說出一句話便臉色沉重一點,便的的問道。
朱棣擺擺手,朝著自己的龍椅走去,走到台階的時候,腳底忽然一滑,幸虧張德偉眼疾手快,在旁邊將他扶住了,要不是,怕是要摔傷了。
朱棣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龍椅上,臉色蒼白的嚇人。
「怪不得朱能死的那麼的蹊蹺,原來是他設計好的,楚雨啊,楚雨,朕真是小看你了,看來這天下若是真的有人敢於朕相爭鋒的話,那也只有你了。可惜的是你並非是生在了帝王家,若是如此,怕是又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成吉思汗誕生了。」朱棣說道這裡,將旁邊的張德偉和楊士奇嚇得面如土色,沒有想到朱棣對楚雨的評價竟然是如此之高,真是讓他們驚悚之極點。
「皇上,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是楚雨所為,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楊士奇問道。
「依照你的想法,再去聯合四大部落的其他部落,只要我們將他們的盟約一一瓦解了,那麼女真族的滿洲國便是孤立無援了,楚雨的死期也就不遠了。」朱棣對著楊士奇說道,可是眼睛卻是直視著前方,這句話又好像是在對著上天祈禱。
「微臣領命。」楊士奇跪下拜謝。
「好了,你先下去!」朱棣擺擺手,讓他退下去了。
楊士奇走後,張德偉看在朱棣的臉色很是不好,便是問道:「皇上,你還是去歇息一下,別太操勞了,龍體要緊啊!」
朱棣並沒有理他,而是朝著牆上掛著的寶劍看了一眼,便慢慢的走了過去,將寶劍從牆上面取了下來。拿在了手上。
忽然用力,「噌」的一下便是將寶劍從絞中拔了出來,劍刃明光閃閃,發出了滲人的寒光,忽然朱棣的劍端一指,對準了張德偉。
這一下將張德偉給嚇得半死,;連忙朝著後面退去了,口中喃喃說道:「皇上,別啊,刀劍無眼啊!」
朱棣見他如此的害怕,便是說道:「呵呵,你也有怕的時候,楚雨為什麼就不怕朕了?告訴朕,他為什麼不怕朕,朕曾經多少次的警告過他,讓他好好地呆著,只要不去惹事,朕都是一直待他不錯,為什麼他非要和朕作對,為什麼非要將朕的一片好心當做了路肝肺,嗯?告訴朕?」劍端直直著張德偉,嚇得他連連朝著後面退去。忽然後面推到了牆跟前,便是再也無路可退了。
張德偉便馬上跪了下來,「皇上饒命啊,楚雨不識抬舉,非要和你作對,他就是天生的反骨,對待這種人,只有一種辦法,那便是殺了他!」
朱棣好像是得到了啟發一般,「殺了他?殺了他?對啊,朕為什麼一直捨不得殺了他,只要殺了他,一切便可以結束了。就再也不會有人反對朕了。」
看到神經有點錯亂的朱棣,張德偉腦門上的汗水直流,他實在是後怕啊,都是這個楚雨惹的禍Λ理面將楚雨給痛罵了幾百遍。
朱棣忽然就安靜了下來了,一把就將寶劍放在了桌子上,垂頭喪氣的坐在了龍椅上,慢慢的抬頭,看在一邊驚慌失措的張德偉,「張公公,公主最近怎麼樣了?」
朱棣進朱焉一直軟禁了起來,不允許她出去,更不會允許她出宮,朱焉整天就被關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守在被人看管的罪。
張德偉如實的匯報了朱焉的情況。朱棣聽罷,便慢慢的做了起來,對著張德偉速說道:「走,去公主的寢宮。」
張德偉立刻就在前面帶路,來到了朱焉的寢宮外面,外面的侍衛趕緊給打開了門,朱棣朝著裡面看了一眼,便垮了進去,進去之後,便看到朱焉在宮中正在澆花。
忽然看到朱棣來了,給驚嚇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輕描淡寫的說道:「父皇。」
「父皇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今天忽然想起了你,就來看看你,最近怎麼樣?」朱棣說著便接過了朱焉售手中的瓢,舀了一瓢水,澆到了花身上去了。
「兒臣什麼都好,父皇無須牽掛,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了,父皇日理萬機,可以忙去了,兒臣一個人在寢宮呆久了,也習慣了,忽然出現了人還真有點不適應了。」朱焉面無表情的說道。
朱棣轉過了頭去,看著朱焉說道:「你在怪朕將你軟禁了起來?」
「兒臣哪敢責怪父皇,父皇金口玉言,說什麼是什麼,兒臣沒有反對的權利。」朱焉依舊是——
道。可是她的心裡現在確實憤恨到了極點,為了不與楚雨見面,將自己在這裡已經關了整整兩年多了,沒有怨言說了誰都不信。
「呵呵,還是對父皇有氣。」朱棣忽然笑著說道。
「兒臣不敢。」朱焉繼續說道。說著便換過了身去了。
看到朱焉依然對著自己懷有芥蒂,朱棣苦笑了一下,便轉過了身去,口中默默的說道:「你的心上人楚雨現在就是滿洲國,而且還是滿洲國的大先知,了不起啊,竟然幾天之內就將我大明的十萬精兵打的大敗而回,連沐王府的沐晟都被他射殺在了戰場上。」
朱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楚雨竟然會跑到關外去了跟大明作對。
「怎麼?你為何不說話?」朱棣抓過頭看著朱焉說道。
「兒臣不知道說什麼。」朱焉低語道。
朱棣狂笑了起來,「哈哈,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實在是讓朕難以想像,本來還以為你會為楚雨辯護,看來是我多慮了。」
朱焉依舊是沒有說話,朱棣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繼續盯著她問道:「你想不想見他?」
朱焉被這句話給震懾住了,自己的父皇可是一直在阻止在他與楚雨想見面,而且不是一次的阻攔,已經阻止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要發生了大的衝突,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問,實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意。
「別怕,父皇不是一個小人,父皇只是想問你,若是你還想見到他,那麼答應你,你現在就走,快去見他,去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在不久的將來,父皇會親自滅了他,讓他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朱棣忽然間就怒氣洶洶的說道,將眼前的朱焉給嚇得面色蒼白。她是多久都沒有見到了自己父皇這般的動怒了。
「看著朕做什麼,朕現在是給你機會,錯過了這一次,你這輩子就不可能再見到了他了,還不快走。」朱棣嘶吼著。
朱焉朝著後面退了幾步,的的說道:「父皇,你怎麼了?」
「快走!」說著朱棣忽然從牆上一把拔下來一把寶劍,劍端輕指著朱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