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頓時一驚,低著頭說道:「小人不敢。郡主回府,小人心理面很是高興。」
朱音並沒有理他們,逕直朝著裡面走去了,「快去通知你們家的二主子,郡主回府好好接待去!」楚雨跟著走進去了,隨口就說道。」
兩個人朝著正廳走去,到了之後,便落座了,婢女見郡主回來了,心中很是高興,連忙將茶水糕點奉上來了,看見了久違的郡主,便哭了起來。
「小蓮,你哭什麼?」朱音問道。
「許久沒有見到郡主了,忽然得見,小蓮忍不住就想哭。」小蓮很激動的說道。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嘛,你們在王府裡面沒有受什麼委屈?」朱音擔心的問道。
小蓮還未回答,門口就傳來了一個男中音,「哈哈,在親王府裡面,有誰會受到委屈啊?」說畢,一個男人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頓時一陣香氣溢了出來,跟一陣旋風一般的席捲而來。
「郡主殿下,你終於肯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我這可是無法向已經故去的義父交代了。」朱坤臉色微微笑著,嘴角高高的揚起,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楚雨絲毫也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輕的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壓了一口茶,喝了下去。
「哼,本郡主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著嗎?」朱音一副很凌厲的語氣頓時撲面而來。
「哈哈,好好,郡主,小人自然不敢管,可是義父臨終之際托孤,我可不敢大意啊。」朱坤依然高傲的笑著說道。
「你……。」朱音有點怒不可遏,憋紅的小臉漲的通紅。瞪著朱坤看著。
「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位仁兄今天算是讓在下見識了什麼叫最不要臉的了,謝謝。」楚雨輕輕地放下了茶杯,慢慢的說道,說話間竟然沒有看著朱坤。
「放肆,你是誰啊?」朱坤大怒道,朝著外面喊道:「來人,給我將這個狂妄之徒拉出去砍了。」
「慢著,你們誰敢,他可是本郡主的客人,要是誰動手,別怪本郡主不客氣了。」朱音立刻就阻止道。
「哈哈,要砍我楚雨腦袋的人天下有不少人,可惜啊,你是最沒有權利的那一個。」楚雨大笑著說道。
「你要囂張了,我今天非要砍了你不可。」說罷,便將一邊侍衛的刀一把抽出來了,拿著就要朝著楚雨砍去。
楚雨眼睛盯著緊緊的,看了一下,那是遲那時快,一把軟劍猶如一把靈蛇一把的就朝著飛逝了過去,一轉眼軟劍就纏繞了過去,直接就抵在了朱坤的脖子上,而朱坤的大刀現在還停滯半空中,還未挨到楚雨半點。
「怎麼樣,你還要殺了我嗎?」楚雨冷聲的問道。
朱坤一臉的驚恐,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秀才摸樣的人竟然有這麼敏捷的身手,頓時口中吞吞吐吐的說道:「你想要做什麼,這裡可是秦王府,你最好小心點。」
楚雨一笑:「別說是秦王府,就是皇宮我楚雨也闖過。」
朱坤可能就沒有聽過楚雨的名頭,依然沒有聽懂他的意思,還以為他口出狂言,旁邊的一個侍衛聽到後,臉色一頓。
「楚公子,你可別衝動,別傷了他性命。」朱音看到後,連忙說道,她可不想朱坤就這麼被楚雨給殺了,那時候,整個秦王府就亂了。
楚雨「嗖」的一聲收回了軟劍,輕聲的說道:「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了你,若是在執迷不悟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
楚雨放了朱坤,朱坤臉色一片蒼白,站在他旁邊的侍衛說道:「大人,楚雨可是前一陣全國通緝的要犯,你可曾還記得?」
經侍衛這麼一提醒,朱坤這才明白了,原來前一陣被全國通緝的要犯,就是面前這個清秀的生面。頓時傻眼了。
「怎麼了?你終於想起了我?」楚雨陰陰的笑道。
「朱坤,快快退下,你還想留在這裡等著被人斬殺嗎?」朱音怒吼道,
聽到了朱音說話,「我們走。」朱坤怒罵著便帶著人走了。看著他們離去了,朱音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的場面簡直是太驚悚了,真是沒有想到楚雨竟然有如此了得的武功,頓時刮目相看。
楚雨看著朱音望著自己發呆,便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面前,小聲的問道:「郡主,你怎麼了,醒醒了。」
朱音一愣,反應了過來。
朱音羞紅著臉,尷尬的笑了一下,小聲的對著楚雨了聲謝謝,楚雨嘿嘿一笑,朝著外面看了一下,說道:「呵呵,不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說著便走到了門口,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好幾個侍衛都在外面看著他,都是一副很鬼鬼祟祟的樣子,被楚雨一蹬,頓時都趕緊躲開了,裝作了一邊工作的樣子。
看到這裡後,楚雨微微一笑,然後走了回來,望著朱音說道:「你的院子裡面可真是不太平啊,到處都是牛鬼-蛇神。呵呵,這真是跟你走進來火坑了。」
朱音有點尷尬的說道:「楚公子,我知道將你無辜的牽扯進來很是不妥,等會我就親自送你出去,像朱坤這等小人,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再留下來,恐怕是凶多吉少。」
楚雨笑了一聲,「郡主這就見外了,楚某這次來並不是僅僅打抱不平的。而是因為身有重任,牽扯著你的父王。」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便停下來了。很神秘的朝著四周看了一下,在確定沒有人在偷聽後,這才繼續說道:「實不相瞞,你父王的虎符現在就在我的身上。」楚雨說著便將虎符拿來出來,交給了朱音。
朱音一愣,實在沒有想到原來楚雨竟然跟自己的父王有關係,而且還懷有父王的虎符,著實驚訝了一番。接過了虎符看了一下,確認確實秦王的東西後,這才點點頭。
追問著:「楚公子,沒有想到我們相遇竟然是這般的神奇,冥冥之中已經注定了這一切的開始,請問能否告訴我這枚虎符是從何而來,你跟我過世的父王究竟是有什麼關係?」
楚雨並沒有回答朱音的話,而是問道:「你有沒有想要替你父王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朱音不懂楚雨說的是什麼意思。猶豫了一下,好半天才歎了一口氣,說道:「音兒只是一個女輩之流,若是有男兒身,那定當擔起了這副擔子,想要要回屬於我父王的東西,談何容易?」
聽見了朱音的話,楚雨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忽然很放鬆的做了下來,心中想著原來這也是一個心理極其幼稚的姑娘,確實要她來擔起這副擔子是強人所難了,可是難道要白白的將這些都交給那個混蛋朱坤嗎?
朱音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將這些都給了那個混蛋,或許我父王的死都是在他的安排下進行的。」
楚雨一驚,問道:「你說這個,可有什麼證據?」
朱音若有所失的搖搖頭,說道:「要是有證據,我父王下面的那些將軍早就將這個畜生給正-法了,可惜,他做事太過了謹慎,別說證據了,就連伺候過我父王的那些下人都被他以殉葬的名義給活生生的弄死了。」朱音說到這裡的時候,語言中充斥著一種極其的憤怒。
楚雨頓時不作聲了,沒有了證據,即使就是天下人人都曉得,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將他正;法的,正如歷史上的大奸臣不都好好的活了下去,只有在死後才被後人唾罵。即使再憤怒也沒有辦法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把柄之後再說。
「這樣,我們去看看你父皇生前的起居,或許能有什麼發現。」楚雨抱著試試的態度說道,朱音聽到後,便立刻就帶著楚雨就要出去。
剛走在了門口的時候,立刻就被人給攔住了,「郡主,請勿出門。」
「放肆,竟敢攔本郡主,滾開。」朱音怒斥道,說著便一巴掌的將守衛給扇到了一邊去了。看到了這個樣子,其他的守衛都乖乖的離開了,雖然他們都是奉命去了阻攔郡主,可是無論如何,面前畢竟是郡主,始終不敢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