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既然已經來了,明日參加了婚禮在離去?」楊思瑤淡淡的說道,極力壓制著心裡面的一絲難受。
「呵呵,既然都見了你們了,參加與否都沒有關係了,更何況全京城都被楚雨搞得是雞飛狗跳了,這麼多的人了都見證了你們成婚,足夠了。」楚然依然在推辭著。
楚雨見狀,便對著思瑤說道:「你就別難為二哥了,他還有事在身,耽誤不得。」說著便將楊思瑤的手拉在了懷中。
楊思瑤見狀,便說道:「那好,既然二哥不能參見了,現在就讓我先給二哥奉上一杯茶,也算是先行了禮數,即使二哥走了,也算是進到了一個做弟媳的本分。」
聽到楊思瑤這麼通情達理的話,楚然心裡更是高興,連連點頭,楚雨也不阻攔,跟著楊思瑤分別都到了一杯茶,遞給了楚然,他欣慰的接過了茶水,抿了一口,高興的說道:「好好,新婚燕爾,白頭到老,夫妻恩愛有加,相敬如賓!」
「謝謝二哥的吉言。」楊思瑤說罷,便收回了茶具,便繼續站在了一邊,沒有看到,在楚然剛剛喝茶的時候,她輕輕的將一些粉末灑在了他的衣服上面。
「那你們兄弟兩繼續聊一下,我就出去了準備東西去了。」楊思瑤便告辭了,楚然點點頭,看著楊思瑤走了的背影,楚然盯著楚雨看到,忽然問道:「三弟,,沒有想到你這麼的厲害,說說你是如何獲得芳心的?讓二哥見識一下。」
說道楚雨一臉的羞澀,好半天才說道:「哪有什麼厲害之處,就是緣分到了而已。就這麼簡單。」
楚然見楚雨不願意說,便不再勉強了,拿起了茶杯,說道:「來,你我兄弟再喝上幾杯,為兄的就應該告辭了。」楚雨也不在阻攔了,便恭敬的陪著喝了一下。
喝罷了茶,楚然便起身就要離去了。楚雨見無法攔住了,便相送著從後面離開了,楚然離開了以後,便起身往著客棧離去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在已經有了一群黑衣人在外面盯著他們。回到了客棧之後,三個人便統一換了裝束,改了面容,帶上了自己的斗笠,便就要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店小二很是奇怪,這些人是怎麼了,都這麼晚了,竟然還要離開,但是看到他們一個個都無意逗留,而且神情嚴肅,也不敢過問,付過了房錢,便走了出去。
楚然帶著人飛馬疾馳,朝著自己的大本營駛去了,為了不被人跟蹤,三個人同時分來了三個方向駛去了,到了外面的時候,月光之下,一股淡淡的光亮頓時便隨著移動的速度飄蕩在了黑夜裡面。
楚然快速的朝著自己的大本營去了,在他的想法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追上了他。楚然一路上都不曾耽誤,掉轉了好幾個彎道,焦急非常的跑了回去的時候,看到了朱允炆,一臉的欣喜。
朱允炆沒有想到他會回來的這麼快,急忙問道:「楚然成婚結束了?」
楚然搖搖頭,「沒有,微臣擔心皇上,跟我三弟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匆匆的趕到了這裡來了,一路上未曾停歇。」
朱允炆聽罷,感動不已,對著自己的這個軍師,他有著太多的疑問,為什麼對自己這般的執著,為什麼非要自己完成奪取皇位的重任,為什麼不肯離開自己。
楚然起身後,朱允炆將他拉到一邊,「辛苦了,楚雨說了什麼?」朱允炆問道。
楚然勉強的笑了一下,「他看到替皇上您帶去的夜明珠的時候,嘴巴都張大的差點掉了下來,呵呵,這個臭小子,還是那麼的貪財,在大明這麼多年後,竟然積攢了不少的銀兩,說是為了慶祝自己的大婚,要擺流水席,而且鬧得是滿城風雨。」
朱允炆笑的很燦爛,他深深地知道楚雨是一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當初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敢於那麼跟自己頂嘴的人,定然非池中物。要是自己真的有奪取皇位之心,此人定當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定當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可是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只是想著好好的生活下去,這樣就很滿足了。
看到結果是這般的完美,朱允炆便不再說話了,朝著天上看一下,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楚然回到房間,趕了一晚上的夜路,本身已經是累的沒有了精神,這下回到了自己的據點了,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楚然回去了之後,過了不久兩個屬下便已經回來了,一路上相安無事,風平浪靜是,也未曾遇到什麼問題。聽到這些報告後,朱允炆和楚然都放心了。
眾人照常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後便各自離開了,朱允炆因為楚雨結婚,歸咎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做了好事,心裡感到是異常的興奮,便邀請楚然和自己喝起來酒來了。
兩人或許是因為這次心中都沒有了什麼隔閡,心中舒暢,楚然也瞭解朱允炆的心事,既然他不願意奪皇位,那就先走一步算一步,也並沒有什麼錯的,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要選擇生活的權利,不能因為朱允炆生在了帝王家,就非要走上了龍椅。
兩人推杯換盞,飲酒作樂,對著上天舞文弄墨,所謂的惺惺相惜也不過如此。
時間久了,兩人便都喝醉了,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被下人們抬著便回去了。倒在了床上的時候,嘴角依然掛著微笑。
四合院的外面,一對已經集結在了一起的黑衣人已經蹲在這裡一天了,他們現在等著就是天色暗了下來,昨晚上獵狗追尋了一晚上,今天終於在這裡找到了。
楚然實則不知道,即使自己換了面相,改了行頭,不斷的變化著方向道路,可是他身上殘留下來的味道卻是無法消失掉的。
楊思瑤在動手的那一刻就已經將他推上了死亡的陷阱,只是他到最後依然沒有想到會是被自己的這個弟媳婦給出賣了。
終於,時間一點點的消逝而去了。夜色也開始暗了下來,漸漸的月光已經籠罩了這個地方,此時凡是詩人都有一種想要去對影成三人的衝動。
可是這個黑夜卻是注定了一場刀光劍影的開始,在一個黑衣人的指示下,一隊黑衣人便朝著前面的四合院慢慢的摸了過去,早已經在外面觀察了一天的他們,早就看出來稀奇,進四合院必須經過這座橋,這座橋必然有古怪,黑衣人打起來人梯,將一個人架起了起來後,裝上了寬大的風箏,便飛翔了過去,到了之後,便輕巧的將守衛給幹掉了。
然後便將風箏的線綁在了一顆大樹上,頓時所有的黑衣人便順著這條繩子一個個的爬了過來,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過來了,相互看了一下,帶頭的手一揮,立刻便分成了三組人馬,分左中右三組人同時從三個方向翻越了而去,摸進了院子,很快便將裡面的人給收拾乾淨了,速度之快,手法之熟練到了化境,沒有了一絲的聲響,便看到了倒在了地上。
正在他們準備摸著進去的時候,忽然一個房間的門開了,當下人看到面前站著好幾個黑衣人的時候給嚇傻了。
被嚇到了之後,驚呼了起來,剛喊了一聲,一把尖刀便刺進了咽喉,頓時失去了聲音,驚呆狀的死去了,臉上依然還保持著死前的那副驚悚的模樣。
被這一聲驚起了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便看到一個個黑衣人彷彿如同鬼魅一般的忽然出現在了房間裡面,手起刀落便鮮紅四濺,竟然沒有了絲毫的抵擋。
「快去保護皇上。」一個聲音在大喊了起來,原來是幾個把頭在抵擋著,勉強可以抵擋住了黑衣人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