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見楚雨來了,連忙迎了上去:「將軍,我軍已經準備就緒了,就差良辰吉時了。」副將抱拳恭敬的說道。
「嗯,看到這種陣勢我已經明白了,辛苦你了,要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練就這樣完美的陣型,真是不簡單,看來本將軍真的沒有看走眼。」楚雨笑著說道,連連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副將跟著笑道:「這哪是小人的功勞,小人可不敢貪功,這是莫名姑娘指教小人做的。」副將尷尬的說道。
楚雨聽到後一愣,頓時臉色便就變樣了,忙問道:「她人現何處?」
副將見楚雨一臉的焦急,忙指著還一邊給其他的將領講解著陣圖上的各種擺法,今天的莫名穿了一身緊身的戎裝,顯得英姿颯爽猶酣戰,給人一種很清的感覺。打扮的跟一個年輕的小將軍一般,那裡指手畫腳的給將領們講解著,一邊圍著的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楚雨看到了頓時來了興趣,便趕緊圍了上去,悄然不做聲,只是悄悄的聽著,莫名優美的聲音便傳到了耳邊來了,「這張陣圖上面畫了三個陣型,分別是裝甲陣、突擊陣以及後的車陣。三個陣型我剛剛已經給你們說清楚它的作用了,現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第三個陣型之間的相互聯通的作用。一旦戰鬥開始了,先當其衝的車陣,車陣便會先衝上去,抵擋住了敵人兇猛的進攻,因為跟我們作戰的是騎兵,他們坐下是經常草原上奔馳的烈馬,靠我們的血肉之軀是難以抵擋的,可能有人會問,為什麼我們不也組織一支騎兵?我軍久居內陸,很少有機會接觸到草原一般的境地,所以相比之下,我們的騎兵很差,雙方對衝擊的時候,倒馬下的必定是我方的人,先用車陣將騎兵的烈馬堵住,讓他們失去了衝擊力,然後裝甲陣開始掩護,突擊陣便可是收割敵人的腦袋了。」
莫名很快很清晰的將楚雨畫的三個陣型說的絲毫不差,一邊聽完的將領們這才明白了,連忙點頭,表示贊成。楚雨的心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這個神秘的女人真是太厲害了,不但將自己的陣型講的表露無疑,而且還說到了一些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的。
「後,車陣不止是阻擋敵人,後面,車陣要配合著裝甲陣一起掩護突擊陣,這樣我們的損失才會小,大家明白了嗎?」莫名鄭重的強調著。
聽到這這一點之後,楚雨再也忍不住了,連連的叫好,竟然很激動的鼓起掌來了,前面正認真聽的人被楚雨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來,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長眼,美女軍師講的正起勁的時候,竟然來搗亂,一股怒氣已經迴盪開了。
一看竟然是楚雨,連連藏匿住了自己的本要作的怒氣,對著楚雨謙卑的說道:「將軍,你怎麼來了?我們正聽莫名軍師講三大陣法,講的很是地道。」一個軍官說道。
楚雨看了一眼他,微笑說道:「當然了,莫名軍師是不不出世的人才,本將軍這點小小的陣法如何能不洞悉徹底,加可敬的是莫名軍師竟然可以將本已經打算棄之的車陣後聯合裝甲陣再次揮作用,這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連本將軍都佩服的五體投地。」楚雨說完便朝著莫名投去了讚賞的目光,可是莫名竟然將頭一偏,故意躲過了楚雨的目光,然後朝著諸位將領說道:「既然楚將軍已經來了,我也就是不獻醜了,若是還有什麼問題,可咨詢楚將軍,下先行告退了。」說著莫名便要離開了。
楚雨心裡明白,她雖然沒有離開軍營,可是心依然生氣著,現就是明擺著和自己置氣,苦笑了一下,也罷,就當是為自己犯下的錯買單!
楚雨便讓諸位將軍先散了,馬上就要開始祭天出征了,準備準備就出!
說完之後,就趕緊跟了上去,莫名的後面喊道:「莫名,等等。」莫名微微的一怔,這才停下了腳步,便轉過頭來,看了楚雨一眼,繼而又轉過頭去了,「將軍還有何話要說,快說來,馬上就要祭天出征了,將軍你的時間不多了。」
楚雨便不再猶豫了,趕著大跨步的走了過來,說道:「莫名,我知道你還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可是當時我是……。」
「我沒有置氣,我早已經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記的一乾二淨了,昨晚生過什麼對我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莫名說了一半便掐住了話頭,楚雨想繼續聽下去卻是沒了下。
「你怎麼了?」楚雨好奇的問道。眼看著莫名,心猜想著她要說下去的半句話,她說自己已經……?難道她消失的這段時間已經被他人給欺負了?這是楚雨的第一印象,所以她才對於楚雨昨晚的事情那麼大的反應。
不、不、這太不應該了,這一個謎一樣的女人,怎麼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給欺負了,這種事生的幾率太小了,不可能,楚雨一個勁的那裡搖頭說著不字。
「什麼不、不、不的,別遐想了,我什麼事都沒有,快回去,現時辰已經到了,錯過了吉時就不好了。」莫名看見一個士兵一路小跑著朝楚雨走過來,便說道。
楚雨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你真的沒事?」
「真沒事!」看到楚雨這般的緊張自己,莫名忽然間破涕為笑了。
這時候,那個小兵已經跑到了跟前,抱拳說道:「將軍,時辰已到,監軍大人請大人去祭天,全軍準備出征。」楚雨看了莫名一眼,便點點頭。
然後便跟著小兵去了,莫名看著楚雨走的背影,良久之後,才歎息的說了一聲:「我的心,你永遠也不會懂,命運都已經注定了,我只能是你的紅顏知己,卻是沒有緣分跟你白頭偕老。」說罷,便朝著祭台處慢慢的渡著步子去了。
楚雨跟著到了祭台之處後,監軍張元早已經整冠等那裡了,見楚雨來了,連忙走了下來,給楚雨行禮道:「將軍,你可是急事我了,快點舉行出征儀式,我軍已經整裝待了,就等著大人你的著後一把火了。」
楚雨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張大人,你就放心,我這裡,不管是冬天還是雨天,依然是熱情高漲。」張元只有陪著笑臉跟著附和著,他心裡很明白,楚雨就是這麼的囂張,因為他有這個資本。
點燃了高高的香燭,擺上了豬頭,殺了雞,淋了血,楚雨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祭台上,看著下面已經規規矩矩的陣型,說道:「諸位大明的好二郎們,你們今天就要出去為了大明的萬里江山鑄就堅硬的城牆去了,我們是一道永不言敗的常勝軍,我們是一支喝血吃肉的軍隊,我們的軍隊裡面,只有勝利才是大的榮耀,是不是?」
「是!」;嘹亮的聲音吼了起來,一聲聲的震盪著整個軍營。
聽見著嘹亮的聲音,楚雨也跟著激動起來了,便繼續大聲的說著,「此次出征,我們勢必將蒙古韃子趕出大明,讓他們滾回草原去,喝他們的馬奶,放他們羊去,是不是?」
「是!」又是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來了。
「好,既然我們是要建功立業去了,那還等什麼,出!」楚雨再大喊了一聲。
「是」又是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來了。隨即大軍便出了,楚雨披上了楊思瑤給他做的披風,威風凜凜的跨上了戰馬,手握著寶劍,衝著前面大吼一聲:「出!」
號令兵楚雨的一聲吶喊下,擊鼓助威,大軍浩浩蕩蕩的出了。
看著十萬人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出了,楚雨的心彷彿又回到幾年前自己的那個時候帶領著數萬大軍東征西討,為了朱棣的江山付出了那麼多的血汗,時過境遷,現自己依然為朱棣做事,可是他的心裡面裝著的不是朱棣的江山了,而是整個大明的姓們,只要自己的付出能讓大明的姓們豐衣足食,不受外敵的侵入,那便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莫名被安排坐了馬車裡面,的前面是自己一直想表明心跡的男人,可是久久不能,因為所謂的時機依然沒有成熟,只有將它狠狠的捂心裡,等待著它的後的燦爛。
撩開了馬車的窗簾,忽然間,莫名現了那邊的一個高處,站著一個女人,披著跟楚雨一樣的披風,望著大軍出的身影,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這個時候莫名心裡無緣的狠狠痛了一下,這個男人啊,究竟肯得到多少女人的心才肯罷手。看著這副畫面,莫名為站高處的女人而悲哀,或許她現正羨慕著自己可以坐馬車裡跟著心愛的人一起上戰場,同生赴死,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楊思瑤看著楚雨遠去的背影,眼淚早已經打濕了那嬌媚的面容,好像一座望夫石一般的矗立那裡久久的望著大軍遠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