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一愣,忙擺手嚴肅的說道:「打仗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次打贏了,下一次的贏家或許就不是你了,這種隨時都可能變化的戰爭模式,我希望大家和我一樣的嚴肅認真對待每一個敵人。我們看起來很強大,可是敵人也不弱,強強相對,論是輸贏,誰也難以定勝負。」楚雨表情嚴肅的台上訓話。
眾多的士兵聽見了後,都不知覺的點頭稱是,看到自己的演講有了一絲作用,楚雨的心裡都可開華了,以前的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麼的感悟,也多虧了這麼多年的戰爭廝殺,讓自己有了一定的生活沉澱,這才能說出這麼富含哲理性的話語。
「現本將軍將所有的人分為三組,我們分梯隊前行,若是遇到了危險也好有個相互照應,不用一下全部陷入了陷阱之。」楚雨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楚雨然後將自己連夜畫出來的佈陣圖拿了出來,交給你一邊的副將,這上面的佈陣圖可是楚雨這麼些年日積月累總結出來的,雖然說是裡面的表述的不是很專業,但是其的內容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效果。
「按照這上面的佈陣圖將所有的士兵佈置一下,明天之前一定要做到!」楚雨嚴肅的說道。副將點點頭,拿過了楚雨手的佈陣圖看了一會。
「來人,將軍餉抬上來。」楚雨大喊著。
不一會就見過來了好幾個人抬著大箱子過來了,放了楚雨的面前,一一打來了,竟然都是閃閃動人的真金白銀,楚雨手抓了一把,說道,「今天,監軍大人張元,已經奉命將給我軍的軍餉送來了,本將軍今天斗膽這裡給大家展示一下,我楚雨的性格估計很多人都不瞭解,但是要是懂我的人都知道,我一向都不會虧待我的士兵的,勇者多得!大家有沒有想要多的軍餉?」楚雨忽然大吼著。
人群一陣騷動,都側目看著將台上的真金白銀,聽見楚雨喊道,都爭相大喊著:「想要!」這真是楚雨要的反應,所謂有了激勵才有了鬥志,這一點都不錯,放哪裡都是恆古不變的事實。
「好,本將軍現就宣佈,凡是上了戰場之後,斬殺敵人一人就得白銀三兩,兩人得兩,凡是斬殺三人以上者,本將軍親自給與白銀五十兩。你們是想要幾兩還是五十兩就看你們的戰績了。」楚雨忽然臉龐一動,詭異的笑了。
「五十兩、五十兩。」人群爆出了陣陣響聲。
**已經到達了,「斬殺敵人越多越好,可是一味的不聽指揮,本將軍絕不手軟,斬立決!」楚雨嚴肅的說道。
忽然人群鼎沸的聲音就隱沒了下去。楚雨看著後,很平靜的掃視了一下,「好了,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大家下去準備去!記住,不要因為興奮而睡不著覺了。」說罷便呵呵大笑起來了。
楚雨回到了大營帥帳,見到了一個人,頓時愣住了,楚雨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結拜大哥張玉,上次朱焉因為自己的緣由,不肯下嫁給他,弄的他滿朝武面前都抬不起頭來,心一直覺得愧疚不安,難以面對自己的好大哥,沒有想到今天他竟然親自來了。
「大哥,你怎麼來了?可讓小弟受寵若驚啊!」楚雨不知道如何說話,倉促之間就習慣性的說出了一番自認為還能應景的場面話。
張玉嘿嘿的一笑,「怎麼了?眼看著你就要出征了,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再說了,就是我不來,你還不是的去我的防區路過,如何能不見我?」張玉一副很平松的神情開玩笑的說道,這倒是讓楚雨有些不自然了。
「大哥誤會了,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心有愧,大哥一直待我如同親兄弟,手足之情小弟一直銘記於心,可是,老天還是喜歡捉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楚雨說著便胡亂說開了,可是張玉聽的很認真,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行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休得再提。我只是先問問你,你還認我這個大哥嗎?」張玉忽然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盯著楚雨問道。
楚雨愣了一秒鐘,「大哥如出此言,我一直都將你當做我的大哥,從無動搖過,怎麼不會認大哥你?」楚雨忽然心釋然了,看來自己終還是沒有失去這個大哥。
「好,大哥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你還認大哥我,以後就別和大哥之間太見外了,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就和大哥之間有什麼隔閡,大哥不像你,處處留情,大哥只是一個粗人,不招姑娘待見,別說是公主殿下了,從來沒有奢想過。」張玉好似頓悟了一般的說道。
見張玉根本就沒有將事情放了心上,楚雨也不處處這般的難為了,走進了張玉,狠狠地將張玉抱了一起,喊道:「好大哥,我楚雨這輩子都是你的小弟。」
張玉豪邁的一笑,說道,「哈哈,我們本就是兄弟,你這般的矯情,讓大哥我都以為你是打算跟我重結拜了。」說著張玉便大笑了起來,將楚雨緊緊的抱了一下,然後兩個人都相互鬆開了手。
楚雨高興,大喊著:「來人,上酒,好的酒拿上幾壇來!」張玉聞聽立刻就攔住了,「別,你明日就要出征了,這般的喝酒可不好,小心手底下的將士們不滿,我們就小酌幾杯就可以了,表示一下就行了,大哥完了之後還要快馬趕回去,給你準備一下營地,打探敵情,好做準備,切不可因酒誤事。」
楚雨沒有想到張玉竟然這般的細心,便搖頭說自己真是不知道大體,竟然犯了這個低級錯誤,便按照張玉的意思,端上了一壺酒,兩個人相互傾訴著分別之後的情長,輕歎著時光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轉眼之間,當年還都是壯年,現已經都是不濟了很多。
楚雨忽然問道:「大哥,咱說點正事,北方的戰事緊嗎?蒙古已經對我大明動了進攻沒有?哲木爾真的做了先鋒軍?」楚雨一連就問了三個問題。
張玉忽然瞠目結舌,不知道如何回答,楚雨便知道太心急,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一下,便讓張玉慢慢的詳談起來。
張玉喝了一杯酒,「蒙古北元近對我大明的軍事行動是很頻繁的,但是好皇上有先見之明,讓我提前駐守北方,一方面督建北平城,另一方面就是加固邊境邊防,正是這樣,才有效的抵擋了蒙古北元的進攻,不讓後果不肯設想啊!」說著張玉長歎了一口氣,繼續接著說道:「至於哲木爾嘛,據探子回報,確實是做了蒙古北元的先鋒軍,具體的原因我這裡也不清楚,只是想不通,當年兄弟你不是讓哲木爾寫了血書誓死不再進犯我大明邊境了嗎?他怎麼會這麼的執迷不悟,看來這個人真是喪心病狂了,早知道這樣,你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張玉說道這裡有點氣憤,猛然的喝了一口酒。
喝完之後,才現楚雨的臉色不對,楚雨的心裡,哲木爾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他一直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這次這般的出爾反爾,其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其的原因必定是難以傾訴出來的。
「楚雨,你怎麼了?」張玉看著楚雨一臉呆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楚雨被他的一叫,立刻便清醒過來了,「哦,沒事,來喝酒。」說著就端起了酒杯,跟張玉碰了一下後,一飲而。
張玉雖然看出來了楚雨心有事,但是也不好問,便當什麼都沒看到,跟楚雨喝了一通酒後,便告辭了,先回北平邊境給楚雨準備相關的事宜去了。
張玉回去了之後,楚雨的心事便加的沉重了,想來想去,或許這次的事情根本原因還哲木爾的身上,當初瓦剌已經被他打的七零八落了,就是要造反,短短的幾年之間也不會有這份實力。看來這場戰爭的來臨也不是這麼的突然,而是蓄謀已久的。
現楚雨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晚上的月光是那麼的明媚,那麼的耀眼,照耀著整個軍營亮堂堂的,楚雨走出來後,望著外面陰陰深深的樹林,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很難以捉摸的表情。
站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楚雨便很舒服的躺下了,躺草叢,很自然的看著天空掛著的圓月,這種享受好像很久都沒有過了,將一株小草咬口,不自然回想起來了還現代社會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每天的生活就是練拳,一刻都不曾放鬆過,每天都為了打敗對手而努力,那緊張的日子裡,自己似乎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做生活,所有的生活就是沉浸打敗對手的喜悅之。但是現,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生活原來還有另一層意思,有幾個為自己擔心的人,自己心也掛念著幾個人,她們都是自己生活的全部,每一刻都縈繞腦海,奮鬥的目標也是為了她們,每當想起這些,幸福的笑臉便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