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楚雨說這些話,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楚雨的朱焉便鼓起了勇氣說了出來,剛剛說完之後,楚雨便驚訝道:「什麼?哲木爾竟然又開始進攻大明了?」眼是一種很驚訝的神情,連忙連確認的問道。
「是啊,父皇還見奏折交給我看了一遍,千真萬確的事情。」朱焉說著便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楚雨此時卻是心想到底是什麼促使了哲木爾不顧當年的誓言,這次重來攻打命大明了。
聽朱焉說道這次敵人來勢洶洶,大有一舉攻破大明邊境拿下大明的趨勢,其以黃金家族為,號召了一些前朝的遺老遺少們搞了這次的進攻。
不知道為什麼哲木爾這次參加了,而且還是作為了前鋒部隊投入進去了,聽到這裡的時候,楚雨竟然沒有一種被朱棣玩弄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自己的結拜兄弟重揮戈南下,將由自己前往親自剿滅,也算是一種所謂的緣分。
「焉兒,我明白你父皇的意思,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去。」楚雨認真的看著朱焉,臉上閃現出了堅毅的神色,一邊朱焉和楊思瑤頓時一愣,都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說出這句話人真的是站自己面前的楚雨嘛?那個總是喜歡彰顯自我,彪炳自我的楚雨是沒有任何可以征服的,那是骨子裡投射出來的氣質。但是今天他竟然答應了,而且是答應的那般毫無猶豫,換做是以前的楚雨是萬萬不能的。
「你沒事?考慮清楚啊,這次又是帶兵打仗,而且跟你交鋒依然是北方的草原人,還有一個是你的結拜兄弟啊!可怕的是你依然沒有懂的皇上意思。」楊思瑤一邊提醒著他說道。
楚雨聽著嘿嘿一笑,很不乎的說道,「雖然以前皇上也曾答應過將焉兒嫁給我,後來都是因為事情給攪黃了,可是我的心裡,這一次他居然能答應,就是一個很關鍵的機會,我並不是知道這次的機會成功有幾分把握,即使又跟上一次一樣又有何妨,畢竟我曾經奮鬥過,一直為我們的前途奮鬥這就足夠了。」說完後,便深情的朝著朱焉看了一眼後,又轉過來頭來說道。
「以前的楚雨可以不顧及任何事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現不一樣了,我看到了你們為了我付出的種種,若是還是以前的那般不成熟,不穩重,給不了你們要的生活,那我楚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你們也就是沒必要為我這麼一個罪人留戀什麼了。」說著楚雨走到了兩個人的跟前,將她們兩個同時攬懷裡。
聽見楚雨這樣說了,楊思瑤就是再有疑慮也不說話,既然他已經認定了這件事,那就朝著方向去做,做他後面的女人,早就已經注定了要具有忍耐性,這些時間以來,她都已經習慣了為他著想,為他擔心。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下,都默默的點點頭,深深的靠了楚雨的肩膀上,感受著一種無比的安全感與相互之間的默契。
雖然楚雨說的是那麼的慷慨激昂,朱焉臨走之前,還擔心楚雨是因為收到了自己父皇的脅迫才勉強答應了,眼睛依然透漏出了一絲的愧疚。
這一點很快就被善於現的楊思瑤看了眼裡,楊思瑤笑著看著朱焉,說道:「別擔心了,他既然能這樣說出來,必然是心已經有了打算,不管你父皇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好的一點是他能答應你們,不管站什麼角上,這都是一個很不錯的讓步了。」
朱焉聽罷,點點頭,這才上轎準備回宮裡面去了。臨走之際,還是不忘的看著楚雨,楚雨含笑的朝著她揮揮手,便離開了。
朱焉回到了皇宮之,見到了朱棣,朱棣聞聽楚雨已經答應了,似乎是他的意料之,沒有半點的驚喜,他看見朱焉一臉的忐忑,便問道:「父皇,我怎麼總感覺這次的事情有點不對,好像總要出事了似的。」
朱棣哈哈大笑了起來,「傻丫頭,你怎麼了?難道這次你還怕楚雨打不贏那群人,你可要知道,楚雨可是一員猛將,那些人可都他曾經的手下敗將,對付一群手下敗將,楚雨足以應付的了,放心,你就安安穩穩的坐寢宮之等著他捷報歸來,到那個時候便是你們的大喜之日,父皇可是等著哪一天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了。」說罷,便笑著將桌子上的點心拿起來,遞給了朱焉一塊。
朱焉接過後,行禮謝了之後,這才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相問,還請父皇你認真的回答我?」朱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吞吞吐吐。
朱棣驚訝的了一下,「哦?什麼事情,問,父皇知無不言言無不。」朱棣一副很慈愛的摸樣,看著自己心疼的女兒說道。
朱焉這才斷斷續續的問道:「兒臣想問的是,假如……楚雨真的打了勝仗回來,你……會履行承諾嗎?」朱焉知道自己的懷疑很過分,但是現也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父女之間的私房話也不礙事。
朱棣聽見之後,臉色微微的一變,問道:「焉兒,你質疑父皇的誠信,你可知道這要是放大殿之上可是死罪?」朱焉聽到後,立刻臉色難看了起來,哆嗦的說道:「兒臣知道,可是兒臣也僅僅是想知道答案而已,父皇若是能認真的回答,就是讓兒臣立刻下天牢,那兒臣也認了。」
朱棣忽然笑了,「下天牢,你以為父皇是什麼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父皇是一個人,而且是大明的天子,答應你們的事情怎麼都會兌現的,這一次只要楚雨能將北元征討勝利過來,我大明的公主殿下便皇宮之等待嫁給他。」說著,朱棣溫柔的一笑,問道:「這樣,你還滿意嗎?」
朱焉很羞澀的點點頭,便謝了自己的父皇。朱棣一臉的溺愛,「行了,快回去,這次就看楚雨如何表現了,你就後面給他鼓起加油!」
「謝父皇隆恩。」朱焉笑盈盈的說道,說罷便告辭了朱棣,朝著自己的寢宮趕去了。
朱焉剛出來的時候,差點跟一個人來面撞到了一起,抬頭一看竟然是張玉,這個之前曾經被指為自己未婚夫的男人,頓時臉色有點難看起來了。
「卑職參見公主殿下。」張玉行禮道。
朱焉親啟朱唇說道:「將軍快快請起,不知何事這般的充滿,找我父皇有急事?」
張玉本就是老實人,既然朱焉問,便回答道:「皇上急召見我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這才匆忙如此,差點撞到了公主您,還請見諒。」
張玉很客氣的語氣,加上謹慎的態,讓朱焉都感覺到了自己以前真是讓這個男人傷透了心,害得他名譽掃地,便愧疚的說道:「應該是將軍你原諒我才是,之前的事情是朱焉不懂事,有太多的任性了,害的將軍所有的人面前都有被挖苦,朱焉願意給將軍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張玉馬上就扶起了朱焉,說道:「公主殿下別這樣,我張玉何德何能受到你這一拜,公主不喜歡我張玉也是情有可原,我張玉本就是草莽出身,打字不是一個,而且還無趣的很,就是一個女人擺我面前,我也不知道如何取悅與她,歸根究底,我張玉就是一個呆木頭,哪能得到公主的青睞,所以不管公主做了什麼,那些張玉的眼裡都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你和我的結拜兄弟楚雨,情投意合,我張玉怎麼能做一個搶奪他人心愛的小人,再說我與楚雨關係這般的熟略,並不想因為什麼事情而破壞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張玉的一席話,讓朱焉輕鬆了很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分的好男人,若是之前自己沒有遇到楚雨的話,那或許自己會真的喜歡上他,可惜,上天注定的緣分就是這麼的糾結,糾結的感情讓人無法重去選擇。
「本來我心裡還惦記著你和楚雨之間關係會因為我而僵化,剛剛聽了將軍這番話,我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楚雨有你這樣的好大哥真是幸運,我替楚雨感謝你的了。」說道朱焉便要再次行禮。
張玉連忙攔住了他,「公主這是何必呢?我和楚雨之間是好兄弟,不分彼此,你這樣做就太小看我張玉了,快快請起。」說著就將朱焉扶了起來。
「那好!將軍有事就趕緊進去,父皇可還裡面等候著了。我這就告辭了。」朱焉起身後便笑著說道。張玉答應了一聲後,朱焉便離開了,看著朱焉離開的背影,張玉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到底還有多少選擇的權利,或許根本就沒有,因為推開了這扇門之後,裡面坐著的人才是掌控一切的真正主人。
推開了門後,張玉走了進去,「微臣參見皇上。」張玉很謙卑的行禮道。
「愛卿平身。」朱棣笑盈盈的說道。
張玉起身之後,朱棣問道:「這段時間一直將你駐守北平,替朕督建北平城,實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