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一個個都嘶吼著,哀鳴著,似乎是相互告別,又似乎是傾訴著什麼,忽然楚雨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難道他們是求救,聽那哀鳴聲幾乎是同一個語調,每一個人幾乎都吼叫著。這個想法很快楚雨的腦袋裡面落實了,若是真的,那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大量的土著人趕來了,這些人雖然沒有自己先進的武器和智慧,但是身體素質卻是遠遠強於他們,而且這個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人,若是一個種族這裡,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快、快,打開一個口子,讓他們走。」楚雨忽然大叫著。
眾人聽到了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忽然間就要打開一個口子,這是要放人走啊,便都不一陣迷糊的看著楚雨,楚雨依然大聲的喊著,副將也是不解,但是看到長官下達了命令,便應該遵從,立刻下達了命令:「打開一個口子,放他們離開,快!」所有這才開始行動起來了,楚雨看到後,朝著副將遞了一個很曖昧的眼神,是欣賞?還是曖昧?副將深深的嚥了一口口水。
那些土著人忽然間旁邊的人給自己們放來了一個口子,頓時都沒有聲音,而是試探性的向著口子的方向衝過去,衝過去之後,才現原來真的沒有人來追自己,這才放心的朝著外面的逃跑,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開始逃跑了,全部朝著外面奔跑,楚雨看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到人跑了的差不多了,副將這才問道:「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有沒有看到一頭孤狼被圍困的時候,哀吼是代表著什麼?」楚雨很有深意的問道。
「這個手下不知道。」副將有點詫異,一臉的茫然。
「我的家鄉,有一種節目,專門是介紹動物的,其講述了孤狼被圍困的時候,便會出了哀吼,以此來召喚其他的種族同伴來救自己。現明白了嗎?」楚雨問道。
「哦?我明白了,大人你的意思是這些人,剛才集體哀叫是為了召來多的夥伴來救自己,可是我們好不容易逮住了他們,這樣放了他們,若是他們召集來的人合一起,一起來對付我們,那如何是好?」副將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們初來乍到,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必要跟他們造成太大的誤會,召集全部人去岸邊紮營,離我們的船隻近,我想即使他們人再多,也斷不會採取什麼攻擊手段的,畢竟他們都已經領教了我們的厲害。」楚雨急切的說道。
「大人,你看,那還有個人。」副將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咦,她怎麼不走,難道?」楚雨說著便走近了。
走過去的時候,這才現剛才激戰,這個女土著人的腳被神機營的火槍給打破了,現是不能動了。看來是她被人丟棄了,剛才本就已經被圍困了,楚雨讓放開了一個口子,這些土著人們便快速的逃跑,她無疑便被拋棄了。或者這就是大自然的規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只有這猶如野人般的組織,這種行為才會被體現的淋漓致。
楚雨便要走上去,副將一下將他攔住,說道:「大人,切不可這樣。若是她故意裝的,那可如何是好?還是卑職去!」
楚雨便點點頭,「小心點啊!」副將便帶了幾個人朝著那位受傷的土著女人走去了。
土著女人見有人朝著自己靠近了,便警惕的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弓箭,將弓拉滿,朝著來人指著。瞬間,副將也緊張了,這弓箭可是都朝著自己的,再怎麼說也不能就這般的平白無故丟了性命,頓時就想動攻擊,先下手為強。
就副將準備動手的時候,楚雨趕緊趕緊一步,將他的手按了下去,「行了,你下去,還是我來,她對你有敵意。」
「大人,你這是?」副將很擔心的問道。
「放心,我有信心。」說罷,楚雨走向了前面,將自己身上的佩劍卸下來後,給她看了一下,便仍了地上,然後將自己的盔甲也脫了全部扔到地上。
這樣的行為,讓土著女人稍稍得到了一絲的安穩。她的臉上頓時閃現出了驚異的神色,慢慢的變的緩和起來,楚雨舉起了雙手,一步步的朝著土著女人走了過來,那女人跛著腳,朝著後面退去,楚雨進一步,她便退一步,照這個樣子,可是太喜劇了。
便停下了腳步,慢慢的蹲下了,將自己的雙手放頭頂,這才是蹲著走了過來,土著女人見到這個樣子,加的驚異了,但是卻沒有後退,倒是閃現出了一絲很驚喜的樣子,似乎還想去撫摸一把的樣子,一邊的將士們看到後,都犯嘀咕,不明白楚雨這是做什麼,這麼的低聲下氣,還不如一箭射死她算了,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去做。
楚雨仍舊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去,慢慢的靠近了,土著女人有點歡喜的將手慢慢的放了楚雨的頭頂上,由於楚雨是蹲著的,她將她的手放楚雨的頭上後,楚雨就只有看著這個女人的下體了,頓時血液膨脹起來,她的下體只是圍著一些麻繩串起來的樹葉之類,根本就沒有保護住,一切收眼底了。不免的有點心神蕩漾起來了,雖然這個是個土著女人,而且皮膚很黑,但是依然是個女人啊!
楚雨慢慢的站了起來,任由著她去撫摸著自己,這種親暱的動作看將士們的眼裡是多麼的不可思議,都緊緊的屏住了呼吸,想看看這下一步還有什麼行動。
土著女人慢慢的將楚雨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碩大的胸脯頓時就顯現楚雨的眼前了,看面前黝黑碩大的胸脯,一股原始的**噴湧而出,楚雨極力壓制下才得以慢慢的平復下來,吃了土著女人好一會豆腐,她才放開了楚雨,楚雨笑著比劃著,倆個人一會兒便顯得親熱起來了,沒有那麼敵意了。楚雨示意著讓她跟著自己走,土著女人很高興的走了幾步,才覺自己的腳已經無法行走了,楚雨便攙扶著她一直走到了營寨裡面,土著女人剛開始對所有的人都很排斥,除了楚雨以外,但是楚雨的極力表示下,她才接受了軍醫的醫治,軍醫將射入她體內的彈殼取了出來,包紮好了之後,便離去了,楚雨本想著去送送他,可是剛剛一站起來,後面的土著女人便嗚咽起來了,聲音淒淒麗麗的,顯得很是傷心,楚雨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是被她纏上了,這下也由不得自己了。便乖乖的做了下來,對著帳外的副將喊道:「來人。」
「卑職。」副將進來後,看到土著女人依然拉著楚雨的胳膊,臉色有點尷尬,勉強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你船上報告鄭大人,就說現一切安好,請勿擔心,明日便可瞭解清楚。」楚雨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道,這副很有喜劇效果的場面,讓副將是牢牢的記了心裡面。
「是,卑職這就去。」說完便準備走了。
「等等,還有,若是公主殿下和楊思瑤小姐問起我來,你就說我現軍,難以脫身。」楚雨說著臉色有點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副將。
「卑職明白大人的意思了。」說罷詭異的一笑,便離開了。
副將離開後,楚雨這才現原來這個土著女人此時已經依偎著自己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瞪著自己看。眼神竟然是自己以前去動物園時候的眼神一模一樣,難道這個女人將自己當做了大猩猩之類了。
楚雨不禁有一種吐血的衝動,便將她慢慢的扶了起來,說道:「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土著女人很疑惑的看著他,楚雨愣了一下,這才明白了,原來自己說的話,她根本就不懂的,便無奈的搖搖頭,忽然靈機一動,下來床,取過筆墨紙硯,上面花了一副很簡單的畫。畫了一副很多人從海上來,然後走了很久,碰到了這個島上,便下來看看,卻是遇到他們的嗯阻擊,很簡單的意思,確實用了五副畫才畫完,然後交給了土著女人看。
那女人看了一會,忽然笑了一下,從楚雨的手搶走的毛筆,看了一下,照著楚雨的樣子,硯台上沾了一下墨水,然後也紙上畫開了。
土著女人畫的很有水準,至少比自己畫的要強很多,楚雨自己認為。
土著女人竟然畫起來連環畫,一副接著一副畫開了,按照她畫的意思,楚雨初步猜測了一下,應該是介紹他們起初看到有人來到了島上的時候,很是驚訝,驚奇,便紛紛藏了起來,現了這些人竟然將島上的東西搬運到了船上,便很是害怕,因為他們就是靠著這些水果為生的,要是被人搬光了,就要餓死了,後商量了一下,準備晚上的時候,將這些東西搶回來,然後將他們趕走,誰知道生了火拚,死傷了好多人。
看完了土著女人畫的這些連環畫,原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便再次的詢問著想去他們的部落解釋一下這當的誤會,以免傷了和氣,自己的船隊只是迷路而已,恰巧碰上了這裡,而且糧食已經快吃光了,別無他法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