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不想那麼做,畢竟人家父親想念女兒是人之常情,自己就是再有理由也不應該隨便剝奪醍醐天皇這份權利。因此他還是會遵照之前的承諾的,只能說醍醐天皇的招數是多次一次而已。
「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但是我希望是真切想你能回來,帶上德御。」醍醐天皇一種近似於乞求的眼神望著楚雨,不由得讓楚雨心為之一顫,確實現實情況,醍醐天皇需要這個女兒,需要自己這樣的駙馬。
「好,楚雨從不食言,這次也是一樣。」楚雨說完就再次給醍醐天皇行禮,轉身就上了福船,莫名倒是一臉的平靜,緊緊的站甲板上,望著遠處平靜如鏡的大海,思量著無窮的遐想,一副世外天人的樣子。
楚雨和德御公主上船之後,隨從的人也跟著都上了船,楚雨的示意下,何晶一聲令下,「《網》」聲音宏大而嘹亮。
下層的船工們邁開膀子開始支起了船體離開海岸邊,慢慢的船身動了,船工們開始有節奏的划船了,龐大的福船慢慢的駛出了海岸邊,德御和楚雨站甲板上,朝著岸上的人們招手道別,不消一會,船帆打開了,借助風力,福船行駛的快了。
那些一直跟德御的宮女侍婢們一直生活宮廷之內,哪有機會見過遼闊的海面,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出來看著外面的大海,今日天氣晴朗,只有微風拂面,涼爽而舒服。楚雨跟著德御走到了甲板的跟前。手牽著手,眺望著和自己告別的人們,因為馬上這些人就要消失視野之了。
「算了,別看了。我們去那邊轉轉去。」楚雨拉著德御的手說道。
「終於來到了海上,以前還心想到海上來之後是什麼樣感覺,原來就是置身於無邊無際的深海之處,是這麼的愜意。」德御笑道,看到出來她現很快樂。
楚雨拉著她的手,德御以楚雨為圓心來是旋轉起來了。轉啊轉,頭暈目眩的,但是非常的快樂,來到了海上就拋棄了那些所謂的紛亂問題。頓時整個人都輕鬆多了,楚雨也有這種感覺。嬉笑著,打鬧著,無比的歡快。
莫名始終一個人站甲板的角落,望著天藍深處,師父曾經告訴過自己,如果哪一天你看見了天藍深處的一角出現了一顆耀眼的明星,那就是你自己。一個正徐徐下落的明星,你的時間就不多了,剩下不了多少時間了,追求你自己想要的,因為上天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現她已經看到了天邊的頭,有一個顆明亮的星星,傍晚的時候特別的顯眼,那是自己嗎?一顆正隕落的星星。莫名出神的望著它,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只是默默的看著,瞭望者,她心裡很清楚,師父是天下絕無僅有的高人,預言的命率簡直就是事實,不容懷疑,所以注定了的事情都悲劇的航海行進。
忽然莫名一瞥,看見了兩個身影出現自己的面前,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還有比這讓人羨慕的嗎?自己乎的或許也就是這麼多。
晚上,夜深了,楚雨帶著德御走進了船艙之,福船的船艙都是寬大的,別說是專門給楚雨準備的,那是貴賓間,裡面生活用具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一個全能臥室,連衛生間都設計裡面了,方便實用是當年設計的主導思想。
「今晚高興?楚雨抱著德御豐腴的身子說道。
「嗯,今晚上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般的興奮,以前都不曾有過,即使有過也沒有這次這樣的令人激動。」德御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心的興奮和激動。
「你真可愛,一個沒見過大海的公主。呵呵。」楚雨笑道。
「不許笑我,我沒見過海很可笑嗎?難道作為公主就必須要見海嗎?有人規定嗎?」德御一連串的問句,問的楚雨啞口無言。只有無奈的說道:「好,沒有規定公主殿下必須見多識廣,只要規定是我楚雨的妻子就夠了。」
楚雨說完就將德御放到軟綿綿的床上,具體的說是慢慢的抱床上。
「油腔滑調,你想幹什麼?」德御公主忽然警惕的問道,口氣明顯很是警惕。
「夜深人靜了,你說我想幹什麼?」楚雨反問道。
「你真壞,但是不行。」德御口氣很是堅決,立刻拉住了楚雨準備上下揉動的手說道。楚雨一驚,他想不到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有阻止自己的一天,每一次都是她慾求不滿的,主動向自己起進攻,今天倒是奇怪了,竟然破天荒的阻止了自己的行動。
「為什麼?你這樣我很難過的。」楚雨哭訴道,他此時已經擺出了一副很不滿的神色盯著德御公主,不把話說清楚決不輕饒。
「我有了。」德御小聲的說道,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這下輪到楚雨激動了,不知所措的問道:「你說什麼?你有了?真的嗎?」楚雨緊張的盯著德御公主問道。真是不可思議,也不知道是那一次鬧出的結果。
「真的。」德御公主點點頭說道。
楚雨頓時驚喜若狂,下意識的說了句話,「哈哈,我要做老爹了。我們楚家有後了。」德御公主看到楚雨這副沒有長大的樣子笑道,「還說我,你看你也不跟沒有長大一樣嗎?瞧你那樣子,哪像一個準備做老爹的人。」德御捂著嘴笑道。
「不管怎麼說,我要做老爹了,這真是可喜可賀。」楚雨大聲的笑道。
楚雨真想告慰一下自己的老爹,不知道現的老爹是不是能聽見,自己終於給楚家添了一個人,想必凡是楚家的人都會高興的。
既然德御懷有身孕,那自然是不能碰了,楚雨按捺住自己那顆煩躁的心,守護德御的身邊,這個女人有著皇室的韻味,也有著女子的多情,跟兼具著一顆悲天憫人的慈悲心腸,無論是誰能娶到這樣的女人那算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而自己正是這個有福氣的人,所以楚雨暗自誓,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半點委屈,要一直堅守她的身邊。
第二天,天微微亮,楚雨就醒了,睡不著了,因為一步步的接近著目的地,那片龍的傳人故土,擁有著同樣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睛。
太陽還未升起,只是露出了一點點的亮光,看來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了。楚雨站甲板上,望著乘風破浪的福船,就是它要帶著自己回去了。
「大人,你這麼早就起床了,這麼不多休息一下。」何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邊的樓梯上來說道。
「呵呵,睡了一晚上了,睡不著了就出來看看。對了,還有幾日便可到大明。」楚雨問道,這海上雖然說是愜意,但是時間一長也就難以承受了,何況德御有孕身,船上的顛簸隨時都可能讓她產生嘔吐等不良反應,昨晚上楚雨還責怪德御公主,既然有孕神就不應該出使大明了,但是德御說這是楚雨的心願,自己就是再苦也要完成了這次出使。楚雨當時聽見了感動涕零,此時的責備顯得那般的蒼白無力,剩下的只有深深的關切。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出兩日我們便可抵達南洋,到時候鄭大人要親自接待大人。」何晶說道,說完就看著楚雨。
「鄭大人接待我?我們不是直接前往京城嗎?」楚雨問道,按照楚雨的意思,既然是朱棣親自下旨要自己回去,就應該先回到了京城,如果有什麼事,也必須先得跟朱棣匯報完畢才能去別的地方,為何先要去南洋,難道出了什麼事情?楚雨心無限的猜測著。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楚雨忽然問道。讓一邊的何晶一個激靈,愣是反應了半天,然後笑道:「大人過慮了,鄭大人只是想先和大人你見見面,商量一下南洋的事情,你雖然已經東瀛一年之久,但是畢竟還是平南大元帥,那裡的事情並不能都指望鄭大人拿主意,有些事必須大人你親自做主啊!」何晶半彎著腰,輕輕的說道。
這話說的楚雨沒有反駁餘地,確實如此,自己怎麼說至今還是朱棣親自指派的平南大元帥,一方的封疆大吏,手握重兵啊!
「呵呵,那就是我過慮了,真是閒來無事,想多了。」楚雨自嘲的笑道。何晶也附和著說道:「大人之名,小人當年就聽聞的過,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真乃是我大明第一奇人啊!」
楚雨笑了笑,「哎,哪都是當年的事情了,時隔一年,恐怕做過什麼已經沒有多少人能記住了,畢竟時間是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的。」
「大人切不可這般說自己,大人可知道,自從當年大人帶兵平了海賊之後,沿海一帶已經平安了好久了,有的只是零星的海賊來往,沿海的人們已經平靜的生活了好久了,都銘記著大人的功德。」何晶敘述著,一副猶如見到了偶像般的誇獎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