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道謝了之後就準備離開,醍醐天皇喊住了他,「留步,還有事情要商量。」醍醐天皇似乎現了楚雨某些事情上還有天賦,再說自己後繼無人,只有寄托這個女婿的身上了,剛好這個時候去培養一下他的政治思想已經兵法謀略之類的。
「天皇陛下還有什麼事?」楚雨不解的問道。
「現我軍面臨到了一些困難,進攻不宜取勝,退守的話恐怕又會陷入之前的僵局,不知道你有什麼良策?」醍醐天皇根本那就沒有給楚雨一個選擇的權利,直接就問他有沒有良策相對,楚雨愣了半天,才開始回轉腦子的計謀。
很顯然,醍醐天皇是徵求楚雨的意見,楚雨愁眉緊鎖,默默的走近了地圖,看到了上面的地形,看來一會兒後,忽然大笑道,「陛下,如果此地以逸待勞的話,定然可以獲勝。」
醍醐天皇一聽一震,沒有想到這個駙馬爺竟然口出狂言,什麼都沒有做就敢斷定會取勝,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楚雨,但是卻沒有反對,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楚雨揮了揮衣袖,拂去畫紙上的塵土,指著一個地點給醍醐天皇看,醍醐天皇一看頓時醒悟了,原來楚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這個地點叫孤絕嶺,是一處險要之地,如果能此設伏的話定會讓敵人全軍覆沒,但是緊跟著問題來了,很明顯景山一郎並不是傻子,你說往哪裡去他就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你,當然會有所提防,這個問題提出來之後,楚雨笑了笑。
一個天才的軍事計劃就此誕生了。
醍醐天皇依照楚雨的意思,親自出兵帶領著人州城外完全設防,紅衣神弓分佈這個城牆的四處,用於遠程進攻,日夜派哨兵進行觀察,一有情況及時回稟,及時撤回了義恆的先鋒軍,孤軍深入定會上了敵人的引誘之當,還不如現將其撤回來鞏固城防。
此時的州城可謂是固若金湯,不管是誰都休想動任何念頭。
景山一郎和平添次郎已經得到了戰報,情況自然是摸的很清楚了,只要他們沒有犯糊塗的話是絕對不會攻打州城的。雖然對方戰勝了一局但是也沒有乘勝追擊,即使平添次郎將所有的佈防設置如何精妙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那既然沒有辦法攻打州城,也不能就這般的班師回朝了,光明天皇雖然說已經被架空了一切,但是他的威嚴性已經存,就是被他罵上幾句也是很不風光的,景山一郎心肯定不會想著被人這般的辱罵的。
世間事就是這般的神奇,就景山一郎還為此事愁的時候,平添次郎來了,他原本就因為幾哈慈的事情感覺對不起景山一郎,這次既然這麼興沖沖的來了,肯定是有什麼好消息來報告的。「元帥,末將有一事情要稟報。」平添次郎聲音提高了八,因為此時的景山一郎根本那就沒有理會他。
「說。」聲音低沉而沒有生氣,根本就沒有想要和平添次郎說話的意思,依然沒有抬頭看平添次郎,只是靠椅子上說道。
「末將已經暗通了消息,守衛大隅的山村一木將軍要投誠於我們。」聲音帶著明顯的激動和抑制不住的興奮,他似乎想引起景山一郎的興趣,故意說的時候上前走了幾步。
「什麼?山村一木?」景山一郎立刻就變化了音調,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馬上走近了地圖上看了看。大隅州的東南角,只要攻克了大隅,就可以繞過了州,直逼京都,這條黃金之路似乎已經打開了,勝利似乎已經就要來臨了。
「你確定山村一木會投降於我們。」景山一郎根本就不相信,因為據說山村一木本人是三代世襲的將軍,世世代代都駐守著大隅城,而且世代都是兵家大將,擅長的並非進攻之術,而是守城之計,幾乎和山驚鴻次郎是一個級別的高手,如果相比較的話估計其武家底蘊還會強於山驚鴻次郎,因為大隅城是一個險城,易守難攻,之所以當初出兵圍困州城並沒有攻打大隅城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真的大隅守將山村一木要投降的話那可真是天助也,不消數日必定直逼京都,京都城的守軍肯定不多,因為醍醐天皇為了打這一戰,已經帶了十幾萬大軍而來,留下的也就只是用於京都防守的,根本就不可以忽略不算,如果真的去打的話,頂多兩天就會拿下,到時候恐怕醍醐天皇還沒趕回去,整個京都城都已經被佔據了。
景山一郎峰迴路轉,這才幾個時辰不到就已經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不覺得有點興奮。看著讓自己損失了神風營的平添次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現倒是一副很和藹的樣子注視著平添次郎,希望他能給一個確切的答覆。
「嗯,末將開始之初也並未認為是真的,但是來使說出了山村一木將軍的苦衷之後,再加上他的血書為證,末將這才有點信了,現就請元帥定奪。」平添次郎語氣急速的說道後,眼巴巴的望著景山一郎,他看來這次如果是真的,那就會創造力震古爍今的功績,歷史的長河裡也會深深的留下一筆。
但是所謂兵不厭詐,景山一郎和平添次郎都懷疑山村一木的誠意,如果是假的怎麼辦,全軍幾十萬人就這樣灰溜溜的回來,開什麼玩笑,這又不是帶旅遊團,那辛苦的程可想而知。其重要的是士氣,來回一折騰,估計會怨聲載道,途萬一被人伏擊了,那就可真是陷入了無劫不復之地了。所以要慎重之後再慎重。
「他有什麼苦衷?」景山一郎問道,畢竟一個三代相守的城池說拱手與人誰也不會信的,至少要有原因。然而山村一木確實給出了他原因。
「山村將軍說義權將軍就是他的榜樣,醍醐天皇疑心很重,對手下凡是手握重兵的將軍們一個都不放心,時而派人來盤查,甚至讓自己的兒子去皇宮做客,雖然說是做客,其實是當人質,天下哪有不疼惜自己兒子的父母,於心不忍之下,才決定了要投奔。」平添次郎彷彿是天生演戲的,說的繪聲繪色的,彷彿事情生自己身上一樣。
「他真這麼說?」景山一郎問道。平添次郎見他依然不相信,隨即地上了山村一木的血書,血書這個時候是很神聖的,一般就代表著跟上天起誓,所以這封信代表著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可等閒視之。
景山一郎打開書信,看了一遍之後才問道,「平添君,此時可不是小事,要知道我們如果進軍大隅城的話,必須經過孤絕嶺,此地的凶險程你也心知肚明,萬一、、、所以我們要慎重,切不可上當了。」景山一郎說完後嚴肅的看著平添次郎,希望他能給予加肯定的答覆,銳利的眼光掃視平添次郎的臉上,看的他心口虛。
事情確實是這般,如果沒有足夠的信任的話是絕對不可以答應山村一木的,人心險惡啊,多少前輩都曾給予了血的教訓,不能自己的身上生一次。
「那末將回去修書一封,具體的事情商討一下,量讓元帥心安。」平添次郎說道,說完後就要退下。景山一郎補充道:「切記,勿貪功冒進!平添次郎點點頭就退下了。
平添次郎退下之後就讓人跟山村一木聯繫,後商量的結果為,平添次郎先率領一部分人先去打探情況,既然要投誠就試探一下,看看他的誠意如何。
景山一郎雖然猶豫但是還是同意了,隨即平添次郎就帶你一對人先去打探情況去了,他們不知道此時的孤絕嶺時時刻刻有一雙眼睛注視他們。
一行人很安全的到達的了大隅城,山村一木很熱情的歡迎了他們,還帶著他們到處看了一下,對於山村一木的態,平添次郎很是滿意,隨即通知景山一郎此地的情況,可以放心的來了,景山一郎左右搖擺不定,但是後還是禁不住平添次郎的誘惑,畢竟平添次郎是不會騙自己的,就算是懷疑也必須去,人生就是一場賭局,要敢賭才會贏,所以景山一郎命人連夜拔營起寨,向著心的勝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