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幕府將軍已經名存實亡了,光明天皇算是掌握了一部分實權,隨即吩咐人去把江恆山請過來,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江恆山給不了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那就沒有必要留江恆山和那些原來的人北朝廷了,免得是一個陷阱,這些人如果將來出了亂子,還得派兵鎮壓,還不如現就一鼓作氣除掉算了,如果楚雨現得知了光明天皇有這個打算的話,估計鬍子都會被氣掉了,江恆山豈能不知道現自己頭頂上的天隨時可能掉下來。
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這個無理取鬧的光明天皇了,光明天皇見到了江恆山,態和之前的截然不同,現是滿臉的愁雲難看:「江先生,楚先生說自己去南朝廷幫本皇取三件神器回來,怎麼沒有見到神器何處,反而是興高采烈的做了南朝廷德御公主的駙馬爺,這事情你可要給本皇一個解釋,否則、、、」他的意思江恆山完全明白。
江恆山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他的脾氣本來就屬於不急不糙的,細火慢功夫的人,只見他並沒有露出膽怯的顏色,只是走上前一步,看著皇位上高高上的人說道:「天皇陛下,江恆山知道你現急於拿回那屬於您的三件神器,但是這三件神器也並非只有天皇陛下你一個人想擁有,南朝廷的醍醐天皇比你喜愛它,那三件神器被他嚴嚴實實鎖一個神秘的所,若是一般人想奪取,肯定是無法找到它的藏匿之地的。而我家先生為了完成天皇陛下你的重任,忍辱負重要迎娶醍醐天皇的女兒德御公主,我家先生心裡很明白,只有先很醍醐天皇套好關係才能取得三件神器的所,您也知道,醍醐天皇本就疑心重,只有這樣才能去的他的信任,不知道天皇陛下對江恆山的回答還滿意否,我家先生現正是焦頭爛額之際,還希望陛下考慮下他本人對您做出的貢獻。」江恆山一番話說得光明天皇啞口無言,本來想要讓江恆山認罪殺頭,現卻無可奈何了。
光明天皇看了看江恆山,自己本身並沒有證據說楚雨放棄了對自己的承諾,充其量只是懷疑,而這個懷疑現還被江恆山說的啞口無言,隨即微笑著說道:「江先生請息怒,本皇並非不信任楚先生,只是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讓我有點措手不及,考慮欠佳,所以才出此言,還望先生大人大量,本皇改日一定給楚先生當面謝罪。」光明天皇這般誠懇的認錯倒也是不容易,江恆山知道光明天皇的為人,能這般認錯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隨即也不言語,只是說道:「既然天皇陛下同意於我家先生合作,就要相信我家先生,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也是我原人的諺語,希望光明天皇你能好好的銘記。小人這就告辭了,該去商量一下我家先生之後的行動了。」說完就給光明天皇示意後,自己就走了。
光明天皇看著江恆山的背影,心有一萬個理由要殺了這個人,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就是這個人現掌握著自己和南朝廷為自己尋找三件神器的楚雨聯繫著,現楚雨是成為了南朝廷的駙馬,按道理也算身居高位了,可不能得罪了。光明天皇心雖有萬般的無奈,可是也只能指望這些原人幫自己了。
楚雨隨後就收到了江恆山的飛鴿傳書,信說明了光明天皇對自己的態以及威脅程,言語有很大的不滿,雖然江恆山說服了光明天皇陛下,但是他心底並沒有消失掉那種憤怒,希望楚雨的想法能有所改變。
楚雨看完了信後交給了莫名,莫名細細的讀了一遍,看著楚雨,她從來都不是善於先言的人,而是喜歡楚雨說話之後,自己補充完善了,當然對於這個搭檔,楚雨是心知肚明的,隨即說話了,「這個光明天皇實是太可惡了,竟然以為我們就這般做了南朝廷的人,從而想將我們帶來的人趕殺絕,這不明擺著根本就沒有相信我們,這樣的合作夥伴簡直就是侮辱。」楚雨心十分的憤怒,這一點莫名是看到清清楚楚。
「那你準備怎麼辦?」莫名問道。
楚雨冷冷一笑,「東瀛島本就地盤不大,還要分成倆個島國,實是太滑稽了,既然上天要我到這裡來,就是要我做出一番有利於天下姓的事情,或許這個滑稽的局面應該我的手上終結了!」
莫名看著點陰冷的楚雨,這才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怕,他往往會很自負的將一些宏偉的霸業攬自己的身上,唯恐天下不認識自己一樣。要合併兩個國家,這可是一個艱巨的任務,誰又能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就能完成這項宏偉的事業了。
「只要我將東瀛島變成一個國家,然後安插上我們的人,成為大明朝的附屬國,千年萬代永遠不變的話,那麼就沒有那麼多的浪人敢去招惹我們的姓,這也算是利國利民的一項大事情,或許我楚雨也將是歷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了。」楚雨高興的笑著,他不知道這個叫莫名的女子正被他那自信自負的樣子深深的吸引著。
「莫名,趕緊去通知一下我們的人,讓他們先各自散開,以免光明天皇想不開了,想拿我們的人下手,到時候就難辦了。」楚雨說道。
「嗯,我這就去通知他們。」莫名說完就走了,準備寫信放鴿子去了。
時間總是不知不覺慢慢的流逝,特別是喜慶的日子裡彷彿流逝的快,這些日子裡,楚雨的地位和身份明顯已經變化了,原來的侍衛奴婢們還不覺得這個人有什麼能力,得知了他們欽慕的德御公主就要嫁給了人的時候,不禁有點驚訝,驚訝之餘試圖去現這個英俊小生還有其他的什麼特別之處,楚雨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好像有點明星的樣子了,開始有人對他進行了暗的觀察,甚至有些人已經偷偷的給他畫像,然後偷偷的拿到市場上去賣了,據說行情還不錯,銷量自然是不用說的。這些也是楚雨後來才知道的。
莫名臉上絲毫沒有表情,依然是不冷不熱,看不出高興悲傷,或許這個女人注定是這副表情,她有太多的話想說,但是難於說出口,只有默默看著這個男人,或者只有他的身邊才是她大的願望,只要能好好的看著他就足夠了。
楚雨呢?高興嗎?這個他自己都不清楚,但是他似乎給自己找了一個可以搪塞過去的理由,我是去救人的!所以我沒有錯。這也就是他自己給自己說,如果真正面對著朱焉和楊思瑤的話,估計楚雨肯定不會這般的笑的輕鬆。
楚雨的心還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見識一下東瀛國那所謂的三件神器,畢竟自己剛開始的目的就是要奪回這三件神器的。但是很顯然自己現是不能看到了,只有先做好了這個南朝廷的駙馬之後,獲得醍醐天皇的歡心,估計才有可能看到這三件神器。
楚雨知道醍醐天皇晚年得子,誰知道老天爺還不憐憫,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這個兒子竟然是一個先天性白癡兒童,顯而易見,這個先天性白癡兒童是不可能就這個就繼任皇位的,所以這也是眾多的貴族們爭德御公主的另一個原因,誰如果得到了德御公主,將來整個南朝廷就可能是他的了。所以楚雨現的身份不明顯都不可能,人人都想著巴結一下這個原來的駙馬,未來的天皇陛下。